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夜,后半夜在换人,希望别出什么岔子吧。” 众人点头。 后来我专门研究过,词典里有个词儿叫“?k人训猴”,很神秘的一种本事。 10点多一点,其他人陆续去休息,我和豆芽仔看着火堆守夜。 11点钟,豆芽仔双手环抱,他靠着一颗小树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我没叫他,只是自顾自的抽烟,守着火堆发呆。 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我又想起了抹玛珍,掏出竹笛子看了看,我眼眶有些湿润,仿佛看到玛珍就坐在火堆旁,她一身白衣,在对我微笑。 午夜12点,豆芽仔从靠着睡变成了躺着睡,他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嘴巴微张开,嘴角流着口水。 不知道是蚊子咬了还是虫子咬了,豆芽仔闭着眼反手伸到了裤子里,扣自己屁股,这时,我突然看到了他的红裤衩,瞬间脸色大变! 我跑过去,直接晃醒了他。 “啊.....怎么了峰子,换班了啊?”豆芽仔睡眼惺忪的说道。 “刚才把头让烧衣服!你是不是没脱小裤衩!” 豆芽仔挠头道:“没啊,买一条新的不得花十块钱啊,我这裤子上根本没香味,我闻了,是臭的,不信我脱下来你在闻一下。” 第132章 血腥的深夜 “别他妈废话!你赶紧脱下来让我烧了!” “脱不脱!” 豆芽仔说不脱,我要睡觉。 我气的直接动手猛拽他的红裤衩。 豆芽仔顿时大喊道:“峰子!别别别!别动手!我给你!疼啊!勒着我鸡儿了!” 豆芽仔红裤衩上有个隐蔽的小拉链,他把银行卡和零钱都拿出来后,才不情愿的给了我,我看都没看,直接扔火堆里烧了。 随后豆芽仔说一会儿就换班睡觉了,他也没穿,就拿了个床单简单包了一下,挨着我坐下。 嘴里叼着烟,豆芽仔说:“峰子,你还记不记得银川的小苗?” 我说小苗怎么了。 豆芽仔说:“刚才我做了个梦,突然梦到小苗了,小苗成了我老婆,给我生了五个孩子,他当时正在给孩子喂奶,还回头问我了我一句饿不饿。” “妈的,你做的是x梦吧?上一边儿去。” “真的峰子!没骗你!我刚才就是梦的这个!太真实了所以才跟你说,我想着,咱们什么时候回银川给智元哥上坟,我在去看看小苗过的好不好。” 我说:“不可能,你别在想着去找人家,你和小苗是两个世界的人,人现在应该是大学生了。” 豆芽仔不服:“大学生怎么了?大学生就比我厉害了?我一年能赚好几百万!” 正要开口,忽然,我听到树上有“沙沙”的动静声。 我猛的站起来,打开手电,往树上照! 树枝在轻微的左右摇晃,我捡起一块石头,猛的丢到了树上。 树枝马上不晃了,紧接着,我先看到了一双黄通通的眼睛。 随后又看到了两双....三双.....四双..... 这些黄眼睛盯着我看,一个接一个,在树上冒出来。 我举着手电,慢慢后退,转身边跑边喊:“把头!鱼哥!快醒醒!有猴子!” 鱼哥睡觉衣服没脱,听到我喊声,他第一个从篷包里钻出来!紧接着就是把头阿春小萱。 我翻出来猎枪,就想压子弹。 “别着急开枪!”把头紧张的注视着大树那里,他沉声说:“枪声会引来更多猴子,我们慢慢后退,这些可能是?k人驯养过的猴子后代,他们守着这座古墓。” 大树上,那些“诡异”的眼睛越来越多,都多到数不清了,一双双眼睛像小号黄灯笼一样挂在树上! 我们跟着把头,一步步,慢慢向后退。 “吱!!” 突然,一声像老鼠一样的叫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一大群野猴子,从树下跳下来!龇牙咧嘴的朝我们扑过来! 这些猴子就像受了某种刺激,丑陋的脸上牙齿外露,模样狰狞恐怖!十分骇人! 把头说过,这些猴子当年将七个人咬死分尸了! 我大喊道:“鱼哥保护把头!小心!” 我举枪便放,砰的一枪打中了冲在最前的野猴子!但这是杯水车薪,数量太多了! 枪响声回荡在山谷间,更加刺激了这群畜牲! 一只野猴子突然跳到我后背,双手搂住我脖子,吱的怪叫一声,张嘴便朝我耳朵上咬! 我反手抓住这猴子一把扯下来,死命的往地上摔! 感觉大腿一阵剧痛,是一只猴子给我抓伤了,挠出来了血道子,我一脚踢开这死猴子想开枪打死它! 就这时,又有一只野猴子跳起来,抓住了我枪的枪竿往过拽,它想抢过去! 鱼哥将把头护在身后,他冷着脸一手抓一只,已经连续摔死了四五只冲上来的咬人的野猴子。 “走开!” “走开!” 小萱大声喊叫,拼命的挥刀乱砍,看小萱后背和胳膊都被抓伤流血了!我急的眼睛通红! 阿春身段最灵活,她总能闪开这些野猴子像疯狗一样的抓咬。 关键是豆芽仔! 他刚刚下半身就围了个床单,里头什么都没穿!现在被一群猴子追的床单早掉了,猴子只攻击他下半身,豆芽仔死死护着自己两档中间,嘴里大声骂着各种脏话! 见了血,这些凶残的野猴子数量不但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我脖子,后背,大腿,小腿,包括肚子上,全被抓伤咬伤了,把头大喊:“快!都往河边儿跑!” 我们跑到河边,噗通噗通直接跳到了冰冷的河水里! 发了疯的猴群追过来,这些猴子似乎怕水,只是龇牙咧嘴的叫唤,有聪明点的,捡石头朝我们头上砸。 随后,越来越多野猴子扔石头子砸我们。 豆芽仔一口气憋在水底,五分钟没露头。 鱼哥拼命的护着把头,小萱一不注意,一块石头砸在了她眉角处,当场就开裂流血了。 “干你们姥姥!” 我直接游着冲到岸上,捡起来一根干树枝,冲进猴群死命的抡! 我杀红了眼,余光瞥到了角落的黑背包,灵机一动,我连滚带爬跑过去,拉开背包摸到雷管拿出来,快速点着后,直接扔进了扑来的猴群中。 轰的一声! 瞬间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火药味儿,烟味儿,臭味儿,血腥味儿,焦肉味儿,爆炸过后,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极其难闻。 我满身血,抹了把脸,伸手打掉了落在头发上的碎肉块儿。 味道让人作呕,爆炸声和同伴的残肢吓退了余下的猴子,我双手支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几分钟后,众人淌水上岸,看着满地狼藉,豆芽仔惊魂未定,喘气道:“它.....它们不会来了吧??” 把头擦了擦脸,他看着漆黑如墨的周遭道:“这畜牲也知道害怕,短时间应该不会在冒头了。” 除了阿春,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豆芽仔手捂着重要部位,我们在河边洗了洗身上的血,这才心惊胆战回到了营地。 “疼吗?” 小萱摇头。 我帮小萱眉角上了药,剩下的后背上药需要脱衣服,我一个男的不太方便,便拜托给了阿春,阿春和小萱平常不怎么说话,现在都是伙伴,我希望她两僵硬的关系能缓和一些。 阿春扶着小萱进了帐|篷,我挪了下阿春的行李,因为她的包离火堆太近了。 突然,无意中,我在阿春背包的外层夹层中,看到了一片粉红颜色的树叶。 这片叶子有些干了,好像.....是一片木兰树的叶子。 看着看着,我脸白了,嘴唇也不受控制,开始打哆嗦。 第133章 心魇 弥药山深处,深夜三点半。 “鱼文斌,帮我接盆水过来,伤口需要清洗!” “来了!” 阿春接过鱼哥递来的洗脸盆,转身钻进了篷包。 低头看着手中已经枯萎了的木兰花,我脑海中关于玛珍的记忆就像翻相册一样,一张张快速闪过,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惊为天人的样子,她送我干药材的场景。 最终,这本很薄的相册翻到了最后一页。 玛珍变成了一具毫无温度的冰冷尸体。 我低下头,逐渐捏紧拳头。 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身体在不停颤抖! “怎么了云峰?没事儿吧?” 我缓缓抬头。 “你......你眼睛怎么红成了这样?” “是不是刚才爆炸的时候受了伤!”鱼哥担心问我。 我像魔怔了,没理鱼哥,边走边碎碎念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一个人走进树林中,靠着树,慢慢坐下。 “为什么!” “他妈的!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如果不是无意中发现了木兰花,我项云峰可能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这事儿,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阿春一个人自己干的! 要么是把头也参与了! 鱼哥小萱也参与了!所有人都参与了! 把头怕我强行带着玛珍会给团队引来大麻烦,所有人在把头示意下对我隐瞒了此事! 阿春和玛珍无冤无仇,甚至一次面都没见过,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只剩下第二种可能! 把头为了我和团队考虑,筹划下了手...... 那天的时间正好,地点正好!只有把头有这种谋划能力! 为了找彪哥,我是先进的山,而把头他们也晚到了,我甚至猜想,他们是不是当时就住在夏尔巴部落附近? 联想想到种种一切,我心里百般滋味。 兄弟,女人,师傅.! 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我强行将一种“冲动”压制下来,心不在焉回了营地。 在火堆旁坐了一会儿,把头过来坐下。 “怎么,有心事?” 我没看把头,低头小声说:“没什么。” “云峰,你跟着我也好几年了,我了解你为人性格,你心里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一切有我在。” 抬头看了眼鬓角斑白的把头,我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几年走南闯北,我不在是小孩子,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递过去一根烟,我岔开话题问:“把头,那具黑棺材邪的慌,咱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干。” 把头想了想道:“?k人生活的年代处在宋末元初,这个时间点,和李?F逃难来的时间恰巧吻合,我认为,咱们见到的悬棺墓是李?F的陪葬墓,换句话说,棺材里的?k人,可能是当年给李?F陪葬的土著。” 把头深深看了眼周围夜色,皱眉说:“李?F一定埋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墓里很多珍宝,我能感觉到,很近啦....” 受到山里猴群攻击,除了身手敏捷如猫的阿春,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猴子抓伤了,第二天,我把突破口放到了豆芽仔身上,他最容易套出话。 “芽仔,昨天是你把猴群引来的,你知不知道?” “我靠,你小点声,让他们听见了不得打死我!” “放心,我不说没人知道。” “好兄弟!” “对了,芽仔,前两天你们从康定出来进山,路上有没有停过?” “没停啊,怎么了?不对!停了一晚!” “把头让我们在试验田老郭那里住了一晚。” 我皱眉问:“那第二天你们一早就赶路了?” 豆芽仔挠了挠头,说我们下午才走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仔细回想,时间能对上。 玛珍出事儿那晚,把头在试验田住着,第二天我在石楼上从日初坐到日落。 把头下午从试验田出发,按照正常速度,傍他晚刚好能到老石楼和我汇合。 我还记得,把头当时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云峰,你等着急了吧。” 去找阿春,她在洗鞋子。 我笑着打招呼:“春姐早,没想到你还随身带了洗衣粉。” “早,都是昨晚那群猴子害的,整的鞋上都是泥。” “春姐我来帮你洗。” 阿春笑道:“你和鱼文斌一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心里在想什么坏主意?” “没,我能有什么坏主意,对了春姐,你说这附近有没有弄鲁萨?” 阿春一愣:“加油站?你不是昨晚下河着凉发烧了吧?这深山老林,哪来的加油站。” “哦,是我说错了。” 我站起来转身,脸色冰冷。 “弄鲁萨”是藏文,的确是加油站的意思,我会的藏文单词不多,这还是加油时听当地人说的。 阿春无意中透漏了,她懂藏语。 墙上那句工整的藏文留言,可能是她写的,为了让我相信,玛珍是自杀的。 有人可能会有疑问,“你和抹玛珍才见了几次面,至于对她那么上心?就当什么没发生,接受这个结果吧。” 我不能接受,玛珍不能像一只蚂蚁一样就这么死了。 蹲在地上连续抽了两根烟,我过去找阿春说:“春姐,那边树林里有果子,把头让你和我去摘一些果子中午回来吃。” 阿春狐疑道:“那边儿有果树?我怎么没印象。” “有,野石榴树,好几棵。” 阿春说那走吧,去摘点回来。 一路上,她抱着盆子走前头,我跟在她后头。 我没骗她,林子深处确实有两棵很矮的野生石榴树,到了后阿春便踮起脚尖摘果子。 站在她背后,我悄悄掏出了刀。 如果动了手,我和鱼哥以后就不在是兄弟,但此时此刻,我脑海中突然传来玛珍的说话声。 “云峰,我死的好惨,你要替我报仇,动手,杀了她....杀了她.....” 我怒声道:“把头怎么办!” 玛珍的声音又在我脑海中说:“全杀了,一个不留,趁他们晚上睡觉后,全杀了,云峰你不爱我了吗?你要为我报仇。” 我眼睛渐渐充血,变的通红。 看着阿春的脖子,我高高举起来了手中的刀,恍惚中,我看到玛珍一身白衣上全是血,她就站在石榴树旁,笑着对我点头。 我不在犹豫,猛的将刀刺了下去! 就在我动手的一瞬间。 阿春突然回头!她一把扣住了我拿刀的手腕! 阿春脸色漠然,声音极其冰冷道:“项云峰,你想做什么......” 如果有其他人在场,肯定会看到我此刻眼睛充血通红,我二话不说,直接往下压刀。 “啪!” 突然,左脸火辣辣的疼。 “啪!” 阿春连续扇了我两巴掌,她毫不畏惧,冷眼看着我。 我大怒,扔了手中刀子,猛的将阿春扑倒,眼睛通红,双手直接掐住了她脖子! 阿春奋起反抗,她用膝盖猛顶我腹部!同时双手顶着我下巴,想将我推开! 我看到玛珍就站在我身旁,一个劲说:“用力!用力!掐死她!” 平常我根本不是阿春对手,但现在,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一股子力气。 我看着自己手背上血管爆起! 阿春脸色逐渐变红!她双腿乱蹬乱摆!双手拼命的打我脸! 第134章 真相 阿春的手打在我脸上,那一刻,我感觉不到疼。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就是阿春越反抗我越兴奋。 “云峰!” “你干什么!”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爆喝! 回头一看,鱼哥脸色铁青,站在不远处。 我手慢慢松开,起身说,疯了样的冲进树林深处,头也不回,我想逃离这里! 一个人一直跑! 拼了命的跑! 一些长着尖刺的树枝,划到脸上很疼。 我一口气跑了好几里地,到了河边儿,已经彻底远离了营地。 我大口喘气,朝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扭头看了看周围,我从兜里掏出个小药瓶,就着河水吃了两片药。 我看着水中自己的影子发呆。 倒影中,码珍一身白衣,一动不动站在我旁边。 我使劲甩了甩头,一拳砸在了河面儿上! 水中,码珍的影子伴随着波纹扭曲变形,完全散开,过了几秒钟,随着水面儿逐渐平静,她又聚在了一起。 耳边突然响起了鼓声。 我又模模糊糊看到了谢起榕,他一身女式白色羽绒服,手摇着拨浪鼓笑我。 “啊!” “啊!滚!都滚开!”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或者说已经疯了。 发泄了一阵子,我无力的躺在河边闭上了眼,在睁开眼时,天色已黑。 身上只有一把刀一个打火机,余外什么都没有,昨晚被猴子抓伤的伤口隐隐作痛,费力爬起来,又困又饿,我呵呵呵笑了。 笑着笑着,我大声唱起了歌,边唱歌边绕着河边踢正步走。 “春天花会开!鸟儿自由自在!我还是在等待!等待我的爱!嘿呦!” 我手指着前方,又大声唱道:“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对我不理不睬!” 我正大声唱着,忽然,身前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 “谁?”我努力睁眼看。 这黑影自黑暗中向我走来,一步步越来越近,我逐渐看清了他那张脸。 瞬间清醒,神色大变! 七月爬..... 是他! 我双腿下意识的一步步后退。 七月爬像鬼一样在河边出现,他脸上露着淡淡笑容,看着我说道: “年轻人,我一直在等你。” 此刻清醒了,我双手握着刀,紧张道:“你他妈等我干什么!” 七月爬神色平淡道:“等你来到我身边。” “我需要新的三护法,还差一个人,你最合适,小秦死了,我想要你接替他。” “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年轻人,没有回头路了,我了解你,你回不去了,你想杀你兄弟的女人,等你回去,他们会杀了你。” 我嘴唇哆嗦,说不出来话。 七月爬微笑道:“跪下,服从我.....我给你想要的一切东西,我也可以让那个女孩儿回到你身边。” “不.....不可能!” “你做不到!不可能!玛珍已经死了!” “你不尝试,又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人死了,但她的灵魂还没有走,过来看看.....”他对我招手。 七月爬手中拿着一枚小镜子,不是那张青铜“岘镜”,猛看像一张超市买的普通镜子,可仔细一看,又发现和我们平常用的不一样,这小镜子边缘处刀刻了很多缠绕在一起的花纹。 突然,我瞪大了眼。 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背影,她在镜子里拼命奔跑,边跑着边紧张的回头看。 是玛珍的脸!她看起来很惊慌很害怕!像是镜子里有个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她! “好了,看到了吧。” 七月爬瞬间将小镜子收走。 我嘴唇哆嗦,发抖问:“不可能....!你这是耍的什么把戏!” “把戏?你认为这是把戏?” 七月爬扶住我肩膀,他看着我说:“我能做到的事还很多,只要你跟随我,镜子中,这个女孩子就是你的了,你可以每天睡着后和她见面,和她做你想做的一切。” “此外,只要你想,你可以完全掌控她的生死,让她臣服在你脚下,这不好吗?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这么做吧。” “跪下,她就是你的了。” 我不受控制,慢慢跪倒在地。 接着我低下头,攥紧拳头,祈求道:“给我。” “哈哈哈!” 河边,七月爬在也忍不住,他双手张开放声大笑! 就这时.... “砰!砰砰砰!” 一连几声闷响连着,这不是拍门声,这是枪声...... 我缓缓抬起头。 七月爬仍保持着双手张开的姿势,他眼神中充满了不解望着我,这个眼神,和当初自伤蛇死时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 他胸前的衣服,肉眼可见,逐渐被血浸透。 “噗通一声!” 七月爬倒在了地上,他双眼睁大,眼睛看着天上明月,在其额头部位,多了个花生米大小的血窟窿。 过了一两分钟。 “打中了! “打中了!我早说了我是神枪手!” 豆芽仔神情激动,扛着一把猎枪从林子中跑了出来,紧跟着的是鱼哥阿春他们。 我强压激动道:“把头,我们干成了。” “嗯,你觉得身体怎么样云峰?” 我晃了晃头道:“还好,就是有点头晕。” 把头拍了拍我说:“辛苦你了,那个药会产生幻觉,对身体有伤害,等下扔河里,不要吃了。” 把头接着说:“不这么干演的不像,我们但凡露一点破绽都会被看出来,不过还好,这次我们干的可以说天衣无缝。” 这时阿春笑着说:“王把头,姜还是老的辣,我越来越佩服你的头脑了,”阿春又指着我说:“小子,别以为就凭你那小胳膊腿能掐死我,别说是你,就算是鱼文斌,我一秒钟都能把他撂倒。” 我忙道歉:“哎呦!春姐你别生气,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你啊!” “呵,你知道就好。” 弥药山明月悬空,照在独龙河上,看的波光粼粼。 把头走过去蹲下,他看着七月爬的尸体看了足有一分钟,这才叹声道:“哎,结束了。” “你并不了解我的徒弟,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会对我讲的。” ..... 我记得早前说过,我这辈子只怀疑过把头两次,第一次是在洛阳,李爷那次。 “把头,这么多柴火了,应该够了吧?”豆芽仔扔了怀里捡的干柴,回头问。 “不够,在去多找点。” “哦。” 豆芽仔挠挠头,又向林子里跑去。 一个小时后。 我们在河边堆起了柴火堆,将七月爬抬着扔上去,鱼哥点着了干柴堆。 火势由小渐大,不多时火光漫天。 干柴烧的噼里啪啦,热浪扑面而来,逼的我们都后退了几步。 以把头为首,一行人注视着熊熊燃烧的火光,都没说话。 是的,这一切都是把头设定的计划。 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从第一次下墓开始,所有人下去,营地上故意没留人放风,那时候,把头就是想将七月爬引出来。 七月爬没露面,把头分析说是因为七月爬在害怕折师傅,他担心把头让折师傅在暗中埋伏。 这就是斗智斗勇,实际上,这次进山折师傅确实没来,他陪小妹去医院了。 那天发现了木兰花,我晚上便质问了把头。 当时把头说:“云峰,你觉得我王显生,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 我摇头说不会。 把头笑道:“所以,不是我做的,我没杀她,杀她的人大概率是七月爬。 把头接着说:“七月爬熟悉夏尔巴部落,找到你和那女孩儿藏身的石屋很容易,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离间我们师徒关系,而一旦你对我产生怀疑,那他就赢了。” “云峰你记住,凡事要多回想下细节。” “那晚我们被猴群追,去河边只带了一个行李包,阿春的背包并没有动,所以应该就是在那时候,七月爬趁机将木兰花放到了阿春包中。” 当时听到把头的分析,我都气炸了! 七月爬害了无辜的玛珍!还故意在墙上留了那行藏文! 他这么做,是想暗中引导我!让我不知不觉间和把头鱼哥反目成仇! 不料,把头却说道:“他在暗,我们在明,不除掉他,我根本无法安心下墓,云峰,这是个机会啊,我们要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你就是毒蛇想吃的诱饵。” “要怎么做把头?”我问。 把头给了我一瓶药,说道:“这种药叫海希希,是我托人从黑市搞来的,你一次吃两片,每天吃三次,药效发作时你的精神会出问题,会产生有真实感的严重幻觉。” “药效后,你的这种状态,能更让七月爬相信你,如果他来找你,就是我们下手的机会。” 后来发生的应该都知道了,我“力大无穷”,快掐死阿春的那一刻,鱼哥“及时赶到”。 是不是都信了? 如果有人信了,那说明我不盗墓了可以去当演员,拿个什么金鸡奖应该问题不大。 我承认玛珍是我的弱点,七月爬利用我的弱点,而把头是反利用我的弱点,相比之下,把头技高一筹。 河边儿。 “走啊云峰,都烧成灰了还看什么!回去喝两杯酒庆祝!”豆芽仔笑着冲我嚷嚷道。 我笑着说:“你们先回营地,我身上都是汗,要在这里洗一下。” “那你快点儿啊,我们先回去等你了!” 火堆已经烧成了灰烬,夜风一吹,都吹到了独龙河中。 我洗了把脸,掏出竹笛子自言自语道:“玛珍,我替你报仇了,你能不能看到?” “我那边有几个朋友,你报我项云峰的名号,他们肯定会照顾你。” “既然你喜欢康定,那.....” “走吧!” 说完,我将笛子一把丢到了河里。 我对着河水大喊:“再见了玛珍!你项哥我!下辈子一定去找你!” 水面平静,波光粼粼,无人应答。 我又从怀中掏出药瓶,这就是把头给我的海希希,在当时的康定市人民医有,不过是受到严格管控的精神类药物。 我扬起手,准备把药瓶扔到河里。 可.....看着这白瓶子,我又慢慢收回了手。 扭头看周围没人,我倒出来,偷偷吞了两片。 吃完后,我躺在河岸上看着月亮发呆。 我攥紧拳头,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几分钟后忽然听到河面儿上传来动静声。 扭头看去,便看到本来平静的河面,突然咕嘟咕嘟冒泡,像水开了一样。 紧接着,一个人头从冒泡的水里,慢慢浮了上来。 是身穿白衣的玛珍,她身上都湿透了,长发挡在脸前,双手张开,姿势怪异的向我慢慢走来。 玛珍就这么一步步从水里上来。 我想动,动不了,她张开腿坐在了我身上,感觉很凉。 衣裳褪去,玛珍吻了我脸一下。 我感觉自己下边被抓住了,她小声说:“项把头,那天我们没来得及,现在接着做吧。” “你.....你不是玛珍!” “玛珍不会叫我项把头!你是谁!” 她一笑,双手慢慢分开了湿透了的长发。 我槽他妈。 是彪哥! 第135章 开棺 看玛珍变成了一张男人脸!吓的我瞬间清醒! 这是海希希这种管制药品的副作用。 这种药刺激中枢神经,有一定成瘾依赖性!清醒过来后,我犹豫了几秒,将药瓶丢到了河里,这东西.....不能在碰。 把头设局,一直像毒蛇般潜伏着的七月爬死了,虽然有点突然,但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好消息! 隐患已除,我们在营地休息了两天,着手下墓。 把头坚信,弥药山大墓按照的是西夏王陵的规格建造的,追踪了一年多,把头认为李?F死后一定葬身在了这里! 只要找到他,就有几率找到他当年从中兴府带走的国宝。 通风通了两天,幕室中那种奇特香味散的差不了。后来经过我研究,那种粘稠的黑色液体是加了大量防腐剂的棺液,香味是一种混合的沉香味,除了能引来猴子,有一定防腐作用。 举个例子,五台山和尚死后坐化的那种坐缸,密封几年后打开会有相似的味道。 这天晚上,墓室中。 “王把头,我动手了?” 把头深呼吸两口,显的有些紧张,他抬头看着阿春,开口说:“动手吧,其他人后撤。”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啊.....” 鱼哥在胸前比划了个十字架,缓缓后退。 其他人也退到角落,几把手电照在阿春上。 此刻阿春离地四五米,她手中持刀,整个人站在悬棺上,见我们都退到了角落,阿春抬手,用刀翘开了墓顶的一块青砖。 被铁锁吊在半空中的悬棺,瞬间下降了半米多! 左右摇摆,看起来摇摇欲坠。 “注意!要掉下去了!” 阿春猛的翘开了墓顶砖。 巨大的悬棺极速下坠,只听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阿春拽着铁锁在半空中荡了一个秋千,稳稳落地。 等灰尘散去,都跑去看。 几百年的棺材,没想到质量竟然这么好,没摔烂,棺材盖儿用铁钉封着,现在摔开了一条小拇指宽的缝隙。 透过缝隙看,里头一片漆黑。 将撬棍顺着缝隙塞进去,我和鱼哥同时用力,慢慢推开了棺材盖儿。 用袖子捂住口鼻,我皱眉看着棺材里的状况。 这都是什么东西.....? 放眼望去,棺材内部全是黑泥。 看这样子,不像是进水后留下的淤泥,像是当年下葬时填进去的泥。 豆芽外捂着鼻子说:“这不臭啊,怎么有股子酸味儿,像山西老陈醋一样。” 对,豆芽仔形容的很准确,就是有一股陈醋的味道。 我带上手套,慢慢将手伸进黑泥里摸东西,我们像洗麻将一样,都在烂?泥里乱摸。 “哎!有东西!” 豆芽仔最先摸到第一件东西,被黑泥裹着,看外观是个奇特的五角形。 豆芽仔疑惑说:“这怎么....棺材里还有海星啊?以前我出海经常捞到这玩意儿。” “怎么可能是海星,我看一眼。” 接过来擦擦泥。 这是个青铜的五角形,没铭文,反面雕刻有火焰状图案,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是飞镖?反正没见过。 “把头,你看一眼这是什么。” 把头接过去看了说:“这应该是辽金时期的水统,这是水统上的一个部件,河南博物馆有一个类似的。” 我恍然大悟。 水统就是古代的消防车,这东西装在水箱上,只要转动它,接着的水管子就能流水,亏把头见多识广,这玩意真少见。 接下来,陆续从黑泥里摸出了陪葬品,有剑柄,剑格,小型青铜弩机。 我们不说话时,墓室里安静的可怕。 忽然,我手摸到了一个人的鼻子。 往下一按,软软的,皮肤还有弹性! 我猛的抽回了手。 “把头!尸体还没烂!是湿尸!” “湿尸?” “怎么可能,这下头没尸体啊。” “有!肯定有!” “我刚摸到了!把头不信你摸一下!” 把头来我这里试了一下,他脸色不好看,点头说:“是湿尸”。 我们将墓主尸体搞了出来,骇然的发现,竟然只有半截身子..... 这具古尸是男性,底下半截身子没有,从腰部那里,用一圈铜片子紧紧包裹着,像半身像雕塑,但以前肯定是个活人。 手电照下去,能看到这具男湿尸头发很长,没有牙齿,表情痛苦,嘴巴微张,把头动了动他手,发现手臂关节还很灵活。 这男尸脸部状态,就像是油炒过的老腊肉,恶心的没法看。 阿春毕竟见这类东西少,她捂着嘴想吐,把头突然说:“阿春,小萱,你们后退几步,不要在过来了。” 湿尸在北方很少见,在南方偶尔能见到。 以前行里有个老说法,男人见了女湿尸,要拜三拜,能发阴财,而女的见了男湿尸要退五步,要不然会得怪病。 “把头,这人是不是以前被腰斩了?可为什么他这里会包上铜皮?” 把头举着手电,皱眉说:“不像是被腰斩的.........如果被腰斩,就算防腐技术在好,尸体也保存不下来,更别说能形成湿尸。” 把头拜了三拜说:“打扰休息了,发个阴财,把刀给我。” 我忙递过去。 把头接过刀,直接插到了湿尸嘴里,向上一用力,便把尸体下颌骨打开了。 我马上看到,湿尸嘴里,咬着个像白玉一样的东西。 豆芽仔激动道:“含口玉!” “把头我来!” 我两指并拢,慢慢伸进湿尸嘴里,像筷子一样,把他嘴里含的东西夹了出来。 豆芽仔说是含口玉,其实不对,这类东西统一叫“压舌”。 在古代平民死后,压舌一般是一个铜钱,王公贵族死后压舌就五花八门了,有小金条,银饼子,琉璃珠等等,最出名的清东陵慈禧的压舌,据传是一颗终年发绿光的夜明珠。 压舌科学的说法是,人死后面部会塌陷,嘴里含个东西能鼓起来,看起来好看,迷信的说法是嘴里含着金银玉器,下去以后买通鬼差用,少受折磨。 从我的经验看,一般有压舌就会有gang塞。 男尸的gang塞都是圆筒形,女尸的都是三角形。 如果一具尸体上同时出现七窍塞,那这人生前要么是一品大官,要么是皇亲国戚。 除了压舌和gang塞,七窍塞还包括冥巾(盖脸的一块毛巾),瞑目,眼填,玉焓,眼盖,共计七样。 第136章 是谁? 湿尸嘴里藏的这件压舌是圆形白玉,擦擦能看清。 玉肉细腻,玉质上乘,通天浮雕了一副羽人飞天图,这件玉器拿到黑市上,最少能卖五万块。 把头让我将半截身子的墓主尸体从棺材里搬出去,我忍着恶心动手。 这一动才突然发现,怎么这么轻? 分量不对。 如果完整,目测这人身前最少一米七高,可我动手感觉到,这人现在最多20多斤。 这太轻了,难道是肚子里内脏都被掏空了? 将湿尸放下,我用刀,敲了敲包裹着在他腰部的铜皮。 “铛铛....” “把头,肚子里好像是空的啊!” 把头非常惊讶,问我:“云峰你确定?” 我说真的像空的!又敲了敲听声音。 铜皮包的非常紧,我费了一番功夫才将铜皮取下来,这时骇然发现,这人腰这里竟然是完好的! 不是被腰斩了!是这人天生就长这样,他是个残疾人! 又用刀挑开湿尸身上穿的几件烂衣裳,我们看到,这人竟然是是肚子被划开,又缝上了。 伤口处像蜈蚣一样,几百年了,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质的线,都没断。 惊吓过后是激动,豆芽仔道:“把头,会不会尸体肚子里有个阿育王塔?上次我们那个阿育王塔就是在干尸肚子里找到的。” 有没有? 那得看过才知道。 结果没有阿育王塔。 里头全是缩水的脏器,还有很多白白的,像虫卵一样的东西。 阿春忍不住过来看了一眼,随后直接扶着墙上吐了。 我也差点吐出来,太恶心,全是寄生虫卵,数量太多太多。 这瞬间让我想起了,以前湖北也出土了一具保存很好的湿尸,肠子里全是肉眼可见的虫卵,死者是名70多岁的女性,现存荆州博物馆,由于保存完好,腿很长,有人叫它“美腿老太太”。 我们挖的这个没腿,是个天生残疾人,生前饱受寄生虫病折磨,是宋元时期古?k人部落里的一位身份尊贵的人。 我推测,像这种天生重度残疾的人,在以前少数部落中可能会被当成“先知”一类的人对待, 可能他生前见过李?F,或者帮助过李?F,死后才得以陪葬在这座大墓中。 阿春说:“王把头,我和小萱去别的地方看看,这里太恶心了,我不想呆在这里,。” 把头点头说:“文斌你陪他们去,看看别的地方能不能找到主墓室线索,这里交给我和云峰就行了。” 人走后,把头从包里找出三根香,插在地上把香点着。 我问这是干什么? 把头说:“我们北派规矩,挖坟开棺,只为财,如果故意破坏尸体,要么磕头要么点蜡烧香。” “这没什么用吧把头?” 像黑驴蹄子摸金符,我认为这类东西没什么用,知识和手段才有用。 把头笑道:“就算没什么用,这是老规矩,我们求个心理安慰也好。” 我点头,剩下时间就是在棺材里找其他陪葬品。 翻找了一会儿,我扭头一看。 把头正抬头,眼睛死死盯着墓顶看。 “把头,你看什么?” 马上,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墓室角落插的三支香正缓慢燃烧,白色的烟飘起来,当几缕烟雾飘散到墓顶,瞬间消失了。 这说明,墓顶那里有问题! 如果有人不信,可以做个实验,在一间密室内点一把香,这时会发现,烟雾很久都散不完。 我捡了个石块儿,对准墓顶扔了上去。 “啪塔”,回声清脆。 “把....把头,这...这是夹层墓?” 把头眯眼道:“没错......大概率是夹层墓,竟然藏的如此隐蔽,怪不得到处都找不到。” 夹层墓很罕见,我知道的,只有成都老官山汉墓里藏有夹层墓,那座汉墓被盗了十几次,夹层墓室里的陪葬品一件没丢,后来听说是用高科技扫描整座古墓才发现。 我赶快跑出去,准备把阿春他们都叫进来。 出来后发现墓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鱼哥,你们怎么不开手电?” 突然,鱼哥捂住了嘴。 “嘘........不要出声,有外人。” 我挣脱开,压低声音说:“有人?怎么会有外人?你们看到了,是谁?” 鱼哥同样压低声音说:“刚刚,我和阿春同时听到了,墓道那头,有人走路的脚步声。” “芽仔你也听到了?” 豆芽仔使劲摇头,说我没听到。 “鱼哥,是不是你听错了?这里除了我们不可能有别人,七月爬都火化了。” “不会,刚才我和阿春都听到了。” “其他人这里守着把头,云峰,我们过去看一眼。” 不开灯在墓道里什么都看不到,我和鱼哥贴墙摸黑走,还故意控制了脚步声。 走到岔路口那里,我停下了。 我听到了哭声。 像是附近有个男的,在低声哭泣。 “谁!” 我大喊了一声,和鱼哥同时冲出去,打开了手电! 强光手电,瞬间照亮了周围。 没人。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鱼......鱼哥,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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