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又搭乘公交车,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逛了半天。 她没亲眼见过那么高的楼,那么大的商场,琳琅满目的漂亮衣服,还有那么多单单看门面和灯光,就知道贵得要死的店铺。 她还见了好多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的建筑,器具,她在街上走,在商场里逛,发现这里连服务员的工资,都是平昌想也不敢想的高薪。 这是一座昂贵的,充满机遇的,纸醉金迷,浮华幻影般,鼎沸奢豪的城市。 这是谢不辞从小生活的地方。 巨大的邮轮是谢不辞的生日宴会场地,上百辆豪车,半个洛海汇聚,只为了给她庆生。 温砚站在桥下,前方是衣着破旧的拾荒老人,向上看,午间的飙车党穿过大路,流畅瞩目的跑车嗡鸣声震天,响彻大桥。 阳光将桥上桥下割裂成两个世界,明明在同一个地球,顶着同样的蓝天,温砚却生出一种隔阂感,一种站在阴影处,窥视另一个世界繁华的荒诞错位感。 她知道课本里倡导的人人平等,并不适用于现实社会。 可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能大到这种地步。 疾驰而过的跑车,奢侈品店陈列的物件,随便扣下点碎屑,好像都够她生活月余。 她逛了很久,呼吸越来越轻,她想她胆子真是大,竟然妄想把一个从这种寸土寸金的城市里长出来的,金银珠宝堆砌着都懒得看的大小姐,骗到手里。 洛海这么繁华。 而谢不辞从小生长的地方,要比她走过看到的繁华洛海,更加豪奢。 谢不辞对她来说,就是住在云端的人。 温砚最后停在一栋高楼下,仰望着高高的,在她目光中好似看不到尽头的,折射着太阳金光的高楼,长久伫立。 洛海的风好像都与别处不同,带着股轻轻浅浅的油墨香。 像是钱的味道。 阳光折射在玻璃上,晃到温砚眸子。 她眯了眯眼,伸手挡住刺目光芒,胸膛里那簇微小的,几乎要被这洛海厚重繁华压灭的火苗,却倏然燎原。 她蜷起手指,把那簇刺眼光芒拢在手心,唇瓣微动,无声嚼着那两个字。 洛海。 空旷教室里,她戴着耳机,读出温砚那句话。 那是她第一次冲动追问,逃的是温砚。 吹灭的火光,温砚的絮絮中,是她第二次冲动追问。 温砚执开她藏起的崩裂伤口,在她退缩的怯意中,给了她答案。 逃的是她。 她是一块要被做成人偶的木头,要将不合格的自己一块块削去,直至被打磨成合格的模样,由许镜心牵线操控。 那是她原本了无生趣的未来,如果没有温砚,或许她会安静地走向既定结局,成为木偶,亦或在成品前崩裂。 是温砚让她看到另一种可能。 有一个人需要她,喜欢她,说要一辈子陪着她,不论她要走向怎样的结局,那个人都不会放开她,永远陪着她。 约定,一辈子,不离不弃,互帮互助 婚礼宣誓一样的美好词汇,单单呢喃,好像就能品出希望与生机,温暖与活力。 心底有道声音说,去吧,去相信,去触碰,去紧握,她将不再孤身独陷于冰冷长路。 可这是真的吗。 会是,真的吗? 情感脱了轨,流向一条谢不辞向往,却本能察觉到危险的迷途。 她渴望走入其中,又畏惧承诺虚假,会将她推入莫测深渊。 她不会再有第二次爬起来,相信别人的力气。 第二天邮轮靠岸,谢不辞独自乘高铁回平昌。 回到别墅吃了药,任由药效发挥,把她拖进沉重睡梦。 明明昨晚一夜未眠,吃过药后也没睡多久,就从梦中惊醒。 香槟色的厚重窗帘遮光性极强,轻轻一拉房间内就暗沉如深夜,谢不辞躺在柔软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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