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些首饰,可那人来的那日,你戴了。” 闻蝉甚至要绕个弯。 是,在齐婉贞通身琦玉出现在粥棚时,自己的确戴了这副耳珰。 可那又如何? 她想了又想,才明白谢云章说的并不是齐婉贞。 而是檀颂。 他说自己在檀颂来的那日,特意折返来戴耳珰,才会遇到那两名蹲候的山匪。 “呵……”闻蝉实在没忍住,轻嗤了一声。 男人垂目看她,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你为何会这样想?”直到闻蝉又开口,咬重“这样”两个字。 成婚两月有余了,她以为两人就算不比从前,有些事也该揭过去,建立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 可结果呢? 檀颂刚好出现一下,谢云章又开始疑神疑鬼。 是他本性如此,还是脑袋真坏了? 谢云章道:“你策马逃回粥棚那日,在营帐里,我见你们二人执手对望。” “什么执手……” 闻蝉依稀有些印象。 那时她被踏雪驮着疯跑了一路,手脚都是软的,神魂也似出窍,只一心想着叫人救李缨。 正好檀颂在跟前。 后来他扶着自己进营帐,和自己说话,闻蝉也浑浑噩噩,其实没听进去多少。 檀颂握自己的手了吗? 没什么印象了。 第230章 说爱我,最在意我,永远不离开我 “你究竟想问什么?” 闻蝉不太好受,被他猜忌疑心的滋味并不好。 又不受控地想,若换作从前,他体贴怜惜自己都来不及,又怎会追究逼问那种关头的些许举止不当? 她坐在床榻上,男人立在镜台边。 闻蝉费劲仰着头,望他望得眼睛发酸。 他究竟想问什么?谢云章自己也恍惚了。 只觉眼前她这副模样,很委屈;自己方才那些话,不应该。 “没有。” 多日郁结于胸的闷气倏然一松,他抬步上前,坐回榻上。 “这几日辛苦,早些睡……” 他说着就想去握闻蝉的手,不料被她毫不留情避开。 眉心再度拧起。 闻蝉不知要如何才能消解他的疑虑,此刻亦无与人大吵大闹的心力,当即就要爬下床。 “我去看看李缨。” 男人看着她俯身拉鞋往脚上套,有种直觉,倘若此刻放她去了,她今夜一定不会再回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膝头一抬—— 闻蝉手边空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双鞋,被他踢进床底下。 “你这么晚去,只会打搅她休息。” 闻蝉想再找一个借口,可弯腰蜷着身子,眼眶却越来越酸。 她在谢云章面前,向来没什么骨气。 容易委屈,喜欢对他撒娇使性,这些闻蝉自己都清楚。 只因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他,能让自己卸下心防、赤忱以待。 也是因此,他一点点的嫌恶,一点点的猜忌,就足以叫她难受很久。 “那我就……就出去透透气。” 仍旧是弯着腰没直起身,谢云章却敏锐察觉,她嗓音哑了些,声调不稳。 赤脚踩在地上,又费劲抻长手臂去床下捡鞋,叫男人生出一种自己在欺负她的错觉。 长臂一捞,他不费什么力气,就单手勾着人腰身抱起,放回榻上。 她躲着避着的面庞仰对,果然一行清泪淌下。 谢云章叹息一声,俯身,吻去那颗泪珠。 常到咸涩的滋味,又顺势往上,吻她潮红的眼尾。 胸腔内那颗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烈,有一种熟悉的“手足无措”感朝他袭来。 闻蝉别过脑袋,没说话。 但表意明了,是不愿意让他亲。 男人偏偏追过去,这次贴上她的唇瓣,一下一下轻之又轻,撩拨似的啄吻。 近来行居从简,他身上衣物未熏沉香,笼罩着闻蝉的,是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冽气息。 闻蝉恨自己不争气,只是被人亲几下,顿时有些手脚发软,恼怒也消散许多。 男人长指陷入她乌发间,指腹紧贴着,揉她的脑袋。 问:“哭什么?” 嗓音低低沉沉,如带哄诱。 闻蝉被揉一阵,便说出了心底话:“因为你猜忌我。” 猜忌? 谢云章以为,这个词不太精确。 有猜忌吗?或许是有那么一两分的。 可若说全是猜忌,那一定是以偏概全。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闻蝉直直撞进他眼底,盯着他问,“你说我特意戴耳珰给他看,还说我和他在营帐里执手相望,难道不是猜忌我对他还有旧情?” 谢云章似不敢与她对望,俯首贴至她颈侧。 却还坚持说:“不是。” 他开口时嗓音贴着颈间肌肤,仿佛带动她血肉一同震颤。 “我只是想听你说……” 闻蝉等了又等,没等来后文,“说什么?” 自己讨来的总没意思,他忽而撑起身,无奈又充满掠夺性的目光,落至她面上。 闻蝉下意识颤了颤,只觉腰肢更加无力,膝弯愈发软下来。 谢云章没再答复,反而封住她的唇。 不是方才那样撩拨似的啄吻,而是欺上来,侵入唇关。 紧贴头皮的指节添了几分力道,摁着她,往自己唇上送。 闻蝉招架不住,攀上他肩身,纤纤十指无意识攥紧他寝衣。 待情到最深处,才听他抵在自己耳边道:“想听你说,爱我。” 闻蝉眸光涣散,早已是他说什么都会听的模样,颤声重复了句:“爱你。” 男人却犹不满足,又道:“说你最爱我,最在意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不知为何,自己对妻子有如此浓厚的独占欲。 且究其根本,这独占欲的最深处,竟是不安。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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