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章忽然很想将面前人剖开来,把手伸进她胸膛探一探,看她那心是血肉铸的,还是铜铁打的,热不热,会跳吗? 否则国公府相依七载,自己早对人推心置腹,她那么小一个丫头,是如何做到,分毫不为所动的。 他实在想不通。 男人良久未言,闻蝉贴着马车壁,总觉自己做错了事,可细细想来,却也没有做错。 直到谢云章叫停马车。 忽然便说:“滚下去。” 闻蝉先是怔了怔。 随后重新戴上帷帽,默默往车下爬。 立在路边,却又为难,原先的衣裳还留在官驿中,此刻并不好回家。 谢云章的马车启程,身侧无人,他任凭自己浸红眼眶。 从小窗望出去,见她无措伫立原地,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 谢云章终究不忍看,吩咐前室赶车的陆英:“叫石青来接她。” 陆英应了是。 闻蝉原先都想好了,要么先去王妗那里换身衣裳,再叫她送自己回家,石青却从身后驾车追上来。 “柳娘子,车上带了您的衣裳,您换上,我再送您回去。” 闻蝉摸不清谢云章的心思,可既然遣人来了,她也不会拒绝。 马车停在一处巷子里,供她换回自己的衣裳。 无人打扰,石青隔着帘子问:“上回的事,娘子还没翻篇吗?” 闻蝉一时想不起是哪个上回。 石青便当她还在怄气,今日又同人大吵一架,顿觉自己罪孽深重。 “其实上回那个鹿茸汤的事,是我自作主张换给了檀大人,爷不曾特地吩咐我。” “为了此事,爷还罚了我五十鞭,现在我后背还绽血呢。” 闻蝉今天经过他身旁时的确嗅到了,他身上确有一阵血腥和草药气。 “所以都是我的错,娘子若气便罚我,莫要错怪了爷。” 他虽不清楚两人过往,可这些年一路南下寻人,石青都看在眼里。 谢云章找人,可以说是,走火入魔。 行至一处,他就遍访当地所有姓闻的姑娘、妇人,石青时常感慨,好在那姑娘不姓张姓李,否则腿都要跑断。 若听人说起,哪里有个聪慧又貌美的女子,谢云章亦会赶去与人相见,最终失望而归。 最尴尬的便是有一回,大街上不知谁唤了声“杳杳”,谢云章忽然抛下身侧同僚,循声追了三条街。 结果那瑶瑶,是个被妇人抱着的女童…… 若非主子不让,石青真想把这些事都抖出来,好叫闻蝉也稍稍收敛些,别太剜自家主子的心了。 “其实,爷对您……也不差吧。” 此事闻蝉已与他翻篇,再听石青认错,也没有太大的波澜。 故而车帘后只传来她一声:“我知道了。” 石青始终没敢多言。 送她回到檀府,大门前,檀家姐弟也正好回来。 檀颂尚未来得及出声,檀如意便上前一步问:“你去哪儿了?” 今日她便问弟弟,为何这弟媳不陪自己出门,檀颂只含混说她有事去做。 此刻再看那扬长而去的马车,也并非自家的,更觉不妥:“那是谁家的马车?” 闻蝉携人往家里走,解释道:“程家得罪了那谢御史,要我替她们奔走游说,我总得做做样子跑一趟。” “那马车便是谢御史愿意见我,才派来接我的。” 檀如意虽指望她打理人情,却又自相矛盾,不喜她总在外抛头露面。 此刻往她身上一打量,顿时蹙眉:“你去见个外男,这般花枝招展的做什么?” 闻蝉这才惊觉,谢云章买的那对珍珠掩鬓,还没摘下来。 第25章 多久行一次房? 她平日里太过素净,发间仅是多一对掩鬓,都能叫人立时察觉。 闻蝉尚未言语,这回倒是檀颂反应更快:“那谢云章向来是个刁钻的,此番又是他有理,夫人若不细心妆扮,恐怕更会受他为难,被扣个不敬的名头。” 既得人维护,闻蝉只管颔首不语。 檀如意倒也没再追问,只又往她发间瞧了两眼。 转而又问檀颂:“就听你们一直说起,那位谢御史,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檀颂道:“我也就是听同僚闲嘴,说他出身上京镇国公府,虽是个庶出,却比家中嫡出兄弟更风光,十九岁便中榜眼入了翰林。” “想是极得圣上器重,三年来奉命一路南下,都说他是陛下在外的眼睛,谁都不敢得罪他。” 檀如意听得频频点头,“难怪,就连程知府的女儿都想巴结他。” “弟媳啊。” 闻蝉正低头陪人走路,闻声方抬头,“姑姐吩咐。” “这还用我吩咐?你平日里惯善交际,这般厉害的人物到了琼州,可曾替阿颂留心笼络着?” “他既在圣上跟前得脸,咱们若把人结交了,那阿颂往后升官发财,还不是他上下嘴皮一碰的事!” 姑姐渴盼殷切,闻蝉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人人见了谢云章,都似那苦饿三日的猫儿见了鱼,都想从他身上啄下一口,可谢云章何曾是个傻的,阴谋诡计刀枪不入。 再看今日这架势,她怕是又将人惹恼了。 檀颂若想借他的东风,恐怕只能亲手将自己捆了,送到他榻上才行。 “弟媳,弟媳可听见了?” 檀颂见闻蝉不语,自然看出她为难,又将话头抢过来:“我与夫人会过他了,他自恃圣眷正浓,行事最是眼高于顶。” “阿姐这回还是听我的,与那谢云章,相安无事才是最大的福气。” 檀如意看着还没死心,闻蝉也适时开口:“咱们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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