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用。挂掉电话。”受害者否决提议。 “嗯?”虞小文不解地看他,“人家医生说不要挂。” “你这么听话?就是想让更多人听我丢人吧。”受害者拉动手臂,把柜门拉得撞响一声,“你目的已经达到了。” “艹。”虞小文说,“刚才是谁差点把自己止咬器都一起啃了?人家医生还不是担心你吗,不要讳疾忌医。” 受害者眼神怨愤地看向他,但很快又合上,一副听天由命的委屈样。 虞小文:“” “你觉得能处理就自己处理吧。”对面的医生发出一声释然的吐气声,“那要我把你止咬器解开吗。” 受害者:“先不用解。” 电话挂断了。 受害者被吊着两只手臂,大鹏展翅地坐在地砖上。而虞小文正跪在他对面。 “虞小文,你玩得开心了吗?该满意了吧。”受害者咬牙说,“你完全把我搞得一团糟。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但你看我现在还像个什么东西,连人都不是,不通人性的猛兽才会被这么拴着。” 虞小文听了这些话,有些震惊:“吕空昀,你人病,归因系统也病了啊?你被拴着,是因为你自己发情。你一个专家为什么搞得易感期爆发你自己不反省?这里面关我啥事儿啊?我有什么好满意的?” “我自己发情。”受害者呼吸加速起来。但看起来正在努力控制,“我反省?” 虞小文:“不然呢?艹,刚才好好的,你突然闯进来,又自己莫名其妙突然失控。” “是我自己失控的?”受害者脸都白了。 “你知道你的大狗嘴压制对于O来说能造成多大心理创伤吗?我没跑,还特么帮你给医生打电话呢!白眼儿狼,小坏蛋看你现在身体不稳定,长官才没跟你一般见识的。” 受害者胸口起伏。 他看上去有几分可怜。虞小文又说:“算了,你只是是生病了生理现象而已,你不是野兽。你平时都挺好的,干什么把自己说成那样。” 沉默。 “好。”受害者再次恢复冷静,“那你现在把我放开。我自己用药。” 虞小文再次好好打量了他平静的神色,然后再次上前去给他解开手上的捆绑:“你可别再跟我耍心眼。长官再绑你一次也是易如反掌的。” 这回解开来,虞小文立刻与他拉开了距离。眼睛很警惕地盯着,并且身体向后倒退。而受害者揉了两下手腕,并没有多余动作。只是径直拿过了调好的药,皱眉看了看。 虞小文盯着他。 他看着受害者把小指放进量杯沾湿,又把这根手指放进止咬器,含了一下。像是初步尝试它的药效。 虞小文:“。。。。。。。” 他紧靠着墙壁,耳朵开始发烧。他用手指挡住眼睛,指间张开一道缝隙,用以继续观察对方的反应。 受害者并没有露出他预判的恶心的表情。 受害者翕动着鼻翼舔了下嘴唇。 虞小文的双腿蜷缩到胸前,手指缝隙也留得更窄小了一些。 受害者看过来,他问道:“怎么样,能用吗。” 过了会,受害者才点了点头。然后他的手指摩挲了下量杯,抬起手腕。他的声音虚弱,但有了些得到缓解的松弛感:“你抑制贴快失效了。但我也需要用手环,暂时不能给你用。” “没事。站门口散散味,能坚持到家。”虞小文松了口气,然后站起来:“那我走了。” “不如,我给你一支镇定剂,你在这里休息好了再走。”受害者建议道。 虞小文立刻拒绝,嘴角噙着奚落的笑:“可算了吧。在你家反锁厕所的门你都照样进,把老子的屁股都看光了。” 受害者眉头抽搐:“我没看。” 他把手指再次沾入“药”,然后放到嘴里。含住:“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还需要你帮忙。” “高医生说不用。他让我最好离开。”虞小文移开视线,靠着墙壁,一下一下踢着脚尖,“他说你能应对的局面比我想得多。” 受害者:“” 最终,受害者给虞小文揣走了一支“高级镇定剂”,并简要介绍了用法,让他回去用上睡个好觉。 虞小文带好鸭舌帽,走出大门时,天又阴阴沉沉地下起雨来了。受害者取了一把伞,扔进雨里去。它在地面上打了半个弧,然后停下来,伞布发出被雨点击打的脆响。 “等一下,冲冲伞上房间里的味道。”受害者说着,向后与他拉开了些距离,“给你叫了车,在橙园南边的巷子口。” “你给我叫车?”虞小文说,“不用吧。” “你是又想让谁接你吗?现在这个样子。”受害者端着“药”,隔着止咬器放在鼻子下:“我找了Beta司机的专车来接你。不要着凉,上车让他把空调开高点。到家给我发信息。” 虞小文愣神看了他会儿。 “你好像在和我谈恋爱呢。吕医生。” 受害者本在好转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突然又崩坏了。 虞小文鼻子哼了声,低笑着说:“所以你看,信息素真的很危险。以后一定要小心了。” 虞小文跨步走进雨里捡起伞,睫毛已经率先沾上了雨滴。 他回头挥挥手。 “再见。” 受害者在门口顶灯的照射下,握着杯子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根根分明。但他动着嘴,声音却很模糊,掩盖在雨声下。 “晚上见。” 第24章 上门 吕空昀看着敲诈者消失在雨雾中,转身回了房。他找出医用棉球,浸透了药液,含在嘴里。 他走进浴室,给浴缸放水。放了半缸水后,他向里面撒了些活血的药草,又把剩下的药液倒进浴缸,然后除去衣物,坐进浴缸。 他用浴缸里的水把自己打湿,特别是颈下的腺体。然后他握住昭然地立在水面的粗大控制杆。 他干这个很生疏。 过了一阵,他闭着眼睛,绷紧身体,在想象中,将无数小狗种子释放到了一个和浴缸里一样温暖荡漾的地方去。 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然后他整个人沉入水中。 他泡到热水变得凉了后,浮了上来,吐出棉球。 他冲洗了身体,换了身新的衣服。是很利落的正装,通常出席学术会议时候才会穿。他打好领带,将碎发梳到脑后去,露出额头。 他对着镜子看了会,出发了。 高羽汀的诊所里。他挂掉吕空昀的电话后,在旁边一直沉默地听着电话的吕祺风笑了声:“代餐。” 高羽汀也跟着附和地笑了声:“人还挺好的。” 吕祺风:“多少正经饭往他嘴里喂他都不吃,找哪门子代餐。搞笑呢。” 高羽汀医生想了想,点点头:“有道理唉。所以您觉得那人” 吕祺风没再说什么,而是继续从探视窗盯住他的M国间谍病人看。 间谍其实看不到探视窗外的任何人。但当间谍抬头将眼神投放到探视窗这边来的时候,早应该习惯于监视视角的吕祺风却眯起眼睛,收缩瞳孔,更加专注地迎回这个眼神。 让人产生一种他们在对视的错觉。 “感觉他有好转。”吕祺风仍然与房间里看的人“对视”着说。 “有的。吕处长。”高羽汀拿出诊疗记录,小心交给他,“每天都有好转,昨天甚至自行进食了一阵。这上有他每天的状态记录,您可以看看。” 吕祺风没拿记录。观察一阵后,又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有主动吃饭。” 高羽汀:“是的。” 吕处长思忖片刻,把眼神转离了他的间谍病人,向他的一位下属军官勾勾手。那军官就走近立正。 “加派人手。看好。”吕祺风说。 高羽汀不得不小声反对道,“吕处长,有好几个军官在诊所里晃,已经吓走我很多客人了。” “那就别做他们生意了嘛。会被吓走就说明不是非治不可。”吕祺风拍拍他的肩膀。 高羽汀:“” 从事军机情报工作的吕祺风,似乎身上总有种洗不掉的血腥味。 吕空昀到了敲诈者家门口,敲门。很久,没人开。 吐真剂的确同时具有一定的镇静功效,所以敲诈者应该是打了针后睡过去了。但刑警的手机不离身,且警觉。如果打电话肯定能把他弄醒。 于是吕空昀给敲诈者打电话。果然,对方电话接得特别快。一接就是一顿声音沙哑的输出:“敲敲敲敲你奶奶我特么不告诉过你了门口垫子底下有钥匙” 挂了。 敲诈者当然没告诉过吕空昀那里有钥匙。 大概又是奶茶。 吕空昀蹲下,从垫子底下拿到钥匙,开门走进去。 厅里亮着瓦数不高的晦暗灯光。吕空昀脱下雨衣,挂在门口。他先走到纸篓旁边,往里看。那里果然有着一团Ts4型军用吐真剂的包装的阴影。 走的时候他会把垃圾带走,不留证据。 卧室门开着,里面是黑的。 他走进卧室。就着客厅的微光,他看到床头有把椅子,他就坐在了椅子上。 床上那坨把手伸出床沿,正巧触碰到他的膝盖,就顺手拍了拍。边蠕动着,边囔囔地发出柔软粘稠声音:“好不容易放假能让你师傅睡个整觉吗你是真没我不行?那你以后可怎么哎呦呵!啊!” 他的手腕被狠狠攥住,往前一带,他整个人差点都从被子里飞了
相关推荐:
女扮男装死后,她开始演柔弱绿茶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
小白杨
鉴昭行
绝对占有(H)
离婚后孕检,她肚子里有四胞胎
误打误撞(校园1v1H)
小师弟可太不是人了
镇痛
斗罗绝世:圣邪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