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人。 这么多日,在自己身上得不到满足,便想寻个听话的伺候着。 可是…… 闻蝉闭上眼,勉力甩甩脑袋,想把这些念头从脑中甩出去。 问他:“刚刚,你和她在屋里做什么?” 谢云章薄唇紧抿。 片刻后,胡乱搪塞:“没做什么。” 熟悉的无力感又涌上来。 自打嫁进来之后,被老太太为难,被主母为难已是常事。 她和谢云章停不下来地吵,她为人流了数不清的眼泪,却没真想过要放弃他。 可是现在…… 她忽然失了所有筹谋,像个迷路的孩子,怔怔立在原地。 眼眶酸涩,她坐到合欢桌另一侧,尽力不叫人瞧见。 “你看中的是浅黛,是吗。” 谢云章叹了口气。 分明是她看中的,何故非要推到自己头上? 昨夜虽不是很顺畅,可就叫她这样痛恨?恨到要胡乱塞个女人给自己? 他方才也不过是把人叫进来问话,将信将疑听了许多从前的事,还是说没法下定论,她是否是梦中的杳杳。 可她说的故事,或是回忆,那样绘声绘色。 她说东厢房那张羊毛地衣,是自己为她添置的,只因她喜欢赤足在地上走,自己怕她着凉。 还说自己曾许诺过,将来娶了妻,是要纳她做贵妾的。 当然,被遗忘的承诺,谢云章不会往心里去。 只是这些事,虽是从前发生的,却也实在不好说给现在的妻子听。 他太久没出声,屋里气氛沉闷到极致。 闻蝉忽然重重舒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争取,原谅他的摇摆。 “谢云章,我不许你纳妾,无名无份的通房,也不行。” 这回换男人朝她诧异望去。 圆桌边隔开两人,她正襟危坐,眼底却闪烁着什么,察觉他的目光,立刻低下脑袋。 谢云章道:“你不要跟我说,做你的男人都只准一心一意,永不许纳妾蓄婢?” 这还用问吗,这还用讲吗。 其实若换成檀颂,她或许会犹豫一下,看看那姑娘的人品如何。 可对着谢云章,她半点都不会犹豫。 “对,我早跟你说了,我不大度,脾气不是,只能让夫君哄着。你若真受不了我,一纸和离书,我们一刀两断。” “到时就算你纳十个八个,我也不会来管你……” 谢云章望了她很久。 直到看见她眼眶处,有什么东西滚落。 像是滴在他心头。 他收回目光,终于确认了什么。 却叹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闻蝉一瞬便反应过来,也不顾面上有泪痕,猛地转头看他,“你还要说你还要说!” 第几次了,他又搬出二嫁的事刺她。 她几乎是从绣墩上弹起来,忍着泪意道:“这么在意他,你跟他去过好了!” 谢云章却反应一下,才意识到这个“他”,说的是那个叫檀颂的男人。 眼瞧着她转身就跑,男人赶忙追上。 闻蝉刚拉开的屋门,啪!被身后探来的一只手摁上。 连她自己,也困在了门板和男人的身躯之间。 谢云章没将她身子转过来,而是俯首,下颌抵住她肩身。 看不见她,有些话反而更好出口。 “今日是祖母叫我过去,说是你的意思,你想给我安置个通房,我没答应。” 明显能感觉到,就这一句解释,身前女人浑身的刺,就被捋平了。 拉门的手也落下来,低着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我以为,以为是你想……” “当我谁都看得上?”男人在她耳畔出声。 误会解开了,才握着她肩头,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 第155章 自己以前……还挺会玩的 闻蝉仍旧没有抬头,垂眼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胸膛,看衣襟处暗织的云纹,隐隐透出幽光。 心绪大起大落,她茫然道: “今日的确是老太太叫我过去,说,说要给你……” “我知道。” 男人适时抬手,轻轻一拨,便叫人靠到怀里。 又说:“知道的。” 看准她们大吵的时机,使了一出反间计。 只要有一个人信了,两人本就裂痕颇多的感情,就会土崩瓦解。 闻蝉勉力仰头,踮脚,才能叫自己的下颌挂上他肩头。 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从男人身上,传到自己身上。 “是我犯蠢了……”她轻轻说,“我平日不是这样的,我很聪明的。” 不是自诩的聪明,是谢云章从小就夸的聪明。 男人听着这话,蓦然失笑。 随之涌上来,却是难以名状的愧疚。 想看她服软,想看她主动低头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真等到她向自己认错,滋味却并不好受,正要抚上她脊背安抚。 “可是——” 怀里香软的身子骤然退开,抓着他衣襟问:“刚刚浅黛在屋里,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还是没能逃过。 谢云章犹豫一瞬方道:“跟你说了,你不许再生气。” “嗯。” “东厢房是我妹妹的旧屋,这些时日,我时常梦到从前的事,我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女童,教她读书写字,还为她取了小字……浅黛说,她就是我梦里的那个人。” “你信了?”闻蝉靠着身后门板,仰头问他。 男人摇摇头,“我觉得不像。” 执起她的手,把人拉回桌畔,坐下,又将自己的绣墩往她那边挪了挪。 闻蝉没有说话。 照慕苓的说法,最好是别将从前的事强灌给他,让他好好将养,自己想起来才最好。 否则究竟是回忆还是听闻,极其容易混淆。 “那不是你妹妹,”故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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