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云为衫被两个侍卫护送回来。 “有劳侍卫送我回来。” 侍卫提醒:“宫门今夜不平,云姑娘勿要四处走动,还请早些休息。” 云为衫点头应是:“好。” 等侍卫离开,她回到自已房间,关上房门,一转身却看到上官浅坐在她的书桌前。不知她是何时来的,月色下,眉眼的乖巧和俏丽早已不见,眼神幽冷。 不多时,医馆的大夫来到长老议事厅。 一番简单的检查后,他很快得出了结论:“月长老除了脖子上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伤口。” 伤口甚异,虽为剑伤,但却形如丝线,可见锋刃极薄。 下人上前,抬走月长老的尸首。 若论外伤,确实只有脖子一道肉眼可见的伤,但至于其他内伤或者中毒,则需要详细查验。于是宫子羽交代道:“让医馆的人再仔细查验。” 宫子羽在脑海里飞速地分析。,月长老遇害的时间是深夜,往常这个时候长老们早已睡下,至于是什么原因让月长老独自一人前往议事厅,他始终疑惑不解。 所以宫子羽询问:“月长老为何深夜独自来议事厅?” 雪长老和花长老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这一点更加可疑。 “执岗的守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宫子羽问。 宫远徵先是朝着宫子羽一番冷笑,然后才回答:“你到得太晚了,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已吩咐撤掉的,直到浓烈的血腥味从议事厅传来,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宫尚角背着手,眼中漆黑摄人:“而且,月长老把自已贴身的黄玉侍留在了侍卫院。” 撤掉守卫,孑然独行,就连贴身的侍卫都没有带,宫远徵不由得猜测起来:“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地单独赴约,倒像是要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 宫子羽看着墙上的血字喃喃:“‘弑者无名’……” 对方留下了字——无名。 夜在凶光过后显得更为死沉,云为衫挪动凳子的声音有些刺耳。 她坐到上官浅对面,而上官浅面前正放着几张图案不同的刺绣。 “这是什么?” 上官浅不以为意地回答:“从你衣柜里找到的几块刺绣帕子,挺喜欢的,一会儿我带回去。” “以后不要乱翻我的东西。”云为衫皱眉,逡巡一圈,房内并无其他被搜掠的痕迹。 见她紧张,上官浅笑了:“姐姐是藏了秘密怕我翻出来吗?” 云为衫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盯着上官浅的眼睛,问她:“月长老遇害了,和你有关系吗?” 没想到上官浅也反问:“我还想问你呢。”脸上没有一丝古怪和破绽。 云为衫坦言:“我在后山,和宫子羽在一起。” 上官浅有些惊诧,没想到她真的说到做到了,眼底的笑意散开:“姐姐真有本事,这后山还真的说去就去了,看来你不用受半月之苦了。” “月长老到底是怎么回事?”云为衫不与她闲话,说回正题。 上官浅的眼神透出一抹料事如神:“现场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无名……云为衫很快会意:“又是无名?” 上官浅的眼睛明亮起来,这与她猜测的并无二致,所以她有些得意:“看来贾管事并不是真无名……无名还在宫门里,没死。” 云为衫却不解:“无名潜伏了这么多年,一直沉寂,为何突然开始行动了?” “感觉不太像是无名自已的意愿……像是被人胁迫了……”上官浅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直觉,仿佛这是唯一能解释无名为何突然有所动作的原因。 “他在宫门里如此肆无忌惮地杀人,必然引起宫门高度戒备,我们之后的行动就会变得非常麻烦,你我作为外来客,更加脱不了嫌疑……” 云为衫心里一沉,本来就困难重重,眼下更是寸步难行。 上官浅却反对道:“不一定,我感觉宫门这次会把矛头对准自已人。” 长老议事厅内,气氛仍在胶着。 宫尚角目光从那血字上收回,议事厅内空荡荡的,如何几步之内直取要害,他不由得分析道:“月长老仅有喉咙处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已身边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他的分析有条有理,宫远徵似笑非笑地看着宫子羽,补充道:“或者说,非常偏爱他。” 这句话矛头指向很明确,宫子羽的眼睛有些充血,他咬牙压下自已的愤怒。 雪长老心里暗忖,若真的是信任的人所为……不禁沉吟:“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 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轻而易举地接近长老院。 “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花长老阴沉着脸。 老执刃和少主遇害,月长老也接着出事,不祥的血光笼罩在每个人脸上。 然而宫远徵突然不屑地笑了:“一只无锋养出来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那你可别把狼误看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宫子羽看了一眼宫远徵。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宫远徵与他对视:“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诅咒我啊?怎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宫尚角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指:“不管是狼是狗,总归他露出了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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