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只说,“也更不是浅黛。” “那是谁?” 谢云章问她,她却煞有介事地不肯说。 到最后也只憋出来一句:“你不是都梦到她了,凭着面容,不能寻到人吗?” 说完,认真摆正面孔,一瞬不瞬盯着他看。 男人却并未会意,“每次醒来,我都会忘记她的面容。” 原来如此。 她又颓然低下头。 谢云章终于察觉她的失落,又问:“你是何时在我身边侍奉的?见过那个小姑娘吗?” “没见过。”她答得果断,“但是,你应该可以慢慢想起来,浅黛是今年刚入府的,此前与你没有交际。” “你的生母也不曾诞下女儿,她只有你一个孩子。” 她这样说,谢云章便并未起疑。 “这次,不吃醋了?” 闻蝉转头,也不知他何时凑得这样近,两人鼻尖堪堪擦过。 自己吃自己的醋,何必呢。 其实齐婉贞,谢云章从前也把自己的考量说得很清楚了。 只是在她的心底,在无助的年少光阴里,一直都有门第差距笼下的暗影。 叫她几乎溺死在里头,差点再也见不到光。 “那个时候你也还很小吧,没什么好吃味的,都过去了。” 她大度得不寻常,谢云章敏锐察觉。 继而话锋一转:“可过去的事,我却不能不计较。我去见过你前一个男人了。” 闻蝉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其实她更想问,怎么见的,两人没打起来吧? 她的紧张难以掩饰,谢云章眼风扫过,这回却没顾自揣测,而是直接问她: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为难他?” “这倒不是……只是他心思憨直,我怕他被人利用,更怕他冲动行事……伤了你。” “心、思、憨、直。”她说长长一句话,谢云章却只听见这几个字,“那照你说来,是我诡计多端,心机深沉咯?” 那个男人,可不就是这样说自己的。 “当然也不是……”闻蝉对上他较真的神色,想到两人好不容易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话,顿时感受到了危险。 “你自然是,比他更合我心意的。”把自己从危局中择出来,忙问他,“你还没说呢,去找他做什么?” 今日气氛正好,适合把先前的误会猜忌都解开。 他起身,到柜中轻车熟路,寻出一只箱子。 “打开。” 闻蝉便知道,里面的东西,他都见过了。 箱顶掀开,几样简单的东西映入眼帘。 谢云章拿起奏折问:“里面参我的话,是真的吗?” 闻蝉至今看见这本奏折,都能想起和谢云章跪在乾清宫里,嘉德帝拿出这东西时,手脚冰凉的感觉。 “是真的,但是,后来是我自己想嫁给你的。你的确夺了檀颂的妻,可于如今的我而言,我反而有些庆幸,你当时那般强势,没叫我们继续错过。” 心底存着的芥蒂,被这轻飘飘几句话化解。 谢云章反复回味着,强压就要忍不住扬起的唇角。 “那这个呢?” 为了不引她注意,大手一捞,将里头另一样东西攥出来。 闻蝉光是听见那玉铃铛一串乱响,脸皮就开始发烫。 这东西系在身上时,她时常没有正经的衣服穿,就连从马车上下来登上楼船,都只被一件衣裳裹了,由他抱着走…… 谢云章立刻察觉,她泪意平息的面颊,又开始泛粉。 刻意把东西递到她眼下,头颅微微低下,问她:“这是和谁一起用的?” 没能得来答复,他却得到女人含嗔带怨,一抹瞪视。 像是在反问:你说和谁一起用? 谢云章了然,抬手拨了那玉铃铛一下,又抚过柔软的狐裘,和那泛着寒意的银链。 没想到啊,自己以前竟还……挺会享乐的。 初初见到此物,疑心这是她与旧人的旧物,满腹猜忌怀疑。 可今夜,谢云章不那样想了。 指节抚过那银质搭扣,眼前浮现的,却是她温软纤细的腰肢。 薄唇抿了抿,眼神暗了暗,他忽然说:“早点歇息吧。” 闻蝉还要拆去发髻,换上寝衣,便嘱咐他自己将东西收好,箱子放回去。 谢云章照做了。 只是闻蝉掀开床帐时,见男人支着脑袋斜躺,掌下一遍遍抚着那腰带上的狐裘。 “你怎么还没放回去?” 第156章 征服的错觉 话虽问出口,却有些多此一问了。 虽米有从前那般默契,可一对上他滚烫的眼神,闻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稍稍有些扭捏道:“昨天晚上才……今天要不算了吧。” 虽不是真刀真枪的来,可正因如此,两人闹到很晚。 他昨夜应当只睡了两三个时辰,明早又要天不亮就起。 也不是龙精虎盛的少年郎了,又有旧伤在脑袋上,她下意识劝人克制收敛。 可但凡是男人,便经不起这般疑心。 眸底暗光一转,口中漫不经心道:“我想叫你戴上看看,你在想什么?” 闻蝉投去怀疑的目光,直觉这话并不可信。 手臂却被轻轻一拉,整个人往榻上栽去。 勉力撑住床榻,她认命闭眼,“好吧。” “自己戴给我看。” 男人却得寸进尺,将那物什推到她面前。 哪次戴这个东西,不是被他抓回来,强迫戴上的。 要她自己戴,闻蝉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眼光在男人和腰带之间转了又转,迟迟没有伸手。 谢云章今日也很耐心,仿佛连她的犹豫迟疑都是值得欣赏的,饶有兴味,噙笑望着她。 昨日夜里就发觉了,她脾气倔,身子却软得很。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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