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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 只要能不撒手,就不撒手。 依恋过?头了。 白?翎想,哎,他爱我嘛,这也没办法。 想想还觉得这家伙挺可怜的。原本可以正大光明要求他留下,强取豪夺也极具实力,但人鱼偏偏很?明事理。自觉地委屈自己,把一年一度雄性凶烈的生?理期,变成了藏着掖着的偷情。 一切都是为了不耽误他工作,好人夫! 白?翎窝在他怀里,一下子收拢膝盖,双手圈住人鱼的脖子,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人夫,马上就胜利了,我都打算好以后的生?活了。” 郁沉稍微抬起大腿,让鸟坐得更?稳当一些,像大动物抱着小动物。 他扬起眉,“让我听听白?司令怎么安排的?” 白?翎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肌,“你呢,出去搜集种子。我呢,开船带着你到处巡逻,扫荡剩下的坏蛋们!怎么样?” 人鱼把下颌搭在他颈窝,轻轻呼吸,“真好啊。” 嗅了嗅皮肤下滚烫的血管,啃一口。 “诶,别咬。”白?翎捂了下脖颈。要被外面人看到的。 人鱼绿眼轻垂,温和?节制地说,“抱歉,一时没忍住。” 那眼神禁锢而?克制,却潜藏着不可言说的情绪。白?翎被他看得败下阵来,松了手,主动往旁侧出脖子,“那你咬吧,别出血就行。” 好干脆的隼。他的纵容仿佛永远没有底线。 人鱼紧箍着他的腰身,突然感叹一句,“宝贝怎么这么好。” 白?翎转过?头,随即挺起胸膛,自傲地评价,“因?为我是好隼。我们好隼是这样的,只要我给的起就全给你。” 霸道好隼。 人鱼笑得埋到他削薄的肩膀里。 可是白?翎却很?认真,犹豫了一下,转眼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长长的羽毛,“给你。” 郁沉接过?来,顺手捋了捋毛躁的羽毛。这是一根带着漂亮花纹的游隼尾羽。 白?翎神情淡淡的,扭转脸时,耳根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我还记着呢,你说要拿我的羽毛做成笔。这次给你个最新最大的。” 隼的审美,粗就是好,大就是漂亮。 然后他说,“去吧,拿我的羽毛去签战胜国书,签了你就再也不是亡国之君了。” 签了你就再也不是亡国之君了。 人鱼在心里念着这句话,胸膛深深起伏一次,两次。最后,他站起来把鸟放在一边,开始弯腰穿鞋袜。 白?翎瞠目看他,“你要干嘛去?” 人鱼转了转脚跟,轻描淡写,“没什?么,突然想出去游二十个来回。” “这么急吗?” 当然急。隼言隼语太好听,从手脚到尾巴都是酥麻的。再不出去他恐怕就要把小黑屋门?反锁,干哭隼隼二十回了。 隼不知道,以自律为著称的老恶魔,在他面前?“忍不住”的次数,比过?去一百年加起来的还多?。 可能,这就是情难自禁。 现下,郁沉站在广场上,身边挤满了欢乐的民众。 前?世,他枯槁地等在皇宫里,没有等到隼来的消息。这一次,他不愿意再等着了,他要用完好的双腿亲自走到街道里来,用清晰的眼睛一秒不漏地观看,用手去触摸,用呼吸去感受……我亲爱的鸟司令,挺直腰杆,有着最了不起的羽毛。 世界上最后一条人鱼,心甘情愿地为你高?唱赞歌。 因?为,这都是你赢来的。 如果这是一场英雄史诗,毫无疑问?已?经走到了最高?潮——这是郁沉最喜欢的场景,他付出所有,一手打造的结局。 人民的支持,军队的尊重,民心所向,众望所归……一切他不曾得到或曾经失去的,他都要白?翎圆圆满满地得到。 小鸟,他绝对不会再循我的老路了。 载着白?翎的机甲驶过?来,那是焕然重生?的新型响尾蛇。欢呼的声浪汇成一片海洋,人们像发了疯一样伸头看,一瞬间挤散了仿生?人保镖。 逐渐有孩子的哭声,似乎是小孩摔倒,被人群残忍地踩到。 “救我,妈妈,爸爸,我在这里……” 声音很?近,郁沉转过?身,下意识伸出手去拉那个摔倒的孩子,“别担心,我抓住你了。” 他抱着一丛茉莉俯下身。 孩子抬起头,猛得划高?手臂。 唰——! 锋利的鱼骨头撕开了人鱼的喉咙,撕碎了他的声带。阳光斜照过?来,欢乐人群的围绕中,逆光勾勒出两道黑白?剪影,宛如没有色彩的默片。 花束重重落地,花瓣四?碎,沾染了新鲜血迹。 白?翎站在机甲上,远远看着下面人群骚动。顷刻间,尖叫声,大喊声,此起彼伏。他立即跳下去,让士兵去维持秩序防止踩踏,却听到一声惊恐的大喊: “人鱼!” “——他是腐烂种人鱼!” 第283章 丧心病狂 他来真的 尖叫声划破绯红色天空, 拥挤的广场上,人们?争先恐后地逃跑,人潮眨眼间褪去, 空出中?间的一片水泥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那里,宛如?一条刚被浪潮冲上岸,沉疴搁浅的鱼。 不……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那就是一条恐怖的人鱼! 在他们?惊恐的视野里, D先生淡雅的西装瞬间崩裂, 背脊爆出坚硬的骨刺, 高高耸立,森白尖利。 他的脊椎节节脱臼,在一种令人发麻的“咯吱”声中?重组为巨大凶暴的尾巴。苍白的皮肉上布满了诡异的幽蓝色鳞片, 从腰际一直蔓延到锋利的尾鳍。 因为伤口剧痛, 俊美的脸变得?狰狞无比。它指蹼捂住断掉一半的脖子,挺起腰尾肌肉像眼镜蛇一样直立起来。 硬如?石头的巨尾暴烈地砸在水泥地上, 一次比一次凶猛。 地面蛛裂, 扬起灰黑色烟尘,让众人不断咳嗽。 再抬头看时, 更是吓得?浑身僵硬。短短几个呼吸间, 那怪物脖子上的锁链断了半根。 泡沫混着血,不断从它脖子上的断口溢出来。鲜红的腮丝一张一合,下一秒,一大股一大股黑色丝线突然涌出, 扭曲蠕动着爬满整片身躯。 那是细胞接到创伤信号, 正在试图修复。 然而长久的磋磨早已耗尽肌体?的再生能力。部分细胞可以不断新陈代谢,长出新鲜血肉,但伤得?太?重, 同时又在不断地溃烂和腐败,最?终演变成一种生长和腐烂的叠加状态。 于?是,人们?被迫目睹这离奇恐怖的一幕——人鱼半边身体?是青年人模样,另一边却如?同开启时光加速器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败成黑色骨架。 璀璨的金发漫过骷髅状的骨头。一面是挂着灰黑色腐肉的骨头架子,隐约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内脏;一面是华贵俊美的皮囊,轮廓和形体?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这种邪典电影一般的禁忌画面,已经远远超出正常人的认知水平。让人大脑逐渐麻痹,仿佛杏仁核坏了,下丘脑僵直,想吐,好想吐……! 心理承受能力稍弱一点的人,已经吓得?当场失禁。腥臊味,呕吐味,充满了整个空间,叫人避之不及。 然而,有人正激烈地拨开人群,猛得?朝前冲了过去。 人们?惊慌阻止,“白司令!危险,别过去!” 话音未落,青年扑着抱住了怪物。 他用身体?死死遮盖住它腐朽的那半边。 “我来了……是我,我在这里……”白翎薄唇微微颤动。 或许是出于?自我尊严,人鱼始终没有当众痛呼哪怕一声。它宁愿疼得?砸尾巴,也?不肯出声。 可看到他来了,爱它的人来了,人鱼往前挪了挪,断掉的喉咙嘶嘶地喘着气,像是想和他诉苦。 全世界都厌弃它,恐惧它。 只有隼不是。 白翎抱着他,却无法用信息素安抚住他。他们?契合度太?低,空气中?逸散的信息素浓度根本不够。 但他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人鱼痛苦。 白翎转瞬做下决定?。他无视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单手解开军服的第一颗纽扣,领子拉到肩膀。接着一下子抓住金发,把人鱼的脑袋拽按在自己?肩头。 重伤渴血的怪物几乎失去神志。它张开森森的獠牙,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下子扎穿他雪白的皮肉。一瞬间,血污和信息素浓郁地弥漫开,怪物紫红色的喉管在骨架里晃动,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着新鲜滚烫的鸟血。 整个场面血腥淋漓,却又微妙地带着一股诡异,隐秘的媾和意味。 人鱼鼓涨着恐怖的肌肉,健硕的手臂青筋暴起,将体?型小一号的青年紧紧圈在胸膛中?。长长的尾鳍犹如?一条蟒蛇,死死缠绕在青年腿上。 是保护,更是全方位的侵略占有。 青年眉眼悲悯,平顺,时不时因为被咬痛而抽搐。但他的肢体?语言坦白地告诉所有人,他没有任何抵触心理。 如?果怪物的怀抱是泥沼,他整个人早已没入其中?。只留一缕绒色白发,冷冽柔韧,染红了蜿蜒而下的血。 怪物的血。 这时,一只微颤的手悄无声息伸出。 猛禽的手骨长而瘦,因为长期从事重体?力活动,手背经络清晰。白翎摸索着,抓住垂在人鱼背上断掉的锁链,慢慢绕在自己?手腕上,然后向外做了个手势。 那动作是,后撤,后撤。 让所有民众退到安全线外。 有白司令控场,人们稍微没那么害怕了。他们忐忑不安地后退,给天上降落的救护飞行器让道。 怪物的獠牙拔出来,发出滋润带水的皮肉插拔声。白翎表情淡漠地站起,身形歪倒了一下,但很快便稳稳站住了。 他左手捂着右肩膀。当医护把被捆住人鱼抬上担架时,低声在怪物耳边说了些什么。轻声细语的。 他这个残暴的omega,从来不和“温柔”两个字挂钩。但这一幕的表情,却称得?上温情。 毕竟,这个怪物可是陪他一路走来的…… 初恋,D先生。 也?是提拔他的长辈,伊苏帕莱索君主?陛下。 · 出乎意料,白翎并没有跟着救护机去医院。 他命士兵把袭击?*? 的小孩抓起来,找护士要了两块纱布,粗鲁包扎一下,就套上军服外套,按原定?规划回?去发表胜利演讲。 戗驳领军服沿袭了老?帝国一贯的风格。黑色面料剪裁英挺,袖口镶嵌的金边彰显着权力的至高无上。 雕塑广场色调冷峻,带有未来主?义风格的建筑宏伟对称。 年轻的总司令站在新竖的纪念碑前,由他脚下向前方延伸出层层阶梯,肃穆且极具秩序感。 当人们?高高地抬起头,在台阶下仰望他时,从他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负面情绪。 彷如?刚刚发生的那件事,只是一件小插曲,根本不足以动摇他的意志和权力。 在他的指挥下,前代皇帝凯德的雕塑被激光炮击中?,向后轰然倒塌。 士兵们?一队一队走上前,把缴获的帝国军旗帜扔到地上,大火点燃,烧起赤红色的冲天巨焰。 白翎威严地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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