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谢云章还是心安不少。 将那乌黑浓密的长发拢了,收束到一旁,臂弯搭上她脊背。 靠在颈边的发顶传来若有似无的馨香,谢云章低头,用下颌紧贴着蹭了蹭。 问:“再也不分居,再也不和离了?” 闻蝉两臂叠起,靠到他胸膛处,“我是讲道理的人,你若待我好,我何时无理取闹过?” 话说得娇蛮,这看人的模样却格外乖顺。 尤其此刻灯火幽微,清丽明艳的眉目被勾得朦朦胧胧,叫人看着心头发软。 谢云章的手几乎是不受控地抬起来,从她发顶一遍一遍,抚过脑袋。 “我会待你好的。” 太过认真,带着些缱绻的意味,却又毫无逾越的意思。 跟昨日,根本是两个人。 一个噩梦,就能让他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不待闻蝉想清楚,肩头被轻轻一带,她从男人胸膛上滑落,枕进人臂弯中。 “前几日不是说累了?今日早些歇息吧。” 谢云章还是不安心。 他开始惧怕梦到那个人。 怀里抱着妻子,梦中却是旁人,这是绝不能叫妻子知道的。 或许是出于愧疚,那些绮丽的心思都收敛了。 安安静静与她相拥而眠,似乎也不错。 闻蝉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窝在他怀里,睁着眼,想了又想。 忽然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悄悄钻进了脑海中。 她觉得,谢云章是累了。 前两日那样折腾,整夜整夜不知节制的。 她倒是靠着白日小憩补回了精气神,那谢云章呢? 他还是要上差,处理公务的…… 都跟他说了,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还是要节制,要节制的嘛。 可毕竟是男人,这种事不愿承认也属寻常。 闻蝉面上半分不显,等第二日他出门了,悄悄叫来映红。 “你会做的菜里,可有什么壮阳滋补的?” 映红听见那几个字,神色忽然古怪起来,“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闻蝉清咳两声。 “哦,会,我会几个,”映红忙不问了,说着,“寻常些的腰花、肘子,都挺滋补的,稍难寻些的,像鹿茸,还有海边的牡蛎,也挺出名的。” 闻蝉对牡蛎略有耳闻。 琼州靠海,渔民打捞的海货中便有这个。 不过谢云章应当没尝过。 鹿茸端上桌,未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些,牡蛎,他应当不熟。 “好,那今夜的晚膳,你做盘牡蛎来吧。” 映红诧异,映红半句不敢多问。 三爷年纪也不大吧?二十出头,成婚这么几日,就急着进补了? 腹诽一阵,她应了声:“是。” 商量此事时,闻蝉特意将青萝支开了。 映红出门,两人正好擦肩而过。 “娘子娘子!”青萝神神秘秘跑过来,“小院那位,又被三爷关禁闭了!” “又关了?”闻蝉也是诧异,“她又犯什么事了?” “我去问琥珀了,琥珀说她也不知道,昨日三爷回来,便绕去了小院,呆了没几刻出来,就说往后若没准许,不许浅黛再出来。” 他昨日去见过浅黛? 为何还要偷偷摸摸的,不告诉自己? 她满腹疑惑,白日里又确认一遍生辰宴的事宜。 陆英来报,说戏班子那边一切如常,并无什么可疑之人。 闻蝉便在午后又去看了趟棠茵。 她的腿稍好些了,能拄拐走走路,但大多时候还是只能坐着,精气神倒挺不错。 闻蝉只小坐一会儿,正碰上谢铭仰来,被他面颊上疤痕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三嫂放心,我找慕姑娘开药了,她说不会留疤,不耽误科考。” 那显然是一处抓痕,中间那道最长最深,痂还没结实,落在他温和的面庞上,瞧着分外瘆人。 都不用问,就知道是棠茵抓的,否则他不会如此坦然。 这姐弟俩的事,闻蝉虽替棠茵为难,却又觉得棠茵心中,也并非没有谢铭仰一席之地的。 故而劝无可劝,不知能说些什么。 自己院里的事也扑朔迷离,晚膳时看见桌上一只只肥美硕大的牡蛎,闻蝉只觉久违了。 她吃不惯这种海中的东西,在琼州时,饭桌上也是很少见的。 果然,谢云章也有几分诧异,盯着面前盘中物,久久没有落筷。 “这是?”他看向闻蝉。 闻蝉便道:“这几日翻来覆去的菜色,我都吃腻了,就叫小厨房钻研了几个新的。” 随后,殷勤夹一只到男人碗中,“夫君尝尝?” 谢云章垂眼,眉心不自觉蹙起。 第173章 一盘牡蛎 没去碰碗中那滩软肉,转头问她:“你喜欢?” 闻蝉一哽。 她尝过一回,然后就再也没入口过了。 可今日当着谢云章的面,她笑吟吟夹了一只放到碗中。 “喜欢啊,鲜美嫩滑,浸着酱汁再适口不过了……” 不等她再劝食,男人直接将一整碟移到她面前,“那夫人先行享用。” 夹出了两只,那碟子里还有七只,颇有些与她大眼瞪小眼的意味。 想到那滑腻腻的口感,闻蝉咽唾沫都艰难了些。 “夫君不喜吗?” “此前宫宴上尝过,说是南海进贡的,但我吃不惯。” 谢云章记忆有损,对此物的不喜却能烙在脑海中,可见是真的不喜欢。 转头见闻蝉抿着唇,盯着那碟子发愣,还怕自己辜负了她的美意。 故而筷尖轻点,将她夹来的那只勉强送入口中。 “盘中这些,都归夫人。” 他开始用饭了。 闻蝉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可方才已经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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