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他含着泪一一拿起,仔细端详了一番又放下。 突然,他注意到匣子里有一个精致的锦囊。他打开锦囊,从里面抽出一张字条,展开,两行清秀隽永的字映入眼帘—— “新雪倚太渊,尺泽破霜冻,大寒结云门。 “冰封终化春,鱼跃伏千里,鹏翼登九重。” 宫子羽默念着“太渊、尺泽、云门……”(太渊、尺泽、云门是三个穴位)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很快眼睛一亮——这是拂雪三式的诀窍他立刻起身,跑到庭院里练习拂雪三式。 “新雪起手,在太渊穴发力,手腕最灵活,动势也必然最迅速。霜冻在尺泽穴发力,手肘牵制效果最强。大寒在云门穴发力,可以带动上半身所有气血,增加刀风的压迫之力。” 宫子羽边思边练,最后一招大寒发挥出了极强的威力。 正步入庭院的金繁看到宫子羽进步神速,有些吃惊。 “你这是被高人指点了,还是醍醐灌顶自已悟出的?” 宫子羽得意地笑笑:“高人指点。” “雪重子为了让你带他出去玩儿,果然徇私舞弊?。” 宫子羽笑着擦了擦头上的汗:“其实……这是父亲的指点。” 金繁吃惊:“老执刃?” 宫子羽没再言语,从怀里掏出父亲的锦囊,握在手心里。 角宫里,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传来,下人诚惶诚恐地离开房间。 宫远徵气愤道:“竟然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当!不能就这样放过她,我一定要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宫尚角脸色晦暗:“这次,我们自已没有吃不了兜着走就已经算是万幸了。仔细想想,我也有疏忽不到之处。” 宫远徵急了:“哥!难道就这么算了?” 宫尚角冷冷地反问:“事已至此,你还想怎么‘不算’?输了就是输了。” 宫远徵脸色阴沉:“我咽不下这口气!” “别说是一口气,今天就是一把涂了毒的刀子,你也得把它咽下去。不甘心,就要长记性,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别鲁莽行事,也别轻信他人。” 宫尚角眼神沉下来,宫远徵本想再说什么,突然发现宫尚角的神色不对,表情有些黯然。 “哥,你怎么了?” 宫尚角沉默,脸色发沉。 “是不是医案的事,让你想起了泠夫人和朗弟弟——” 宫尚角打断宫远徵:“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宫远徵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房间。 宫远徵在门外碰到了等在门口的上官浅。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不进去。”宫远徵冷声说道。 “我看宫二先生从长老院回来脸色就不太好,就想过来看看他。” 宫远徵冷笑着扫她一眼:“我哥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陪他一会儿吧,也许有个人和他说会儿话,他心情会好些。” 宫远徵伸手拦下她:“我哥连我都不想见,你算老几?” 上官浅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没打算离开,她看着宫远徵。 “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宫远徵冷哼一声,说:“云为衫给你的医案有问题,你被她算计了。你这次把我哥害惨了。” 上官浅脸色发白,嘴唇也接连抖了几下。 第十三章·星火渐燃 角宫里,一片沉寂,墙角檐下,似无声地飘着一层黑雪。上官浅轻步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看着房间内沉默不语的宫尚角。 一向老谋深算的宫二先生在雾姬夫人面前栽了跟头,不难受是假的。上官浅觉得越是此时,他也需要安慰,但安慰的距离与火候需要合理拿捏,窗外注视两眼最适宜。 此刻房间内,宫尚角冷竣眉眼中,却少有地流露出一丝柔情,安坐在椅上,端详着手上的一块老虎刺绣的手帕,陷入回忆之中。 那一年,泠夫人怀孕已有八月,正在房内缝制婴儿的肚兜,七岁的他陪在母亲身边。泠夫人拿起一个小老虎和小兔子的刺绣图样给他选。 泠夫人轻声问:“喜欢哪个?” 他抬眼看了下母亲说:“小老虎。” 泠夫人摸着肚子,开心地笑着,他也跟着笑。 泠夫人摸着他的头:“你这个哥哥以后可要好好照顾弟弟呀。” 他点点头,提高了声调:“那当然!” 后来他十四岁,正在院子里练功,七岁的弟弟宫尚朗跑过来,他赶紧停下动作。 弟弟指着他腰间的短刀,说:“哥哥,我也要练刀。” 他摇着头,学着长辈的模样反对:“你年纪还小,会伤着自已。” “哥哥,哥哥……这把短刀好看……” 无奈之下,他只好把短刀的刀鞘给弟弟玩。他笑着,满眼喜爱疼惜地看着弟弟。 注视着宫向角的上官浅,突然感觉自已也在被人注视,便转身从楼梯上走下来,看见停留在庭院里的宫远徵。 上官浅欲笑未笑,问:“你怎么还没走?”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说话硬气的宫远徵此刻竟显得底气不足,语气中莫名多了一分孩子式的委屈。 “那——角公子为何一直看着手上那块老虎刺绣如此出神?”上官浅直接抛出问题,她直觉那块刺绣手帕连着宫元徵的软肋。 “那是他弟弟的……” “就是刚才徵公子提到的那个‘朗弟弟’?” 宫远徵一皱眉,他挑了一眼上官浅:“你怎么每次都能听到我们说话?没事儿就趴墙角,是吗?” 上官浅面对责问,非但无愧,反倒夸张地点了点头,“那你应该问问自已是不是来角宫有点太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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