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H)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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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的。” 顾听双顿感不妙。此时房中除了小郡主就是她与香见二人，驸马闯进来，说是要捉拿贼人，摆明了就是冲着她和香见来的。顾听双淡定地看着驸马说道，“这里没有什么贼人，驸马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驸马冷笑起来，“我要捉拿的就是你和这个丫鬟。你们意图毒害小郡主，人证物证俱在。想来就是长公主在此，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乃侯府的嫡次女，想要抓我我。哪怕是驸马，也必须上报官府才是。”顾听双没有被马的气势压到，反而冷静的说道。 “官府我自然会报，但是我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毒害小郡主。我会将你们抓起来，交由官府处置。”驸马说得大义凛然，但是眼底的恶意根本就藏不住。顾听双绝对不可能束手就擒。一旦落到驸马手中，是死是活就由驸马说了算了。如今侯府之中，顾承泽与顾亦瑶都身受重伤，乔芊芊又陷入昏迷，顾易之出府寻求帮助，就连她那个三哥如今都不在家中。她要是被抓住了，整个侯府都会被驸马拿捏住。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时间，等待长公主归来，一切都还有转机。 “驸马就算要将我与香见抓起来，也要让我们心服口服。既然说人证物证俱在，不如将人证喊来与我对峙。”顾听双略一思索说道。驸马大笑起来，“我早就猜到你会如此。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会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大张旗鼓地来抓你吗？你想要人证，是吗？来人，去将齐太医喊来。” 顾听双的心一紧，他怎么也没想到驸马的人证会是齐太医。齐太医是皇帝派来照顾长公主的。要说齐太医会背叛长公主，怕是谁也不信。看来这一次，就算长公主及时赶回来，她们也难以脱身了。齐太医早就得了驸马的吩咐，在外等候，现在得到驸马的传唤，便走了进来。 “老臣，见过驸马，顾二小姐。” “齐太医就不要行这些虚礼了。你告诉顾二小姐，她们给小郡主泡的药浴中到底加了什么？”驸马迫不及待地说道。驸马一直盯着顾听双，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害怕的情绪，可偏偏顾听双脸色变都没有变，仍是沉着冷静。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驸马心中不喜道。 “老臣从药浴的残渣中除了检查出了几个有毒的药草，甚至还有一些非药草成分，要是老臣判断没有错，应该是蜈蚣，全蝎。”齐太医确信地说道。顾听双根本没有见过方子，对于齐太医口中的有毒的药草和毒虫，顾听双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顾听双看向香见的眼中带着询问，却见香见轻轻点了点头。哪怕得到香见的确认，知道加入药浴中的药草有有毒的成分，顾听双也不认为乔芊芊会害小郡主。 “齐太医学医也有几十年了，想来不需要小女说，也知道药材之间相生相克，就算是一些药材含有毒性，也可以通过其他药材中和毒性，达到治疗的目的。不知道小女说的可对？”顾听双镇定地询问道。齐太医颔首道，“顾二小姐说的不错。不过其他先不论，就说这全蝎，其毒性之强，至今无解，也未曾发现与之相生的药材。” 顾听双才跟着乔芊芊身边学了几天，对于这些药材什么的，还不甚了解。香见也知晓顾听双不知如何回答，便站了出来。 “齐太医，奴婢名为香见，跟随我家夫人身边学过几天，所以也懂些药理。齐太医所说的全蝎之毒，确实未曾有能够中和的药材。” 听到这里，驸马就激动起来，“你们自己都承认有毒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多费口舌了。来人给我将这主仆二人抓起来。” 顾听双神色一变，对着驸马轻呵道，“住手，香见话还没有说完，驸马你就下令抓人，是不是太过心急了些。” 驸马自然是着急的，他趁着这个时候过来，就是因为长公主不在府中。一旦等长公主回来，可能会事情会有所变化，等到那时想要再将顾听双抓起来就不容易了。只要他赶在长公主回来之前，抓住顾听双，将她交到官府手中，长公主就算想救顾听双出来，也不容易了。不过驸马无论如何都不想留下把柄，所以等找齐了人证物证，才来抓人。毕竟身为小郡主的爹爹，当然不愿看到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得知有人可能会毒害自己的女儿，直接将人抓起来，就是皇帝来了，也说不出错来。 “呵，她就算说完又如何？药浴中有毒，是无可争辩的事实。”驸马冷哼道。香见没有理会驸马，反而继续对着齐太医说道，“不知齐太医可曾看过《神本草经》，其中有记载。蜈蚣、地龙、全蝎等虫类，药性比较凶猛，所以世人常常畏惧，但是善加运用，可以攻克许多顽疾。” 经香见这么一提起，齐太医恍然，“姑娘这么一说，老夫确实在《神本草经》中看到过，只是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用这些虫类入药，毕竟一个不慎，是会死人的。” “齐太医这话说的有些不对。无论是什么药材用的不好，都会对人有伤害的。世人常说是药三分毒，不正是这个意思吗？”顾听双反问道。齐太医拱手道，“老夫受教了。” 驸马眼见事情不对，当即也顾不上许多，“你们不用强词夺理。本驸马确定你们包藏祸心，来人，给我将她们抓起来。” 第九十二章打赌齐太医当即阻拦道，“驸马，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就下令抓人，长公主回来定会责怪我等。” 齐太医本来也没一口咬定顾听双等人一定就是在下毒毒害小郡主，只是将自己从药浴中检查到的东西如实说了出来。现在听香见一说，觉得有理，自然不会放任驸马抓人，毕竟小郡主的病还需要乔芊芊来医治。驸马冲着齐太医呵斥道，“齐太医你是长公主府的人，如今有人下毒毒害小郡主，你却帮助下毒之人，难不成你与她们是一伙儿的？” 齐太医没有因为驸马的责问就退缩，“驸马，陛下派臣来长公主府，是为了照顾长公主，不是来听你的指挥的，至于老臣有没有罪，那也得是长公主和陛下说了算。” 齐太医以前可是一直给先皇调养身体的，先皇走后，皇帝信任齐太医，这才将齐太医派来长公主府，假驸马想拿捏齐太医，也得看他配不配。驸马觉得自己自从见过乔芊芊一家之后，就一直不顺，长公主对他越加冷淡也就算了，现在连齐太医都不听从他的话，他这个驸马还有什么威信。 “长公主不在，长公主府就由我说了算。”驸马脸上挂着戾气，看得有些渗人。突然一道微弱的声音传出，“不是的，母亲说了，长公主府我最大，应该是我说了算。” 宝儿从被子里偷偷露出一个小脑袋。驸马带着这么多下人闯入宝儿的闺房，完全将宝儿吓住。刚刚驸马与顾听双的对峙，宝儿也听了个明白，但是她是相信顾听双和乔芊芊的。眼见着驸马要将顾听双和香见带走，宝儿鼓足了勇气说了那番话。驸马脸色骤变，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小郡主会和他唱反调。想当初长公主可是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宣布整个长公主府在长公主不在的情况下，都得听从小郡主的话。驸马察觉到不妙，转身看去，他带来的那些下人都开始退缩了。驸马眸光落在宝儿的脸色，心中飞快的对宝儿闪过一丝杀意。驸马笑了起来，可是这张英俊的面庞，在宝儿看来冷得可怕。 “宝儿，爹爹也是不想你受伤。将她们主仆交给官府，可以让官府查清楚她们的目的。你母亲寻了你十几年，你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就害了自己。” 宝儿微微张了张嘴，好一会才坚定地说道，“母亲既然让她们给我治疗，就一定没有问题，我相信母亲会给予我最大的保护，不会让心怀不轨的人接近我的。” 驸马见劝说不行，打算强制动手。 “将这主仆二人抓住，一切后果我来承担，抓住她们的人，奖励白银百两。”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听到有一百两白银，下人都蠢蠢欲动。 “我劝你们想清楚。你们在驸马的带领下擅闯小郡主的闺房，有损小郡主的名誉，长公主回来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现在收手，我还能为你们在长公主面前求情。”顾听双只稍稍太了眼，就将这些下人都镇住了。听顾听双这么一说，他们才想起来，他们未曾得到小郡主的允许闯进来的，小郡主要是与他们计较，长公主定会要了他们的命。这么一想，这些下人都后怕起来。驸马见局势完全逆转，森然的眼神看向顾听双，“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之前你跟在你母亲身后不声不响，现在看来你这嘴皮的功夫和你母亲一样厉害。” “民女多谢驸马夸赞。”顾听双不卑不亢道。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将你们送入牢中。”说话间，驸马风一样出现在顾听双身前，伸手就要将顾听双抓住。香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对着驸马的右臂就刺了下去。驸马只觉手臂一麻，失去了知觉。 “你竟然会武！”顾听双惊叫出声。驸马神色阴郁，心中的怒火冲破了他的理智，他隐瞒许久的武功，今日就这样暴露了。 “会又如何，今天不拿下你，这么多年的驸马，我就白当了。” 驸马说着左手取出藏在身上的匕首，一刀划破自己右臂，疼痛将麻醉的效果压了下去。驸马缓缓动了下右臂，虽不像平时灵活，但也够了。香见挺身护在顾听双身前，准备替顾听双挡下驸马的攻击。眼见攻击来到这里，门外一声怒吼。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害怕的宝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惊喜地喊道，“母亲。” 长公主闻言立刻来到宝儿身旁将她护着，“宝儿不怕，母亲回来了。” 看到小郡主的房中有这么多身强体壮的下人，长公主锐利的眼眸如同锐利的刀一般，落在这些下人身上。长公主脸色铁青，眼神凛冽，“你们谁能告诉本宫，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驸马见到长公主回来，刚一身的暴戾之气，瞬间消失。 “回长公主的话，微臣不放心小郡主，就让齐太医检查了一下药浴中所用的的药材，结果发现其中竟然有毒虫毒草，很明显她们是对小郡主心怀不轨，微臣这才带人前来捉拿。”驸马先发制人，完全不提刚刚自己亲自出手之事。 “齐太医，驸马说的可有此事？”长公主威严地问道。 “回长公主，确有此事。但是自古以来，万物相生相克，毒虫毒草并非不能入药，甚至用得好了，堪比仙药。只是唯有医术高深之人才敢以此入药。”齐太医实事求是道。长公主眼神平静，语气毫无波澜道，“本宫知道了。” 驸马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长公主，齐太医都说了，唯有医术高深之人才敢用这些毒虫毒草入药，顾夫人年纪轻轻，就算从小学习医术，想来也说不上医术高深吧。” 顾听双不慌不忙地说道，“学医也需要看天分的，有些天赋异禀之人短短数年都能学会其他人用一生才能学会的东西。所以医术是否高深，看的不是年龄。” “可笑，我不否认世上有这种天才，但是这些天才早就扬名了。我可从未听过顾夫人之名。” “那驸马可敢和我打赌。” 第九十三章气多伤身 “打赌？”驸马眼神闪烁，有些犹豫。 “本宫听着倒有几分兴趣，就是不知道顾二小姐要赌什么。”长公主随意中透着几分好奇道。顾听双指着一旁的香见说道，“我的贴身婢女香见跟在我母亲身后学过一阵子医术，我就赌她的医术比一般的大夫都要强。” 驸马不解，“赌这个有何用。” 顾听双眉头微挑，“驸马不是说就算从小学习医术，我母亲也算不得医术高深吗？如今香见算是我母亲的徒弟，她要是能证明自己的医术高超，不就证明我母亲的医术更为了得吗？” “言之有理。”长公主眉眼轻弯，看着驸马问道，“驸马可敢赌上一赌？” 驸马心中自是不信香见的医术有多高，“当然敢。只是参加比试的大夫，我来找。” 顾听双直接应下，“可以。那就请驸马去寻人，至于胜负的评判交给齐太医如何？” 虽然齐太医完全不给驸马面子，但是驸马不得不承认，在医术方面，齐太医绝不会弄虚作假。 “这个赌约，我应下了。但是如果你输了，哪怕长公主在此，我也会以谋害小郡主的名义将你们送入官府。”驸马笃定胜利是属于他的。似乎已经看到顾听双跪地求饶的场景，脸上的笑容都遮不住。香见自认学医的天赋不算差，但是也无法保证在赌局中获得胜利。香见有些担忧地喊道，“二小姐这个赌局是不是有些不妥？” 看到香见欲要后悔，驸马立即出声，“赌局已定就容不得反悔，我这就派人去找大夫。” 为了防止顾听双取消赌局，驸马立刻派贴身小厮去请京都最出名的大夫来长公主府，为他赢得这次赌局。顾听双没有阻止，赌局既然是她提出的，她便不会反悔。香见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如此不自信。顾听双几乎就是将自己的性命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如何不慌。顾听双对着香见安抚道，“香见，你不用将这看作是一场赌局。平日里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母亲既然说你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医术天才，医术能够与你相比之人少之又少，那你就一定是医术出众的天才。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母亲所说。” 或许是因为顾听双提起了乔芊芊，香见竟一点也不怕了。 “二小姐，奴婢发誓一定会竭尽所能。”香见保证道。顾听双眼神温柔，笑着说道，“我相信你。” 驸马轻蔑地看着眼前这出主仆情深的戏码，“你们现在可以多笑笑，估计等会儿你们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顾听双没有理会驸马的挑衅，对着长公主行礼道，“长公主，母亲本就担心被人知道药浴中含有毒虫毒草会产生误解，这才将方子隐瞒下来。但是小郡主从小就落下了病根子，唯有用猛药才能治愈，希望长公主不要怪罪母亲。” “本宫自然不会怪罪顾夫人。顾夫人明知道会被无解，依然站出来为宝儿治疗，本宫明白顾夫人的一片真心。”长公主完全不怀疑乔芊芊的用心。乔芊芊要是想要毒害小郡主，也不需要绕这么一个大弯子。驸马不服道，“事情真相如何还不清楚，长公主还是不要轻信他人的好。” 长公主眼神锐利地看着驸马，“驸马，自从宝儿归来后，本宫觉得你与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曾经的你可不会如此咄咄逼人。” 驸马的心突然跳得飞快，脸上却装出淡然的样子，“微臣只是太过担心宝儿，一时失了分寸，毕竟宝儿丢失十几年，如今归来，微臣便多了几分小心。” 长公主静静地看着驸马没有说话，驸马却被吓得额角冒出冷汗，难不成他暴露了？就在驸马想着长公主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打算铤而走险时，长公主突然笑了起来，“驸马如此关爱宝儿，本宫十分欢喜。只是驸马大可不必如此，在长公主府没有谁敢对宝儿不利。驸马你说是吗？” 驸马刚想张口说话，才发现刚刚长公主那句话，竟是吓得他嗓子干涩，发不出声音了。长公主怀抱着宝儿，脸上的笑意退去，看向房中的那群下人，冷酷地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本宫，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胆量擅闯宝儿的闺房。宝儿本就身子弱，经过你们这一吓，更是难以调养。这个责任谁来给本宫承担？“ 房中的下人，包括齐太医全都跪下，不敢发一言。 “怎么都不说话？本宫已经告诫过你们，府中宝儿最为重要，你们似乎没有将本宫的话放在心上。”长公主的眼中弥漫出阵阵寒意，周身冰冷的气势，让宝儿都有些冻到了。宝儿轻声唤了句，“母亲。” 长公主收起气势，温柔地安抚着宝儿，“母亲是不是吓到宝儿了。宝儿别怕，母亲永远不会冲宝儿发火的。” 宝儿摇了摇头，“宝儿不怕。只是母亲不要生气了，气多伤身。” 对于宝儿的关怀，长公主很是受用，对着这些下人的态度都柔和了几分，“今日本宫看在小郡主的份上饶你们一命，全部下去一人领罚二十棍，再有下次，本宫绝不姑息。” 这群下人立刻磕头，跪谢宝儿，“我等多谢小郡主，长公主开恩。” 长公主摆了摆手，“行了，齐太医留下，你们其他人都下去吧。” 一听到长公主的发话，下人们立刻起身离开，生怕下一秒长公主就会改变主意。二十棍下去虽然会要了半条命，但总比直接送命的强。驸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何尝不知道长公主的怒气其实是冲着他来的，没有他的带领，给这些下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闯入小郡主的房中。这次的事传出去，长公主府中还有哪个下人能够听从他吩咐。看来他要做些什么了。长公主没有理会驸马，拉着顾听双陪着宝儿聊天，时不时笑出声，让一旁站着的驸马如坐针毡。 “驸马，大夫请来了。” 第九十四章强词夺理驸马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激动地喊道，“快请进来。” “老夫是仁和堂的坐堂大夫唐云山，见过长公主，见过驸马。”唐云山得到长公主府的邀请，荣幸中又带着几分紧张，恭敬地对着长公主二人行礼。 “免礼。”长公主微微颔首道。驸马想要搬回面子，有些焦急地来到唐云山身旁，客气道，“唐大夫名声在外，这次请唐大夫过来就是让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知道，医术可不是随意闹着玩的。” 驸马意有所指，顾听双听完只是笑了笑，“既然人，驸马已经喊过来了，那我们可以商议一下，到底怎么比。” 驸马早就想好，看着在长公主怀中的宝儿说道，“直接让唐大夫为宝儿看看，或许有刚好的方子。” 长公主脸色沉了下去，眼神犀利地看着驸马，“驸马，宝儿可不是你能用来打赌的物件。” 驸马脸霎时白了，他竟然一时忘了，以长公主对宝儿的爱护，他这样说，长公主没有立刻发火，都是给他留了一些颜面了。驸马认错道，“是微臣说错话了。唐大夫的医术闻名京都，今日有机会让唐大夫为宝儿看看也算是个机会。身为宝儿的爹爹，微臣也希望宝儿能好起来。” 长公主听了这话，脸色才好看一些。 “那就麻烦唐大夫为宝儿看看。”长公主神色淡然道。唐大夫得了长公主的应允，这才上前恭敬的对宝儿说道，“还请小郡主让老夫为你诊脉。” 宝儿乖巧地伸出手，脑袋埋在长公主的怀里，似乎并不愿意看到外人。唐大夫的脸色由一开始的胸有成竹，到现在已经面露难色。在反复诊脉之后，有些惶恐地说道，“小郡主的病，老夫只能为其减轻状况，却无力根治。” 驸马一听，脸色很是难看，唐大夫此话一出，不就是承认自己不如乔芊芊，那这赌局，他输了？顾听双没有为此而感到高兴，反倒担忧地问道，“唐大夫完全没有办法吗？” 唐大夫沉吟了一下，“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办法，只是以老夫的水平，把握不住这个界限。小郡主的寒气几乎已经侵入五脏六腑，除非动用猛药，否则绝无祛除的可能。” 唐大夫的话反而让顾听双松了口气，乔芊芊用的不就是猛药，她相信自己的母亲不会拿人命开玩笑，没有把握绝不会出手。这么想着，顾听双交代香见道，“香见，你去将方子誊写下来，交给齐太医和唐大夫看下。” 香见略一迟疑，还是按照顾听双的吩咐在门外明月的指引下去往书房，迅速将方子写下赶了回来。香见将方子交给顾听双，心里多了几分担忧。这方子就是她第一次看到时都惊出一身冷汗，里面有毒之物可不少。当晚香见可是翻遍了医书，才对这药方有了几分把握。顾听双接过方子，直接递给齐太医与唐大夫，“就劳烦齐太医和唐大夫看看我母亲为小郡主开的方子。” 最初齐太医与唐大夫都是眉头紧锁，深思许久。突然唐大夫大喊一声，“妙，这方子实在是太妙了。” 齐太医有些不解，对着唐大夫请教道，“还请唐大夫为我解惑。” 唐大夫指着方子为齐太医解释起来。 “其实这其中有些用到的是我们普通百姓的偏方，所以齐太医没有看到过。例如这里……” 唐大夫与齐太医旁若无人地探讨起来。驸马等了许久，不见二人有停下来的意思。驸马的脸上随之带着怒意，阴沉地说道，“唐大夫，齐太医，你们是不是太不将我等放在眼中了？” 唐大夫一慌跪地道，“老夫绝无此意。” 齐太医眉头一拧，未曾搭理驸马，对着长公主行礼道，“长公主，不如让唐大夫与老陈下去彼此讨论一下，或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