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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说中山北街456号是徽商会馆。 对方没有表明身份,只是在电话种强调我一定要去,暗中意思表明了豆芽仔去修电视出了事,在他们手上。 老文去接廖伯,没接到人只拉回来一只人手,那时候大概是8点40。 9点左右,我接到了这通神秘来电。 对方要求,我12点之前必须要到。 此时鱼哥看我心神不定,叹了声说:“看来有人要搞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我跟你走一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一旦出现紧急情况,我鱼文斌,护你安全。” 鱼哥一脸认真说着平静的话。 我呆呆的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 对方自称“我们。” 他们是谁? 这一切,两个小时候就知道了。 “不去不行吗云峰....”小萱担忧的看着我说。 我摇摇头,说不去不行,对方虽然没明说,但已经放出信号,如果我不去,下次送来的可能是豆芽仔的手。 小萱低下头,不说话了。 鱼文斌消失了两分钟,在见时他时已经换了一身衣裳。 天气越来越来冷了,他换了身身宽松的黑色运动服,拉链拉到下巴处,手里拿着一根近2米长的光滑木棍,眼神凝重。 我猜想,可能鱼哥也感觉到了,这伙人绝不是银川本地势力。 路程不近,智元哥借了老王的黄面的,他丢掉半截烟头踩灭,拉开车门让我们上车。 我看到小霞嫂子在远处默默看着,没有上前说一句话。 副驾驶有一把开刃砍刀用毛巾包着,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 深夜的银川安静无声,一辆破旧的黄面的打着双闪,匀速开往兴庆区方向。 到了地方,11点25分。 鱼哥拿着木棍下车后说:“在外面候着,随时接应我们。” 智元哥熄灭车灯,看着我们点了点头。 我抬头看去,前方不足百米远的地方,矗立着一座仿古式建筑,青砖瓦房,木门铜钉,门前左右各悬挂着一个红灯笼,灯笼里的灯泡度数很低,发出来的照明光也显的朦朦胧胧。 灯笼之下有一块黑底金子牌匾,字迹深刻,烫金浑厚,从左往右,龙飞凤舞的刻着四字楷书。 “光明会馆。” 鱼哥提着棍子,走到门前,单手啪的将棍子砸地,抬头看着门上的小型探头。 三分钟后。 “吱呀一声.....” 光明会馆的大门缓缓向两边儿打开。 里面出来一个年轻人,这人年龄大概三十出头,中长发,身形瘦削,脸上表情看不出异常, 他看着鱼哥说:“这位朋友,棍子放门口就好,这里很安全。” 鱼哥只是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这人看鱼哥不搭理他,眉头挑起。 “没事,让他们进来吧。”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洪亮的说话声,在门口听这声音,只感觉中气十足。 随后这人不在阻拦,只是微微弯腰,很有礼貌的说了句: “请。”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露怯,迈步走入了大厅之中。 光明会馆大厅灯火通明,周身摆放的家具都是老家具,我粗略看了一眼,光明代早期的黄花梨家具都不下十余件,更别说随处陈列可见的官窑瓷器。 “坐吧。” 大厅正堂,开口说话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他鬓角有丝丝白发,穿的是普通的白衬衫西服裤,白衬衫袖口向上卷起来露出大半个胳膊,看着像很普通的路人大叔。 “不冷吧,屋里开着空调,”他笑了笑,起身招呼我们坐下。 屁|股下坐着明代的黄花梨太师椅,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开口问:“阁下是.....” 这人看着我笑道:“项云峰小友,你和我们素有交集,顺德之缘,飞蛾山下一别,已过年余了。” 此人虽然外貌普通,穿着也像街边大叔,但不知为何,他说话间给我极大的压迫感。 在进来那一刻,我其实就猜到了.... 是长春会..... 是起源东北长春,暗中管理着旧社会三教九流的那个庞大组织团体.... 我很紧张抓紧了椅子扶手,鱼哥注意到了我的紧张,也下意识握紧了棍子。 他看我身子紧绷,开口说: “年轻人不必紧张,我和某些人不一样,同时我本人和赵清晚女士素有交集,还是要给她面子的,我始终站在正义一方,这次请你过来,主要是想开成公布的和你谈谈。” “谈谈.....?” 我咬牙道:“红姐那么好的一个人,被你们那样玩弄,红姐捅了把头,你知道她心里会不会自责?会不会难过?她父亲被长春会所害,红姐跟我说过,她这生的目标就是攒足够的钱,一亿不够就三亿!红姐说必杀上东北以报家仇!” 我想起往事越说越激动,脸也红了。 “站在正义一方?你想没想过,用那些旁门左道控制人,让人昧着自己良心做事,谈何正义!” “还有!你们不远万里追我们到香港!赶尽杀绝为了什么!就为那瓶什么药水?!” 这人听我把话说完,始终保持安静。 “哎....” 他叹气道:“年轻人啊,长春会很庞大,相信我,比你想象中的都大,我只能控制其中一部分,对于你们之前的遭遇,我深表遗憾,抱歉了。” 听到这话我有些不知所措,就是意外。 是长春会? 长春会不都是小绺头那种目中无人的人? 可是这样,这些人为什么又要对付豆芽仔? “年轻人,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我的时间很急,我只要你手中的那瓶药。” “你只需把它给我。” “作为回报,我可以答应你两件事。” 他看着我说:“第一,我们帮你摆平银川敌对势力,不管是谁,你如果想让他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说个名儿。” “第二,只要在我的任期内,长春会永远不会在主动干涉你们生活。” “怎样?”这人说完话给自己倒了杯茶,平静的看着我,等我答复。 蓝药水..... 小蓝瓶...... 对于那个东西,自始至终我从心底里一直抗拒着,每每闭上眼睛,我脑海经常会浮现出安研究员的影子,太可怕....如果不是自己看到过,我绝不会相信死人还能在睁开眼。 那东西,就是对文明社会现代科学的践踏! 小蓝瓶就像某种禁忌,我打心底里抵触这东西。 这东西如今在哪里,怕是只有两个人知道了,就连我最净重的把头都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出过这个秘密。 这两个知道的人,一个是我自己。 另外一个。 是香位于香港某处,一位不知名报亭老板。 第123章 千年基因密码 当初在飞蛾山下的芥候墓中,我不知道二哥和李争到底怎么了,他们上来后为什么变的怕光?眼睛变黄? 小蓝瓶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是长生不老的药? 就像徐福替秦始皇寻找的东西一样。 对于这点,我起初不信。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东西存在,这不合科学。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之前给我们开门的年轻人进来了,他弯腰躬身说:“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中年人点点头对我说:“年轻人,我知道你不信,同时心中也有很多疑问,跟我来吧,我来帮你解开心中的疑问。” 说完话,他起身走到客厅中堂的一堵墙前,伸手在墙上按了一下。 随后一阵咔咔声传来。 客厅这堵墙竟然别有洞天,里面是一处玄关。 他摆摆手,示意我和鱼哥跟他进去。 “怎么?怕我杀了你们?”见我没动,他转头笑着说。 “你们多心了,你不想知道那瓶药的故事?进来吧。”他说完话就消失在了玄关之后。 我和鱼哥对视一眼,鱼哥说要进就进,不进就走,别犹豫。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进去看看,因为我想知道小蓝瓶的秘密。 玄关后面地方不小,大概类似一间楼房的阁楼储藏室,除了杂物,房间里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墙上挂着一块惹人注意的小黑板,黑板上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英文字母和符号标记。 经过介绍,我知道这老人叫王安,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假名,我只知道他是一名医生,同时也是某类医学研究领域的资深教授,级别很高的那种。 “老王,照我之前说的,你来回答。” 这老人点点头,对我说:“年轻人你还不知道吧,你手上的那瓶东西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那东西就像一把钥匙,在特殊条件下,有可能打开人类身体中锁着的秘密。” 说完,他指着小黑板上问我:“现在,你来念念这句英文。” 看着黑板上一排英文字母,我根本不会读,也不认识。 我只认识几个英文字母,比如香蕉念不拿拿,狗念道哥,你好念和楼。 “不认识?” 他又问:“那个拿棍子的年轻人,你可认识?” 鱼哥冷着脸不回话。 “都不认识?” 白发老人摇摇头,“我估计解释起来有难度,算了,直接告诉你们吧。” 他用手指着黑板说:“这个,这是个女人名,此人叫海瑞塔?拉克斯,henriettalacks,这个外国女人,就是我们医学领域中海拉细胞的原宿主,海拉细胞隐藏着人类长生不老的秘密。” “什么东西?” 我完全听不懂他讲什么,芥候是西周时期南方地区的一个诸侯王,3000年前的人!怎么又蹦出来个什么拉的外国女人! 这他妈和小蓝瓶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老人断断续续的讲了近两个小时! 他越说眼神越狂热,越说越激动,讲到最后不停拍打黑板,表情狰狞,和之前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他讲的很复杂,有些我完全听不懂,也记不住,而有些我还是听不懂,但记住了。 我说给你们吧,太吓人了。 华夏上下五千年,历朝历代追求长生不老的帝王将相何其之多!徐福出海究竟有没有得到那种药?不得而知。 我学历低下,只能照我的理解来解释那个老医生的话,很多我不懂,如果有专业学医的朋友可以说说看,看看现实里到底存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海瑞塔?拉克斯,这个外国女人于1951年去世,原因是死于癌症,在这之前为了确定癌症,其主治医师取了她身体内的一部分癌组织样品,没曾想,海拉本人死后这部分细胞还活着,并且这部分活着的细胞完全颠覆了现有认知中的医学常识,那组细胞不会衰老不会死亡!并且在显微镜下已惊人的速度不断生成新的海拉细胞! 按照老人讲的话说。 一个正常人体内细胞的分成极限次数是56次,每分一次都会衰老,到50几次后细胞都死了那人也死了,但无意中发现的海拉细胞不受这种规则的限制,就算分一万次,十万次,甚至数十万次都不会衰老!在显微镜下永远保持着年轻人体细胞的高度活性。 所以我才说吓人! 正因为有这种东西存在,有位作者才写了那本畅销书,《永生的海拉》。 回想老人对我的讲述中,细胞末端有种物质叫端粒酶,就是这种端粒酶影响了人类的衰老,海拉细胞中的端粒酶可以瞬间完成对分|裂后细胞损伤的的修复,这就是人类基因底层的突变进化,就是数千年来传说中长生不老药的药理。 说个事,可能很多人听说过。 数年之后,香港有家医药公司研究出了一种癌症疫苗,说只要打了这种药就可以永远防治某一类癌症,这就是那种网上流传的“dcv天价疫苗”120万一针..... 绝大部分人质疑真假,这个先不提。 就说这药,是香港某某医药集团研发的。 而我之前在飞蛾山遇到的李争,安研究员,都服务于香港天麟医药研究所.... 据传有人曾将活体的海拉细胞株打入过人体中,造成的后果不得而知,大概率是人没活下来,所以有科学家断言说过一句话:“当人类完全破解了海拉细胞的底层基因密码,那就可以长生不老。” 问题又有了,像神一样的海拉细胞原宿主是那个海瑞塔拉克丝,这是世界上已知的唯一的一个例子吗? 有没有其他人,身体内也有这种类似的东西存在? 有。 按照长春会那人的解释。 应该就是芥候。 我瞬间联想到了某些事情的答案。 想想在顺德。 姚玉门说过,她说芥候只是西周时期南方地区的一个小诸侯王。 这个小诸侯王为什么不怕周天子?为什么能有那么大的地宫后花园?为什么有财力可以从北方拉石头不远千里的建灌顶?为什么可以用砗磲棺椁?为什么他小女儿死后都可以用金棺银椁? 为什么周文王对芥候的这些越级选择无视? 还有,我们挖出芥候棺椁时发现了古越国的图腾青铜器,古越和古蜀类似,出现时间还早在西周之前! 芥候棺材上四脚蛇部队的图案,而四脚蛇又和古越黑巫师有关,我们起初猜想过,想的是芥候可能是古越人某支贵族的后代。 我们可能错了。 棺材里那几件古越青铜器陪葬品,一切的一切,都很有可能说明了一件事。 这个芥候,从古越国活到了西周。 佛教道教在那时还远未传入,那时候不论统治者还是百姓,全都信封的是鬼神,鬼神之力,神秘的图腾文化崇拜,他们认为鬼神能给自己庇护,能随时决定自己的身死,就此心甘情愿的贡献钱财,免费劳作,给予权利。 用一句话说,那就是在那个年代,永远不会衰老的芥候。 就是他们神明。 神明自然可以享用一切。 1952年在国外发现的海拉细胞,并不是全世界唯一。 有更高级的存在。 这么看的话,华夏早就有了不会衰老的人,被当时的统治者都当做神的人。 国外有神秘异常的海瑞塔拉克丝,而我们华夏,有更早的芥候。 早多少年? 也不多。 3500年。 第124章 李子昂老师 光明会馆玄关内。 电压不稳,灯光变的忽明忽暗。 中年人转头看着我,开口说:“年轻人,我叫吴乐,现任职长春会北三省干事,今天告诉你这些是我争取了很久的结果,我真诚希望你能认真考虑,让双方以最和平的方式解决此事。” 我没直接告诉他蓝药水在哪,而是反问。 “豆芽仔呢,红姐呢,廖伯呢,还有那只手是你们送来的,谁的?” 他听后道:“百年前三教九流本一家,你们土夫子这一行统归盗门,陈红爷爷煤马陈是江湖义士,他的后辈我会尽量照顾,副会长身体越来越不好,他现在不能死,你手里的东西或许能救命。” “叫豆芽仔的受了点轻伤,你给了我们东西,我们自然会放了他,至于那个叫廖伯的。”他拍了拍手,很快,之前开门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其身后跟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我一看。 正是廖伯。 廖伯进来后眼神呆滞,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根本不认识我,我叫了他两声都反应。 他如今的状态,就和当初的红姐一样! 我瞬间联想到了那个玩鸟的猫头鹰女人,温云! 现在控制人的这种本事一直存在,小时候经常听大人说,路人碰到有陌生人叫不能回头,如果被陌生人拍了肩膀就会被拐卖,还有现在有低级点的迷魂水听话水,只是猫头鹰女人的手段更高级而已。 他们只是让我看了一眼就把廖伯带走了,随后自称叫吴乐的长春会干事说:“我知道太突然你有些接受不了,所以给你三天时间,你可以自己去取东西,当然,也可以告诉我东西在哪里,放心,等收到了东西你的这些朋友都会平安回去。” 我听后冷着脸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和平解决?” “关于这点不是我能做主,”他摆手说:“我听说白春点后人之前和你有过节,所以特意送了你礼物,可收到了?” “白春点?”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春点......陈建生?!” 我想起来了,吓了一跳。 “泡沫箱里装的是南派陈建生的一只手!” 就在这时,中年人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接了电话,皱眉说:“消息属实?半个月了为什么没人通知我,查到那人的行踪了没。”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皱眉陷入了思考。 过了两分钟,他开口叫来了那个年轻人吩咐道:“我刚刚收到消息,说那人在半月前逃出来了。” 年轻人脸色一变,扭头看了看我,“大人,我可能没什么把握。” “有几成把握?” 年轻人低头道:“若对上那人,我不计后果,最多也只有三成半胜算,”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算在调来其他人,怕是结果也一样。” “嗯.....” 中年人皱着眉头,不停的来回跺步。 过了一两分钟,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说:“年轻人,你离开吧,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还有,你们现在住那个地方隐蔽性不错,听我的,近些天不要出来,可能有人会来找你麻烦,我会尽快解决此事。”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问他什么叫这两天有人来找我麻烦,谁? 他说这个不能告诉你,总之尽量小心点。 结束了这场光明会馆的深夜访谈,我和鱼哥被人下令送客。 出来后我收到一条短信,短信内容很短,是一串电话号码。 长春会悄无声息来了银川,甚至连我们的秘密落脚点都一清二楚,这个自称叫吴乐的中年人来了次先礼后兵。 他很礼貌的请我过来,告知我小蓝瓶的秘密,随后意思又说给我三天时间,要是不给他蓝药水,豆芽仔和廖伯作为人质就会有危险。 “怎么进去了这么久,没出问题吧?”离开光明会馆走到马路上,智元哥打着双闪,把车来了过来。 “出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摇摇头,直接拉上车门说回去再说,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3点多了。 智元哥点点头,左打方向过了红绿灯。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并且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正想着,我忽然听到正开车的智元哥低声说:“屁|股后面有人跟着。” 我从思考中回过神,侧身看了眼后视镜。 我们身后百米处的确有辆车尾随着,黑色的,看样子应该是老款的虎头奔。 过了两个红绿灯到了英才巷路口,这辆虎头奔突然拐弯进了英才巷,智元哥故意放缓车速盯着后视镜看了好几分钟,那辆虎头奔一直没在出来。 随后我们特意绕了路,确定在没有车尾随着,我们才敢回蜘蛛巷。 “还好,没出事。”回来后拉上手刹,智元哥松了口气。 他把白布包着的砍刀藏到了车座下,他不敢往回拿,怕常小霞看到了会生气。 回去后我发现小萱一夜没睡,正坐在凳子上控制不住的打盹。 我拍了拍她。 小萱猛的惊醒,看到面前是我才松了口气。 “事情怎么样了云峰,豆芽仔呢,廖伯呢?” 我摇摇头,说人暂时回不来。 我想了想,“小萱我问你个事,你们香港那种能寄存东西的报亭知道不?” 小萱说知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那种报亭有很多。 我又问:“要是有人在报亭寄存了东西,又一直没来取的话会怎么样?” “这样啊.....那要看时间多久了,那边儿如果时间太长的话一般会当做无主物,正规的报亭寄存点都会向警察报失,这样做是为了怕某一天主人突然回来要东西,要是自己处理的话就算不合法,一旦事后被举报会被吊销证件。” 我听了有些紧张“大概多久会被当做无主物处理?几个月?一年,还是两年?” 小萱摇摇头:“这方面我不清楚,怎么了云峰,你在香港还存着东西?” 我起身走到洞外看了眼,见四周无人又关好了门。 我小声对小萱说:“你那边儿还有没有能联系到的朋友,帮我去一个报亭问问看。” “问报亭?”小萱疑惑的问我具体哪个报亭。 我想了想告诉她:“从中港码头到那里不到8公里,挨着西环路小巷子,附近都是胡同民宿区,那个小报亭就挨着民宿。” “那里.....” 小萱告诉我,她离开后就没跟李伯联系过,李伯也从来没有找过她,她爸出事后跟那些亲戚也断了联系,她只记得自己班主任的手机号。 就是以前小萱让他爸找人打的那个班主任。 李子昂。 第125章 星雨星愿 李伯.... 我对管家印象不太好,总感觉他不像是好人,如今我又经历了这么多,更加确定了自己这种感觉。 我问小萱:“你和那个叫李子昂的班主任关系怎么样,他能不能答应帮忙?” 小萱像是想起了往事,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以前因为在学校化妆和老师吵过架,回去后我让我爸派人去打他,虽然没动手,但我们关系一直不太好,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话说到最后,小萱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 我说要不你试试,你记得电话号,现在打个电话试试看,报亭的东西对我们很重要。 “现在打?现在才五点多,人可能还没起床。” 我说事不宜迟,试试看,说不定已经起来了。 小萱摁了几分钟手机,回想着电话号码,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才鼓起勇气按了拨号键。 第一遍没打通,小萱确认了手机号,又在号码前加了00852。 00852在加手机号,等待了片刻,手机里突然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港普声。 “雷猴。” “雷猴?系谁啊?” 小萱不知道怕生还是因为什么不说话,我指指手机屏幕,示意她快回话。 小萱拿起手机放到耳边,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 听不太懂,我猜测大概意思是,老师你好,我是以前你的学生赵萱萱,抱歉这么早打扰你。 对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回忆,随后音调突然加高,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 这通长途电话打了近二十分钟才挂。 我说小萱怎么你普通话这么好,你这老师怎么讲话这样子的。 小萱说她爸的渔业公司,包括股东在内有一半都是内地人,她很小就学普通话,自然会讲。 我又问她,“怎么样?这位李子昂老师答应了没?” 小萱点头道:“他早上要上课没时间过去,不过他答应下午或者傍晚去找那个报亭,帮忙问问看。” 我松了口气,点头说好。 两地相距数千公里,眼下我只能在心里默念,希望东西还在报亭,要是不在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一夜没睡上午会发困,我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脑海里大量片段像放幻灯片一样不停闪过。 芥侯,长春会,把头,红姐,姚玉门,金风黄,阿扎,妙音鸟,九清水,流泪佛,老学究,蓝药水...... “想什么呢峰子?”我忽然听到了豆芽仔叫我。 睁眼一看,周围又什么都没有。 “鱼哥你在那儿干嘛?”我抬头看到鱼文斌正站在防空洞顶上,不时来回看着周围。 他顺着台阶跳下来。 “我们昨晚后半夜回来,你有没有听到一种声音。” “声音?什么声音,”我说没听到什么声音啊,防空洞这里只住着我们几个人。 鱼哥揉揉太阳穴,“可能是我神经太紧张,我好像听到了类似打鼓一样的声音,就跟小孩玩的那种拨浪鼓一样。” “拨浪鼓?” 我想了想,说鱼哥你可能真听错了。 他点头又问:“不说这个,之前那断手你好像知道是谁的。” 我告诉鱼哥,说那人叫陈建生,一年前认识的人,曾经和人合伙陷害过我,算是有过节,结了梁子。 “挺牛逼的啊这帮人,砍了手给送过来,不知道是主动示好还是想吓唬你们。” 我两正聊着,老文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过来了。 “老板,我带了迎宾楼堂炉烤鸭,晚上去屋顶喝酒啊。” 我强笑着说不了老文,现在没什么心情。 老文天生是个乐观派,有时候说话又像个哲学家。 他笑道:“知道你忙,但是呢,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可不是贫白无故找你喝酒的,你们都没看电视新闻吧?” 我问老文电视上有什么新闻。 “流星雨啊!”老文大声道:“前两天电视和报纸都说了,我们宁夏历来被誉为星星的故乡,电视台说今晚过了十一点会下流星雨,说宝瓶座流星雨比往年来的迟了两个月,而且这次量大,根据专家预测,五十年一遇!” 宁夏是星星之城这我知道,但如今我意兴阑珊,还是提不起什么看流星雨的兴趣。 老文认真的说:“不能不信,去年10月份就有一次流星雨,那许愿是真准,我去年许愿说来年要碰到贵人,今年你就来到了我文树普身边,老板你就是我的贵人,我命里有你啊。” 老文肉麻的话听的我起鸡皮疙瘩,什么叫命里有我,还有我是什么贵人,他肯定错了,我这个贵人给他带来不了什么好运,带他进监狱倒是有可能。 一直等到了傍晚,小萱跑来告诉我,说有消息了。 我紧张的问:“怎么样?打听到了没,我寄存的东西还在不在。” 小萱摇头道:“他下午去找了,他说西环那边的报亭半年前全都搬走了,原因是政府要搞道路绿化,你说的那个报亭暂时还不知道搬哪里了,不过老师说会继续帮忙找一下,什么东西啊云峰,对你这么重要。” 我心里一紧,怕什么来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不慌乱。 “你在拜托一下对方,让他抓紧时间打听打听,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那个报亭搬到哪了。” 小萱答应了,说我尽力试试,他和我不太熟,对方上不上心我不敢保证。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心里有些发慌。 那些人说给我三天时间,别说寄存的蓝药水了,如果时间到了都还没找到报亭怎么办,到时我说的话他们会信?会不会以为我是在骗人。 如果最后事情发展成这样..... 豆芽仔怎么办? 我该怎么救我的兄弟! ...... 大晚上,我被老文硬推着上了房顶,除了不知道去哪了的老葛,所有人都在,都是被老文喊上来的。 我,小萱,鱼哥,智元哥,小霞嫂子,三男两女,一共五个人拿着草垫儿坐在屋顶上。 老文买的迎宾楼烤鸭,大饼,老醋花生米,小霞嫂子擦了盘白萝卜丝凉拌,倒了点醋和香油。 睡不着,都来看电视上说十一点十五下的流星雨。 小萱和我一样闷闷不乐有心事,我知道她肯定也担心豆芽仔。 老文一手大饼卷烤鸭,一手半根大葱,咬一口后在端起酒杯抿上一小口白酒,嘴里发出啧啧的满足声。 我猜测。 智元哥心里想着,怎么干掉金风黄替刚子报仇,怎么重新掌权归位。 小霞嫂子心里想着,怎么让自己老公收下心,安安稳稳的陪在自己身边等孩子出生,不管孩子是男是女,她都不想在担惊受怕。 鱼哥心里想着,开个属于自己的武馆,打遍天下无敌手,让戏班子班头抱着自己大腿哭。 至于小萱和我,应该想的差不多。 恐怕,除了抿着小酒怡然自乐的老文,在坐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 “我草!” “快看!” 老文吞下嘴里的东西,看着天上大喊:“来了!快看!宝瓶座流星雨来了!” 我抬头看向银川的夜空。 条条金线自夜空划过,有长有短,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都拖着淡金色的小尾巴你争我赶。 新闻预报的很准时,开始下流星雨了。 老文一把扔掉没吃完的烤鸭,拍着我大喊:“快!老板快许愿!来年梦想成真啊!” 这年这场流星雨下的很大,几乎照亮了一半夜空,我们站在高处,蜘蛛巷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甚是壮观。 老文已经开始许愿了。 我正考虑许什么愿,忽然听到鱼哥沉声说:“不对!有危险!” 还没来得及问,鱼哥突然直接从洞顶上跳了下去!三米多的高度!他跳下去随手抄起来棍子就跑! 吓坏我了。 鱼哥掂着棍子跑的非常快,流星雨还在下,趁着亮光,我看到了一辆车停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巷子里。 车灯关着,浑身漆黑。 是之前跟过我们的那辆虎头奔! “有情况!老文你快带小萱和嫂子找地方躲起来!” 我留下一句话,忙喊上智元哥跟过去。 距离不远,快跑几分钟就到了。 鱼哥二话没说,啪拉一声,直接一棍子打碎了虎头奔前挡风玻璃。 车里没人,我只看到车座上有个小对讲机。 鱼哥紧张的四处乱看。 在离虎头奔不足两百米的地方,我们发现了一个人靠在砖墙上。 这人中长发,身材削瘦,我们发现他时满脸是血。 是昨晚光明会馆给我开门的那个年轻人! 鱼哥蹲下探了探他鼻息。 没气儿了,人死了。 “其实昨天我就注意到了,”鱼哥皱眉道:“你们看他手,这人是个练家子。”说罢,他抓起了这人胳膊。 这一抬胳膊,突然从这人怀里掉出来一部手机。 手机亮着屏停在了短信页面,上面留了两个字。 “快跑。” 此时宝瓶座流星雨已经接近尾声,残留的淡淡亮光映照着蜘蛛巷。 鱼哥神情紧张,他突然站起来,看着西南方向摆手说:“仔细听,听到了没?” 我耳朵前后一动,这次听到了,听的非常清楚。 “梆梆梆。” “梆梆梆。” 是小孩子玩的拨浪鼓声音。 谁在摇拨浪鼓? 第126章 犁花大鼓 电视台预报的这场流星雨落下帷幕,废弃的蜘蛛巷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陷入了黑暗。 四周寂静无声,我好像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梆梆梆!” 摇拨浪鼓的声音越来越近。 鱼哥猛的转身,眼睛死死的盯着西南方! 我慌忙掏出手机照了照。 只见前方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影,这人蹲在地上背对着我们,他单手举着一只大号拨浪鼓,正左右摇着。 “傻比啊!装神弄鬼吓唬人!” 鱼哥大骂一声,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红砖头,甩手就朝蹲着的人甩了过去! 这可是实心红砖! 这么大力度砸到人身上后果可想而知,而且还是朝着这人脑袋上砸的! 可地上蹲着这人像是背后长了眼睛,速度很快的起身平移了两步,砖头直接砸到墙上,啪的一声摔成了两半。 我这才看清楚这人。 这人很高,又高又瘦,鱼哥一米八几的身高就显得很魁梧了,可这人身高目测过了一米九,非常瘦,立在那儿跟个竹竿是的。 这还不算什么,更另类的是这男的穿着打扮。 这人穿着一身女式的毛绒长款羽绒服,里头应该只穿着件秋裤,白色女式羽绒服长度盖过了他膝盖,他脚下穿着一双军绿色劳保鞋,左手拿着一只不锈钢拨浪鼓,右手抓着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桶捡来的布人偶。 这打扮已经不能说是另类了,简直就是脑残。 正常男的谁会这么干,把我都看傻眼了。 智元哥握着砍刀,愣着说这怕不是个要饭的吧。 鱼哥看着这人,眉头紧锁不说话。 这要饭的男人指着我们哈哈一笑,大晚上这笑容听起来有几分诡异。 他笑着晃动手中的拨浪鼓,冲着我们大声道:“姑娘十八|九,拉着我的手,喝了两瓶酒,就要跟我走,来年要结婚,快把彩礼留,洞房花烛后,女人真叫累,每天没点睡,还把孩子喂,男人要体会,奖励个大宝贝,”梆梆梆,他摇动拨浪鼓:“嘿哎嘿,奖励个大宝贝!”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听了半天后松了口气。 “走吧,还真是个傻子。”我准备叫人走。 我刚转身,忽听的身后传来喊话声。 “哎,别走啊,你是叫项峰峰吧。” “项峰峰?”我回头看了看,项峰峰是谁,怎么和我名儿这么像,我叫项云峰啊。 “哦,那我记错了,就是你叫项云峰?” 我皱眉看着对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看来是了,我找对地方了。”对方嘀咕了一句。 忽然间! 这人一把丢掉布偶,举着不锈钢拨浪鼓飞快的朝我冲来,那架势好像要拍我脑袋上! 鱼哥瞬间闪到我身前,抡圆了手中的棍子举棍便砸! 这一击结结实实的碰撞在一起,鱼哥手中的木棍向下弯曲,这他妈哪是小孩玩的拨浪鼓!怕是不锈钢实心的!砸人就跟大铁锤一样! 这是要用拨浪鼓砸死我! 一击被挡,这人原地不动,看着鱼哥笑道:“准头可以啊。” 我看到鱼哥右手伸开又握拳,这动作反复做了两次,像是手麻了。 “你们两个快离开。”鱼哥一副如临大敌,对我和智元哥小声说。 “你的意思.....开虎头奔的是这人弄死的?”智元哥也有些紧张。 “你们商量什么呢,商量好了没。” “我今天要杀项峰峰,啊呸,我今天要杀项云峰,你们两敢拦着也得一块儿死。” “呀,呀呀呀,”他像在台上唱戏一样,掀起身上穿的女式羽绒服原地转了两圈,定身亮相道:“呔!项峰峰,快快过来受死!”呀,呀呀呀,他又开始掀起衣服继续转圈。跟个精神病一样。 看对方这样。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名,瞬间脸色发白! 长春会... 风|流乞丐花剑刘,北平流星王绍元,津门说书白玉清,奉天落子魏文通,煤马大刀眼睛陈.....这人..... 这人是犁花大鼓谢起榕! 飞蛾山下剑哥的干爹! 一定是他!这人可不好惹..... 我恐惧的下意识后退。 谢起榕怎么看起来还这么年轻! 当年谢起榕杀人偏八门的北平王绍元,把人一家人眼珠子都扣出来了!燕子李三的后人得知此事后登门寻仇,结果也被这人打死了,最后长春会出动了一批会内高手才把这人活捉!红姐说这人一直被关在佳木斯精神病院!从84年开始关到现在,关了十几年了! 怎么跑出来了! 这他妈谁放出来的!这人本来就是治不好的重度精神病,又关了十几年天天打针电击,怕不是已经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看他还在转圈玩拨浪鼓,我脸色煞白的拽了鱼哥:“快走,这人是长春会高手。”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鱼哥冷眉上挑,跃跃欲试道:“什么会很牛逼很能打是吧,来,我和他试试,我还没碰到过能让我吃亏的人。” 那人不转圈了,他好像听到了鱼哥说的话。 他单手掐腰,用拨浪鼓指着鱼哥说:“你要和我打?可以啊。” 说完话,他一把扔掉手中的拨浪鼓,开口嘲笑道:“让让你,你用棍子,我用手,不过我打死你了你可不要怪我。” “呵....” 鱼哥丝毫不惧,冷笑道:“少林寺里都没几个敢这么跟我说话,傻比,来吧。” 鱼哥直接扔掉手中木棍,他身子微躬,双手握拳,右腿脚后跟抬起,竖眉冷目,显然是动了气,我根本劝不住。 “我们后退兄弟,”智元哥拉着我跑远了几步。 这时只听得远处喊道:“喂,别跑太远,等我打死了这人就去找你。” 我曾亲眼见过鱼哥打架,他一人对上十几个混子完全游刃有余,我知道他还是收着手,包括和智远哥那次也是收着手。 他自小在寺内习武撞钟,实战打架天赋极高,少林我鱼哥可不是白叫的。 旧社会八大门,金皮彩挂评团调柳,谢起榕属于八门之中的挂门,挂就是武行,道上都传谢起榕厉害,但那毕竟都是传言,既然鱼哥自己有信心,那我就选择相信他。 智元哥大吼助威:“上!老鱼干趴这傻比!”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的功夫,二人就赤手空拳交上了手。 谢起榕一记高鞭腿干净利落势大力沉,一脚就冲着鱼哥脖子上踢去,鱼哥反应很快的低头弯腰躲过了这记高鞭腿,随后鱼哥瞅准机会,右膝飞起,直接用膝盖朝着谢起榕蛋部顶去! 谢起榕见状,身子使劲,往后一撅屁|股,刚好躲过了这一击。 这瞬间一连串的动作前后不过几秒钟。 我看着他们的近距离交手,看的嘴巴都合不拢。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飞檐走壁拳风阵阵,起手就是直攻下三路! 谢起榕收回屁|股身子一侧,非常巧妙的抓住了鱼哥胳膊,鱼哥见状一记直拳朝着谢起榕脸上打去。 谢起榕单掌挡住这一拳,二人几乎是同时收招又同时出招,互相一记正蹬踹到了各自肚子上,这一记正蹬看都能看出来力道极大,寻常人怕是挨一下就不行了。 鱼哥被这一脚踹的,噔噔噔接连后退了十几步,重心不稳,半靠在了墙上。 反观谢起榕挨了鱼哥一脚后,他砰的一脚跺地,站稳了身子,一步未退。 照面就吃了亏,鱼哥起身后来回扭了扭脖子,骨头发出了阵阵异响。 谢起榕穿着女式长款羽绒服,见鱼哥挨了一脚跟没事人一样,讶意道:“在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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