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什么附体了一般,认不出这世上的寻常物件,却冒出些神神道道的怪话。但此人反应很快,刚露出一点马脚,又会若无其事地掩盖过去。 夏侯泊开始跟踪小太子,发现他每天都会去一丛铁线莲旁边徘徊探看。 太子走后,夏侯泊掘开泥土,挖出了一张字条。 小宫女道:“那字条上的字形状诡异,句意不通,奴婢以为……以为是哪个不太识字的侍卫……奴婢该死!” 静夜中,夏侯泊听见小太子语带绝望。“别演了,你是怕我害你吗?相信我啊,我们是同类啊。” 同类。 什么同类? 夏侯泊沉思着,不远处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我在这个世界只有你了。你真的不是?” “不是……什么?” “没什么。这下你知道我的秘密啦。” 夏侯泊从树叶缝隙中安静地望出去,看着那小宫女猛烈挣扎,逐渐力竭,最后一动不动。 即使在成年出宫建府后,夏侯泊也从未忘记那夜的神秘对话。 皇帝身上藏着巨大的秘密。但若说他天赋异禀,却又看不出来。他这些年始终如同困兽,被太后当作傀儡任意摆布,还被折磨得越来越疯。 夏侯泊推断,他一直在找一个关键的“同类”。而一旦找到那个同类,皇帝会干出些什么事呢? 夏侯泊闲时想起这个问题,会自嘲地笑笑,觉得自己疑心太重。皇帝八成只是脑子有病而已。 直到那一天,他在宫宴上发现夏侯澹身边多了一个宠妃,艳若桃李,顾盼生辉。 庾家小姐入宫之前,他见过,逗弄过,转头就忘了。 但宫宴上那个目光锐利的女人,莫名让他觉得陌生。就像是脱胎换骨,又像……被什么附体了一般。 冥冥之中他有种感觉,她跟夏侯澹,确实是同类。 有那么一时半刻,夏侯泊感受到了消沉。他自幼多智,几经磋磨而越战越勇,始终坚信自己终将站上顶端,坐拥万里河山、日月星辰。庾晚音的出现就像一个不祥的信号,他尚未破解其意,却本能地心下一沉。 接着谢永儿接近了他,坚定不移地告诉他,自己能未卜先知,而他才是天选之子,问鼎天下只是迟早的事。 夏侯泊对这个预言很满意,因为他本就是这样想的。但听着她的话,他脑中浮现出了一个猜想。间接找到一些证据后,他私下约见了庾晚音,拿话诈她:“你究竟是谁?陛下是谁、谢永儿是谁?” 庾晚音的反应证实了他的猜想:他们三个还真是同类。 从那之后,他心中就多了一个结。 同是开了天眼的人,谢永儿对他死心塌地,庾晚音却迟迟没有离开皇帝。这两个女人看似旗鼓相当,但夏侯泊没有忘记,皇帝一开始选择的是庾晚音。 从七岁那年被宫人拽着耳朵骂“命贱”开始,任何廉价的次品都只会让他作呕。 她才是最好的。 他要的都是最好的。 此刻,庾晚音的纤纤细颈就在他鼻端咫尺之距,看上去如此脆弱,他几乎能瞧见血管跳动。她咬紧了牙关,就像先前数次见面时一样,眼中满是恐惧和防备。 “晚音,”夏侯泊用耳语的音量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站到我的身边来,一切都是你的。” 庾晚音像冻僵了般纹丝不动。 夏侯泊低下头,在她的颈项上轻啄了一记。“如何?” 下一秒,马车停了下来。 他的手下在窗外道:“殿下,前路被数十名禁军堵了。但他们并未亮出武器。” 夏侯泊轻嘲道:“陛下来讨人了。” 庾晚音道:“……我被当街突袭,他派人来也是情理之中。”她瞥了一眼他抓着自己的手,用上了息事宁人的语气,“殿下,今日的对话,我下车后便会忘记,不会与人提及的。” 夏侯泊被她用眼神提醒,却故作不知,仍旧不松手。“哦?这么说来,是不考虑我了?” 车外,远处有人朗声道:“见过端王殿下。殿下可是救下了庾妃娘娘?”似是禁军的声音,在催他把人送下车。 庾晚音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晚音身如飘萍,能得殿下真心相待,怎会不感动?但眼下禁军在外,实在不是说这些的好时机,殿下若是不嫌弃,回头咱们继续用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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