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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掐着他的脖子就把他摁在墙壁上。一双碧眼压抑阴沉,把人控得死?死?的,沙哑着问?: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怪力鱼苗的手劲恐怖。白翎挣不脱,关键也是懒得挣脱,闭了闭眼,没好气说:“我不是你买来的吗,200块,忘了?” “你似乎有很多没写在程序上的功能。”伊法斯紧紧盯着它。 “所以呢?”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绝活?”这句话语调很轻,缓慢而?阴冷,却是最后通牒。 气氛紧张,空气稀薄,周围静得只剩下?小便池的滴答声。 忽得,一声嗤笑打破沉默。那只机械鸟逆着他的力劲,硬是挺起?*? 脖颈来,嘴角勾起弧度。 “想知道我有什么绝活?” 机械鸟冰冷的铁嘴唇,戏谑地凑近: “我能坐在你脸上下?蛋而?不噎死?你。你想试试吗?小鱼苗。” 第289章 公用血包 摸到我骨头了 9月25日? 晚上好。 事情终于有了一些转机。迫不及待地告诉你, 我得到了一只仿生机械鸟。 但不知为何,我和它相处得磕磕绊绊,像是天?生犯呛。今天?我疑心病犯了, 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他竟然对我说,他要在我的嘴里下蛋。 这?太?可怕了。 那一瞬间, 我深深怀疑他是不是哥哥派来折磨我的。因为坐在脸上拉蛋这?么不成体统的行为, 说什么都像是新的折磨方法。 我告诉机械鸟, 你不可以这?样?, 我是不会受这?种侮辱的。 他的表情凝滞了一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侮辱?你管这?叫侮辱?” “当然。”我强调道。尤其在得知那些红灯区的omega每日?都要被迫服用药物, 产蛋给客人吃之后, 我就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我是绝对不会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的,我永远不会张开嘴巴吃蛋。” 鸟惊呆了, 像是头?一次知道我还是个?正人君子。没错, 我得让他知道知道。 最后,他放弃与我争论, 自?己把水箱打满了水, 没好气地说,“啊对对对,你宁死都不会张开嘴巴舔蛋。” “还有,请不要叫我鱼苗。”我合理要求道。 “为什么?”他总有许多小问?题。五十公斤破铜烂铁, 有四十九斤是反骨。 “这?样?太?亲密了。在我们海洋族, 只有情侣和家?人才会这?么叫。” 我好心地告诉鸟,给他输入一些人类时代的新概念。但他似乎很不愿意听,不知触到了哪里的逆羽, 犯起脾气,径直走开不理我了。 我抓着绳索,把他拽回来。 鸟看起来气极了,如果他有羽毛,肯定会当场炸毛。 我想象了一下那情景,莫名有点诡异的高兴。这?心态太?坏了,要是被我的心理医生知道,一定会给我的月度评分上打个?“差”。 我决定向他道歉,告诉他,我总会忍不住疑神疑鬼,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希望他能?多担待一些。 机械鸟对我的变脸如翻书表示怀疑,架起胳膊反问?,“现在又相信我了?” 这?个?问?题很难解释。实际上,生活在那种“家?庭”里,我的判断力敏感得异于常人。我相信情绪和微表情不会骗人,就像演技再超群的特工,也有泄露自?我的时候。我分辨得出来,这?个?仿生人没有坏心眼?,他只是有点怪,各方各面都和环境格格不入。 我知道他是好的,但有时候会忍不住揣测,继而?突然爆发。我的心理医生说,这?是一种创伤闪回,很多时候是神经?做出的自?我防备反应。就像我给父皇下毒一样?。 因为有这?样?的问?题,我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正常生活。 我的那些大学拒信,几乎无一例外,是在我哥哥向学校“详细”说明了我的情况后,万般无奈之下对我发出的。 他们说,我的危险性超乎寻常,可能?会杀伤同?学。 我是不适合群体生活的。 有时,我非常痛恨这?样?的自?己。太?软弱,软弱到我现在写在纸页上都觉得羞耻。如果世?上有魔法,我希望能?有一种能?把我受创的意识切分出去,留下坏的,麻木的那半,让它代表我在人间生活。 不过这?只是一些胡思乱想。我的精神力太?弱了,做不到自?我分离。顶多能?分出一点,做个?小闹钟,小玩意。 现在说回我和我的仿生鸟吧。 他的陪伴模式似乎开太?高了,对我亲昵得毫无下限。他跟我肢体接触,毫无边界感,还把我放在小盒里的向日?葵种子,当成瓜子磕。 这?个?糟糕的家?伙,他的型号是鹦鹉吗? 还好我暂时用不上的向日?葵种子。正逢秋季,我收集了一些种子做成简单的手工艺品贩卖,最受欢迎的是果实项链,有用到松果,尤加利,和小海星。还有牛油果核做的扣子,要先晒干,再用小刀一点点锉成小动物的样?子,很适合缝在手打的毛衣上。 这?些东西都不难,我坐车坐船睡不着,有空就起来做十来个?。积攒起来也算数目众多,很有挑拣的意趣。 其实做了有一阵子,之所以今天?才想起来说,是因为那只机械鸟一直兴致勃勃地在我摆摊时问?来问?去。还夸我做得好,心灵手巧,“你手活一向很好的!” 仿佛我做的是天?底下顶伟大的事业。 我有点不好意思,让他快别说了。他却拿起一包扣子,冲出去帮我叫卖——或者说,强买强卖。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小时内推销完所有产品。鸟似乎对地铁站叫卖经?验老道,销售技能不知道比我高到哪里去了,最后拍拍手上的灰,得意地走到我面前,从钢铁髋骨夹层里掏出一叠钞票,朝我扬了扬,“搞定,走吧。” 我追着问?他,到底是怎么卖这么快的。 他说,“简单,每当他们问?我是谁做的,我就远远朝你一指,说,‘看到那个孤独的小鳏夫没有,他才十九岁,就没了老婆,但他情深义重,每天?打工弄坏身体都要给妻子报仇。所以看在他忧郁的脸蛋上,快点买下来吧。’” 我对他编造的小故事敬谢不敏,“虽然你编得很动人,但我是不会结婚的。” “哦,真的吗?”鸟哼哼了两声?。 “我是不婚主义。” 机械鸟乐不可支,问?我,知不知道有一种鱼类声?称禁欲主义,但其实会跟老婆求婚两次,结婚三次。问?我好不好笑。 我思考了一下,“跟同?一个?人吗?那他一定很爱对方。” 机械鸟不笑了。 走进?地下通道,迎面飘来一股浓郁的花香。小贩们在车站叫卖着花朵,价格并不美丽,但明天?就是当地的友谊节,路人都愿意买一束回去。 说到友谊节,我给我每个?朋友都准备了礼物。给酵母挖两勺蜂蜜,给矢车菊滋一点液体肥料。 我要不要给他送东西?送什么好呢。先声?明,我并没有过多的偏爱,只是不想厚此薄彼。何况,他的前主人,那位暴君,应该比我大方得多。他会不会嫌弃我的礼物? 今天?恐怕没时间准备周全,毕竟当务之急是先填饱肚子。 由于囊中羞涩,没办法把本地菜的滋味了解清楚,只能?吃吃便宜的小吃。我问?鸟,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他想了又想,却提议道,“我们去吃面包夹鲭鱼。” “你是鸟,为什么要吃这?个??” “我爱吃。” “真的吗?” 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有点喜欢他了。在这?个?世?道,你很难找到一个?跟你口味契合的人,更何况是一只仿生人。 吃饭的时候,隔壁桌看上了我的戒指,问?我哪里买的。 我礼貌告诉对方,这?是自?制的,上面有个?人徽纹。如果想定制类似款,我可以买材料连夜赶出来。 那人热切想买,但只要我手上这?枚,还出了一个?很公道的价格。我不好直接拒绝,只能?谎称,这?枚已经?预定给别人了。 对方失落地走了。我一回头?,却看到鸟托着腮,点点烛光将脸颊染上一层红晕,笑盈盈地望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很亮,不是路上看到那些仿生人无神的树脂眼?球,而?是和真的人类一样?。仿佛能?透过这?双眼?,窥见一道遥远又亲昵的灵魂。 它的陪伴模式设计得真不错。 我都差点以为,我在和一个?真人约会。 晚饭后决定出去走走。赶在落日?之前向西行走,爬上一座小山,坐在石栏上晃着小腿。等日?光渐渐消散,再去树下捡各种果实,做一些无意义又快乐的傻事。我们都累了,却累得很快活,我的脸有些不正常的发热。鸟靠着我的肩膀,眯了眯眼?睛,像是随时能?被风吹得睡过去。 可是好景不长,我兄长打通讯过来了。 那位大哥,尊贵的黑尾人鱼,说是幼崽的身体状况不太?好,让我过去一趟。 来接我的飞行器,十分钟内就会到。我毫不奇怪他们知晓我的行踪,毕竟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目。想找到我,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 我让机械鸟先回去。 可他听到我要去见兄长,一下子凝重起来,说什么都要跟我去。 我告诉他,“不行,绝对不行,你是我重要的财产,你得回旅馆去,守卫我的其他财产。” 机械鸟看起来想跟我干架,愤怒地说,“你那些破叶子算什么财产!真正有价值的是你,是你自?己!” 我很值钱吗。我都不知道把自?己卖了能?不能?换拖拉机。 我只好板起脸,一边威胁,一边把栓他的绳子松开,“你必须听话,你说过要对我忠诚的。” “那你呢!” “我什么?” “你也必须向我保证,你要完好无损地回来。” 哪有这?么霸道的仿生人。全脂奶暴君,瞧你都教了他些什么。 “看情况吧。”我堪称无情地走上飞行器。 停住,忍不住回头?跟他说,“总之我会尽量一个?小时内回去的。” 士兵的枪口指着我俩,机械鸟沉默着,我也沉默了一路。 飞行器落在一处奢华的湖畔庄园,走下来便是声?不绝耳的“殿下”称呼。二十分钟之前我还在和他踩在黑巧克力蛋糕般松软的土里,瞭望橘红色的海;二十分钟后,我却被金钱权势的臭气笼罩了。 后面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忒拉珍的幼崽先天?不足,需要补充营养。我作为最令人讨厌的人鱼,族里公用的血包,理所当然应该为我尊贵的“侄子”贡献一些血肉。 他们拿了称来,我熟练割下一磅肉,放上去,跟他们说重量足够,没事我就先走了。 忒拉珍或许很忙,没空出来见我。这?也是好事,能?让我在一个?小时内赶回到旅馆。 外面下着暴雨,我没带伞,那些人也不愿意送我两步,我就冒着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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