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冲上前一把攥住孟清慈的手腕:“你没完没了是不是?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孟清慈疼得脸色惨白,颤抖着举起红肿起泡的手,声音哽咽:“程予桉,你看清楚,到底是谁伤得更重?!” 程予桉愣住了。 “这不是我弄的!”林微澜急忙辩解,“予桉,是她先泼我,而后怕你生气,才故意烫伤自己!” 孟清慈红着眼,一字一句道:“这里有监控,只要查监控就……” 林微澜脸色一变,刚要开口,程予桉便厉声打断: “不必查!我相信微澜不会做这种事。” 闻言,林微澜瞬间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看了孟清慈一眼,眼中满是挑衅。 孟清慈的心像被生生撕成两半。 一半是手上的灼痛,一半是胸腔里更剧烈的疼。 “孟清慈,你真是冥顽不灵。”程予桉冷声道,“既然这么喜欢用汤烫人,那就让你烫个够。”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进来,按住了孟清慈的另一只完好的手。 “不……”孟清慈惊恐地挣扎,“程予桉!你会后悔的……” 话音未落,保镖便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狠狠按进了沸腾的火锅。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别墅。 孟清慈从剧痛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 双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传来。 “太太,您醒了?”保姆王姨红着眼眶坐在床边,“您的手……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让他回来……” “不用。”孟清慈虚弱地摇头,“这就是他让人烫的。” 王姨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先生以前可是天天偷偷跟着您上下学,生怕您出一点意外……” 眼泪无声地从孟清慈眼角滑落。 看看,所有人都说他爱她啊, 可为什么,突然就不爱了呢?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养伤的这几天,孟清慈每天都能从林微澜的朋友圈看到他们的恩爱日常。 程予桉带她去巴黎看秀,为她包下整个游乐场,甚至在她生日当天放了一场专属烟花。 一周后,程予桉终于带着林微澜回来了。 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孟清慈,微澜马上就要过生日了,这场生日宴,你来筹办,作为你烫伤她的代价。” 孟清慈已经疲惫到无力反驳。 她不想在离开前节外生枝,只能点头答应:“好。” 筹备生日宴的那一周,孟清慈几乎没合过眼。 她拖着还未痊愈的双手,亲自挑选每一束鲜花,确认每一道菜品。 佣人们看她的眼神充满怜悯,却没人敢帮忙。 生日宴当天,整个程家庄园灯火通明。 宾客们窃窃私语: “正妻给小三办生日宴,真是闻所未闻……” “程总这次是动了真情啊,你看那些礼物,随便一件都价值连城……” 孟清慈站在角落,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 她的目光落在舞台中央的程予桉身上。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不停地看表,显然在等林微澜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微澜始终没有露面。 程予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派助理去找人。 “程总!”助理慌张地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林小姐走了,只留下这个……” 程予桉一把抢过信,快速浏览后,脸色骤变。 最后,他猛地将信甩在孟清慈脸上—— “孟清慈!”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信纸飘落在她脚边。 她颤抖着捡起来,上面是林微澜娟秀的字迹: “不是我。” 孟清慈麻木的将信还给他,“我没做过这种事。” “你每次都说没做过!”程予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该做的事却一件不少!” 孟清慈呼吸困难,却倔强地与他对视:“我……真的……不知道……” 可程予桉却不信。 他笃定是她将林微澜逼走,为了逼问出林微澜的下落,他竟让人将孟清慈的父母绑到了程氏集团顶楼。 两位老人被悬在百米高空,仅靠一根细细的绳子维系生命! “说!微澜在哪?”程予桉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天台边缘,“只有说出她的下落,你的父母,才能活。” “爸!妈!” 孟清慈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爱林微澜爱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为了她,竟要摔死自己的爸妈!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几欲崩溃。 “我真的不知道……我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清楚……程予桉,求你放了我爸妈,你放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啊!” 程予桉却冷笑一声,抬手示意。 保镖立刻掏出匕首,慢条斯理地开始割那根救命绳索。 “不!!!” 绳子被刀一点点割开的 “吱嘎”声,像钝刀在锯着她的神经。 “我真的不知道……”她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要磕出血来,“程予桉,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把她送走,我不得好死!我不得好死还不行吗!” 保镖拿着刀,一点点割着那根救命绳。 程予桉俯身,捏住她的后颈:“最后问一次,人在哪?” 堐饓采襡陮轮齠掾眡唁涜私玟墌錪炥 孟清慈满眼绝望的仰头看他,突然觉得极其恍惚。 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真的是上辈子那个为她断指殉情的男人吗? 就在绳子即将断裂的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保镖冲了进来: “程总!找到林小姐了!她在机场!” 程予桉立刻松开孟清慈,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保镖们手忙脚乱地把父母拽上来时,绳索只剩最后一根细丝相连。 孟清慈连滚带爬扑过去,摸到父母冰凉的手才敢放声大哭。 “爸!妈!” 孟母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勒痕,孟父后背被粗糙墙面磨出的血痕,都化作利刃扎进她心里。 救护车上,孟母颤抖着擦掉她的眼泪:“清慈,他以前……明明连你手指破皮都要心疼半天啊……” 那一刻,孟清慈眼眶通红,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夜空。 孟清慈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双手紧握成拳。 医生刚刚告诉她,父母只是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她长舒一口气,轻轻关上病房门。 “予桉!你坚持住!都怪我……”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林微澜撕心裂肺的哭声。 孟清慈抬头,只见医护人员推着移动床匆匆而过。 程予桉躺在上面,白衬衫被鲜血浸透,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林微澜紧紧抓着他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截停飞机把我找回来,我还抢方向盘闹着下车……” 程予桉虚弱地抬手,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只要你不离开,我做什么都愿意……” 孟清慈心脏猛地一缩,转身快步离开。 她不想再看,也不敢再看。 接下来的日子,孟清慈留在医院照顾父母。 每天清晨,她都会熬一锅滋补的汤,看着父母一口口喝下。 走廊上,护士们的八卦声不时传入耳中: “程总真的太宠林小姐了,自己伤得那么重,还天天哄她开心。” “是啊,听说林小姐半夜说想吃城西的蛋糕,程总立刻不顾病体开车去买。” 孟父孟母担忧地看着女儿,却见她神色如常地削着苹果,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清慈……”孟母欲言又止。 “妈,我没事。”孟清慈将苹果切成小块,“我已经不爱他了。” 这是实话。 从他把她母亲绑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起,她对他的爱就彻底死了。 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带着父母平安离开。 一周后,孟父孟母的状态稳定下来。 “阿慈,我们缓过来了,你先回去收拾行李吧。”孟父拍拍女儿的肩膀,“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大概也不会回来了,剩余的事都得处理干净才行。” 孟清慈点点头。 回到别墅,她刚收拾到一半,房门突然被推开。 程予桉站在门口,脸色微沉:“这些天微澜受了不少惊吓,你去寺庙给她求个平安符。”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吩咐一个佣人。 放在以前,孟清慈一定会拒绝。 但现在,她只是麻木地点点头:“好。” 她不敢反抗了。 上一次拒绝,他差点要了她父母的命。 她再也承受不起任何风险。 清晨的寺庙云雾缭绕。 孟清慈一步一叩首,跪完了 999 级台阶。 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她却感觉不到疼。 起身时,她无意间瞥见那棵古老的菩提树。 树上挂满了红色许愿绸,随风轻轻摆动。 好奇心驱使她走近,却在看清绸布上的字迹时如遭雷击—— 每一根红绸,都是程予桉曾经对她的深情。 最早的一条可以追溯到他们高中时期,最近的一条则是他们结婚前。 孟清慈苦笑一声,走进大殿。 这一次,她不仅求了林微澜要的平安符,还额外求了一对姻缘符。 离开前,她向住持借了一把剪刀,回到菩提树下,将那些写满爱意的许愿绸一根根剪下,丢进香炉里烧成灰烬。 “施主,这是……”小沙弥不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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