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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年受的礼教,都是与妻子“相敬如宾”“开枝散叶”的。 可自打娶了她,这些陈规陋习都被抛诸脑后,半点想不起来。 他就喜欢看她的眼泪,噙在明亮的眸底,遮上一层雾似的。 想看她失神,想听她求饶……情到浓时,他甚至恶劣地想过,就用那腰带把她拴在床头,永远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啧,说到底,还是有些嫉妒那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比自己,先拥有过自己的夫人。 “你若不想,夜里就算了吧。” “真的?” 他这两日那股劲,叫闻蝉不敢相信,他竟这样好说话。 “嗯。” 来日方长。谢云章提著想着,也不能把她逼太紧了,毕竟夫人那身板瞧着的确柔弱了些。 可很快。 真安安分分躺到人身侧,谢云章心思就变了。 熟悉的馨香朝他袭来,手臂被她随意靠着,男人无比后悔自己的退让。 努力凝神,去听她柔婉嗓音正在说的话: “主母忽然便说要给你办生辰宴,老太太那边也一唱一和的,我担心你生辰那日,会出什么岔子。” “嗯。” 听见他应声,闻蝉随手抱了他手臂,“生辰礼你已经收了,那日我亲自下厨,再给你做碗面,如何?” 从前那七年,闻蝉年年都会给他做生辰面。 可听到谢云章耳中,这长长的一句话却只剩了:生辰礼,你收了。 他难免开始回忆,这生辰礼是什么。 自己收了。 怎么收的? 心念一动,宽阔的身躯翻起,忽然将身侧女人牢牢覆住。 闻蝉这才发觉,他身上烫极了,笼在上方,像个极暖极暖的炭盆。 还有,熟悉危险的气息蔓延。 “你……你不是说好了,今夜不……” 话没说完,下唇被人轻轻撕咬。 她去推人胸膛,可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一触及他就发软。 “我试过了,”男人鼻尖抵着她呢喃,“太难了,做不到。” 闻蝉想不到,有一天还会听他主动承认自己做不到,偏偏还是这种事。 “这次轻一点,慢一点,照你喜欢的那样来,要吗?” 细密的吻落在面颊上,闻蝉也恨自己不争气,推人的手软了下来。 “早些、早些结束……” “嗯。” …… 夜半二更,照旧是谢云章起身,简单将床铺清理一番。 本该是下人来做这种事的,可夫人脸皮太薄,他也不喜外人窥视自己房中事,便只好亲力亲为了。 随手将用过的巾帕甩进银盆里,他将已经熟睡的女人揽入怀中,叫她长发铺散的脑袋枕上自己臂弯,才心满意足闭上眼。 梦境,纷至沓来。 第170章 把她找回来 时至今日,谢云章有些习惯了这样的梦境。 他知道这些或许都是自己的回忆,可记忆总在醒来那一瞬消散。 强留不住,如今又与夫人琴瑟和鸣,他也释怀几分。 且大多都是美梦,是年少时琐碎的场面,他乐得梦见。 今夜,眼前的一切无比熟悉。 他仔细辨认,发觉自己进了内院门,正在走回朝云轩的路上。 每日都是这样走的,他信步迈入院落大门,想起那个叫“杳杳”的小姑娘。 梦中年少的自己,和如今的他一致,径直走向东厢房。 屋门大敞着,他立在门槛处,叩了叩门。 等了等,无人应答。 “杳杳?” 屋里静悄悄的。 梦中的自己踏进门内,左右张望一番,无人。 谢云章却注意,这间屋子和上回梦到时不一样了。 上回和那瘦小的女童走进来,屋里还空空荡荡的,这次却装点了许多许多精细的物件。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铺满整间屋子的芍药花地衣。 原来大火之前,东厢房是这样的。 果然奢靡。 还不等他看够,梦中的自己发现了什么,又朝屋里那张崭新的花梨木书案走去。 镇纸压着个信笺。 修长的指节一翻,三行端正秀气的小楷映入眼帘。 「公子教养之恩,杳杳毕生难忘」 「只叹有缘无份,你我实难相守」 「此去,勿念」 谢云章一愣。 身体不受控制,转头又唤两声:“杳杳,杳杳?” 好像那个爱对自己笑的小姑娘,只是开了个玩笑,就等他着急上火,然后她就会笑吟吟现身。 可是没有,屋里仔仔细细寻个遍,连衣柜都拉开来了。 就是没有。 那同为花梨木打的柜子里,衣裳堆叠得整齐又满当。 若人真的走了,怎会连衣裳都不带呢? 他的心被反反复复拉扯、起伏,脑海里不停有个声音在说:不会的,不会的。 他走到妆台前,随手打开一个妆奁,也是满满当当。 衣裳首饰一件都没带,他轻轻舒一口气,把下人都叫道院子里。 “奴婢们今日……都没见到静姝姑娘。” 虽没听过静姝这个名字,可他一瞬就反应过来,静姝就是杳杳。 “奴婢见过一回!今日三公子出门以后,她拿着什么东西出去了,奴婢问她去做什么,她却不肯说。” 恐惧,在梦里那片黑夜下,无限蔓延。 谢云章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他似乎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慌乱,漫入口鼻,叫他几乎窒息。 “她……她这几日见过谁?”他听见自己问。 有个婢女说:“前几日,主母唤她去过一回兰馨堂!” 话音未落,脚步已迈开。 更深露重,他又是将及弱冠的庶子,自然被拦在门外。 “请嬷嬷通传一声,我有几句话要问母亲。” “三公子啊,主母都已睡下了,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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