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白,这背后定有端阳公主插手。 一个萧岸并不足以扳倒他,却会慢慢瓦解当今圣上对自己的信任;听说当初请旨赐婚时,自己已得罪过皇帝,再有第二回、第三回…… 是夜。 朝云轩,主屋大床上。 一场情事旖旎初散,闻蝉枕在他臂弯低低喘息,好不容易缓过神,仰头却见男人在出神。 他今夜似乎总这样,除了最热烈的时候,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啦?” 泛粉的指尖抬起,轻轻抚平男人眉宇,“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我听听。” 想起昨夜她一番肺腑之言,谢云章握了她纤细皓腕,将她柔荑搭在自己脸侧。 “我引荐的贡生犯了事,进到刑部,还特意分到那人手上。” 闻蝉知晓檀颂谋得了给事中之位,故而也明白谢云章的担忧。 “他的罪名是已落实了,还是……” “尚未落实,只是我见不到他。” 闻蝉的指节抵着他面颊抚了抚,滑至脑后,又缓缓搂住他脊背。 “那依你所见,那人品性如何?是被冤的,还是确有其事?” “多半是被我带累了,”谢云章道,“那人是当年学子中少有的禀明公正,我提拔他入都察院,亦是看中他的性情。” 闻蝉点点脑袋,眸光流转,透粉的面颊便是无限春情。 “你先别担心,他也未必会为了……促成一桩冤案。” 她的话不全,谢云章却听得明白,是想说檀颂不会为了与他争锋,便牵扯无辜之人。 本意是宽慰,谢云章却一点舒心不起来。 大掌探上她面颊,虎口一张,便将她面颊给掐起来。 “唔……做什么?” 闻蝉本有些困意,此刻被迫半嘟着唇,瞌睡都被驱散了大半。 “你倒是很信他的人品?” 第204章 避子药?落胎药。 闻蝉:“我嘟噜素库噜皮……” 两人近来感情和睦,闻蝉心事少,面颊被养得丰盈了些,此刻柔软的颊肉被男人箍得鼓起,说不清话的模样很是娇憨。 “说什么?”男人语带笑意,俯首贴近,却不肯松开指关。 闻蝉摆了摆脑袋,又扒拉他的手臂,见他晦暗眼底笑意更浓,便知是在有意戏弄自己。 她不挣扎了,故作凶狠盯着他。 只可惜像朵刚经风雨摧残的娇花,凶不凶,狠不狠,反倒全是风情。 她方才说的是:我当然是看人品,当初才会选中他。 谢云章却根本不想听这些,捏着她面颊时,大概已想到她会如何为那人辩驳,故而久久不肯松。 薄唇贴上,唇抵唇说了句:“我不爱听的话,夫人便不用说了。” 刚歇的云雨又有欲来之势,终于松开面颊,滑落肩身,再到腰肢。 “夫人知道我爱听什么,对吗。” 闻蝉:“……” 还是这个性子,在檀颂的事上,一如既往霸道不讲理。 闻蝉虽腹诽怨怪了两句,却也知他是在意自己才会如此,没多久便软下腰肢随他弄了。 次日又没能起身服侍他穿衣,谢云章亦体贴叫她免了。 冬日她畏寒,起得比从前要更迟些。 从前若起晚了,老太太派的魏嬷嬷还会指摘几句。 如今有了从东宫借来的银枝姑姑,闻蝉再不用操这份心,日上三竿也起得。 只是往常她梳妆将毕时,映红便会将早膳端进屋里来,今日,却等了又等,还是没等到映红。 正要吩咐青萝去问问,银枝姑姑便拽着人进来了。 “还请青萝姑娘关门,老身有事要禀!” 银枝姑姑毫不客气,一把将身量纤细的映红丢到地上。 青萝见了这架势,不等请示闻蝉,便快步过去合上屋门。 屋里熏了上好的金丝碳,暖如春日,映红的脸却越来越白。 闻蝉不急,缓声问:“银枝姑姑,这是怎么了?” 老妇人回道:“今日这丫头早膳端迟了,老身本要去后厨瞧瞧,催她一催,却不想她呆在灶台边,手里拿着这个。” 青萝接过来,是一个纸包。 在闻蝉授意下,她将纸包展开,里头是一摊粉,隐隐透出药材味。 “你竟要给少夫人下药?!”青萝惊呼,“少夫人对你这么好,都不计较你从前勾引三爷,你就这样恩将仇报?” “不是的,不是的少夫人……”映红吓坏了,忙撑起身子跪正,“奴婢不想害少夫人,这东西,这东西是旁人给的……” 青萝气得眼睛圆睁,正欲再骂,却听身后闻蝉道: “青萝,把东西给我,你去请慕姑娘来一趟。” 映红伏地磕头,“不必请慕姑娘了,奴婢知道那是什么……” 青萝回头看闻蝉眼色,得她示意,还是疾步踏出门去。 待屋门重新闭上,闻蝉方问:“这是谁给你的?” 映红一五一十道:“这是兰馨堂秦嬷嬷给的,她知晓奴婢现在管您的饮食,交代奴婢每月一次,下在少夫人的早午膳中。” “奴婢问了,她说,这是……避子药。” 避子药这东西,闻蝉并不陌生。 刚与檀颂成婚那两年,茶铺的生意刚起步,又忙着替他结交同僚、笼络人心,她喝过一些。 盯着手中药粉看了看,闻蝉什么都不说,只将纸包合上。 等到青萝把慕苓请来,她才递上前。 慕苓一嗅便道:“这是我前两日开的落胎药!怎会在你这里?” 闻蝉问:“你为谁开的?” 慕苓面露难色。 闻蝉便又道:“实不相瞒,这差点被我吃下去,我现在要查明指使之人。” “唉,”慕苓叹息道,“本是答应她,要守口如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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