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科院找过我。 但我刚才拒绝帮助他的同事,他态度并没有异常,并且说要公私分明。 排除。 也许知道正确答案也已经没什么意义。也许每次和敲诈者交手都没什么好事。只是被折腾了这么久,那个对敲诈者而言“非常重要”的原因,吕空昀很难忽略。 “你怎么不吃呢?吸溜。”虞小文用力嘬螃蟹的肱二头肌。他想如果这螃蟹参加警局体测评定一定会让自己的成绩下降一名。 受害者听了他的话,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菜吃。接着他又看虞小文啃螃蟹。 受害者放下筷子,拿起一旁托盘里的小铜钳,夹断螃蟹的另一只大臂。又放下钳子,拿起它旁边的小竹片,顺着蟹壳,将蟹腿肉完整地推到虞小文的盘子里。 他演示完正确吃法,放下螃蟹和工具,用湿巾擦了擦手。 虞小文看着盘子里的螃蟹肉,啃螃蟹的咔咔声音小了很多,然后他逐渐停下。 “就你会吃螃蟹?”虞小文说。 受害者一顿,放下刚拿起来的筷子:“怎么了。” 虞小文:“螃蟹肉只有在壳里的时候才是最香的。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受害者看向他的嘴,注视。虞小文下意识抿了下,然后伸手把一个螃蟹壳碎片从嘴唇上摘了下来。 受害者动了动嘴角,一手拿起螃蟹腿壳,一手拿起竹片,捞起蟹肉塞回螃蟹腿壳,递给虞小文:“行了吗。赶紧吃吧。” “”虞小文觉得,受害者已经掌握了自己的敲诈行为模式,见惯了,不给自己玩了。 他眼睛一眯,没有上手去接,而是直接把嘴凑过去:“啊” 推着送餐推车的侍者推开门,眼色卡顿几微秒,然后立刻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继续推着车走进来。 “啊啊啊母单母单。”虞小文唱着奇怪的歌,手掌撑住半边脸转头看向窗外。 等上菜的侍者出去了,虞小文才转头回来。他看见受害者把头埋得很低,把手里的螃蟹腿放到自己嘴里用力咀嚼。 虞小文突然笑出声。如果不是桌太大他很想呼噜呼噜对方直到把他摸成螃蟹味的。 两人吃完饭,结账。受害者表情淡定,看起来并没有捂着哭泣的钱包后悔的迹象,于是虞小文又打包了几只海鲜当作夜宵。离开饭店后,受害者开车送虞小文回家。 一路无话。 车很快上了海滨沿线的路。海边弥散着雾气般的毛毛小雨,路灯照亮了车窗玻璃上的潮湿。虞小文打开车窗,看向大海的方向。他闻见海风和雨水混合的味道,听见海浪和风雨混合的声音。 他捋了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回头想对受害者说句什么的时候,看到孤寂夜色中受害者专注的,忽明忽暗的侧脸。 一朵小花突然在他肺叶上生长,在胸口绽放开了。 他滚动喉咙,把它抹平按进去。 然后他掏出手机,关掉闪光灯,无声地拍了张照片。 “我决定了。”受害者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虞小文立刻将手机对准夜晚黑乎乎的大海。受害者莫名其妙地看了眼他屏幕里黑黢黢的景色,又回头目视前方的公路。 “我接受你的提议。”受害者说,“但要等我培训回来再开始。因为我需要考虑比较可能的答案,所以不想太仓促。” “行。你对我的事还挺上心呢。”虞小文放下手机,调侃地说。 受害者没搭理他。 受害者把虞小文放到了家旁边的巷子口。虞小文站在车旁,抱着打包的海鲜盒子说:“谢谢你请我吃饭。” 然后他又拿出手机倒计时,对着受害者晃了晃:“别忘了每晚的任务。要发语音。” 受害者回答:“嗯。” 虞小文:“好好学习。” 受害者:“嗯。” 虞小文:“没事你也可以想想我。” 受害者眼神很没什么波动地看着他。 虞小文又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放出来了联系我。” 受害者嘴角绷了一下,说:“我只是去培训两周,不是被抓起来了。” 虞小文跟他挥手:“回去吧。甜心儿。” 吕空昀看后视镜里那个小人,似乎还在朝自己招手。 他上次也有从后视镜里看我吗。吕空昀觉得不会。一听说工作,他溜得快极了。 第30章 质问 安排好工作,吕空昀就进入了中央军部S军区训练场,开始为期两周的封闭式学习。两周下来全部科目达到要求,就可以提交报告,审查公示后没有异议就可以等待述职,与职务变更。 每天的学习安排如下:上午体能与实战测验,下午理论学习,晚上做总结小组会发言。 要求1,除休息时间外,不允许使用手机。2,实行封闭式管理,集训期间不允许私自离开营地。 集训安排得很充实。吕主任似乎也找回往日做学问的平静与专注,因此身体情况也在逐渐安定。包括所谓的“余波反应”,也在忙碌起来的生活中逐渐消退了。 他甚至有了种正在回归正轨的感觉。令人欣慰。 只不过,做为集训的一部分,军部要求所有人无论军衔与职务,必须住集体宿舍。所以他每天晚上需要躲过其他人的活动范围来执行敲诈日常。 有些麻烦。但好在并没有多久了。 就在他感觉生活恢复平稳的几天后,他突然做了奇怪的梦。梦里是很热的自己和解暑的另一半。吃对方就像在闷热的海风中吃雪糕一样舒服。梦中的自己是一个Alpha本质的低级动物样子,好像把人玩坏了也在所不惜。这个梦使得他早上起床的时候控制杆快炸了,上厕所都费劲。他控制了很久才消下去。 他坐在马桶上顶着犬齿思考。和易感对象的身体接触过几次,但都很浅。梦里的场景却好像真的对对方的身体很熟悉一样。 想到这,他的情绪再次波动起来。莫名有些恼火。 鉴于现在正在集训中,为了避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他反复思考后还是不得不拨打了高医生的电话。 已关机。 奇怪。这人从来不关机。 他下意识登陆了邮箱。看到对方发过来的登录可见的定时发送邮件:安全。回见 看完以后邮件消失了。 吕空昀试图理清这四个字的意思。他洗手,擦手,擦手机,然后走进宿舍。他隔壁床正休息着的陆仁贾突然坐起来看着他:“吕二少爷。高羽汀是你朋友吧?” 吕空昀看向他。这人眼神敏锐狡黠,是吕祺风情报部门的同事,这次也来参加晋升集训,莫名就跟他分一起了。本来吕空昀还奇怪为什么,但突然好像有点明白了。他沉默半晌,问:“是。怎么了?” 那人思忖后,朝四周看看,没人。于是还是打算卖这个人情给吕二,低声说道:“他诊所那个M国的间谍跑了。” 吕空昀愣住:“你们不是派很多人在看着他吗?” “所以说呢,你哥气坏了,当时值守的全进去接受审讯了。”对方的声音更低,“你让高医生小心点。我怕你哥迁怒把他弄死了,兄弟之间多不好看呀。二少爷比较稳当,我觉得还是通知你一声比较好。让那医生跑远点吧。” 高羽汀这人并不简单,背景成谜。他在C国还有个一直在照顾着的植物人暗恋对象,所以在那边也拿到了身份。高医生给自己发送那种信息报信,应该就是已经跑路过去了。 吕祺风手伸不到C国,即使有那心力,还不如去抓他那个M国的间谍。 吕空昀还没来得及对这个报信的陆仁贾说什么,门口又走进来另一个舍友。 “吕上校。”那人把衣服搭在肩膀上,露出一身泛光腱子肉,“明天自由搏击对抗测试,您愿意和我一组比试吗。” 这位海军陆战队的中校,应该是丁启的亲戚。丁启,就是虞小文说那个在S之家被吕空昀打了嘴巴的军官。本来吕空昀不知道这舍友和丁启有关系,但此人明着不敢造次,暗地里却总和吕空昀有些不对付。 这可是在曼京军区里,从官到兵人人熟知吕家,这行为很反常。 吕空昀看到他的名字,丁开。于是就大概知道他的身份了。 这人应该是想趁着明天自由搏击堂堂正正地给自己的亲戚报仇。因为那时候不管你是什么A,搏击是不能用信息素压制的。只是纯体能对抗。 吕医生看了看他鼓胀的大肌肉膀子,没有说什么。 另一个室友走了进来,没理任何人,只坐在自己的小桌前,点开手机,开始低声说话。虽不是旁若无人,略有控制音量,但仍然无法避免辣耳朵的事实。 “哥,哥,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家吗。不要离开。我看监控呢。” “你怎么去洗手间这么久呀?不可以背着我自己做不好的事情。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能吧。快出来吧让我看看你呢。我就休息一小会,我好想你。” “哥说好了我顺利晋升军职你会主动亲我的。记得吗?为你我什么都会做的。快出来给我点点头,否则我要呆不下去了。现在就回去找你哦。” 视频里似乎出现了声音,这室友的声音也柔和下来带着笑意。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哥,我给你买的礼物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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