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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万千宠爱[快穿] > 第8章

第8章

”他冷笑,“她还能去哪?” 我浑身发抖,扶着墙慢慢走下来。 原来,我家遭遇的一切灾祸,不过是因为我动了他心尖上的金丝雀。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喂,我要见那个人。” 1 我站在弟弟的病床前,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喉咙像被什么哽住。 麻木地转身,不知不觉走到了天台。 楼下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给姜雪薇的燕窝送过去了吗?” “送去了,顾总。”助理恭敬地回答,“姜小姐说,胎动很厉害,想见您。” “嗯。”他顿了顿,“月子中心安排好了吗?” “已经订好了最顶级的套餐,一百二十八万。另外您交代的江景豪宅和那辆保时捷911,都已经过户到姜小姐名下了。” 顾泽言的声音突然放轻,“她身子弱,你们多上点心,别让她受委屈。” “这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我的手指猛地攥紧。 助理犹豫着开口,“那夫人那边……” “苏念夏?”顾泽言的语气骤然变冷,“她敢把雪薇送到‘夜色’那种地方,就该想到后果。” 我的呼吸一滞。 “可是,”助理欲言又止,“苏家老爷子出车祸,小少爷又摔成植物人,如果夫人知道都是您……恐怕会崩溃的。” “知道又怎样?”他冷笑,“她现在除了我,还能依靠谁?” “他们苏家,都死不足惜!” 一阵冷风,吹得我浑身发抖。 原来,我父亲的车祸,弟弟的“意外”,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就因为那个叫姜雪薇的女人! 多么讽刺。 那天明明是姜雪薇拉楚楚可怜地说,“我从小在夜店长大。” 我只是把她送回了她说的“家”啊。 每晚睡在我枕边的男人,竟然为了一个欢场女子,毁了我的整个家族。 我死死抵着墙壁,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还有件事,”顾泽言突然压低声音,“想办法,让苏念夏永远失去生育能力。” “我要让苏家的血脉,从京市的上流社会彻底消失。”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这些年来,我多次提起想要个孩子,可顾泽言总有千百种理由推脱。怕我疼,怕我产后抑郁,怕我身体受不住。他总说,“念夏,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楼下终于安静下来。 我扶着墙慢慢往下走,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住。 “念夏?”刚走到大门口,顾泽言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猛地一颤,差点摔倒。 他一把扶住我的肩膀,“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咬住嘴唇,“可能吹了风,有点冷。” 他脱下外套,手指碰到我肩膀时,我浑身一僵。 回到别墅,我蒙上被子,蜷缩在床上。父亲浑身是血的样子和弟弟昏迷不醒的脸在眼前挥之不去。 可更让我恐惧的是,他连孩子都不让我生。 这个念头让我猛地坐起身,赤着脚就往外冲。 我必须离开,现在就走! 刚冲出大门,刺眼的车灯就直直照来。 我僵在原地,一辆汽车正加速朝我冲了过来。 “砰!” 剧痛席卷全身的瞬间,我隐隐约约看到顾泽言站在二楼窗前。 再醒来时,他握着我的手,神色哀伤, “念夏,你被车撞了。车祸太严重,子宫保不住了……” 我木然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一阵恶心。 心电监护仪骤然发出刺耳的警报,我又晕了过去。 第2章 2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回到大学舞会,顾泽言在追光灯下向我走来,眼里盛满星光。 那时的他很真挚,会为我在宿舍楼下等一整夜,会省下一个月饭钱给我买生日礼物。 父亲知道我们恋爱后,坚决反对,“他是棚户区出来的穷小子!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日子?” 我跪在书房冰冷的地板上,“爸,他不一样!他年年拿奖学金,比那些纨绔子弟强百倍!” 父亲最终红着眼点了头。 领证那天,顾泽言捧着结婚证的手在发抖,“念夏,我会证明你选对了人。” 可婚后他渐渐变了。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冷若冰霜。我像走在薄冰上,永远猜不透下一秒是拥抱还是推开。 直到学校有个出国任教的机会,我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 “她怎么还不醒?”顾泽言的声音忽远忽近。我努力想睁开眼,却像被梦困住。 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着急,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深爱我的人 。 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眼角滑落,有人轻轻拭去了我的泪。 “顾总!您何必做到这种地步?夫人毕竟是您的结发妻子啊!” 顾泽言声音顿时冷却,“这是他们苏家欠我的!” “当年苏涛强拆我们村,我父母不肯搬走,就被他们的人活活打死。十二岁的我躲在衣柜里,听着父母的惨叫!这些年我寄人篱下的苦,谁来偿还?!” “可是......夫人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这样最好。”他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我绝不会让苏家肮脏的血脉延续下去。我要让苏家永世不得翻身!” 胸口传来阵阵钝痛,我在被子下死死攥紧拳头。 终于,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顾泽言立即走到病床前,脸上写满关切,“念夏,感觉好些了吗?” 见我不说话,他坐到床边,温柔地将我搂入怀中,“别难过,没有孩子也不要紧,有我在。” 我把脸埋在他肩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后,我终于出院了。奇怪的是,顾泽言没有来接我,只派了司机送我回别墅。 推开熟悉的大门,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如今只剩下一片寂静。支撑我继续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就是找到父亲和弟弟遇害的证据。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有人推门而入。 第3章 3 一个肌肤如雪、身材曼妙的女人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顾泽言看到我,神色一僵,随即解释,“念夏,她......” “前几天我遇袭时,是她救了我。”他顿了顿,目光闪烁,“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把她扔在外面不管。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就交给你抚养,她绝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我强忍作呕的冲动,平静地点头,“知道了。” 顾泽言明显松了口气,转头吩咐佣人,“好好照顾姜小姐。”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风平浪静。 直到一天晚餐,姜雪薇非要给我夹菜。 我不耐烦地推开,“别碰我。” 她收回筷子,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突然,她开始口吐白沫,尖叫道,“”杏仁!菜里有杏仁!我不能吃杏仁的!我的孩子!” 佣人吓得跪倒在地,“顾总,我按姜小姐的忌口准备的,绝对没有杏仁!” 姜雪薇指着我,歇斯底里,“是你!你想害死我的孩子!” “我没做。”我冷冷道。 顾泽言的眼神瞬间结冰,一把抱起姜雪薇冲向医院。 深夜,他们回来了。 姜雪薇脸色惨白,顾泽言声音冰冷,“念夏,你太过分了!她如果出事,就是一尸两命!” 我的心像一阵刺痛。 姜雪薇虚弱地开口,“夫人,我知道你不能生育心里苦,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我冷笑不语。 顾泽言突然攥住我的手腕,“道歉!” “我什么都没做!”我挣扎着。 姜雪薇适时地剧烈咳嗽起来。 顾泽言眼中的怒火更甚,“好,既然你不肯认错......” 他粗暴地拽着我来到庭院。 保镖将我按在地上,一碗虾被端到面前。 “既然你不肯道歉......”顾泽言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那就尝尝这个。” 滚烫的虾肉被塞进我嘴里。我呛得眼泪直流,全身瞬间爬满红疹,呼吸越来越困难。 “道歉!”他冷喝,眼神里带着厌恶。 我倔强地别过脸,咬紧牙关。 窒息感越来越强,我终于瘫软在地,抽搐着失去意识。 他明明比谁都清楚,我对海鲜过敏,严重的时候随时会丧命。 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第4章 4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顾泽言正站在病床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苏念夏,”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低头认错?” 姜雪薇适时地出现在门口,眼眶泛红,“顾总,算了吧。夫人看不起我这样的夜场女子,想除掉我和孩子……我都能理解。” 她说着,还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 突然,一个小护士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请问苏朗的家属在吗?”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怎么了?” 护士脸色凝重,“病人的呼吸机移位,等我们发现时……已经……” “不可能!”我猛地从病床上弹起来,却因为腿软重重摔在地上。 抬头时,正对上姜雪薇那抹得意至极的冷笑。 我挣扎着爬起来,冲到姜雪薇面前,“是不是你?!” “啊!”她突然身形一晃,尖叫起来,“你要干什么?” 顾泽言一脚踹在我身上,“苏念夏!” 我倒在地上,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 太平间里,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痛哭失声,手指颤抖地抚过他与我相似的眉眼。 “弟弟!醒醒!求求你醒醒!”我的泪水都快流干了。 顾泽言试图拉起我,我却像生了根一般死死抱住弟弟。 “离婚吧。”我空洞地看着他。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你说什么?” “既然你有新欢,还有了孩子。我们离婚,如你所愿。” “休想!”他突然暴怒,“你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孕妇?” 泪水无声滑落,“我已经……没有家人了,放过我吧。” “就你有家人?”他怒吼,“我父母惨死的时候你在哪?雪薇的家人也都不在了!而你呢?你把怀孕的她扔进‘夜色’!” 我讥讽地看着他失控的表情。 姜雪薇适时地哭出声,“夫人,要不是家里穷,我也不会去夜色工作的。” “当初我跪着求你,不要送走我。你明明知道那里多危险,还是把我送回去,要不是顾总及时赶到,我和孩子就……” 她摸着肚子抽泣,“我保证生完孩子就消失,求你给我孩子一条活路……” 看着他为了一个夜场女子毁了我的全家,我大笑了起来。 “夫人情绪不稳定,”顾泽言冷声吩咐,“给她打镇定剂。” 喉间涌上腥甜,我安静地任由针头刺入皮肤。 再次醒来时,病房空无一人。 手机亮起,姜雪薇三分钟前刚发了朋友圈。 高档餐厅、奢侈品店、孕检报告……每一条都特意@了我。 我冷笑着拉黑了她,拨通一个尘封多年的号码。 深夜的医院安静得可怕。 换下病号服,我坐进等候多时的宾利。 当车子驶离时,顾泽言的车与我们擦肩而过。 再见了,顾泽言。 第5章 5 慕家老宅的祠堂里,檀香袅袅。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端坐在黄花梨木椅上,眉宇间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缓缓抬眸,目光如炬地打量着我。 “你是老苏的孙女?”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 我双膝跪地,郑重地叩首,“是,慕爷爷。” “求您,为我做主,帮帮我。”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 老人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你的事,我也略有耳闻。听说你嫁给了一个穷小子。怎么?现在后悔了?” 见我不语,他轻叹一声,“如果是小夫妻俩拌嘴,我这老头子可不好插手。今天替你出气,明天你又该心疼了。” “不是的!”我猛地抬头,“他害死了我父亲和我弟弟!求你帮我!” 祠堂里顿时安静得可怕。几个站在旁边的佣人都变了脸色。 慕老爷子神色严肃起来,“你说真的?” 我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千真万确。” “半个月前,我爸出车祸走了。可他的司机跟了他三十年,从来没出过事。” “十八天前,我弟弟从楼上摔下来,但他从小练体育,身手那么好……” 我咬着牙,“这些都不是意外。” 慕老爷子眯起眼睛,“你是说……” “我亲耳听到苏泽言打电话安排的。”我声音嘶哑。 "混账东西!"慕老爷子猛地拍桌,“岂有此理!你们堂堂苏家,就这样被他踩在脚下?!” 我苦笑,“还有更糟的。他认定当年是我父亲害死了他父母,所以接近我就是为了报仇。” “慕爷爷,”我重重磕了个头,“求您帮我查清楚当年的事。如果真是我父亲造的孽,我认。但如果不是……” 我抬起头,擦掉眼泪,“我要他付出代价。” 慕老爷子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丫头,这事我知道了。你就先在慕家住下吧。” “云霄,你来。” 话音刚落,一道修长的身影从祠堂的阴影处缓步走出。 我下意识抬头,只见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那里。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宽肩窄腰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当他走近时,我才看清他的面容。轮廓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一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能穿透人心。 “爷爷。”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云霄啊,”慕老爷子介绍道,“这是苏家的丫头。以后她就住在我们这儿了,你多照应着点。” 慕云霄的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那双眼睛平静得看不出情绪。 他微微颔首,“跟我来。” 他带着我在慕家转了一圈。 路过一处走廊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这里晚上风大,记得关窗。” “我爷爷说你爷爷对他有恩,“他的声音依然平静,"所以在这里,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 他推开一扇雕花木门,里面是一间布置别致的卧室。 屋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桌上瓶里插着一朵新鲜摘下的玉兰花。 “早点休息。”说完,他转身离开。 我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 想到顾泽言所做的一切,心脏又传来熟悉的刺痛。 但此刻,在这陌生的房间里,我竟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全感。 第6章 6 我坐在慕家庭院的石凳上,百无聊赖地往池塘里撒着鱼食。锦鲤争相跃出水面,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衣角。 忽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我抬头,看见慕云霄高大的身影。 “你要查的事有结果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我猛地站起身,鱼食撒了一地,“查到了什么?”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当年小沟村的开发项目确实是你父亲牵头的。但实际负责现场的是你远房表叔。”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纸张发出轻微的响声。 “因为拆迁纠纷,你表叔和村民起了冲突。”慕云霄的声音微颤,“死了两个村民,赔了不少钱才压下去。”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虽然不是我父亲的错,但顾泽言的父母确实因拆迁的事而死。 几天后,京市最豪华的酒店顶层。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左拥右抱,油腻的手在女伴身上游走。 门被猛地踹开时,他脸上的淫笑还没收起。 慕云霄带着几个保镖大步走进,一把将男人按在桌上。 我跟在后面,看见那人满脸惊恐。 “你们是谁?知道老子是谁吗?”他挣扎着叫嚣,“我可是苏家的人!” 我冷笑,“就你?也配姓苏?” 慕云霄懒得废话,直接掏枪抵住他的太阳穴。 男人顿时瘫软,裤裆湿了一片。 “我说!我都说!”他哭嚎着,“当年是老苏把项目交给我的老板负责的。那些村民不肯搬,耽误一天我们就损失几百万……我、我一时糊涂……” 慕云霄收起枪,示意保镖把人拖走,“这些话,留着跟警察说吧。不然你在澳洲的老婆孩子……” 男人突然拼命磕头,“别动我儿子!我什么都说!” 我厌恶地别开眼,不愿再多看这男人一眼。都到这种时候了,他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对妻子却只字不提。 警察很快赶到,给他铐上手铐时,他还在哭喊着,“别动我儿子!我都认!” 第7章 7 顾泽言推开病房门,发现里面安静得可怕。 他快步走到病床前,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床头放了一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 卫生间的门大开着,同样没有人影。 他的心跳突然加速,手指有些发抖地掏出手机,拨通那个他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那头却提示已关机。 他又点开微信,发现苏念夏的头像已经黑了。 他发了条消息,“你去哪儿了?” 下一秒,一个红色的感叹号跳了出来。 顾泽言的心跌到了谷底。 监控室里,两个保安紧张得直冒汗,“顾总,这间病房和走廊的监控前阵子都被人故意破坏了,完全恢复不了……” 他发动所有人全城搜寻,可苏念夏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回到别墅,顾泽言站在客厅中央,突然觉得这个家陌生得可怕。 墙上他们的婚纱照不见了,她最喜欢的小摆件也全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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