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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 “放心,老头子我说话算话,一定毫无保留全教给你!” 我大喜!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不过我并没有出去,我在院里绕了一圈又悄悄回来了。 窗户玻璃碎了,用窗帘简单挡着,我伸手掀开了窗帘一角,向屋里张望。 我没有偷看别人的爱好,就是单纯好奇。 只见,屋内红烛微光,赛西施微微低头,她脸上红红的,表现的是七分紧张外加三分羞涩。 她经验丰富,这肯定是装的,起码我做不到这样。 我要是个女的,面对这老头儿可能会吐出来。 我本以为接下来就是先亲个嘴儿,然后摸摸腿,在然后一二三完事儿了,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老头儿并没有这么做,反而一直问东问西,问赛西施住在哪里?家里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烦心事儿之类的话。 起初,赛西施还耐着性子一问一答,后来她明显失去了耐心,便直接了当说:“老爷子你放心,我不嫌你老,我会尽量温柔着,你想躺着还是站着?咱们不如快些进入主题,等办完事儿了我也好回去。” “呵呵,姑娘,咱们不急,我看你模样身段是出类拔萃,放在过去那也是花魁级的人物,我听人说你很擅长唱小曲儿?” 赛西施表情一愣,点头:“专门跟师傅学过,擅长不敢当,倒是会一些。” 我知道她很会唱,上次我两逛夜市吃地摊,她还唱了冷门的淳安竹马戏小曲儿。 “呵呵,那姑娘你都会唱哪些品种的小曲儿?弹唱还是清唱?是唱俗的还是唱雅的?” 赛西施道:“小女弹唱清唱都会,淫词浪调儿也行,主要看当事人想听什么,他们想听什么我便唱什么。” 老头儿问道:“比如?” 赛西施想了想说:“比如金瓶梅词话,放羊女,罗江怨,桂花香,六娘子,锦堂月,小梁州,玉芙蓉,斗鹌鹑,新水令,朝天子,太多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贵爷手指敲着椅子说: “不错,这些现代人都不会了,以前教你唱这些的师傅是郑爱月吧?江湖外号小粉蝶。”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赛西施看样子表情很是震惊。 我在窗外听着也很疑惑。 “我是谁?我就是个快死的老头子,你给我唱一个吧,就唱那首“探清水河”,不要用竹马调儿,也不要用码头调儿,就用无锡景调儿,我听听还是不是当年那个味儿了。 赛西施犹豫两分钟还是答应了,当下便直接清唱了起来。 她吐字清晰,声音优美宛如黄鹂,小调儿的起承转合也恰到好处。 我虽然只会唱两句老鼠爱大米,但我也懂些音律。 闭上眼认真听了两分钟,我顿时有种被带到了民国时期,胡同茶馆儿里的感觉。 第220章 夜曲 这种在过去俗称叫“窑调儿”,女的是半喘半唱,歌词中又带了点儿颜色,我以前没听过这首探清水河,但是我完全能听懂在讲什么故事。 说闻者流泪听着伤心夸张了,但当我听到结尾处确实有点儿难受,这就是过去旧社会民间女子和爱人私奔的下场,赛西施唱出了女主大莲和苦力煤夫小六儿,二人那晚颠龙倒凤的美妙,也唱出了最后大莲投清水河自杀后小六儿沿河呼喊爱人名字时的悲凉。 一曲唱罢,贵爷睁开眼说:“接近完美了,只是个别地方仍略有不足。” 赛西施皱眉:“没有小鼓配合也只能这样。” “不,不是小鼓的事儿,我听你唱结尾的那几句的时候,明显用了民国悲调儿大王高小芬的一些技巧,可对?” 赛西施捂住小嘴儿,惊讶说:“没想到这都被你听出来了,我觉得这样表达更好。” “非也非也,姑娘我跟你说,那高小芬拜的师傅是王宝银,她后来改了名儿叫高五姑,上世纪三十年代我在天津大茶馆和她有过几面之缘,她的唱法酸涩难咽,技巧很高,但听起来表演痕迹过重,这种唱法更适合用在唱秦楼悲风那种词儿,不适合用在唱清水河上。” “比如说,你唱结尾小六子沿着清水河大哭她娘子这段儿,应该在偏“男口”些,音调在洪亮些,就算破了音也没关系,最好学靠山调大王秦翠红那种。” “照我说的改,你在试试。” 赛西施又重唱了末尾那段儿,我明显听出来了和先前不一样。 如果说刚才我听的是淡淡忧伤,那我现在听的是想哭,就感觉自己老婆突然死了一样。 赛西施回味过来,激动道:“还真是!这样一来感染力更加!而且整首曲子的意境表现也更加完整了!没想到大爷你如此精通小调儿!” “呵呵,老夫岂止精通,我十岁的时候便能帮窑姐们写词儿了,当年我是英俊倜傥,人送外号淳安小白居易啊。” 我听的差点咳嗽出声,心想:“净吹牛逼,就你这文化程度要是淳安小白居易,那我就是漠河小李白。” 这时身后鱼哥过来了,我示意他一起看。 鱼哥小声说:“阿弥陀佛,罪过云峰,我不能看别人隐私。” 鱼哥说完便和我挤在了一起,黑暗中,他眼睛瞪的比我都大。 这时,只见贵爷转身拿来把二胡大笑说:“我来伴奏,你在唱个曲儿。” “唱什么?” “就唱....十八摸吧。” “唱哪版的?” “唱福建版的吧。” 伴随着二胡声响起,赛西施当即又唱了起来。 歌词:“紧打鼓来慢打锣,你听我唱十八摸,一摸姐的脑前边儿,额头宽宽冒油儿,二摸姐的胸前边儿,鼓鼓囊囊弹手儿,三摸姐的肚脐眼儿......” 伴随着唱到一半儿,贵爷手里二胡拉的速度飞起,很欢快。 鱼哥肩用膀碰了碰我,小声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摇头:“不知道。” 我想象中的场面是老牛犁地,或者是老树盘根,结果怎么唱起来了?我因为着急便在心中吐槽:“老家伙不中看也不中用,白瞎了我努力,大半夜你唱什么唱。” 看我闷闷不乐,鱼哥小声说:“云峰,我看这样挺好,这她们叫探讨共同爱好,你看老头儿现在多高兴。” 我又看了一眼,骂道:“妈的,卧特啊呦,我费这么大劲儿把人诓来了,你怎么连手都不敢碰?废物啊。” 一首小调唱完,赛西施眼露异样,连连鼓掌:“老爷子你这二胡拉的精彩啊,跟调也很准,明明是第一次,却像跟我合作过很多次一样,我更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认识我师傅,她已经过世十多年了。” “哎....姑娘你以后没事儿干的话可以来看看我,我这里清静,没人打扰,我们可以共同探讨些曲艺上的问题,老头子我还会很多你不知道的小曲儿,都可以无偿教给你。” 赛西施很高兴,点了点头。 “你稍等。” 很快他拿了个小木盒儿过来,递过去笑着说:“初次见面,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还有礼物给我?这是什么?” 赛西施打开木盒,拿出里头东西一看,竟然是一副金手镯!是纯金的那种老式大宽条手镯! “这......这个太贵重了,这我不能收!”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要不是今天见到了你我都打算把它带到棺材里了,拿着吧,就当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点心意,快带上看看合不合手。” 盛情难却,赛西施无奈试了试,结果尺寸意外的合适,她连忙道谢。 我看的皱起了眉头。 这金手镯样式莫名熟悉, 猛然间,我想起来了。 先前在湖里发现的那具老太太水漂尸,当时看到很吓人,因为尸体在湖底泡了几十年,皮肤泡的跟无骨鸡爪一样白,当时尸体手腕上就有这么个金镯子,豆芽仔撸下来我又抢过来送小萱了,估计现在还在小萱包里。 两个镯子外观看着一模一样, 这是否是巧合?可据我所知,这种老式金手镯早都没人带了。 送完手镯,就听屋里二人又聊了起来。 “姑娘,你现在结婚了没有?” 赛西施摇头。 “哦,晚点结婚也好,现在社会流行晚婚晚育,我想提醒你,那两个年轻人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带你过来的那小子,你离他远些,他是北边儿道上的,坏的很。” 赛西施噗嗤一笑,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说:“我只知道他有点本事,他怎么个坏法?” “哎呦,姑娘,他那是什么本事?我看顶多算偷鸡摸狗的本事,他是道上起尸摸金一脉的,吃的是阴间饭,发的是死人财,有伤阴德,保不齐将来会断子绝孙的,你信我,老头子我不会害你,你离那坏小子远点儿。”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当即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第221章 赛西施身世之谜 “项云峰!我就知道你在门口偷听! ” 我没理会赛西施的白眼儿,直接冲老头大声说:“贵爷,俗话说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背地里不揭人短!你可不能胡乱诋毁我!我是个好人!” “哈哈!” “年轻人,你要是好人,那这天底下就没坏人了,我没诋毁你,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 “姑娘你先出去,我和年轻人单独聊几句。” 人一走我立即吐槽说: “我花了大价钱连夜把人给你找来,你倒好,和人唱了一晚上小曲儿,你和她什么关系?我可是看到你送人金手镯了。” 他笑道:“追姑娘首先要舍得下本钱,我送个金镯子算什么?反倒你,躲在窗户偷看什么,难道你想看老牛舔嫩草的场面?小子,你心术不正啊。” 我脸都不带红的,为自己辩解:“我没偷看!我是怕你年纪大了!一不小心得马上风!” “另外你说正常?正常个屁,你那金镯子怎么和我在水下见的一具尸体手上带的一模一样。” “你......你说什么??” “你在哪里还见到过这样式的镯子!” “在湖里!我在一具女尸手腕上见过!” 他脸色瞬间变了,腾的站了起来,椅子都带倒了。 “把话说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儿!什么女尸!” 我用几分钟讲述了我之前怎么在水下发现老太太尸体的事儿。 他立即质问我:“那女尸长什么模样!水下那栋房子又是什么样式儿!” “别激动,贵爷你坐下听我讲。” “那女尸模样我不好描述....脸都泡发了,身上也跟冲了气一样,总之怪吓人,尸体身高大概不到一米六,穿的应该是蓝棉袄,当时水下能见度很低,我只记得有个小院子,院子中间有堵青砖影壁墙,窗户上有那种镂空花卉的雕刻。” 他激动道:“小兰....你说的应该是小兰....” “小兰是她奶奶?难道她是你孙女儿??” “你小子,别瞎猜,我和那姑娘是什么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兰的尸体怎么还在?这都过去六十多年了!” 我问赛西施是不是她孙女,他回答的模棱两可,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还让我别瞎猜。 据我所知赛西施她家祖屋就在千岛湖下,因为没什么亲人,她在很小的时候便去了诸暨定居,这个看着外表光鲜亮丽的女人出生并不好,根据之前赛西施的口述分析,那具女尸应该是她的一位亲人没错。 我搬来马扎坐下说:“贵爷,你不了解,水泡尸时间长了体表会皂化,皮肤就像打了肥皂一样又白又滑,然后在过几年就成了湿腊尸,那片水域温度很低,没什么鱼,水又很深晒不到阳光,所以时间久了人就成那样了。” “我们行里分着南派北派,南派在水里看到这种湿尸那都要上捆尸绳的。” “这种皂化了的湿尸不能见空气,也不能见阳光,要不然烂的很快,最好的办法就是沉在湖底不去动。” 他皱眉问我:“那姑娘知不知道这件事儿?” 我摇头:“不知道,我没告诉她。” 他犹豫几秒后说:“暂时不要告诉她,你刚看到的手镯并非只有一副,当年我帮人看船发了笔小财,于是找人打了七副这样的金手镯,分别送给了六个相好,我手里还剩一副,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副。” “你.....你当年那么猛?有六个老相好?” 他苦笑:“我都说了,老子当年外号淳安小白居易,你以为我在吹牛不成?实际情况不止六个,严格算起来有三十多个,只是当时我和那六个女人更亲近些,其中就包括小兰她。” “之前远远见过这姑娘一面,当时觉得她侧脸长的很像小兰,今天见到了本人,和她聊了聊,我也算解开了心中疑惑。” “那你怎么知道她师傅的?”我又问。 他看着我,瞪眼道:“你他娘的没完了啊?问东问西,知道这些对你能有什么好处?我要不要连我妈叫什么也跟你说说?” “小兰本名儿叫方桂兰”,他抬头回忆:“ 1942年六月份那年发了大洪水,我在薛口店儿负责的几船货被洪水冲跑了,怕总舵主找我算账,我便躲到了孔庙后头的大贤巷避难,我就在那里认识的小兰,她当时年龄可能比我还大些。” “同年八月份,淳安又闹了瘟病,我差点死了,是小兰一口水一口药把我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到了十月份我能下地走道儿了,不料鬼子兵又开始了无差别轰炸,当时天上落下来很多燃烧弹,空袭警报响个不停,到处是一片火海,我和小兰为了活命躲进了防空洞,哎....现在闭上眼回想起来,感觉这些事儿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59年泄洪,小兰不是没跑,而是跑了又回去了,为了回去拿她衣柜里的十几块钱,结果眨眼间大水下来把房子冲塌了。” “像她这种情况的人不在少数,光我听说的的都有六七十个,不知道的那就更多了,你告诉我,她在湖里什么位置。” “在中兴湖区一带,挨着座石岛,算了贵爷,你这身子骨撑不起折腾了,那带水域很深,也很冷,我们穿着潜水服带着气瓶儿都吃不消。” 他点头,又问我:“你去湖里做什么?是不是为了捞古董?” 我说是,让他小点儿声,别被人听到。 “怕什么,这里除了你我又没外人。” “年轻人头脑灵活啊,你这个北方人倒是发现了我们南方这里的商机,很多人不知道,湖里古董很多,铜桥铁井小金山,石峡书院活龙关,五狮雄居城门口,人杰地灵看淳安,我印象中城北一带寺庙很多,光那些庙里供奉的古董佛像又何止成百上千尊,可惜全沉水里了。 “你到我们这里应该有些日子了,收获如何。” 我笑道:“收获一般般,就挣个辛苦钱。” “鬼头鬼脑的小子,看你这样子是没少捞东西,我提醒你,最近可能松了,头几年巡逻队经常抓下水盗掘古城遗址的人,让抓到了最低判十年。” “我才不怕,被抓的都是野路子们,我属于正规军,我们干活儿一向有规矩。” “对了贵爷,刚才想杀我们的那人呢?怎么没看到了。” “我锁鸡窝里了,你别管,我会找人处置。” 这样最好,我也省了麻烦,我搓了搓手说:“你的要求我满足了,你看...” 他没好气儿道:“你小子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知道你惦记,早给你准备好了。” 他说完从怀中掏出本线装书扔给了我。 书卷成了筒形,一看就是手写完了自己订的,有些年头了,发黄的书皮上赫然写着“江湖龟息秘法”六个毛笔字。 这个就是我想要的东西,我当即接了过来。 他冲我讲道:“这本手书是当年师傅给我的,我把它给你,所有步骤书中都有详细记录,你照着练就行,至于能不能学会要看你天赋,悟性高的一年半载足矣,悟性差的十年八年未必能学成。” “此外我在提醒你三点。” “第一,也是基础条件,平常少烟戒酒多运动,要适应逆式呼吸法,睡觉的时候封住一个鼻孔,保留一个鼻孔即可。” “第二,练功时最好有人看着,如果发现自己意识清醒但动弹不了,可让人用冷水浇头,或者掐人中。”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此法过去一般用于逃脱仇家追杀,属于金蝉脱壳之术,不到危机时刻不可用,因为蝉一旦脱壳失败了,那便会闷死在壳中,你切记。” 我抱拳道谢,并且说答应的十万块钱明日就送来。 他摆手:“钱就免了,你抽空将小兰那只镯子给我送来,另外我活不了几年了,我希望你将来能替我照顾一下那姑娘。” “没问题,”我跑到窗户那里探头看了眼,确定赛西施没在后才敢问:“贵爷你给我透个底儿,她到底是不是你孙女儿?” 黑暗中,老头儿划着火柴点了根卷烟。 瞬间亮起的火光将他脸上深深的皱纹照的很明显,良久后他才说了两个字。 “不是。” ..... 这次来大源村收获不小,我不但对当年薛坑口码头的一些人物和势力有了基本的了解,我还意外获得了一本秘籍。 这种手写式“秘籍”在旧社会很多,只是现在不好找了,之前老蛊王那本讲采阴补阳的房中术秘籍也是这一类,可以统称为“江湖秘术”。这种书的内容真假掺半,要学会自己辨别。 老蛊王那本书,并不是道门所谓的正统双修之术,而是属于民间遗传下来极邪门的鼎炉之术。 在那本书中,男人靠采女人的元阴来补充自身元阳就能保持年轻状态,按书中描述,见效很快,一名身体健康的女子,大概在被采四年后就会身亡,所以当时马凤凤脸色才那么难看,跟得了大病一样,所以老蛊王七十多岁了看起来仍精神抖擞,一头黑发, 古人几千年来一直在追求所谓的长生,老蛊王这种邪采术肯定是古人留下来的,不是他自创的。 我完整读过老蛊王那本古书,所以我选择烧了它,一来确实是不想在传出去害人了,二来因为那书中记载的内容和我学的功夫完全背道而驰。 小姑奶奶和宋医生练的是小伽蓝寺秘法,本质上也属于采补术,副作用也不小,除了自身不能生育,还要常年服一种价格昂贵的丹药,一旦停了药,后果不堪设想。 在我看来,男采女,女采男,甚至包括邪乎的蓝药水,统统是借助外力干预的邪门歪道。 只有谢起榕的路子才是唯一的正统,也就是炼精化气。 只有练过的人才能切实感受到那种身体上的微妙变化。 打个比方说,以前我早上睡醒了发现裤衩儿经常是湿的,练了两年后这种情况越来越少了。 它去哪儿了?总不可能凭空蒸发了。 答案是我化掉了。 化成了体内一种“气”,这种气滋养五脏六腑奇经八脉,所以我每天只睡两个小时都不会觉得疲惫。 另外需纠正一点,不是炼精化气后就不在想女人,就失去那方面功能了。 不是那样,我功能正常,有时想起了蛇女也会有反应,只是相对来说平常不会去胡思乱想了。 过去有句老话讲“精满不思欲,气满不思实,神满不思睡”,这三段话套在我身上很合适。 伴随着清晨村子里一声鸡叫声响起,我们开车离开了大源村,我和贵爷约好了得空就来看她,在他这个南方老混子身上我还能学到很多东西。 回去是我开车,鱼哥坐副驾,赛西施坐后排,因为她车还停在码头那里,所以我要先把她送过去。 一路上,鱼哥和她聊的很欢,还互留了电话。 我看着反光镜有点儿担忧,我了解鱼哥,他看着正经,实际上一点儿都不正经,这些年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的光我知道的,最少有四五个,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假和尚。 而赛西施,貌似也对她眼前这位身材壮硕高大的假和尚产生了兴趣,于是我心中开始替阿春担忧了起来。 第222章 转移前夕 节外生枝 “就这样,没什么事儿我回了,别忘了转账哦,你有我卡号。” 赛西施说完便发动了她的红色小跑车。 我趴在车门上,由于角度关系,刚好能清楚看到她的深沟。 “大美女,你看你也没做出啥牺牲,咱们之前谈的价钱,能不能适当给优惠优惠?” 她想了想,笑道:“可以,那就五十万,最迟明晚八点我要看到钱到账,要是敢耍我,项云峰....你在家洗干净等着就行了。” 她说完直接升起了窗户,伴随着跑车的低吼声,很快便消失在了马路尽头。 我叹了声,倒不是心疼钱,这钱就当买了秘籍,就是感觉她很现实,归根到底还是以钱为重。 这性感女人背后能量很大,诸暨帮,镇海帮,福建帮,包括什么各地方局长,处长,老总认识一大堆,可以说攀着黑白两路关系,所以这钱我不敢不给。 回到车上,看鱼哥心情不错,我道:“鱼哥,兄弟提醒你,这女人你要舍得花钱单纯玩玩儿可以,不能在有其他想法,我虽然不待见阿春,但你不能对不起她啊,要是你伤了阿春心,她师傅过来能废了你。” “云峰你想多了,我就是随便和她聊两句而已。” “那你刚刚要人家电话干什么?难道想晚上跟他探讨探讨佛法不成?” “鱼哥,咱两都是男人,一起吃一起睡都几年了我还不了解你?这世上极品美女多的是,我们往后还能碰到很多,你必须把持住自己。” 鱼哥挠了挠头,笑道:“红尘炼心本就是修一颗佛心,当年释迦摩尼在菩提树下悟道,七个女魔头不惜以身诱佛,我这是在效仿佛祖炼心。” 我使劲挠了挠头,这是鱼哥老借口了,她就爱用佛法举例,但你要让他完整背一段儿金刚经他又背不出来,对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反应他自己掌握分寸。 回到我们住的地方是早上七点多,小萱起的早,看她穿着睡衣拖鞋正专心致志在厨房煮早饭,我悄悄走过去拍了她一下。 她立即回头,没好气儿道:“你吓死我了!” “呵呵,早上吃什么?” “方便面汤。” 我掀开锅看了眼,她也就会做这种简单的,上点儿难度的就不会。 “小萱,跟你说个事儿,上次我送你的那个宽条儿金手镯你放哪儿了?我有用,你先还我。” 小萱明显不高兴了,她啪的扔了锅铲大声说:“云峰!你怎么老是这样!那个金手镯我很喜欢!去年我过生日!你送我的那条辽代项链你后来也要回去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哄她:“小乖乖,别发火啊,是我不好,我之后一定补给你更好的,那手镯我真有用,你先给我。” “不给!” 她说完扭头便走,砰的带上了门。 “云峰回来了,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我忙回头:“把头,有重大发现。” 我讲了重点,省略了贵爷和赛西施的插曲。 把头听后皱眉问:“江家?关于这个家族的情况你还了解到了什么。” 我摇头:“没什么,这个家族在当年薛坑口沉到湖里后就消失了,据说是移民到了江西一带,只有少量后裔留了下来。” 把头沉思说:“我让旗爷去查一查,云峰,我这两天晚上睡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地洞那两件石雕不能放那里了。” “咱们还没找到合适买家啊,要不我在联系西瓜头?”我说。 把头摇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应该清楚,庄子不对口,这类东西忌讳卖给本地人,而且那帮人往国外倒腾东西,一个搞不好容易牵连我们,风险太大。” “把头,那你意思是...先存到咱们的仓库?之后伺机而动?” 把头点头:“目前局势不明,人货分走最安全,就算帽子找到这里也搜不到什么东西。” 我马上说:“那今晚上我让马大超和高兵来帮忙把东西从山上运下来,他们两个信的过。” “云峰你这样,你马上联系广信的人,让他们派车直接到东山等着,东西下了山原地装车,直接走。” 我点头,直接打给了广信物流一个管事儿的人,这人在行里叫老七,之前我们大概合作过四五次,从没出过出问题。 “喂!七哥!是我!项云峰!” 电话那头马上笑道:“我当谁一大早打电话,原来是神眼峰啊,啥事儿?” 我小声道:“跑趟活儿,送到老地方,接货地点在东山,具体的位置我等下发短信给你,我们要封闭货车,没几件东西,但有些重,大概一千多斤。” “一千多斤?石雕还是石棺?” 对方专门干这个的,所以一听我报重量他便大致猜到了是什么东西。古墓里一般石雕我们不会拿,但这两件带明确纪年铭文的文物很重要。 “就两件石雕和几件小东西。”我说。 那头传来点烟声,随即说:“兄弟,你这样运也麻烦,要是没路子的话我牵个线怎么样?我抽你一个点儿就行。” “不用了七哥,之后如果有需要我会联系你,这次运费你看多少钱合适?” “嗯.....给三十吧,老朋友了。” 我说没问题。 因为之前我每次结账痛快,所以他对我的活儿比较上心,这里需要说明一点,运费这么高是含了“保险”的。 如果货在路上被帽子截了,他那边儿会全额赔我们货款,此外这个七哥说可以帮牵线,是因为他还有另一重身份。 类似中间人,不过比一般中间人做的更多,行里我们管这类人叫“大哥”,一般抽货款一到两成,因为我和把头人脉比较广,所以很少用到这类大哥帮忙,但那些野路子和小盗墓贼就不一样了。 他们没路子,又怕被抓,所以会找“大哥”帮忙,一旦出了意外,帽子最多查到大哥这里就中断了,大哥要么找人顶罪要么自己顶罪,不会透漏上家半个字信息。 行里这类大哥,河南大哥名声最好,然后是东北,四平帮里有不少,其他地方的都要靠后了。 据我所知,有的大哥替人顶罪蹲了几年出来后生意更上一层楼,抽成更高,天天坐在家里数钱,不过这都是人家应得的。 和把头又聊了一会儿,我去敲了小萱门。 结果小萱真生了气,不肯给我开门。 也不怪她生气,我也觉得自己对不住她,一个大老爷们,送女的东西老是往回要,这成何体统,有点儿丢人。 没办法,我决定下午去买件更好的东西跟小萱换过来。 衣服也没脱,上午躺沙发上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后突然感觉脚后跟发痒。。 我脱了鞋定睛一看,原来是被毒虫咬伤的地方发炎了,看样子不严重,我没太在意,简单处理了后便套上袜子出了门。 我先去银行给赛西施转了账,然后又去了一家金店。 看了几件金手镯金项链,我都不太满意,太俗气,我觉得小萱不会喜欢。 女孩子喜欢什么? 我该送件什么礼物既能讨她欢心,又能让我挽回面子? 找件唐代的白玉发簪怎么样?或者找件明代皇宫里妃子们的东西。 正苦思冥想着,突然,我注意到前方有辆满载建筑废料的渣土车,直挺挺的朝我开来。 我以为司机走了神,忙用力按喇叭提醒对方!但下一秒就看到,这辆渣土车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慌乱中,我直接一脚踩死了刹车,猛的向左打方向盘避让。 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我脑袋重重的磕到了方向盘上,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第223章 因祸得福 转货北上 “脚!座位卡住脚了!” “出来了出来了! “小心点儿!平放!让他自己先躺一会儿!” 被人从车里拽出来,正午阳光刺眼,听着周围人杂七杂八的说话声,我耳朵里嗡嗡的响,一时竟有些失神了。 “唉?这哥们是不是伤到了脑子?要不赶紧报警吧。” “不用报警!” 我一股脑坐了起来,吓了对方一跳。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看着几人道:“谢了,我没啥大事儿,自己处理就行。” “兄弟你吓我一跳,我刚看见了,那辆肇事渣土车连牌照都没有,开这么快连红绿灯也不看,真是无法无天。” 另一人说:“估计是南边儿望江老小区的大车,那一带正在搞拆迁。” 我再次谢过好心路人,随即在原地坐了十来分钟逐渐缓了过来。 脖子被碎玻璃扎到流了点血,刚刚撞方向盘一下可能导致了轻微脑症荡,好在我因为常年习武,身体素质好,清醒的也快。 大致检查了下车况,前保险杠和大灯报废,水箱漏水了,左侧反光镜也碎了,我暗骂了声操蛋,马上打给了修理厂让人过来拖车。 刚才晃了一眼,我大致记住了那大车司机长相,但认真权衡利弊后,我暂时放弃了去找那辆大车,这种交通纠纷,就算找到对方顶多就是赔个万八千,很耽误时间,眼下是紧要关头,不敢在节外生枝。 拦了辆出租车,又回到刚刚看过的金店,看我又回来了,美女销售一脸兴致平平坐着在剪指甲,估计是因为我穿的很普通,她以为我是光看不买。 懒得和她废话,我走过去直接指着玻璃展柜说:“这个,这个,还有那边儿那个宽条的,全给我包起来。” 她一愣,连忙跟我确认:“先生,这.....这三条手镯是我们店里克数最大的,你意思是全买了?” “对,刷卡,快点儿的,我还有事儿。” 当付款成功开始打小票的时候,这女销迅速帮我端来杯好茶,她笑着说:“哥,你这是买给送女朋友的吧?你女朋友可真有福气,我叫粥粥,你方便的话可以留我个电话,之后还需要买黄金的话可以直接找我。” 我刚进来的时候理都不想理,我说打算买黄金,她叫我先生,现在付完款了又改叫我哥,我不得不说她这短时间内态度转变真快。 于是我调侃她道:“我买了这么多,你提成应该不少,是不是不得赠送我点儿什么?” 她语气带了两分撒娇道:“哥!你别太为难我,我就是帮老板打工的,哪儿有那么大权利,我最多能送你颗豆豆。” “豆豆?什么豆豆。” “金豆啊,哥你以为是什么豆豆?” 说完她弯腰从展柜中取出颗穿着红绳子的小金豆,很小,也就几克重。 突然,我被旁边摆的一件黄金饰品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件“心形”吊坠,高约五公分,正中间是镂空花卉图案,花纹中间的底章上密密麻麻刻满了鱼籽纹,右小角处还有个小到不易被人察觉的“暗戳”。 “这件多少钱?”我指着问。 “哪件?这个?” 我面无表情,点头。 “这件做工好,是店里上个月回收来的,老板找人看了,说是民国时代的一件老金饰呢,要价三千五。” 我没废话,直接掏钱买下,然后赶忙离开了金店。 走到没人处,我取出东西看。 这不是民国的东西,这是典型南宋时期的金吊坠,这种“鸡心”形状的一般路份偏高,在当时都属于有身份人的定制之物。 举到阳光下,定睛一看,我看到戳记上印的似乎是“桂枝”二字。 我皱眉回想了几秒钟,脸色变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茶,才花了三千块钱,无意中捡了个大漏! 我觉得八|九不离十,淳安县志上有过这个人名儿。 “杨桂枝”,女,祖籍河南,于靖康初年随父定居宋睦洲青溪(今淳安)十五里铺,因美貌出众被选入宫,于庆元年间被封贵妃,又于嘉泰年间被立为皇后,死于绍定年间,号平乐夫人,当地有一个叫“皇后坪”的地方,据说就和她有关。 这件金吊坠上的戳记是桂枝二字,可能是她在没入宫之前的随身之物。 好东西我见过太多,这件小金饰品排不上号,我之所以高兴是因为这东西正好用来送小萱。 古代皇后的东西,带着贵气!那肯定比那破金镯子强! 我瞬间心情大好,刚才遭遇出车祸的郁闷也一扫而空,这是因祸得福,如果不是出车祸,那我不会在回来这家金店,更不会发现这件宝贝。 回去后我迫不及待喊来小萱让她闭上眼。 “干什么。” 小萱明显还在生我气。 我笑着像变魔术一样,唰的一把掏出来三副大金镯子,在阳光下直晃人眼。 小萱不为所动,她双手环抱靠着墙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盗毛盗,你快带上,试试看。” “我不带,丑死了,这三个镯子加起来有一斤重了,你想累死我吗?” “你脖子怎么了?好像流血了。” “没事儿,皮外伤,我刚才去给你买礼物路上不小心出了点儿事故,车拖修理厂了,我打车回来的。” “云峰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笑着看着她。 她立即给了我一拳,转而抱住了我。 她在我耳旁小声说:“云峰你知道吗,我不是以前那个大小姐了,我早就没了大小姐脾气,我生气不是因为你跟我要回礼物,是因为你有时候让我感觉不到你在乎我,我最近晚上经常做噩梦,梦到那些死在我手里的人回来找我索命了,每次梦醒后我又感到很孤独,我想靠到一个男人的肩膀上。” 小萱看着我,眼神很清亮。 “你说你专心练功,我能接受,你说你三十岁之前不想结婚,我也可以等,你就算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只要不被我亲眼看到,我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这之后呢?你有没有打算?是,我杀了不少人,但那些人都该死!你是不是因为这些,心里害怕我了?” 我想笑,她却一把掐住了我脖子。 “别打马虎眼儿,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我看着她道:“首先,我向你保证,我在外面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实质性接触,这点你要相信我,别总疑神疑鬼,在有,我也没有害怕过你,在我心里,你还和以前一样。” “真的?” 我点头。 其实我说了谎,之前有过那么几个瞬间,我确实怕过她。 “闭上眼,我还有个惊喜礼物送你。” 小萱听话照做。 我将金吊坠套在了她脖子上,她立即睁开了眼。 “怎么样?我告诉你,这是正儿八经南宋时期一位皇后的物件,世上有可能就这一个,喜欢吗?” 小萱惊喜道:“这吊坠好漂亮!你花了不少钱吧?” “还行,一百多万,为你花再多钱我也愿意。” 小萱听后非常高兴,立即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 这晚后半夜,夜黑风高。 整个东山静悄悄的,只是偶而能听到山中传来几声渗人的鸟叫声。 我,豆芽仔,鱼哥,高兵,马大超,小萱也搭了把手,我们合力将两件大型石雕装到了一辆厢式货车上,光将这两件东西从地洞下搞上来就花了两个多小时,在从山上运下来,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此刻已是夜里两点。 豆芽仔和鱼哥在车上用绳子做固定,一同送走的还有个双肩包,包里有摩尼像,金碗,还有那个装有不明红色物质的水晶瓶,固定好后,然后在用一箱箱苹果挡严实。 广信这次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先前和我通电话的七哥,另一个年轻人我不认识,寸头鹰勾鼻,看面相挺狠的。 “七哥,这些东西对我们很重要,你们路上千万小心。” 他吃完一根火腿肠,随手将包装皮塞进兜里笑道:“我们办事儿你尽管放心,这一路上全是我们的暗岗,但凡哪里有个风吹草动都会有人提前通知我。” 我点头。 他拱手道:“项兄弟,王把头,那我们这就出发了。” 把头也拱了拱手。 目送着货车离开,心里的一块儿石头落了地,常言道抓贼抓赃,如果手边儿没有了这些赃物,那我们就不怕被任何人查,想了想,我立即掏出了手机。 “弟妹,我这边儿已经上路了,你那边儿做好准备,大概后天上午到。” “怎么了!?” 突然,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小影抽泣着哭了。 第224章 危机四伏 后院起火 “怎么了小影?你哭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说:“没....没有,我没哭,峰哥,你还在南方干活儿吗?” “别跟我打马虎眼儿!我分明听到你哭了!是不是亮子欺负你了!” 那边儿陷入了沉默。 我马上道:“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我为你做主!那小子瞒是不是着你在外头找别的女人了?” “呜呜....峰哥,我....对不起。” 仿佛压抑了许久,小影声音变了,她语气很激动。 “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想着能不能想个办法挽救,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我慌了神,忙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小影在电话中哭道:“峰哥你那么信任我!当初要不是你帮忙!我现在可能连孩子奶粉钱都没着落!” “峰哥,是亮子,亮子她沾上赌了。” “他被人做了局!他为了还人赌账,偷偷瞒着我把咱们仓库里存的很多东西掉了包,我也是在圣童过一岁生日那阵子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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