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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受着此时这具与凡人无异的身体。 片刻后,李映池看向二人,神情是少有的扭捏和尴尬,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此时他的眼尾还泛着些红意,抬眼间带着些难言风情。 左丘玉宸盯着他看了几眼,有些受不了地扭开头,“你有什么事能直接说吗?” “我想。” 李映池咬了咬唇,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在别人看来是有些荒谬的,最后他偷偷地深呼一口气,感到有些难为情地道,“可以帮我弄一桶热水吗?” “你要干嘛?” 李映池瞪了他一眼,脸颊飞粉,“我想沐浴。” 左丘玉宸愣了愣,好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倒是顾温书伸手挽起了他的发丝,问道:“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沐浴不太方便,不如我给你施一个清洁术?” 李映池看着顾温书浅色的眸子,摇了摇头,“不想要清洁术。” 他一直有着每日沐浴的习惯,因为前去救云简舟,他已经一天没有沐浴过了。 见他坚持,顾温书没有多说什么,“好,我去给你准备。” 热水和浴桶很快就在后室内准备妥当,隔着屏风,能看见些缭绕升起的白色雾气。 李映池看着顾温书,自然地伸出了手臂,示意他过来抱着自己。 第85章 古板小师尊(十五) 青年侧身回望, 披散而下的黑发垂落在他白皙脸颊边,将他不过巴掌大的脸庞遮得更为小巧。 明明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神色,可当那双澄澈的眼眸看向顾温书时, 还是令他心尖软和得不像话。 “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想想, 或许是从前便这样做过。” 顾温书俊朗的眉眼柔和,俯下身绕过李映池的腿弯, 将人稳稳地抱入怀中。 感受着怀里人轻如羽毛的重量, 顾温书抱着人的手微不可查地紧了紧, 面上却还带着笑意,轻声开口,转移着李映池的注意力,“还记得吗,你小时候也是经常这样, 练完剑累了就喜欢耍赖让我抱你回去。” “可惜后来池儿就不常来找我了。才十几岁的年纪,总是一个人在后山加练,想找你一同回房间你也不理。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还能再次有机会这样抱你。” “池儿果然是长大了, 如今都不爱粘着师兄了。” 因这突然悬空的失重感,李映池指尖轻轻扯住了顾温书胸前的衣襟。闻言, 他抿了抿唇, 反驳道:“我如今已是一宗之主,师兄你……你不要总这样把我当小孩, 我不喜欢。” “师兄可没说你是小孩。” 顾温书本就是故意逗他,见他注意力被转移, 弯下眼眸将人放至了屏风后的椅子上,“只是, 无论你的身份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我都希望你可以和以前一样依赖师兄。” 李映池避开了顾温书的视线,垂眸望着不远处蒸浮的水汽,没有说话。 直到顾温书转身往外间去拿换洗衣物时,他才若有若无的轻应了声,声音淡在了房间内,也不知是在回应着哪句话。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之时,屋内就只剩下了顾温书和李映池二人。 原本待在房间里的左丘玉宸早在李映池进后室时就走了。 他看着李映池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就觉得浑身没劲,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回了自己的炼药室。 顾温书站在浴桶旁试了下水温,察觉到左丘玉宸用了保持温度的法术,刚想夸一句,抬头就见李映池假装不经意地往屏风那边看。 他轻笑着摇摇头,将换洗衣物放在浴桶旁,给这两个冤家做和事老:“师弟应该是回去给你给你炼药了。虽然他从小到大都爱和你闹,但也是真心待你好的。” “……我管他怎样,反正我不稀罕。”李映池秀眉蹙起,有些恼顾温书给小师弟说好话。 顾温书笑道:“你不知道,他看见你晕倒在秘境外的时候,差点吓哭了,救命的丹药一股脑地往外拿,生怕你出事。” “若不是沾了你的光,师侄可能快死了都吃不上他的那些续命丹药。” 听见左丘玉宸竟然也会有那样慌张的时候,李映池有些惊讶地抬头。 刚想问些什么,可等李映池看清顾温书的模样,见男人正一脸调侃地看着他,又急忙垂下眼,掩饰般地小声道:“他装模作样,我才不信。” “好了,换洗和沐浴需要的东西都已经放好了,你伸手就能拿到。”顾温书没再逗他,弯下身牵起他的手捏了捏,“那现在,池儿需要师兄帮忙换衣服吗?” 好似意识到什么,李映池浑身一僵,耳根迅速蔓延起粉意。 他反射性地将手抽回,慌张拒绝道:“不用了,我就这样穿着衣服进去。” “和师兄害羞什么,师兄保证不看你,好不好?”视线落在李映池发丝间,顾温书轻笑了一声,“怎么还和师兄见外了。穿着衣服湿了水会不舒服的,待会你洗完了,难道也要在水里换衣服吗?” 李映池咬住唇,眼睫轻颤,和顾温书对上视线,“你保证?” “我保证。” 顾温书开玩笑似地伸出手指,做着发誓的模样,浅棕色的眼眸在微暗的室内仍然亮得惊人。 沉默片刻,李映池忽然主动拉过了顾温书的手。 他本就天生体寒,后来修为增加后才渐渐好了起来,如今失去法力,身上沾染了春寒后,身上更是温凉得紧。 相触的一瞬间,顾温书注意力瞬间落到了青年的手上。 没用什么力气,细白的手比起拉着人,更像是放在了上面,他一掌甚至握不全男人的手腕,让人忍不住怀疑到青年在青云门这些年究竟有没有好好生活。 顾温书顺从地跟着青年的力道过去,最后,他的手被放在了那不盈一握的腰间。 青年腰间的布料冰凉柔软,触碰间能感受到上面绣纹的针线痕迹,往下是一块单独突兀的凸起,那是腰带的位置。 春寒料峭,但修真界没有什么温度的感知,最多是穿上两层的宗门服饰。 宗门服饰的构造,顾温书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说明此时他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够亲手褪去那一切在青年身上显得不够适配的东西。 这样的事顾温书从未敢想过。 无论是现实或是梦境里,顾温书都从未对着自己的师弟有过这样冒犯的念头,最过线的事也不过是简单的触碰,这样的事要是出现在梦里,可能第二天他就会去念佛忏悔。 在他眼里,大抵任何沾染上欲念的事都无法与李映池挂钩。 而此时,他的手却放在了青年劲窄的腰间,扯着那宽松的衣带,有着再正当不过的理由去做些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 顾温书凸起的喉结滚动一瞬,在李映池的注视下闭上了眼。 修仙之人五感灵敏,这一点会在闭上双眼后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 他们可以通过风声观测敌人走向,通过触觉感受异样,通过嗅觉来判断情况,即使是失去了视觉,仍能够靠着其他的东西来找到敌人所在,这在很多情况下都会起到作用。 但顾温书从未想过五感灵敏会在这种时候,体现出的它的坏处。 过长的外袍是最先被褪去的,解开了腰带,外袍就如同失去了束缚的花蕾,露出内里细嫩的花蕊。 那一股顾温书再熟悉不过的冷香没了外袍的遮掩,融着青年微凉的体温散在空气里,闯入他的鼻腔,汇入五脏六腑。 他闭上了眼,呼吸间却全是青年身上浅淡好闻的气味,明明他站在青年身前,可又好似被青年从各个方向给拥住了一样。 顾温书拿着衣带的手控制不住地一顿,惹来李映池不解的目光。 李映池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示意顾温书给自己褪下下方的系裙,“上面的衣服我自己来就好了,师兄。” “……好。”顾温书深呼了一口气,尽力不让自己露出异样。 他弯下身想要去找系裙的位置,刚一摸至腰间,青年的呼吸却正好落在他的肩颈处,温温热热,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顾温书敛眸,快速地抬起青年的腰肢将系裙往下一拽,想要快速地结束这一场对于他来说格外甜蜜的折磨,却不料手掌放在青年腰下刚一用力,就惹得他向后一倒,口中溢出一丝嘤咛。 一开始隔着衣服还好,李映池只是很正常地将外袍顺着顾温书力道的方向脱下来,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 之后他是认为自己只是腿不方便,上衣他自己可以,就想要让顾温书帮忙弄一下下裙。 可谁曾想,薄薄的寝衣沾上便能透出肤色,根本隔绝不了什么温度。 男人的大掌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李映池就察觉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意从腰后传来,他忍住不适应的颤抖,悄悄皱起了眉头,想着过一会便好。 下一秒,那一股热意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腰间,按在了他的腰侧,将那一块软肉印出了一块凹陷。 痒意瞬间侵袭至大脑,李映池不受控制地颤抖一瞬,他绷紧腰背想要躲开顾温书的手,但一个不察,失去平衡,整个人蓦地向后倒去。 好在他是坐在软椅上,这样的突然的倒下并没有多大的疼意,只是这样一来,顾温书的手彻底被他压在了身下。 原本是放在腰间的大手,但因为刚刚的一番突发情况,产生了一些意外的误差。 李映池撑起身,有些难为情地咬住唇瓣,“师兄,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手拿走?” 真的有点太烫了…… 早在刚刚李映池唇齿间泄出声音的那一刻,顾温书就睁开了眼,他本应极快地做出反应,但不知为何,却整个人停滞了原地。 白色的宗门外袍不知何时被丢到了椅子下面,皱皱巴巴的,无人在意。身形单薄纤瘦的青年半躺在椅子上,吸引了唯一一人的所有注意力。 青年衣衫半解,精致突显的锁骨和肩头半露在外面,撑着身子,柔顺浓密的墨发落在椅子上,形成了黑色的画布,不声不响地勾勒着一幅美人画。 他那轻薄宽大的白色寝衣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劲瘦而柔软的腰肢,浅淡而漂亮的颜色,只是站在一旁,顾温书便能一览无余。 仅仅是这些,也就罢了,顾温书两眼一闭或许还能装作无事发生,可是。 可是手上捧着的团团温软几乎快要化在了手中,顾温书根本没办法忽视,他被少年压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他整个人都要失去理智了。 这也就导致顾温书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还未抽出手,抬眼就看见李映池眉眼间藏着些局促与慌乱,软声叫他拿开手。 很明显,青年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此时是怎样的模样。 鬼使神差的,顾温书盯着青年被咬得嫣红的唇珠,说道:“你压着师兄,师兄根本拿不出来。” 李映池强忍着那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滚烫热意,眼睫含着些水汽,认真地同顾温书商讨办法,“那怎么办?我有点难受。” “池儿,抬抬腰。” 第86章 古板小师尊(十六) 青年纤长的眼睫垂下, 似是思考了一会该如何抬起,随后他撑起身子,单薄寝衣在动作下落出一大截空荡, 腰肢艰难地弯起漂亮的弧度。 但他一时忘了,失去了腿部的支撑, 光是抬起腰根本不足以挪动再往下的部分,反而将受力点全部放在了本该抽出的那只手上。 相差过大的温度, 令李映池瞬间绷紧了身体向后挪去, 可是那一股他避之不及的热意, 也因为他的这一番动作变得更为下落。 “啊。”李映池短促地发出了声惊呼,意识到当下是什么情况后,他尴尬地停在原地,水润润的眼眸快速眨动着,盛着些慌乱看向顾温书, “师兄。” 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修为后,青年总是会下意识地去依赖当下最为信任的人。即使此刻他的一切不自在与无措都是因对方而起,他也只会无知无觉地认为是意外一场。 “抱歉。”顾温书终于回过神来,视线像被烫到了似的快速从青年散乱的寝衣上移开。 荒唐的念头从脑海里抽离, 方才的那些举动便显得格外越界放浪,令顾温书有些羞愧地重新闭上眼, 他俯身抱起青年的腰肢, 哑声道了一句:“冒犯了。” 原本被压住的手掌在青年被半抱起来时,轻易地就拿了出去, 男人闭着眼没再犹豫,伸手解开青年的下裙系带, 迅速地将人剥了个精光。 清醒之后顾温书哪里还敢再过多动作,身前的人处处都是不能多碰的香软。 一直到抱着人放进浴桶时, 顾温书都只是用手臂撑着他,确保自己和青年隔着有一段距离,不会再次触碰上彼此。 直到李映池安稳地坐进了浴桶内,顾温书转过身后才敢再次睁开眼。 他背对着李映池双手克制握拳,盯着自己袖口处的水渍,低声叮嘱道:“池儿待会若是有事便直接唤我就好,你现在身体未愈,也莫要泡太久了。” 李映池将下巴搭在浴桶边上,看着男人的背影应了声“好”。 他不太明白一开始质疑自己害羞什么的师兄,为何到了此时却显得如此局促,但李映池望着顾温书通红的后颈,犹豫片刻,还是忍住了好奇。 或许,只是他误会了呢?毕竟自己。 李映池莫名低头看了眼水面,默默补充道,毕竟自己和师兄应该也没有什么差别。 得到李映池的回答后,顾温书赶紧离开了这间屋子,迈出的脚步又快又急,像是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着他一样。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李映池受伤的时候,做出这样不合时宜的想法与行为,青年对他的吸引力就好像与日俱增般,变得越来越让他挪不开视线。 从前那样爱抱着他手臂撒娇的少年,长大之后不再如以前那边亲近,却让他产生了与以前相差甚远的情感。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某次一同走过溪涧时的并肩,是夜晚共饮的某一壶冬酒,还是午后推开门视线相触的那一刻。 想不起来了,也记不真切,只知道每一件事情都杂糅在一处,时间酿出不可抹去的美好,让那些瞬间变成了更为浓郁的情感。 顾温书捂住正急速跳动着的心脏走出院子,青年身上的冷香味随着距离,变得越来越浅淡,就好似随着离开,他也脱离了那张名为李映池的网。 但顾温书的离开并不是想要逃离,他是害怕自己再这样待下去,会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就如同刚刚那样,轻佻过界,做出他清醒时根本不会做出的事。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不可抑制地升起想要将那张网染上自己味道的念头,但他的池儿绝不应该被那样对待。 顾温书想,他与李映池若是能成正果,那定当是要在天地见证众人祝福的情况下,肯定了他能够留在青年身边的位置后,他才能获得一吻芳泽的机会。 ……他又在想什么了。 距离李映池所在院子很远的一棵大榕树下,顾温书站在那,正无力地低下头想捂住自己的脸试图冷静一下,停止这些想法。 可刚一凑近,他突然又想起自己这双手,在刚刚都做过了什么。 他的手触碰过青年敏感的腰间,软腻的肤肉,那手上甚至还留有着青年微凉的体温与淡淡的气味。 树下,身形修长的男人僵住一瞬,突然弯下了背脊,如泣泪般地埋入了掌心。 顾温书忽然明白了什么,大抵他在李映池这里总是难以保持清醒。 因为欲望永远伴随着爱意生长。 - 药谷内的弟子其实比剑宗不知道多了多少,但这里依旧是很安静。 屋内空荡,只剩下李映池一个人,安静得甚至能听清屋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这一处旧时的屋子落于药谷风景最好的山谷中部,传言是谷主从前亲自挑选出的位置,没人知道那间屋子的作用,只知道谷主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李映池也不知道这间屋子的作用。 他短暂的在这里停留过一段时间,整日面对着左丘玉宸的那张脸,心烦意乱,还从未好好看过药谷内的风景。 没想到时隔多年,他还能再次回到这里。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李映池都有些恍惚了,就好像自己不过是短暂的做了一个梦,经历过的事都化为须有,醒来自己还是那个十几岁最为受宠的少年。 滴答的水声响起,不知何时,室内已被朦胧的水汽包裹。 浴桶内准备的水温适宜,李映池一进去便彻底放松了下来,他靠着浴桶边缘,任由那微烫的水流包裹住自己。 隔着屏风,屋子内的一切事物都变得有些模糊。 他的视线落在窗外投入的光线上,看朦朦胧胧的灰尘飞舞旋转,然后缓缓地用手舀起一些水淋在自己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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