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两人的关系。 掌事富嬷嬷为人心直口快,认为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于是小声提醒:“执刃大人……这不太好吧……你一碗水得端平吧……” 宫子羽十分坦然:“这是一碗茶,又不是一碗水。” 富嬷嬷噎住:“……” 宫子羽从云为衫手里取过那碗茶:“虽然茶不用喝了,但是,我还是想要审问一下上官小姐。” 云为衫愣住:“为何?” 宫子羽恢复了认真的样子,一本正经:“刚刚云姑娘可能没有注意,我刚说所有进入宫门之人都会被全身搜查,不可携带任何药物或者武器进入山谷……云姑娘说昨夜用了上官姑娘给的药膏才缓解了红疹,所以,我想问问上官姑娘,她这个药膏是哪里来的。” 云为衫心中微微涌起波澜,她看着面前的宫子羽。他沐浴在一片夕阳里,云为衫突然意识到,也许眼前这个人并不像他此刻散发出来的光那样澄净,他比自已想的更深沉。 宫子羽抬头,看了眼渐渐暗下来的暮色:“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在这里等吧,上官姑娘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不然,天黑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医馆前的小池里,锦鲤甩尾,溅起一小片水花,声音在幽静的庭院中更显突兀。 拎着黑色篮子的上官浅走在进入医馆的走廊上。 暮色已经降下,四周亮起了暖暖的灯笼。 正逢晚膳时间,医馆大部分人都吃晚饭去了,只有上官浅一个人的脚步声。她在昏暗安静的环境里小心打探着四周,试探着轻声呼唤:“大夫?周大夫?” 无人应答,只有一阵微不可查的响动。 她察觉到昏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一个身影,却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影闪动,无声无息,仿佛鬼魅一般就近到了她身前。 视线聚拢清楚之后,一把薄薄的刀刃已经举在自已眉间。上官浅一声惊呼,手上竹篮掉落,里面掉出许多首饰和发钗。她下意识地蹲下,想要伸手去捡那些首饰,就突然听见一个少年稚气而冷漠的声音。 “别动。”少年举着薄刃,双手出乎意料地稳定,刀刃在空中纹丝不动,“站起来,别碰任何东西,把你的双手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语气带着压迫的力量。 上官浅只能举起手,缓慢地站起来,抬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她在心中暗笑,果然,只有经过警戒的范围,她才能主动暴露,引起猎物的注意。 宫远徵危险的眼神目不转睛,背后是医馆常年的药气,上官浅却觉得在那少年身前仿佛闻到了剧毒。 “你是谁?”宫远徵刀锋逼近,询问。 上官浅先是受了惊的样子,很快恢复了正色:“上官浅。” “新娘?” 上官浅点头:“新娘。” “你不该来这里。”宫远徵不由得怀疑这女子踏着夜色而来的用意。 “我知道……” “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姿态柔弱:“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我来找他,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轻蹙眉头:“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上官浅坦言:“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不想还来?” “大夫说身体湿气郁结不利于生孕。” 宫远徵追问:“那你说之前想,现在不想,又是何意?” 上官浅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年,突然反问:“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 宫远徵沉默不语,但是刀尖稍稍往后退了一寸。上官浅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号,她脸上立即堆起憧憬般的笑容,眼里带着光。她本就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在这样的神态下,连宫远徵这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都忍不住动容。 上官浅眉目传神地诉说着:“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的刀突然放下了,桀骜少年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一抹弧度。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充满磁性但是极度冰冷的声音。 “你很了解我吗?” 上官浅转过身,便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瞳,宫尚角冷若刀锋的面容凉薄而淡漠,浑身黑袍,散发着夜凉如水的气息。 那声音把她带得远了,让她恍惚想起云为衫问她的话—— “你的目标不是执刃?” “我的目标比执刃难对付多了。” 上官浅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身上有着生人勿近的寒意。上官浅感受到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喉咙口。很快她双手合拢,侧身半蹲着,恭恭敬敬地行礼,双手无意触到了腰上悬挂的那枚玉佩,轻轻一晃。 第五章·月隐之人 月色如华,一道娉婷人影被廊下的光拉得朦胧、细长,上官浅手上拎着暖色的灯笼,缓缓走进了女客院落的大门。 她身形婀娜,却脚步精准,腰间一枚玉佩晃来晃去,脸上带着一种满载而归的笑意,只是这种笑意在她走进院落大厅,看见满满的守卫后顿时消失了。 大厅正前方的主人位,巨大精美的画作前方,宫子羽背身而立,听见她进来的脚步声,才转过身。大厅里还有其他人,云为衫站在人群中间,抿着唇,只看着地面。 “上官浅姑娘?” 上官浅愣神了片刻,才行礼:“执刃大人。”目光不动声色地投向云为衫,但云为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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