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都是她在打理。 “当初便是你负了她,如今美妾在侧,还硬来纠缠,你好生没脸。” 谢云章促了促眼,眸底暗光幽微。 “我,负了她?” “对啊!” “我如何负她?” “你若真心与她好,当初明媒正娶将人抬进门,何来如今这些事!” 谢云章听了这句,好一阵没出声。 王妗还当自己惹恼了他,可观他面色,似乎也并非恼怒的模样。 “你怎么不说话?” 男人这才缓声开口:“如此说来,她心中爱着我,想做我的妻不得,方离了我。” “你是这个意思。” 王妗一时大惊,连她都不知晓闻蝉有这个心思,方才猛吣一通,如何被他听出来这些的?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姐姐才没这样说!” 王妗自觉失言,连叹几声“罢了罢了”。 转身前不忘交代:“今日我多言了,我姐姐倒是没说你什么,你若不满,都冲我来便是。” 说完,提着裙裾跑了。 谢云章在树下出神,耳边回荡着王妗那句,“当初明媒正娶将人抬进门,何来如今这些事”。 这些年他难免会想,杳杳为何要离了自己。 是从来都不喜欢他,还是遇上了什么难处。 若是后者,恐怕她自己会说。 所以,谢云章害怕是前者,重逢之后也从未提及。 可在王妗口中,他听见了新的希望。 “妗儿同你说什么了?” 马车内,闻蝉已取下帷帽,面上急切难掩。 “她年纪小,才十五岁,惯来是最疼我的;今日她又不知是我,难免说话鲁莽,你……公子别同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谢云章的确不至于,只是忽然想到,闻蝉离开那年,要比王妗还小一岁。 眼前这张脸较之记忆中,瘦了些,却更显风情。 “当初为何要走?” 冷不丁的一问,叫闻蝉霎时熄了火。 “当初你不愿为妾,实则想做我的妻,是吗?” “不是!” 闻蝉矢口否认,却迟迟没有后文解释,下意识低眉逃避。 谢云章的手便探到她脑后,迫使她仰头,“那看着我的眼睛,杳杳,到底为什么。” 他不敢面对闻蝉的无情,可若她也有心,不妨摊开来讲,就像年少时那样。 闻蝉心头狂风暴雨,绝不敢承认对谢云章的情谊。 如今她百般推拒,谢云章尚且胡作非为,若被她知晓自己也曾有情,恐怕事态会一发不可收拾。 “公子以为,我孤身从上京跑到琼州,行路的盘缠,过关的路引,都从何处而来?” 谢云章起初担心她便是因此,在国公府尚且丰衣足食,可出了门她什么都没有,又要如何自立。 闻蝉便告诉他:“是国公夫人,她怕你我相伴多年,我为妾,会闹出宠妾灭妻的丑事,故而替我打点好一切,打发我走了。” 第24章 “滚下去。” 国公府的规矩,子嗣由主母统一抚养,姨娘们身世多样,生怕将外头习性传给孩子,平日里是不得与哥儿姐儿们相处的。 可主母又实在太忙。 国公府有八位公子,五位姑娘,她紧顾着嫡出的二子一女尚且操劳,剩下十个庶出孩子,吃饱穿暖,莫生事端,便是主母最大的心愿。 谢云章想起那一年,他应下婚约,又对主母提及纳妾之事,她虽略有犹疑,却也没到硬要棒打鸳鸯的地步。 “你在骗我,”谢云章十分笃定,“若她容不下你,要么劝你另嫁,要么将你赶出去,却不会费心替你打点,再叫你走。” 她撒谎,谢云章便更急切地想要得知真相。 掌在人脑后的手落至颈项,他抚弄着,近乎逼迫:“我要听实话。” 另一只手顺着她腰畔游移,威胁似的捏了她裙带。 “否则你也不想,第一回是在马车上,对吗?” 被他欺身压在马车壁上,闻蝉不寒而栗,呼吸亦凝滞。 当年国公夫人的确介入过。 但她也只是扮作好人,在她面前摆了几幅男子画像,又许下丰厚的嫁妆,劝她出府嫁人。 是闻蝉,她深知与三公子无缘,心灰意冷;可凭着谢云章的禀性,他认定的事又不会改。 闻蝉才连哄带逼,好不容易说服国公夫人,助自己出逃。 “杳杳,说话。” 谢云章很久没有这样急切过了,他需要一个答案,需要确认她的心意。 抽散她的裙带,指尖探入也极有分寸,只为逼她开口。 闻蝉却狠心闭上眼,两条手臂反挂上他颈项。 “公子想做什么,我从来无力反抗,又何必强说是我撒谎,将这由头推到我身上再动手呢?” 她腰肢上的肌肤温热、滑腻,谢云章却浑身冷了个透彻。 她宁可在马车上与自己厮混,也不肯承认对自己有情。 被人引燃希望,又当头浇灭的感觉并不好受,此刻的气馁,一如五年前,他发现闻蝉从自己身边逃开。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退开来,没叫闻蝉看见他的神情。 可尽管如此,闻蝉能感知到,此刻的谢云章极为不悦。 他似乎盼着自己承认,曾经想做他的妻。 这有什么必要呢? 他如今能轻易得到自己这个人,难道要自己的心也向着他,他才满意吗? 闻蝉不明白,只飞快将自己的裙带系上。 又听男人平声发问:“在我身边七年,我自认从不曾亏待你。” “你难道就没有一天想过,要做我的妻?” 闻蝉能感受到他的注视,她不敢抬头。 “公子就是公子,我不敢僭越。” 一口长气深入肺腑,全是凉的。 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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