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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卖命。” “哈哈,看来你找的这两个专门对付我的人是高手啊,说来听听,二位可有名号?” 随即,这满脸麻子一胖一瘦的两个中年人冲高兵抱拳道:“婺源双鬼,讨教了。” 刚才一打起来我就躲远了,一听这二人名号,我心里咯噔一下! 婺源双鬼......这二人不是无名之辈啊,很有实力,我听说过,他们好像是旧武会的人,好像是修四川白眉拳的,属内家拳高手,我搞不懂,旧武会怎么会插手这种帮派之事? 我刚想提醒高兵要小心,就听他不耐烦的说:“什么婺源双鬼,听都没听说过。” 胖的那人道:“年轻人,口气别太狂,我们兄弟两个在江湖上成名的时候你还没出生,避免将来传出去说我们以大欺小,要不这样吧,对付你,我们只用三招。”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二人往那里一站我就感觉他们身上没破绽。 我脑中快速想着接下来的对策,实在不行,我就得把我暗中的计划提前了。 说时迟,那时快! 胖子先动了手,他闪身到高兵面前,一记犀利的手刀夹杂着破空声直接打在了高兵颈部。 我吓着了,手刀不像拳脚,只要力道足够,能瞬间让人丧失行动力,何况还是打在人体的要害部位。 “你!你为何不避开!” 胖子似乎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 高兵头歪在一旁,淡淡说:“还有两招。” “小子!别狂妄!” 胖老头怒了,他迅速后撤半布,使出了一记迅猛的勾脚上踢,这一脚又准又狠!结结实实踢在了高兵的下颌骨位置上。 这次高兵向后踉跄了两步,随后他站稳身形,擦了擦嘴角的血说:“还有一招。” “这人不简单!一起上!” 胖子瘦子选择同时出手,高兵仍旧不躲不避,站在原地。 只见二人同时出掌,掌风凌厉,势若奔雷。 二人同时怒喊:“双鬼拍门!” 只听啪的一声! 声音很大,二人合掌,瞬间击打在了高兵左右两侧的太阳穴上。 “好了吧......那该我了。” 哪曾想到,高兵竟然像没事儿人一样! 他反手抓住了二人手腕,出脚如闪电,在一秒钟之内连踢两脚,分别踹在了胖子和瘦子的两腿间。 不等二人作出反应,高兵又是快速两记直拳,如闪电般打在了二人面门之上。 旧武会的婺源双鬼,败北。 李康阳瞪大了眼,望着一步步朝他走来的高兵,他刚想说话就被高兵抓住了右手。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李康阳瞬间满头大汗!他硬是咬着牙没叫出来。 高兵松开李康阳的手,冷声说:“是个男人,从今以后咱们两清了,我在我兄弟坟前发过誓要废你一只手,我说到做到了。” 第115章 黄雀在后 位于千岛湖码头路上的夜色ktv,晚上八点多正是人多的时候,但此时包厢内一片狼藉,喊杀声,打砸声,怒骂声,不绝于耳。 “王哥!王哥你让兄弟们别动手了!今天我值班!你卖我个面子行不行!!” “滚蛋!你的面子值几个钱!我去你妈的吧!” 夜场经理脸上挨了一耳光,随后就听人大喊:“上人!上人!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担着!” 高兵踹飞一人,转身一记重摆拳放倒一人,马上又有三人手持砍刀钢管冲了过来。 我也受到了波及,好在我步伐灵活,能在混乱场面中勉强保持自己不受伤。 就在刚刚,高兵放走了李康阳,但镇海帮不可能放他平安离开,否则这事儿传出去了李康阳这个老大面子往哪里搁,镇海帮的人听闻自己老大受伤后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场面已无法控制,我估计就算李康阳此时下令停手也不可能,因为双方都杀红了眼。 高兵简直就像个战神,他手无寸铁,就靠一双铁拳从包厢打到了走廊,又从走廊一路打到了舞厅,上次我看见打群架这么猛的人还是余师傅。 很多人一见打群架了,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声,都拼命的吹口哨起哄。 看准空档,我用酒瓶从背后放倒一人,马上就跑。 我跑到卫生间把门反锁上,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你他娘的人在哪儿呢!” “老大!这个点儿路上堵车啊!你在坚持三分钟!我马上就到!” 我咬着手机撸起袖子,深呼吸,用刀在自己左臂位置猛划了一刀! 很疼。 随后,我沾着胳膊上的血抹到了自己脸上,头上,脖子上和衣服上。 看了眼时间,我出去找到高兵拉上他就跑,身后还有一伙人手拿钢管狂追我们。 一路跑到ktv后门,我和高兵藏到了消防楼梯拐角那里。 高兵衣服上都是血,他喘着气。急声说:“兄弟。你趁现在快走!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管我!” “是我把你带来的!我怎么能走!要走也是一起走!” 说完我立即比了个禁声手势,因为听到了脚步声。 “人呢?” “这他妈还用问吗!肯定从后门跑了!这人伤了老大!谁抓到谁就立大功!快走!追!” 这帮人从后门冲了出去,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高兵一脸疑惑问我是什么情况,我没解释,过了一会儿听外头好像没动静了,我和高兵才推门出去。 结果就看到,追我们的这伙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马大超掂着带血的棒球棍笑道:“老大,时机刚刚好。” “别废话。赶紧走!” 马大超带着七个人,加上我和高兵一共十个人,都挤上一辆破金杯车跑了。 “兄弟,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在车上看我满身是血,高兵问。 我摇头:“问题不大,就是不小心被砍了六七刀。” 高兵叹道:“对不住,连累了兄弟你,我这人脾气就这样,有仇必报,这些都是你找的人?” 我点头:“刚才你要是在不走,就算最后能打赢,估计也会被帽子抓起来定个聚众斗殴罪。。” “高哥,李康阳对你起了爱才之心,这想必你也知道,你不给他面子还废了他一条手,就等于和整个镇海上下结下了仇。” “我根本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总得为自己将来的安全着想,这是我兄弟马大超,他那里很安全,你先在他那里待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在说。” “也行。” 高兵点头,和马大超握了握手,算认识了。 这就是我的目地。 其实我早猜到了高兵答应见李康阳目地不纯,但我装做不知道,然后用招苦肉计来收买人心。 李康阳爱才,我也一样,但我和李康阳想法不同,我认为一个人如果太看重情义,那就不会把钱看的太重。 想拉拢这种人,单纯靠用钱很难,但换个方式也许可以,比如可以和他同进退共患难,当年我对鱼哥也用的这招,很灵。 一小时候后。 金杯一路往南开,到了瑶山乡一带,对比千岛湖夜晚的繁华,这里黑灯瞎火,十分偏僻。 这里有条河,河两岸都是房子,马大超帮派总部就建在这里,我之前知道,但我是第一次来他这里。 ...... 只听马大超大声道:“都站好了!一个个给我打起精神来!别天天吊儿啷当!” “看什么看!胖子!我说的就是你!你看看你那个虚胖样!就他妈知道一天到晚跑厕所x飞机!” 马大超指着我大声介绍:“这是我老大!也就是你们的大老大!记住了!你们吃的喝的用的钱都是大老大给了!快给大老大问好!” “大老大好!”所有人异口同声冲我喊。。 看着院子里站成一排的这些人,我忍不住摇头。 刚才帮忙打架那几个人还行,有点战斗力,可眼前这些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要么太胖,要么太瘦,一共不到二十个人,其中竟然还有一个染了红头发的女的,看脸不知道有没有十八岁,像刚初中毕业的样子。 看我注意到了这女的,马大超忙介绍:“老大,这是小年,是我们帮里的财务,我们每月进账和开支这方面都由她负责。” 我小声说:“你怎么什么人都要,她成年了没有?” “马上过年了,过了年她就成年了啊,老大你别看她年纪小,那干起工作来也是很认真负责的,财务是帮派的重中之重,我信任她,所以才交给她管。” “帮派上月财务收了多少钱?”我问。 马大超说自己不太清楚,她招手把那女孩儿叫了过来。 “小年,老大问你咱们帮里上个月纯进账多少。” 这女孩儿看了我一眼,立即说:“老大,咱们上月总收入是一千一百四十二块五。” “就这么点儿,怎么还有五毛?”我问。 马大超笑道:“这不刚开始起步吗,附近几个村的网吧和台球厅都是学生,收不了多少钱,往后咱们地盘大了收入肯定就高了。” “你有没有工资?”我问她。 她点头:“有,我一月九百块,大超哥还帮我家里还了几千块钱饥荒,我妈死了,我爸是个烂赌鬼不管我,我以后只想跟着大超哥好好做事情。” 我听后点头:“那你好好干,往后有什么事情或者难处了可以找我,另外你们都别在叫我大老大,我有名字,我叫项风。” 我将马大超叫到一旁,小声说:“反正人我是给你抢来了,往后能不能留的住要看你本事,这人放在古代也是猛将级别,你这个帮派将来要想变强,离不开这员猛将。” 马大超小声道:“我明白,饭送到嘴里了,我要是都不懂得怎么吃那干脆别混了,放心,我有的是办法留下这员猛将。” 半小时后,我在河边看到了高兵,他正往河里扔石头子打水漂,见状我也捡起一块小石头打了个水漂。 “高哥,我对你的过往很好奇,你那个兄弟在遗书里提到了你,他说你们三个买了车一起跑货运,我觉得你肯定不是普通司机。” 他转头道:“我觉得你也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咱们谁都有点秘密。” 我道:“你要是好奇,我可以告诉我的一些秘密。” “不用,有的秘密还是守着比较好。” “高哥,你身手这么厉害,那你那个兄弟当时为什么不向你求助,反而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 他看着平静的河面,说:“早年我们之间有过一些矛盾,很复杂,他跟我开不了口。” 他点着一根烟,冷静说:“我以前是打黑拳的,后来不打了,买了货车跑起了运输。”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隔行如隔山,我不太了解“黑拳”这个行业,但我听人讲过一些,这种是有钱人解压解闷衍生出来的另类赌博行业。 真实情况比电视里更夸张,不像武林风里那种带个拳套,你一回合我一回合的去打,黑拳都是赤手空拳一场定输赢,一场下来,被打死打残废在正常不过。 挨了婺源双鬼三招,毛事儿没有,就像钢筋铁骨一样,这份抗击打能力简直了,所以说高兵以前一定经历过很多硬战。 我又问他对于武功和拳击怎么看。 他皱眉说:“自由搏击和传统武功是两种套路的东西,会真功夫的人自然也有,二者各有千秋吧,如果非要分个高低,那我肯定说自由搏击实战更厉害。” “你以前打黑拳的时候败过吗?” 他认真想了想,摇头道:“我没败过,但和人平过一场,那人我印象深刻,跟个二愣子一样,完整话都不会说两句,个子比你我还要高一头,眼睛是红的。” 第116章 出事儿了 “个头比你我还高一头,那最起码得一米九几吧,还是红眼睛......”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娘的,该不会是黄天宝吧?” 看我表情不对劲,高兵问道:“怎么着,兄弟你别告诉我你认识那人,那人虽然技巧不足,但力气大,拳头重的吓人,当时明面上我和他打成了平局,但要是拖下去我八成会败,因为我感觉他还隐藏着实力。” 一听这话,我更加确定这人是大宝了。 他怎么会去打黑拳? 两年前我知道他和老钱女儿开了一家公司,专卖一种能帮男人壮阳的神猴尿酒,不对,是神猴药酒。 一瓶要五千块,老钱女儿当初还送过我一瓶,因为我用不到,早不知道丢哪里了。 难道,后来他的药酒公司经营不善倒闭了?所以跑去打黑拳挣钱了? 我心想:“如果这样还好,因为红眼睛心思单纯,我就怕他被人利用当成了赚钱工具,老钱女儿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 这也不好说,从我的经验看,女人是很善变的。 当初红眼睛得到了社火五丑龙猴子的传承,他现在的真实实力是个谜,因为很长时间没接触了,但从高兵这里听到的消息看,红眼睛实力不详,但脑子现在还是傻的。 “高哥,你说这黑拳高手可能是我朋友,你知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或者有没有他联系方式?” 红眼睛根本不会用手机,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高兵摇头:“不清楚,上次和他打那场是去年在成都一家地下拳场打的,主办方是一群年轻富二代,那次最后也算破了例,我和那个大个子平分了十万奖金。” “那你当时有没有见他身边有个女的?” 高兵想了想,皱眉道:“有,那女的打扮的花枝招展,最后的奖金也被她全拿走了,说实话兄弟,我觉得那女的看起来不像好人。” 高兵描述了那女的身高长相,我越听越感觉像是老钱女儿,难道她真变了心,只是在利用傻大宝为自己挣钱? 我决定抽时间去查一下此事,大宝是洛姨的人,洛姨不在了那就该田三久管他,如果我没时间我会让田三久去查,无论如何,傻大宝都不能让一个女人利用压榨。 红眼睛爱吃黄瓜,爱喝酸奶,爱吃火腿肠,我们在阿拉善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我至今忘不掉,他当初拉完屎拿袜子擦了屁股然后丢给我那一幕。 又和高兵在河边聊了一阵,我让他在这里安心住段时间,随后我开车回去了。 次日.... “两个花圈送到国外这个地址,加上这箱子货送到潘家园对吧?这样运费一共是十一万,老板说你们是老客户,打个折就给十万整吧。” 把头将装有钱的塑料袋儿递过去,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说:“劳驾,顺便帮我把这封信转交给对方。” 把头背后,豆芽仔小声跟我说:“这算是跨国情书吧?峰子,我看咱们把头是打火机点烟袋锅,他想土洋结合啊。” 我道:“你懂个鸡毛,把头这是烈火等干柴,人老心荡漾。” 把头突然扭头过来,我和豆芽仔立即闭嘴不言。 把头不是普通老头,他是声名远扬的银狐,我总感觉他接近那老太太动机不单纯,但你让我说,我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劲儿,这个岁数早就过了那种为爱冲动的年纪,他图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鱼哥溜鸭子回来了,我把高兵的事儿一讲,他顿时来了兴趣说:“看来这人是个练自由搏击的高手,有机会我想和这人切磋切磋。” 我们正吃饭闲聊,突然有人敲响了门,听说话的声音是旅馆老板娘。 我开门笑道:“老板娘你有事儿?我们正吃饭呢。” “没啥大事儿,刚才邮局送过来一封信,说是给楼上306房的,我就给你们送来了。” “信?谁的?” 关上门,我撕开一看,里头是张红纸,红纸正面画着一个“笑脸儿”,看着有两分诡异。 红纸背面则写着一段话。 “小伙子,你给我的影碟去哪儿了,我很孤单,快来威坪山看看我吧,我想你了。” 一瞬间,我后背寒毛炸立! 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儿! “怎么了云峰?”把头问。 “没.....没什么!” 把头放下碗筷道:“谁的信?拿来我看一眼。” 我不敢不给。 “这是什么意思?”把头看完信疑惑问。 小萱也看到了那行字,她咬着筷子目光求助的看着我。 我知道瞒不下去了,于是硬着头皮说出了事情原委。 把头全程听的面无表情,但豆芽仔反应很大,豆芽仔生气道:“赵萱萱!你怎么老是冲动!你说你这两年都杀了几个人了!你动手前怎么就不能先动动你的小脑子想一想后果呢!” 鱼哥皱眉道:“芽仔你快闭嘴,出了事情大家都有责任,你说小萱干什么,之前好几次要不是小萱出手果断咱们早就暴露被抓了。” 豆芽仔道:“我明白!但是.....” 豆芽仔话没说完,因为把头不让他说了。 把头看着信,皱眉道:“云峰,你这是让人跟在屁|股后面下了局,你好好回想,当时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啊把头!那山上除了售票处有个女的!在没有其他可疑人员了!我当时做的很小心!我没想到被人看到了!小萱你呢?你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可疑人?” 小萱认真想了两分钟,摇头说没有。 为了瞒天过海我连那只狗都弄死了,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首先,这信是以“老光棍”自己的口吻来写的,人死不能复生,这摆明是在故意吓唬人,想让我们害怕,想让我们先自乱阵脚。 小萱低着头说道:“把头,我错了,我认打认罚,你别怪云峰,他那么做都是为了帮我。” 把头闭上眼想了一分钟,在睁开眼时,他目光如电。 把头道:“小萱,做了就是做了就,没有对错,这种事我以前遇到过很多次,对方无非就是想从我们这里有所图而已。” 鱼哥皱眉道:“这人应该跟踪了我们,要不然不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里,可惜这附近没监控,要不然咱们可以查查这两天监控,看附近有没有出现过可疑人员。” 我坐不住了,急道:“今天晚上我就上山!把老光棍挖出来转移!” “已经迟了,尸体肯定不在林子里了。”把头说。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就坐以待毙?” 把头摇头,淡淡说:“不是坐以待毙,是守株待兔。” 把头吩咐我们几个就当没看到这封信,这几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正常活动,他说他会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我不像把头那样淡定,我心里有些害怕,如果能用钱解决此事,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怕对方另有目地。 现在回想起来整件事,我记不起任何一个可疑人员,我就感觉可能当时在黑暗中的确有双“眼睛”,一直在偷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个看不见的人,他是只看到了我和小萱埋老光棍的那一幕?还是说他也看见我们盗香尸墓了?他知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是盗墓贼? 下午,我蹲在宾馆外的马路上抽烟,同时打量来来往往的车和人。 我看见一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我觉得她可疑。 我又看见一个正在打电话偷瞄我的胖子,我又觉得他好像也可疑。 我内心不断问自己:“我是不是在某个时间段见过这人,我的记忆里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 它是谁? 第117章 害怕的夏水水 从下午到傍晚,天色擦黑,我一直蹲坐在旅馆外抽闷烟,打量着周围形形色色的路人。 小萱过来紧挨着我坐下,说道:“云峰,咋们那天晚上,山上出现过一个不速之客,还记得吗?” “记得,你说那个偷果子的人?当时太黑,隔了几十米远,连那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小萱皱眉:“我也没看清,但我就感觉那是个男的,你说会不会就是他寄信恐吓我们的?” 我想了想,皱眉道:“信里说的是咱们杀老光棍的事儿,而偷果子那人闯到了我们盗墓现场,这是两码事儿,如果是那人,他没必要冒风险在我们面前出现,百害无一利。” 聊了几分钟,小萱咬牙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勒索我们,我一定把他头割下来,让他自己拿在手里。” 我搂住小萱肩膀将她揽入怀中,笑道:“女孩子还是要温柔些,别动不动就老说杀人割头的,他妈的太吓人了,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把头他也在。”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眼赶紧给挂了。 “怎么不接?小富婆是谁?” 小萱看到了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我手机上电话太多了,很多时候为了方便我都是以外号区分的,所以我把夏水水备注成了小富婆。 “没谁啊,就一个普通朋友。” 没曾想,很快夏水水电话又打来了。 这次小萱抢过去按下了接听键,示意让我说话。 我还没开口,那头便说: “项云峰,今天晚上有没有空?要不你来我家吧,我很害怕。” “喂?喂?信号不好,我这里听不太清楚啊,喂?” 小萱掐着我腰上的肉用力转了一圈!顿时疼的我龇牙咧嘴。 夏水水显然不知道我这里情况,就听她在电话那头又讲:“你快来吧,我爸说他想见见你。” “你爸要见我?他见我干什么?”我问。 “我也不知道,估计我爸想和你聊聊我的情况吧,毕竟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话听着不对劲儿,怕越描越黑,我随便应付了两句挂了。 此时,就听小萱在旁阴阳怪气道:“呦,项哥,看来你瞒着我干了不少坏事儿啊?大晚上的,人家都让你去家里了?还要见家长商量情况,是怎么个情况,你是不是没做安全措施。不小心把人肚子搞大了?” “胡说八道!乱讲!” “”我和她就是普通的异性朋友,上次豆芽仔抓的大鱼就是卖给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 “在说了,我项云峰是习武之人,做事讲究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我他娘的说没干那就是没干,我对人从不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小萱不屑道:“切,随时怎么说,反正我也管不住你,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的。” .... 晚十点多,我应约打车到了夏水水家的大别墅门口。 夏水水站在门口等我,晚上她穿的比较随便,一身高档名贵的毛绒睡衣,脚上踩着双兔子毛棉拖鞋,连袜子都没穿,不过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脸上没什么血色,可能是卸了妆的原因,还能看到有点黑眼圈。 她家的家具是纯中式复古风,但屋顶上那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和实木楼梯样式又是欧式风格,所以她家里给人一种中西风合璧外加富丽堂皇的感觉。 她住在三楼靠左的一间房中,小屋面积不大,东西稍微有些乱,摆设就很有大家小姐闺房的味道,她还养着一只波斯猫,一进屋她便抱起猫坐到了床上。 “这么晚了找我来干什么,你爸为什么要见我?他应该不认识我才对。” 夏水水怀里抱着猫,苦笑道:“从小到大,每次我出门做什么,我和谁见面,和谁吃饭,和谁交朋友,他都一清二楚。” 我眉头一皱,心想这就管的有点宽了,那样自己的生活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夏水水吸了吸鼻子:“我前两年得过抑郁症,那时候,我总觉得活在这世上没什么意思,我老想着,是不是人死了就会去到另一个世界生活?说不定那个世界很有意思呢。” 我笑道:“社会上的事儿你经历的太少了,生活有没有意思,你得经历过才有资格说这话,人生百态,酸甜苦辣,你都尝过了?” 她道:“我年龄比你还大一岁呢,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比我经历的多很多一样。” “你说对了,我经历的就是比你多的多,我去过几百个地方,下到戈壁沙漠,上到高原雪山,我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好人和坏人,我出来混社会那阵子你还在学校擦黑板呢。” “啊?你不是说你是卖鱼的吗?” “卖鱼只是一时生意,我还干着其他很多生计。” “喂?你有没有烟?” 我一愣,点头说有。 她小声道:“我爸出门办事儿了,估计最少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给本小姐来根烟。” 我掏出给了她。 “火呢?” 她点着烟两手夹着,抽一口就咳嗽一声。 我说不会抽就别抽,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抱着猫在床上打了个滚,又迅速爬起来拿开枕头让我看。 我一看,看到她枕头下压着七枚铜钱,并且用红线穿成了北斗七星的模样。 “你看,我那天照你说的办法试了,真的有效果,虽然有时我还会鬼压床,但次数比以前少了很多。” 我道:“北斗七星算风水中的基础阵法,虽然这样摆效果不太大,但它有一定的消除不良磁场的作用,不过你家的房子朝向我看过了,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 夏水水急道:“不对!肯定有问题!我告诉你!们家这栋洋房是我爸我妈他们结婚那阵子盖的,我小时候老管家告诉我说当时打地基的时候,地下曾挖出过一具死人骨头,据传是当年鬼子轰炸淳安县城时炸死的老百姓。” “真的假的?这么邪乎。” “千真万确!我骗你这个干什么!” 夏水水左右看了看,她眼神恐惧说:“我鬼压床老梦到的那个男的就穿着几十前那种老棉服,所以我怀疑它就是当初被小鬼子炸死那人的亡魂,我妈的死和它有关,现在它看我长大了,又想来害我了。” 第118章 大小姐的秘密 “项云峰,我没什么朋友,这些话这么多年了,我埋在心底从没跟人讲过,现在我告诉你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你得帮我。” “你说吧,要我怎么帮。” 她喘着气,小声道:“我有一百多万存款,要不我把钱给你,你带我跑吧?咱们逃离这个地方。” “不可能,你瞎想什么呢?那样我不就成了拐骗妇女的犯罪分子了,记住,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样,今天正好我在这里,那就帮你问一问高手。” 手机里几百个号码,翻了十分钟我才翻到南平查户口的号。 “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查叔!是我!项云峰!你不会把我忘了吧。” 那头一愣:“原来是你小子,怎么了?” “是这样的查叔,有个事儿你得帮帮忙。” 我把夏水水老鬼压床梦到一个男人的事儿讲了。 查户口听后道:“撞梦魇了,如果情况属实,那肯定有问题,把这女孩儿的名字和八字告诉我,八字要精确到时位。” 我马上问了夏水水,然后转述给了查户口。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过了好几分钟,突然听查户口讲道:“奇怪了,这不对.....这个八字人气已尽,形体已死,这根本不是小姑娘的八字,这就是个亡人的八字啊,你赶紧问问,看她是不是搞错了。” 夏水水听到了,她顿时神色震惊道:“没错!这人太准了!这是我妈的出生年月日!” 我把手机拿远了些,急道:“你看你还不信任我!还想考验人家!这是真正的高手!你赶紧说实话!待会儿人生气该不管你了!” 夏水水这才忙说出了自己真正的八字。 我扬起电话,笑道:“不好意思啊查叔,是她记错了,这个才对。” 查户口再次算过后,开口说:“这女命八字财星高照,四柱印星无火,太阴陷落,这是日支伤官见了印,所谓岁运见印母必亡,天地转杀逢印绶,母亲必然不长寿, 她母亲早亡了,整体看下来问题不大,应该一辈子衣食无忧,不过还有一点反常,八字有葵亥这是命带贵人,但这个贵人就很奇怪.....” “小子,你先挂了吧,我用罗盘给他分一下八字,大概要二十分钟,我弄好了在打给你。” 不到二十分钟,也就十分钟,查户口打开了。 他立即大声说:“我说怎么看着有点怪!这女命就是个三合贵人命啊!” “什么意思啊查叔?” 电话中查户口笑道:“就是甲乙合,丙辛合,乙庚合,是为三合,三合是明贵人,还有种六合是暗贵人,那个更少了,过去讲女命带三合,那都是要进到宫里去做贵妃的。” “这是好事儿吗查叔?” “当然是好事儿!三合贵人可以旺夫旺家,谁娶了这种命的女人,只要男的不是废物傻子,那很快就会起大势。” “不过.......” 查户口突然话音一转道:“命中三个地支相合,虽然大吉大利,但也有对应的弊端,就是这人体内灵性很强,有时会瞬间感知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磁场,通俗说就是比较容易撞鬼了,听明白了吗?” 查户口淡淡道:“八字中透露的命理信息有限,他是不是真碰到了那些东西我电话里无法确定,必须要看一眼她住的地方和本人近期面相才行。” “好,查叔,那打扰你休息了,我近期会在联系你。” 我刚挂了电话,就听到楼下门铃响了。 夏水水如临大敌,她立即光着脚跳下床,把地上的烟头捡起来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伯父晚上好,我是水水朋友项云峰,听说您要见我。” “哦,是的小伙子,呵呵,久等啦吧,我刚办了点事儿回来,咱们屋里聊。” 夏水水她爹四十多岁,神情和蔼中又透着股不怒自威,总之一脸官相。 单独聊了几分钟,她爸突然笑着说:“小伙子,水水是不是老跟你说自己见鬼什么的。” 我点头说是。。 她爸叹道:“哎,也怨我,这几年陪她的时间太少了,导致她心理上出了问题,我一直在想办法解决。” “伯父,听你的意思是....” 他道:“她在很小的时候,目睹了自己母亲死在了床上,她无法接受那个事实,所以她那时起,便把心中那份恐惧转换成了一个现实中并不存在的鬼。” “这是心理医生的诊断结果,我每年也会带她去看一些中医,希望能找到一些好的办法来解决。” “抽烟吗小伙子?” “不不!我不会抽烟。” “伯父,那你的意思是,你女儿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了?” “嗯,我管控她与外界过多接触,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毕竟我们家里风气特殊,不敢让家丑外扬啊。” 脑海中回想起夏水水那满脸恐惧的样子,我皱眉道:“伯父,你有没有考虑过是自己判断错了呢?或许你女儿心理没有问题。” “不可能的,不要迷信啊小伙子,这个社会要讲科学,我请的心理医生是国内最好最顶尖的心理医生。” 我想了想,挠头道:“那伯父你能不能把这位顶尖的心理医生叫过来,有些不懂的问题我想向对方了解一下。” “可以,他算是我女儿的长年医生,一直就住在本市酒店。” 等待期间,我借故说上个厕所,赶紧点了一根。 我心中就想:“科学和玄学,谁对谁错?夏水水她是真的有心理问题,还是此事有别的原因?” 这不好判断..... 我望着手中不断燃烧的烟头发呆,突然,我就看到烟雾不是往上飘的,而是往下走的...... . 第119章 玄学和科学 夏水水家,卫生间。 我将香烟翻了个,把烟嘴朝下,发现烟是向上飘的,我又把烟放正,看到烟是向下走的。 哎? 这怎么一回事儿? 我一连试了三次,结果次次是这样。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将卫生间窗户关上了,等了几分钟,烟又慢慢变回正常了。 就很奇怪.....我上学那阵物理一塌糊涂,搞不懂这是什么原理,感觉有点像倒流香一样。 偷摸抽完后把烟头丢进厕所,按下冲水键。 观察夏水水家院里那辆挂红牌的越野车就知道,她爸或者她爷爷一定是制度内的人,我十分清楚,在这种人面前,我必须伪装自己,我的言行举止不能表现成像社会上的老油条一样。 “谁?” 此时,外头突然有人轻轻敲门。 “是我....你上完厕所了没有....” 打开门,夏水水抬头看了眼楼上亮灯的屋,小声跟我讲:“不管我爸说什么,你千万别信他的话!这房子真不干净,前几年伺候了我爷爷十几年的老管家就是因为这事儿才走的。” 我点头:“放心,你爸说归你爸说,我有自己的判断,不过有一点,我也相信这世界上确实存在我们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你别老想着跑,这是你的家,你能跑到哪里去?如果你是对的,那就得想办法让你爸相信,让他改变自己的看法。” 夏水水翻了个白眼,道:“不好办,你不了解我爸,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世上只有唯物主义正确,我爷爷也是个老古董,他宁可相信马克思的话也不相信自己亲孙女的话,他们联合起来都认为是我我得了精神病。” “项云峰,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像是个精神病人吗?” 说完,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我盯着她眼睛看了三秒,笑道:“你算问对人了,没人比我更了解精神病人,你不是,你很正常。” 夏水水立即抓住我胳膊,高兴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 “你爸说你那个心理医生马上就过来,你对这人看法是什么?”我问。 夏水水紧咬下嘴唇:“我不喜欢那个人,就是那人背地里跟我爸说我精神有问题的,烦死了,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 夏水水又叮嘱我:“你待会儿见到他说话尽量小心,不该说的话不要说,要不然他很容易看穿你心里的秘密。” “我靠,这么牛比,那岂不是比惊门的神算子们还厉害。” “惊门是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太担心,我自有分寸。” 她家里人不信她,但我信她精神没问题,就是一种单纯直觉,当初在佳木斯被关了一段时间,我太了解那种人的眼神了。 这么讲吧,佳木斯里大概有三分之一是正常人,另外三分之二都是非正常人,或许是关的年头太久,关疯了,当初我被关的时间不长,我都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那里气氛太过压抑,尤其一层和地下一层,常见不见太阳光,感觉像个巨大的笼子,只要关进来,余生都没有走出去的可能。 三层往下, 那里头有天天扇自己脸的,每天对着空气数数的,天天唱歌的,坐在桌子上钓鱼的,半夜不停用头撞铁门的,爱吃老鼠的,用鼻子吃面条的,吃土的,吃屎的等等,那些人个个是人才,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回那里。 大概十二点多,夏水水的私人医生自己从酒店开车过来了。 这人很年轻,有点帅,三十岁出头年纪,皮肤很白,短发正装,带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我突然想用一个形容女生的来形容这男医生的长相。 “明眸皓齿。” 没错,他就是长的挺明眸皓齿的,用现在年轻人之间的审美看这人的话,就是爱豆风格啊。 “赵医生,这么晚叫你过来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没有,夏老板你哪里的话,我既然是你女儿的私人心理医生,那肯定要随叫随到,要不然我拿你那么多钱心不安啊。” “呵呵,赵医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水水的好朋友项小兄弟。” “你好。” 这人朝我报以微笑。 夏水水她爸给我们倒了水,开口说:“小项,你别看赵医生年轻,他在国外也是顶级的心理医生,很多名人都找他问诊过,对了赵医生,你说水水这种症状叫什么来着?” “是恐惧投射置换症,这是由心理上的过度自我防御造成的,咱们国内心理学对这种病暂时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主要以情绪疏导为主。” 我道:“夏叔,我想和赵医生单独聊几句,你看方不方便?” “当然可以,你是水水好朋友嘛,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赵医生,他是专业人士,有些话解释起来比我说的更清楚。” 很快,偌大的房子里就剩我和这个医生。 他盯着我看,仿佛想要看穿我的意图和秘密,我丝毫不惧,也盯着他看了几秒后笑道:“医生,你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他手上带着个银戒指,他翘起来二郎腿,转着手上戒指笑道:“我在国外生活过很多年,每年也会遇到一些自称被恶魔附身或者说看见恶魔的这种案例,结果无一例外,那些人都是心理上出现了严重问题。” 我听的眉头一皱,比较反感他老说国外国外。 我心想,我问国内的鬼,你跟我说国外的恶魔干什么?那能一样吗,国外驱魔用的是大蒜和盐,国内用的是桃木剑黄符,文化体系不一样,是没办法拿到一起比较的。 在开个玩笑说,谁要是拿圣经大蒜去对付95年哈尔滨的猫脸老太太,那不纯找死嘛。 “医生,我这人文化程度不高,不太会说话,要是不小心顶撞到你了还请你多见谅,我直说了。” “我认为夏水水压根没病,她很正常。” 第120章 记忆的秘密 “哦?你这么说意思是我诊断错误了?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吗?” “呵呵,我可没质疑你的专业,我也不会挡你财路,你能在夏家挣多少钱那是你的本事,我就说一点,你有没有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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