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顾家就鱼龙混杂了,拿出顾家最不受宠的顾白来当做筹码,想要借助楚家的势力来巩固。 说到底也要楚泽深开口答应,才让顾家有机可乘。 陆盛凡问:“调查清楚他的背景了吗?顾海生第二任主母所生,外家和他有没有关联。” 楚泽深说:“他的母亲是一位画家,现定居在澳大利亚,母家那边也都是书香世家和商场并没有联系。” 陆盛凡:“那他呢?” “毕业于B大文学系,对金融管理一窍不通。” 谢闻听着顾白的简历似真似假地问:“身为顾家人对金融管理一窍不通?这个说出来谁信啊。” “顾白上头有顾嘉孜,顾睿林,下面有顾依这个四小姐,前头两个互相抱团一同长大,小的那个有母亲在身边,他处在中间,孤苦伶仃无人依靠,也是最好拿捏的一个。”陆盛凡说,“如果有人使一些小手段让他从小对金融缺失兴趣,那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谢闻沉思片刻:“顾家是经商世家,从小到大在顾家生活耳濡目染,一窍不通我是不信,不过他都已经选择了文学专业,说到底顾家的产业顾海生至此至终都没有考虑过放在他手里。” 谢闻顿了下转头看向楚泽深:“所以你是为了什么才去和他联姻的?” 顾白和楚泽深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但也仅限于此,楚泽深不管是背景还是实力都远高于顾白,身上没有必要带着联姻的枷锁。 他们这些人最看中的就是自由,无论是落入花丛游玩,都是玩玩而已,出来后不也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楚泽深脸上未显露出任何情绪:“哪有这么多的理由。” 谢闻抓心挠肺,不问出些东西不死心:“你楚泽深做事总归要有一个理由吧。” 过了好一会儿,楚泽深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你权当我想养宠物吧。” 谢闻:…… 陆盛凡失笑:“宠物是带单人旁的他还是不带的它。” 楚泽深又再次沉默了。 谢闻受不了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不知道我文字题是最弱的吗?” 陆盛凡说:“阿泽说这个过段时间出游,他出钱,你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这一次谢闻终于听懂了,挑眉道:“吃喝玩乐就交给我,今晚还有时间,这附近有个开放式喝酒的地方,要不要去喝一杯。” 陆盛凡:“我都可以。” 楚泽深没有说话,谢闻了然:“我知道了。” 顾白溜完摩卡回来,一进门谢闻走到他身边问:“等会要不要去喝一杯,户外的,摩卡可以跑一跑。” 顾白点头:“可以啊。” 谢闻想用宠物这一招说服顾白,带着人喝酒好套出些话,只是顾白是个酒鬼,喝一杯这三个字足以诱惑到他。 谢闻这个容易算盘一开始是打得挺好的,但是谁能告诉他这位看着文文弱弱的顾家三少这么能喝。 能得到谢少青睐的地方肯定是个好地方,在半户外的酒吧里,楚泽深负责在外面的草地里和摩卡玩飞盘,顾白负责喝酒。 几杯不同类型的酒下肚,谢闻脸上都带着酒气,而顾白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远处的楚泽深。 楚泽深是个尽责的主人,不知道累和摩卡扔着飞盘玩,小跑跳跃兴奋,有点打破楚泽深在他心里的刻板形象。 谢闻凑上前说:“顾少爷,千杯不醉啊,佩服。” 顾白没有试过千杯,前世的时候他没有别的喜好就是喜欢品酒。 “过奖。”他拿起酒杯和谢闻碰杯,“感谢谢少请客,破费了。” 他喝的这几杯酒怎么说也要五位数以上。 谢闻觉得楚泽深这位爱人挺磊落洒脱的,没有弯弯道道,不像一些借着联姻登上枝头的人一样嚣张拨扈,他就是看不起这些人。 现场灯光昏暗,稀稀落落的碎灯打下来,映照在顾白优越的侧脸上,是上帝创造的意见无瑕疵的作品。 别的不说,顾白长得还挺好看,楚泽深是捡到宝了。 陆盛凡离坐去了洗手间,桌上只剩下谢闻和顾白。 远处走来一个人,瞧见谢闻便上前打招呼:“谢少,好久不见。” 谢闻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太得这人是谁,但还是回:“好久不见。” 这人走近看到旁边顾白的模样不免惊艳一番,常和谢闻玩的人都知道,谢少身边不缺人,今天这位算得上是精品。 “谢少,这位是?”这人的目光已经黏在了顾白身上,不动声色地贴近了点。 谢闻没说别的话暴露顾白的身份:“朋友。” 谢少对外称自己的身边的人都是朋友,那人就更加肯定顾白就是出来陪玩的人。 “谢少喝多了吗?本想着过来让你赏脸来我们喝一杯。”那人开始对顾白动手动脚,“那不如让你的朋友过来玩一下吧。” 代替顾白回答的是一声狗吠。 摩卡恶狠狠地看着站在桌边的人,嘴上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那人被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放在顾白肩膀上的手,抬脚就往摩卡身体上踹。 顾白垂着眸抬脚截胡,给了那人一脚。 那人本身一只脚就站不稳,被顾白这么一踹没稳住身体直接往一旁的椅子上倒,连带椅子一起倒地。 楚泽深沉着脸,走上前给倒地的那人一张名片:“医药费我出。” 那人也是圈子里的边缘人物,哪会不认识楚泽深,忍着痛连忙起身接过名片:“楚少你好,我是陈家……” 顾白没了兴致,从楚泽深手里牵过摩卡的牵引绳:“我想回家了。” 楚泽深没看那人一眼,和刚从洗手间的陆盛凡说:“我们先回去,桌上的那个醉鬼你负责。” 陆盛凡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看到现场的混乱也猜想得差不多。 “行,你们先走,这里我们解决。” 第15章 楚泽深没有碰酒,充当了一日司机接送顾白和摩卡回家。 顾白则没有坐上副驾驶,而是和摩卡一样坐在后排。 刚刚现场昏暗,顾白有点晃眼没有看清那人有没有真的碰到摩卡。 摩卡察觉到主人情绪不高,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接受检查。 顾白揉着摩卡的腹部和脑袋,动物一般疼都会不乐意让人摸,顾白把摩卡全身都揉了一遍,心里的担心被摩卡的呼噜声给打消了。 顾白哭笑不得推了一把那只没心没肺的狗,叹了一口气靠在了车座上。 楚泽深从后视镜看到顾白一脸倦意,开口:“还好吗?” 顾白听闻闭着眼睛笑了下:“这个逆子好得很,正在打呼呢。” 前面是红灯,楚泽深停了下来:“你呢?” 顾白抿了下嘴:“我也好得很,除了有点困之外,想回去睡觉了。” 期间顾白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楚泽深再也没有频繁地去看后视镜,回家的一路上很安静。 回到家后,顾白在玄关处给摩卡擦脚和身体就松开了它。 顾白打了个哈欠转头和楚泽深说:“晚安,早点睡。” 说完后他走上了二楼。 客厅再次只剩下一人一狗。 摩卡喝完水抬头发现主人不见了,看了楚泽深一眼,似乎在说跟着我上来。 楚泽深关上客厅的灯跟着摩卡上楼。 摩卡依旧是那副熟练的模样,走到顾白房间门前往前跳扒拉把手,只是这一次和前几次都不一样,门把手并没有往下滑。 很显然是顾白锁门了,但摩卡并不知道,还在坚持不懈地重复这个动作,开锁声在安静的二楼显得格外地大声。 房间里的顾白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楚泽深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和摩卡说:“你要进来吗?” 摩卡没有开到主人的房门尾巴都不摇了,委屈巴巴地小跑进楚泽深的房间,勉强和这个孤家寡人挤一屋。 顾白好久都没有喝这么尽兴,住进楚家这些日子顾白还没有将租房里的酒带来,本以为楚家怎么说也有酒,谁曾知道这么大个楚家连酒瓶子都没见着。 他也不好麻烦李叔去给他跑腿,只好忍着这口。 今晚他是喝累了,关门的时候不小心按下了反锁,拖着疲倦的身体去洗澡。 洗完澡以一身轻松,困意直愣愣地上来,顾白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顾白难得睡到自然醒,这些天都是摩卡来闹醒他,今天出奇地老实。 作为养狗人的直觉,顾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不对劲,毛孩子静悄悄肯定在作妖。 顾白连忙起床寻找摩卡的身影,摩卡不在房间里,他又打算开门出去找,打开房间门的时候才发觉昨晚他好像锁门了。 摩卡一整晚都在外面。 顾白也不急了,进浴室洗漱完毕才下楼。 楼下也是一片安静祥和,李叔一看到顾白就笑呵呵:“早上好,顾少爷。” 顾白打招呼:“早上好,李叔。” 顾白看到摩卡正躺在小床上打呼,以往他一下楼摩卡就会跑回过来缠着他出去,今天果然是反常。 顾白心想着是不是昨晚那人是真的踢到摩卡了,刚想蹲下来再次检查一番。 李叔拿着早餐出来见状连忙说:“顾少爷,一早上少爷带着摩卡到草地里跑了好几圈,看样子应该是累了,你就让它休息一下吧。” 原来是一大早被人带出拉练才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顾白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摩卡的头,总算有人治得了你了。 顾白回到饭厅坐下来,问李叔:“摩卡是自己下来的吗?” 李叔回想了一下:“不是,摩卡是和少爷一起下来的,跑了好几圈,少爷给摩卡喂了早饭就上班去了。” 现在时间是九点半,楚泽深的上班时间大概是八点半,摩卡已经睡了一个小时,看来精力是释放完了。 初到楚家,顾白害怕摩卡到了新环境不适应,每天晚上都会给他留门,让他晚上可以进来。 现在顾白尝到了睡到自然醒的甜头,连续好几天顾白晚上回房间都会锁门,摩卡一开始还会不老实去弄门,但几次后,摩卡扒拉了一次门后就消停了。 早上顾白可以让摩卡自由进出房间,但是晚上宠物和主人还是要独立的空间比较好,互不打扰。 只是没过几天顾白就发现不对了,二楼放摩卡小窝的地方少了好几个玩具。 期初他以为是摩卡把玩偶咬坏了偷偷藏到其他地方,但是过了第二天玩具又原封不动地回到小窝,他之前没发现摩卡还有这个行为。 白天顾白全天都在,摩卡没有作案的时间,唯一的时间就是他晚上回到房间,摩卡悄悄作案。 晚上,顾白和往常一样关上了房门,听到摩卡扒拉门把手,这一次似乎是有点敷衍,因为这一次顾白根本就没有锁门,如果摩卡和之前一样弄门把手,门会打开。 顾白更加笃定摩卡顶风作案了。 隔了一会儿,顾白打开了房门,走廊里一片寂静,摩卡不见踪影,但小窝里的玩具还在。 直到楚泽深的房间门开了,摩卡大摇大摆地从里面走出来。 不进他房间睡觉原来是背着他找了新主人。 摩卡看到顾白后就立刻飞机耳,似乎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一人一狗在走廊上僵持了好一会儿,楚泽深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还没有拿到你那玩具吗?” 没有得到回应,楚泽深走出来查看情况,一出来就收到来自原主人炽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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