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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或者是封建社会因为重男轻女溺死的,两周岁以下的小孩,会被脱掉衣服丢进来,那个方形小孔,就是小孩子死后的灵魂出口。 后背有些凉意,我问把头,你们住进来之前,这塔里是不是有很多小孩骨头。 把头说有一些,请出去了,因为小孩骨头软,时间长了保存不下来,他们只看到一些碎头骨,就馒头那么大。 我对周围拱了拱手:“列为列为,住两天莫怪罪,等我们平安出去了,我给你们烧点儿衣服,烧些玩具。” 把头见状哑然失笑,摇头说,“云峰你和老二很像,他也信这个,去看看他们几个吧,我有点累。” 我给把头抓了一把果丹皮,这能补充些糖分。 “云峰云峰,快过来。” 我和他们几个在石头房后碰了头。 鱼哥睡了好几天了,小萱面色苍白,脸颊削瘦,我看着有些心疼,她说这几天都没吃东西,因为装东西的两个包拉在了墓室里,包括把头做的软拐子针,都在包里。 我说我这儿有黄瓜,你吃一根,红眼睛的果丹皮快没了。 豆芽仔说:“峰子你还有果丹皮?快给我几个。” 我说饿不死你,剩下的我也不吃,都给鱼哥,我们要赶快把包找回来。 这时,阿春紧张的看了看周围:“那东西经常在墓室周围出现,在文斌醒来之前我们不敢去,我之所以去是因为实在没吃的,恰巧碰到了你。” “目前我们躲在这里安全,没找到我们。” 就在阿春话音刚落,豆芽仔像是看到了什么,脸色刷的白了! “来......来了!” “快进去!” 全躲进孤童塔里,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我透过小方孔向外看。 我看到,“糖人”在地上慢慢爬着走,一个女的坐在他腰上,她单手夹着烟,身后背着个方方正正的木头箱子,那箱子像是个小药箱子。 我看的瞳孔收缩。 这女的,是小卖部老板娘! 怪不得.... 怪不得田三久在下蒋村怎么都找不到她,原来早就下来了... 小卖部老板娘骑着恐怖的糖人,抽了一口烟,一脸笑意。 她看着死小孩儿塔这里,一张嘴,吐了一个烟圈。 第105章 阿春的决定 透过小孔,小萱看了看忙闭上眼,阿春也是脸色煞白。 那外头的场景,仿佛只有在恐怖电影中才会出现。“糖人”只是我起的外号,因为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 只见,药箱子从身后背的小木箱中拿出个小铁盒,铁盒里放了蟾蜍,就看她用铁架子夹住蟾蜍身体后半截位置,用力一挤,挤出来几滴透明液体。 像是抹护肤品,药箱子搓了搓手掌心,均匀抹开,涂在自己脸上胳膊上,最后又深深闻了两口。 我正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阿春忽然碰了碰我。 她指了指外头,又张嘴做了几句口型,我猜,她的意思是说药箱子眼睛有问题。 果然,药箱子坐在糖人背上,一起一伏,像是从阴间跑出来的勾魂使者,慢慢路过我们躲藏的小房子,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准备开口说话,不料立即被阿春捂住嘴,她的意思可能是在等等。 躲在这极度狭窄的空间内,我左边是小萱,右边是阿春,她两一左一右贴的我很紧,小萱更是整个抱住我了。 “呼....” 过了几分钟,阿春浑身一松:“应该走了,这是第两次还是第三次了。” 我马上推开盖儿站起来,这里太挤。 望着前方一片黑暗,我心情忐忑,说:“这不对....几天前药箱子还正常,怎么会看不见了,那糖人似乎也看不见,都带着墨镜。” “还有,五丑目的是想让我们尽快打开第七道门,按道理说,现在不会来阻止我们才对...” 阿春站起来说:“刚才看到了没?我想要那个。” “你要什么?”我没听懂。 “我要箱子里的蟾蜍。” 阿春想了想说:“长春会内有个女孩,叫白日梦,她和配药的老海狗算沾着亲戚,只是没有一炷迷魂名气那么大。” 我说我听说过白日梦,没见过她,但我见过她哥白日升,白日升和乞丐刘是朋友,我在赵王宾馆和其有过一面之缘。 “你人脉还挺广的,没错。” “我和她关系很好,以前小妹发病要忍疼,小白给我配过几次香,她说过有种东西叫生蟾酥,可以解百种奇香毒。” “春姐,你的意思是说,药箱子刚才用夹子挤出来的就是生蟾酥?” 阿春点头,“我们都不懂药,但那女的敢往自己身上抹,想来应该是。” “你过来。” 我跟着她去看了鱼哥。 鱼哥靠在墙上,头上包着阿春一件衣服。 他双手无力的耷拉着,双眼紧闭,脸色不好看,下嘴唇呈现出淡淡紫色。 阿春用手帮鱼哥垫着脖子,伸手扯掉了他头上包的衣服。 我看的一愣,“怎么这样式了?” 之前来看过一次,鱼哥包着头没看见,现在阿春把布解下来,我就看到鱼哥头发掉了很多,像斑秃,东秃一块西秃一块,跟狗啃过一样。 能看出阿春眼神中有担忧,她只是用手轻轻一碰,顿时,手上沾了很多碎头发。 “王把头不让我们轻易出去,就是怕我们中有谁在变成鱼文斌这样。” 我打开手电蹲下来,隐隐能看到,鱼哥眉毛似乎也淡化了一些。 没有看错,绝对是淡了,他以前不说多帅,但也是个身材魁梧壮实的精神小伙,可现在开始掉头发了,眉毛也慢慢变淡了,这对鱼哥的外貌有极大影响。 由于蹲下了,我藏着的土枪露出来了一点。 “这谁给你的?”阿春看到后问。 “我下来之前田三久给的。”我说。 阿春突然一把抽出来我的土枪,动作快到我没反应过来。 “春姐!” 看黑洞洞的枪管对准了我,我忙举手提醒:“小心,田三久说这枪锯管了不稳定,你别走火了,” 阿春望了望前方黑暗处,说我去了。 想了想,我说我陪你。 “让小萱和豆芽仔留在这里看着就行。” 阿春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豆芽仔小萱住的婴孩塔。 她咔塔一拉猎枪保险,直接向着前方黑暗中走出。 我并没有过多犹豫,紧随其后。 或许连那些古代采石工都未曾踏足过这里。永州全年降水充分,夏天雨季频繁,大量雨水渗到地下,这就形成了地下有许许多多喀斯特溶洞地貌,这里是洞穴探险爱好者的天堂。 但对于我来说,越往里走越黑,伸手不见五指,感觉去往的不是天堂,而是十八层地狱。 用手电向下一照,有的地方能隐约看到些白色粉末状物体,走了十多分钟,耳旁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声音不小。 向左拐,前方有条自然冲刷形成的地下暗河小瀑布,我正看着,阿春突然猛的拽了我一下。 随后她慢慢端起了猎枪。 趁着水声掩盖,我马上小声说:“别,太远了,春姐,这枪威力大但精度差,打不到。” 顺着目光看过去。 在小瀑布那里,那个糖人趴在水边儿喝水,药箱子坐在一块石头人,双手抱着小木箱,正在发呆。 阿春看着药箱子,双手端着土枪,一步步走了过去。 “卡塔一声。” 她脚踩在碎石上发出了声音。 听到声音,“糖人”立即转过头。 像只蜘蛛,飞快的爬着冲来! “春姐!” “你右边儿!小心!” 药箱子同样听到了动静,她猛的一回头,看着阿春露出一丝微笑,似乎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我握着刀大喊:“春姐!看右边儿!” 阿春不为所动,她盯着药箱子越走越快,连续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 几米距离打一个大活人,就算枪法差的也能打到,药箱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阿春第一枪打到了她下巴,第二枪打到了她肚子,最后一枪可能打在了膝盖位置,尤其是正对着下巴的那一枪,连肉带皮,半张脸都被掀开了。 锯短枪管,散弹会过早散开,射程变短,威力增加,但是有炸膛危险。 这一切非常快,我看到药箱子下巴直接就没了,她保持坐着的姿势定格了几秒钟,慢慢倒向了后方。 “春姐!” 阿春被重重的扑倒在地,我大喊着跑过去,匕首齐根几乎而入,插在了这人的后腰上。 他似乎能感到疼,转头朝我冲来。 “接住!” 阿春躺在地上直接把枪扔了过来,我单手接住,立马举起准备开枪。 没看清,我把枪拿反了。 第106章 新鱼文斌 一声枪响。 我打了一枪,打在了这糖人脖子靠上的位置。 马上踉跄着爬起来,我喘气后退。 正常人,脖子上受了枪伤早没了,但这糖人还在地上挣扎,还尝试想爬起来。他墨镜掉了,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是斗鸡眼,双眼往上看,不聚焦。 阿春趁机捡起来了木头小药箱,我这才看到,阿春脸上沾了很多白颜色粉末,像面粉。 “春姐,你脸上...” “你别过来,先离这里远一些。” 阿春大口喘气,似乎有些站不稳了。 打开药箱子,找到那个小铁盒,铁盒里放着两只黄褐色死蟾蜍。 阿春学药箱子那样式,用夹子夹出来一只,捏住蟾蜍尾部一用力,就像榨油,流出来几滴半透明液体。 在手掌心搓匀,抹到脸上手上,又深深闻了几口,她脸上露出一丝十分舒爽的表情。 我离着有些距离,只闻到了一丝很轻微的味道,为什么我感觉很腥气。 是体质原因?就像有的人爱闻车尾气,有的爱闻新刷漆的味道。 闭上眼睛停了几分钟,阿春睁开眼睛说:“好神奇的东西,这应该不是普通的蟾酥,怪不得那女人不受影响。” 我问你没事了?现在没感觉到头晕什么的? 她摇头说现在神情气爽,甚至感觉身上连续几天积攒的疲惫都消了不少。 “真的假的?” 我心想这不大力吗,和药猴子尿差不多。 大力去年刚在南方流行,到了0708年才扩散到北方,原来叫“大立”,全名叫立健停止咳浆,成瘾后一天不喝浑身难受,龙猴子胡利群肯定是成瘾了,所以我才怕红眼睛跟他一样。 扶起来阿春,我问糖人怎么办,这东西还活着。 阿春说别叫什么糖人,听起来像吃的,我们用衣服捂住口鼻,往过走了几步。 不敢去碰,阿春远远看了眼说:“活不了几分钟了,这不是个东西,这就是个人,你看他脖子上流的血,和我们一样。” “别在靠近他,走吧,回去救鱼文斌。” “好,回去。” 我回头看了眼,这糖人捂着脖子,嘴里不停往外吐血泡泡,还在说什么下雨啦,收衣服啦。 我猜想,可能此刻他脑海中的画面记忆,停留在了自己远方的家中,在和自己老婆什么的一起收衣服。 我一直不知道糖人叫什么,以后也不会知道了。 ...... 小萱不怕老鼠,她怕身上长小疙瘩的动物,就像癞蛤蟆,见阿春从盒里夹出来一只死蟾蜍,小萱立即挡住眼不想看。 “帮我扶住他头。” “好,”我点头扶起来了鱼哥。 这时豆芽仔有些担心,他挠头说:“癞蛤蟆不是有毒吗,春姐,鱼哥现在还有口气儿,你别把他毒死了。” 阿春摇头说,“不会,我自己试过,这是生蟾蜍,对醒脑有作用。“” 把液体涂抹在自己手掌心,阿春直接往鱼哥脸上抹,她又抹又拍,劲很大,啪怕的,就算我扶着了,鱼哥头也被抹得来回晃。 “好了,让他休息下我们看看,应该有用。” “阿嚏!” 我放下鱼哥回头说:“把头,你脸色一直不好看,感冒了?” 把头抹了抹脸,一脸疲惫的说:“老了,抵抗力不行了,可能感冒了,身上没力气,也提不起精神来。” 这几天没吃的睡不好,地下溶洞又潮又湿,把头七十岁的人了,又不是谢起榕,身体肯定比不上我们这些年轻人,我试了下,他额头有些烫,明显发了低烧。 “不用管我,我没事。” 把头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一层汗。 他深呼吸两口,强行提起来精神说:“都听着。” “我们现在到了关键时刻,要保持小心,保持专注,保持注意力。” “你们先去找包裹,找到我们的包裹后,吃东西恢复体力,等文斌醒来。” “这次我把田三久叫来,是正确的选择。” “五丑领头人,自伤蛇在地面上,我们相信田三久,让他对付地上,我们攻地下,他有这个能力。” 话到这里,把头咳嗽了两声,咽了口吐沫继续说:“两个包裹一定要找回来,这几天在空闲时间内,我在自己脑中已经模拟了十几次过程和结果,第七道金刚墙,我王显生非开不可。” “好!” 豆芽仔像打了鸡血,腾的一下站起来,他又马上瘫坐在地上,说不行了,没力气了, 也是,我来之后,阿春吃了黄瓜果丹皮,把头和小萱也吃了一些果丹皮和棒棒糖,我没有给豆芽仔。 “诺,拿着,就剩这些你都吃了吧。” 豆芽仔一脸高兴,立即往包里伸手。 “云峰你也没吃吧?”小萱问。 我摇头说我不了,不饿。 我们大概找了三四个小时,最终在墓葬盗洞往西一公里多,在一块石头坡上找到了我们的两个包。 一个包很大,一个稍小,东西都还在,大的包里装着手电筒绳子,手握冲击钻,蜡烛手套,套管旋风铲等大小工具,小的装着罐头瓶装水,饼干方便面等。 拿回去后我还有些担心,我怕药箱子往吃的东西里下药,事情证明是我想的复杂了,豆芽仔一连吃了四包方便面,三罐罐头一袋子饼干,还咕咚咕咚喝了两瓶水,什么事儿都没有。 突然,小萱兴冲冲的跑来说:“云峰,快过来看看,鱼哥醒了。” 我忙放下水,跟着小萱跑了过去。 鱼哥已经自己从婴儿塔里出来了,阿春站在一旁看,看鱼哥左扭右扭的活动身体。 “哈哈!” 我笑着跑过去说:“鱼哥你真醒了,没想到蟾蜍酥还真有用。” 鱼哥伸了伸懒腰,疑惑问云峰你什么时候下来的?蟾蜍酥是什么? 我看了眼阿春,看来她没说。 我笑着说:“你听错了鱼哥,我说的是吃的饼干,旺旺小小酥。” “哦,这样,对了!” 鱼哥一拍大腿:“他妈的,那鬼东西去哪了!” “是不是还在这里!”说完,鱼哥紧张的扭头乱看。 阿春冷着脸说:“你说的鬼东西已经死了,是你这小兄弟弄死的,他救了你。” 鱼哥莞尔一笑,走过来搂着我,使劲揉了揉我头,对我道谢。 我想说主要是阿春姐出的力,不料阿春已经扭头走开了。 小萱也是这样,女人心海底针,我完全搞不懂她们的心思。 我苦笑着回过头来。 “鱼....鱼哥....” “怎么?” 鱼哥见我表情呆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指了指。 鱼哥伸手一摸自己头发。 又一摸。 就摸了几下便掉完了,比刮胡刀都快。 鱼哥满眼惊讶。 或许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这揉眼碰到了眉毛,马上眉毛也没了。 “这.....”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 都说发型影响颜值气质,这话没有错。 鱼哥现在这张脸看着不像个好人。 太凶了。 第107章 破门 光线昏暗,石灰岩墙上不断传出打电钻的声音,周围几把强光手电晃来晃去。 豆芽仔擦了擦汗,他从小萱手里接过来半截洛阳铲钢管,钢管那头做了改造,焊上去个三寸多长的破碎头。 “来吧。” 豆芽仔双手扶稳。 我拿着锤子开始铛铛铛!使劲砸,。 每砸一下会落下很多灰尘。 从侧边看,椭圆水晶小门上刻的卡通笑脸正好看着我,看的人不舒服。 “累死了,他妈的!这墙是真硬!”豆芽仔喘着气抱怨说。 现在石灰岩墙上,我们已经尝试着打了十几个这种洞,最后都被卡住了。 把头因为感冒低烧精神很差,他看了眼说:“在换个地方,一定能砸进去。我研究过,这里地理特性奇特,雨季下雨的时候水渗透下来,时间久了,石灰岩吸水后一定会出现裂缝,这是自然规律。” 说到这儿可能有人问了,计师傅那么厉害的炮工,他就不能直接把两侧的石墙给炸开吗。 我当然问过,答案是不行。 因为是一块整体,如果暴力炸开,需要巨量炸药,就算找来足够量炸药,一旦在这底下点炮,整个大墓都会塌。 千百年前,这里原本就是一个整体,当初秘密建造这个大墓是挖进来的,从结构上来说,有些像那些汉代王陵的凿山而建,乾陵比这里要大的多的多,为什么那么坚固,能历经上千次盗墓都安然无恙,就是因为这种结构。 “卧槽!” “这里好像行!打进去了!” 经过十几次尝试,豆芽仔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快点儿峰子!快砸!” 看我手中的铲把儿一点点陷进去,把头松了口气,从这儿能看出他之前并没有百分百把握。 “一米五....一米七....” “差不多了把头,到你说的深度了。”豆芽仔说。 “行,文斌,把我带的那几样东西拿出来。” 鱼哥头发掉的七七八八,他嫌难看,直接用刀自己全给刮了,现在依然能看到他头上的戒吧,他头现在像个圆灯泡,手电照上去会反光。 鱼哥从包里拿出来三样东西。 三个大号膨胀螺栓,一个普通拐子针,还一个把头自己研究做出来的软拐子针。 先把膨胀螺栓砸进去,让它向两侧发力,到极限后,把普通拐子针顺着洞眼放进去。 然后使劲砸拐子针,砸上百下,突然听到墙内一阵异响,这说明通了一个小洞。 这时候将普通拐子针抽出来,把软拐子针顺进去。 因为看不见,要想找膨胀螺丝那个眼儿,只能靠手上感觉。 光让软拐子针穿过膨胀螺丝那个眼儿,光这一步就花了大量时间,就像缝衣服穿针,越急越进不去。 小萱趴在水晶门上,阿春用手电帮她照明。 小萱突然喊了声:“唉,好像出来了。” “出来了把头!” 战国时期已经有了先进的水晶玻璃加工工艺,去杭州博物馆看那个杯子,那是用一整块大水晶掏膛掏出来的杯子,把人手放在水晶杯之后,蹲下来看,依然能看清楚。 水晶玻璃门后头,靠墙那里,有个凸出来的小尾巴,又长又细,和这个小门是一体的。把头当时就是发现了这个小尾巴,才突发灵感做出来了软拐子针。 “出来了!出来了!” “往下!在往下!” 小萱侧着身子,脸贴在了门上,大声提醒。 “哎呀没套住,差一点点!” “在往上。” “套住了,钢丝圈套上了!” 把头脑门上都是汗,因为发烧和紧张,汗水顺着他眉角落下,滴到了地上。 小萱说套上了以后,把头慢慢向外抽软拐子针,大概抽出来几十米,在抽不动了。 把头喘气说:“文斌,你手上力气大,你来。” 鱼哥接过来后拽了拽,没动。 把头在旁说:“因为里头拐了弯,我们寻常发力会被抵消,你拽紧后,用爆发力,瞬间向外拉,能理解我的意思不能。” 鱼哥点头,深呼吸两口。 往手上绕了两圈,鱼哥小臂上青筋暴起,闷哼一声,用力向外一拽! 由于用力过猛,鱼哥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瞬间只听啪的一声!就像玻璃碎了。 小萱赶忙跑开,把头招呼我们赶快向后退,离这里远一些。 我们退后几米,就看到那道椭圆形的水晶玻璃小门,内部不断发出砰砰的暗响,一道裂缝以一个点为中心,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周围扩散。 裂缝一寸寸,整个蔓延开来,此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停下来了。 “好....好了?” 豆芽仔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问。 把头眼前中闪过一丝激动,说现在在砸一下试试。 之前用炸药都没事的椭圆门,这次格外的脆,就像是普通玻璃,用尖头锤子轻轻碰了几下,门上便开了个大洞,许多碎碴子都掉进去了。 我们不断扩大洞口,最终能容一个人钻进去。 看着很神奇,其实这就是一种很简单的力学原理,门内墙角凸出来的小尾巴是破绽,鲁珀特之泪只是现在外国人的叫法,华夏古代工匠很早之前便有了这方面涉猎,谁搞研究的,或许能从天工开物或者战国的考工记古竹简中寻找到蛛丝马迹。 第七道金刚墙开了,豆芽仔一脸激动,抬脚就想钻进去。 把头立即拦住他说:“别着急,这里不知道多少年没开过,里头有可能氧气不足,先通风十分钟。” 豆芽仔收回来脚说:“对对,通通风,里头没氧气。” 在门外等了十多分钟,我们提起包带上头灯,先后爬了进去。 “嘶....” 进来后第一感觉很凉,黑,温度低。 我抓着头灯扭头来回看了看。 这间墓室挑高很高,空间面积可能有四五十平米,墙上依稀留有斧凿痕迹,地上空旷,并没有预想中满地摆放的青铜器。 墓室中间摆着的,看轮廓像是一具棺材,又不太像棺材。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是泥的,一大团泥,表面发干龟裂严重。 泥棺材! 就孤零零摆在那里。 豆芽仔挠头来回走着说:“有铭文的青铜去哪儿了,玉璧玉器也没有啊。”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摆的东西,这种类型的古代棺椁,听所未听,见所未见。难道当初陈胡公从龙阳湖底的水下铁墓,被后人迁坟后,葬到了这具泥棺里? “你们快看!”这时阿春突然叫道。 我们顺着阿春手电打的光束,抬头向上望去。 墙上掏了个洞,我看到离地面四五米高,还有一具棺材整个塞在墙洞里。 棺材露出来了一点儿,风化严重,看手电的反光可能是石头。 这又是谁? 一具泥棺,一具石棺,这是谁?是男是女? 把头眉头紧锁,他抬头看着,不说话。 第108章 窃窃私语 <!--go-->“把头?把头?” 我扭过手电,一连喊了两声。 “我....我年轻时见过类似的泥棺材。” 把头突然开口说:“在邯郸,在永年聪明山,半山腰的一颗柿子树底下。” 说着话,把头举起手电走向泥棺材。 我快步跟了过去。 泥棺表面不是普通黄泥,可能加了别的混合物,整体颜色黄中泛白。 龟裂成这样了,还基本保持着完整,就静静的摆在那里,一摆两千年。 我突然心里有种感觉,道县的鬼崽岭之谜,上万座遗存至今的鬼崽石雕,是不是在守着这具泥棺? 泥棺体积很大,地上倒着两个陶俑,看衣服和神态是一男一女,个头很小。 男陶俑脸上残留了一层白,嘴唇以前应该描过红漆,应为年代久远,导致陶俑嘴唇上的红漆颜色淡了很多。 我把倒了的小泥人拿起来看了看,年代大概是战国晚期的。 我见过很多这种陶人,看这类陪葬俑我自己总结出来一个窍门。陶俑年代越是早,做的越矮小,衣服袖子开的越宽,脚下穿着鞋。 陶俑年代越晚的体型就越是瘦长。 (唐代除外,陶俑脸很胖的基本都是唐代)。 这种陪葬俑到了宋代,高度都过了成年人膝盖,而泥棺这两个,高度只有二十公分左右,说明年代远远早过宋代。 我没怎么用力,就拿起来动了动,这泥人俑头就掉了,啪塔一声,掉在了地上。 随手扔在旁边,我皱眉问:“把头,你刚才说,你以前见过这种泥棺?” 把头眉头紧锁。 他没说话,而是问小萱拿来了她的刀。 特意选了处龟裂严重的位置,把头拿小萱的刀开始用力刮这里。 一层层风干的黄泥往下掉。 龟裂的泥土下,很快露出来个小洞。 把头放下刀,举起手电往小洞里望了望。 “没错,是这样.....云峰你看看。”把头说完让开了位置。 我顺着小洞往里一看。 这里头.....好像是红颜色的木头。 战国的木头棺材? 我看到这抹红后心理一惊,溶洞下湿度这么大,木质棺材历经千年都没烂,这很反常。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七道防盗金刚门的密封,加上这层黄泥的包裹,最大程度上隔绝了空气,这才能留下来。 这时阿春抬头说:“王把头,那具棺材在墙洞里,咱们怎么上去?” 把头说先看这个,那个等下在看。 在把头的示意下,我和豆芽仔开始用铲子砸这些黄泥。 别看干裂成这样,有的地方依然很结实,用了大力气,才把这些黄泥完全砸下来。 土块儿一块块往下掉,里头藏的木棺露出来的面积越来越大。 停手后,用手电一看。 这是一具大红色,整体十分厚重的实木棺材,红棺表面有淡金色描绘,冷不丁一看,外观和马王堆墓出土的那具棺材有些相似,带有几分战国时期,楚国漆器的风格。 可在细细一看,又完全不一样。 马王堆那具红棺表面,描绘的是仙女飞天,因为墓主辛追是女的,含意是飞天接引女墓主的灵魂去往极乐。 可这具红棺... 描绘了些杀人打仗,处刑吊死人的场景。 尤其是吊死人那个,我看到两个奴隶模样的小人双手被绑,被高高吊起,底下还有个小人,手拿长矛,往人身上扎,风格神秘又带着诡异。 现在墓室里很黑,分外的安静,只有我们这几把手电晃来晃去。 因为黄泥隔绝空气密封性强,棺材盖儿依然完整没烂,豆芽仔围着转了两圈,拿起铲子准备撬开,试了试,他突然说:“唉,不对啊,这好像是死的啊,一体的。” 我说扯淡,棺材盖怎么可能和棺材是一体的?要那样死人怎么进去。 我不信的试了试,顿时惊讶道:“这....还真是,把头,这棺材盖儿和棺材是一体的,这怎么做出来的?” “先别出声,你们仔细听....” 鱼哥突然耳朵贴近棺材说:“这棺材里头,好像有声音。” 我学鱼哥那样,耳朵靠近听了听。 结果听到红棺内有“啪塔...啪塔”的声音,有些像滴水声,又有些像,一个人用手折断筷子的那种声音。 我让把头听听看,结果把头一听就没那种声音了,很奇怪。 “卧槽!” “吓死我了!” “你什么时候跑我背后来的!”豆芽仔扭头吼小萱吓着他了。 我和鱼哥对视了一眼,难道我两听错了? 这时,把头突然吩咐说:“云峰,芽仔,文斌,你们三个都来抬这头试试,看看能不能抬起来。” 我们点头说好。 我们三个一起用力,鱼哥更是半个身子都靠上来了,死沉死沉,别说抬起来了,动都不动!这是棺不是椁,就算里头装了很多陪葬品,也不该这么沉,这个重量,我估计用小型吊机都不一定能吊起来! 想看看里头有什么,把头说了个办法,他让我们用拐子针,在棺材盖儿靠下一点的位置,打一个眼儿。 我们马上照做。 刚打完眼,棺材内瞬间有一股黄水,顺着眼流出来,没有味道,我们立即后退了几步。 这一打开就和水龙头一样,怪不得那么沉,原来棺材里都是水。 看着流了二十多分钟,竟然还在流,为了加快速度,我们又在原来的位置上,用拐子针又加打了两个小眼儿。 三个出水口,哗啦啦向外排黄水,快一个小时了,鱼哥皱眉说,“怎么回事?这没完了,多长时间了,就算是满满一棺材水也早该放完了,还有,”鱼哥扭头看了看四周说:“这里地面这么干,怎么棺材里这么多水?” 源源不断的水流声让人听的心慌。 把头突然瘫倒在地,满头虚汗,双手支撑着地面儿,大口大口的喘气。 “把头!” “你怎么了!快起来!”我双手把他扶起来,一摸把头额头,烫的厉害,之前他是低烧状态,现在可能是高烧了。 把头靠在我怀里,不知为何,他盯着棺材眼神惊恐,大口喘气说:“我我听见了,你们...你们有没有听见。” 听见什么?现在墓室里除了我们几个的说话声,就剩下流水声了,哪还有别的声音。 把头脸色苍白,大喘气说:“哭声....我听到棺材里有很多人的哭声。” “有男人,女人,孩子,他们有的大哭,有的大笑,有的在窃窃私语。” “很多,很多。” <!--over--> 第109章 棺泳 我扶着坐下,看着他说:“把头,你感冒很严重,发烧了。” “你那是紧张的幻听,这里没有人哭,也没有人笑。” “你就坐在这里休息,我来开这棺材。” 把头今年七十多,他身体一向硬朗,以至于我很多时候都忽略了,忽略了他其实是个半截身子进了土的老人。 我们没带感冒药也没有退烧药,我扶着把头,把头靠在我怀里浑身发抖,闭着眼睛牙齿打颤,这一刻,他没有了北派银狐的威严狡猾,就是个普通老人。 我看着大红棺材,心底突然生起一股无名怒火。 还流水,还他妈流水是吧,我让你流! 让阿春照顾把头,我快步走到一旁,在我带下来的包里一阵翻找,找到了那瓶露露。 把露露瓶挨着棺材放下,让人都退到墙角。 我退后五米,举起来猎枪。 看着棺材里流出来的黄水打湿了露露瓶。 我瞄准后直接扣了扳机。 子弹打中了露露瓶。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低估了计师傅配的硝酸甘油威力,爆炸气浪冲的我摔倒了,红棺材一头,整个被炸开了,碎木头板子飞到半空两米多高,又重重摔倒地下,差点砸到阿春头上。 “哗啦啦!” 棺材里的黄水就像水库开了闸,不是流,是直接往外喷,地上哪哪都是水。 豆芽仔站起来惊呼道:“卧槽!棺材变喷泉了!哪来这么多水!他妈的!水德星君的法宝都没这么能装!” 我抹了把脸上水,快步走过去一看。 这棺材的板材厚度惊人,从炸开的断口看,横截面的面积超过了十五公分。 都是水,看不到里头有什么陪葬品和尸骨,这棺材现在一头被炸烂,像个水龙头一样向外涌黄水。 地下水? 为什么地下水全跑到棺材里了? 我还看到,在棺材内层,刷了相当厚实的桐油层用来防水,从这些桐油层能断代到战国晚期。 陈胡公生活在西周晚期到战国早期,这中间有小几百年的时间差距,他不可能活几百年,可能是他战国晚期的某位后人把墓迁过来的。 “峰子!” “在发什么愣!” “我们接下来干什么!水要淹脚了!”豆芽仔大声说。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低头看了看脚下,我咬牙大声道:“我钻进去看看!” “一旦发现情况不对!你马上把我拉出来!” 豆芽仔卷起来裤腿说:“峰子你这是要棺泳啊,你水性行吗,要不我来吧。” 我说不用,现在听我的。 “小萱,你扶着把头,照顾好把头。” 来了一股狠劲儿。 我想搞清楚,棺材里什么情况,这么多的水从哪儿来的。 带上头灯,我深呼吸几口,憋住一口气不吐,然后顶着向外喷的水流,一头扎进了棺材里! 水把人向外顶,我鼓着腮帮子,紧紧扒着断口处向前游了一米,借着防水灯的亮光,我在水下努力睁开眼看向周围。 我看到... 在棺材内层上,雕了个长条状的东西,像石头牌位,隐约看到上头写了小字,因为水发黄浑浊,看不清写的什么。 在次尝试靠近些,这次看清了,有两排字,但是我看不懂,只知道不是大篆就是金文。 战国时期很多青铜器上都是这种文字,我接触的少认不出来。 水冲的脸生疼,我向下看了几秒钟,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为了存水,把棺材盖儿做成了密封一体式,那棺材盖儿就是个样子,在这个底下,有个长度半米左右,宽30多厘米的长方形腰坑,棺材里源源不断的水,就是从腰坑下冒上来的。 这说明这腰坑深度非常深。 我坚持不住了,一松开手,直接被水流冲出去了。 我大口喘气,浑身湿透,头发上,衣服上沾了很多黄泥。 开始时水清些,流到现在突然开始浑了。 “云...云峰,你看到什么了,告诉我,”把头神情虚弱,扶着墙问我。 听了我说的,把头强打精神说:“你应该记住了,把你看到的那排字写给我看看,有的大篆我认识。” 现在墓室地面上全都是水,我用手指沾水,在棺材上写了几个字。 我写的除了歪歪扭扭,笔画应该不差多少。 水迹很快干了。 把头尝试着,断断续续念道:“第一个字不认识。” “妫...妫夏氏,舒...迁陈公...不认识。” “潇贺五岭什么,令人建石人,及媵(ying)水池...” “看不懂,太复杂了。”后面还有一句话,把头说他认不全。 我基本上听不懂,我就听懂了三个字,“迁胡公”。 舒是谁? 古代人很多人都是一个字的名,是姓妫夏氏?名字叫舒? 潇贺五岭是个地名还是什么? 建石人可能说的就是建造鬼崽石雕。 最后一个“媵(ying)水池”,这个媵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春秋战国时期特指女方出嫁,娘家这边儿陪嫁给的东西,有青铜器,玉璧首饰什么的,现在博物馆管以前这类东西叫“媵器。” 鬼崽岭,多少年了,都是历史遗忘的谜团,不是在这里三言两语就能理清楚的。 把头猛烈咳嗽了两声,推测说,“这个要出去以后查史料,春秋陈国存在了五百多年,舒,很可能是陈国某一代国君。” “咳!咳!” “道...道县在2100年前开始叫道州,在往前的话,现今永州这一片地方就不知道叫什么,我推测,潇贺五岭就是指的如今的田广洞一带。” “把头,你慢点说。”小萱心疼的帮把头拍了拍后背。 把头深呼吸,一口气分析说:“媵池我也没有听说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能猜测是棺材底部,腰坑下通着的水池。” “陈胡公的骸骨最早在周口,苏东坡的诗里提起过,是铁墓铁棺,葬于水底。” “那么...迁到这里后,也可能葬在了水底。” 豆芽仔听后大声说:“那怎么办把头,这地方不大,这么流下去,迟早会把这里全淹住!我们留在这里不得淹死啊!” “你的智商是负数?”小萱说:“咱们把门炸开了,水涨起来后都流出去了,怎么能淹死你?” 我说是,说完就走过去看了看,还特意检查了门那里。 我预估要是我们呆的时间长了,水漫过大腿的话,就会从门这里流出去。 “唉....不对....” 我举着手电又回头一看。 这第七道门中间被我们开了一个洞,内部布满了蜘蛛网状的裂纹,之前门上的卡通笑脸也在,我之前调侃说,这笑脸儿像大耳朵图图。 可现在,我在回头一看,可能是因为裂纹延伸下来的原因。 “大耳朵图图”不在笑了。 他现在脸上表情变的很阴冷,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第110章 深潜 我揉揉眼,关了手电在看。 “大耳朵图图”,又变成之前笑的样子。 我松了口气,还以为这是闹鬼了,应该是光线折射的问题。 墓室里的水已经蔓延到了小腿,淌水走过去,我问豆芽仔:“有把握吗,咱们气瓶留在了外头,要不你回去拿一趟?我有点担心你啊芽仔。” 涉及到专业深潜,我不行,还是得靠从小在海上讨生活的豆芽仔。 “嗨,没事。” “这种通着地下河的小水潭能有多深,”豆芽仔一脸自信的说:“在这种地方下潜有些小窍门,以前在南洋碰到过采珍珠的,都是人教我的。” 豆芽仔拿出绳子,割断一截,他把手电筒尾端绑绳子上,然后他一头扎进棺材里,顶着水流的冲力,把绑着绳子的手电筒,慢慢送到了腰坑下。 因为这地下水往上冒,有向上的浮力,所以豆芽仔又拿出段绳子打了个三角形结,手电下去后就绑在最中间。 他出来说:“峰子那我下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下了水,这把吊在棺材底的手电就是我的灯塔,你可得让它亮着啊,要不然,我就找不到上来的口了。” 我表面说好,但其实心里一直突突跳。 这水下可能有棺材,有死人,在加上人心里天然对密闭水下空间有种恐惧感,我怕万一水下有什么水蛇水草了,把豆芽仔缠住咬住了怎么办。 “那我下了啊,我下去看看有没有墓。” 豆芽仔连续深呼吸扩胸,已经做好了热身。 “你小心点儿。” “啊?太阳打西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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