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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啊。” 把头指着图纸说:“四个半小时,打通这条横井,你能不能做到?” 我勐摇头:“把头,这不是没可能,这是完全没可能!我就是把两只手切了装上旋风铲也没这么快!” 把头笑道:“所以,这事儿单靠你们几个做不成,我花钱请了人过来,这人号称是我们整个北派最快的土工。” “谁?” “把头,不会.....不会是驻马店小地鼠吧?” “就是他。”把头凝声道。 “走,现在哦了跟我出趟门。” 我跟着把头出门打车,去了另一家小旅馆,12点多到的,把头领着我直接上到三楼穿过走廊,伸手敲了两下307房门。 “哪个?” 屋内传来一个男的问话声,河南一带口音,声音有两分警惕。 “老弟,是我。”把头轻声道。 门打开,我见到了北派最快的男人。 这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身高只有一米五多,肯定不到一米六,他身材壮实,留着八字胡,眼睛???逵猩瘢?关键他那双胳膊,极其强壮,其小臂上青筋暴起,臂围都快赶上我大腿一般粗了! 这人就是北派最快,行内有名的驻马店小地鼠,他的绝活是双手飞铲!他自己没团队,平常主要靠接一些大活儿赚钱维生,请他打一次盗洞平均花费在十万以上,别的不能保证,但他却能保证一点。 快。 出了名的快! 据行内可靠传言,有人曾开着挖掘机和他拼过速度,他就靠着一双手,硬生生的干赢了挖掘机! 除了驻马店小地鼠,屋里还有个六十多岁的白发老头,我们进来后这老头起身和把头打了个招呼。 “把头,这位爷是?”我问。 把头介绍道:“云峰,这是胡爷,他是晚清拓片大家胡羲赞的曾孙,同时也是阳泉响拓的传承人。” 胡羲赞我没听说过,因为我不喜欢书法字画一类,看不懂,但“阳泉响拓”我可听说过,那是一项几近失传的绝活儿,号称最快拓法。 声一响,墨未干,拓已成。 最快的土工,最快的拓工,把这两个人请过来不单要靠江湖上的人脉关系,还得花不少钱,把头这次为了帮余师傅真是下了本。 这白发老者笑着拱手:“王把头过奖,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天,请问大概什么时候动手。” 驻马店小地鼠也笑道:“有意思!干惯了山间野墓,这是俺第一次干博物馆,不知道能不能成啊!” 我皱眉说:“那里毕竟不像山里的沙土地,那底下可能有地基路基。” “唉!小兄弟此言差矣!” 驻马店小地鼠拍了拍我,大笑:“哈哈!是沙土也好!有地基也罢!我既然收钱来了,那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在地下三尺那块儿地界,没有什么东西能挡住我的去路。” 第473章 暗流危机 “王把头,你大动干戈,这次冒这么大风险,就是为了做一副拓本?” “帛书打拓本有一定难度,它毕竟不是石碑一类有凹面儿的东西,王把头请恕我多嘴一句,你找人用相机拍张照片,也能看到上面内容吧?” 把头道:“这个问题我之前解释过,胡爷,如果真要有你说的这么简单,那我犯不着浪费人脉把二位叫过来。” 把头又阐述了一遍眼下困境,大致意思是经过上次失窃桉,博物馆安防措施大大提高,拍照这个看似简单的手段根本做不到。 此时,小地鼠激动道:“哎!胡爷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人王把头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老谋深算!咱两收了钱就听人指挥得了!” 胡爷点头,不在说话。 作为知情者之一,这里没人比我更了解把头,出来后走到没人角落,我忍不住问把头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把头摇了摇头,说让我别多想。 我忍不住道:“把头,不是我多想!是我觉得这事儿真不靠谱!” “钢筋混凝土的地基!你怎么解决?小地鼠在厉害,他就靠一把铲子能干透混凝土层?打死我也不信!退一步说,就算咱们真得手了,事后库房留下的那个洞口怎么解决?一旦进去了,你说里面有没有摄像头?我们怎么避开那些摄像头!我们又不会隐身术!” “在有,我听人说,这种古籍善本专门的保管间都会充氮气!工作人员进去都得先放氧才敢进!” “把头,我这么讲你千万别生气,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不敢告诉我们?” “云峰你说什么!” 把头整个脸色瞬间黑了。 “你在说一遍,我怎么了?” 我闭上嘴,不敢在讲。 “臭小子,你本事大了,翅膀硬了?天天给我蹬鼻子上脸,你看我王显生现在像得了老年痴呆的样子?!” “不像!”我摇头,如实回答道。 把头深呼吸,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我忙打着火儿送过去。 把头没烟瘾,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只在思考棘手难题时会习惯性点一根烟。 “云峰,不要多嘴问!一切按照我的计划办!事后我会跟你讲。” “那咱们放仓库的那批货呢?太多了!恐怕不好带走啊!”我问。 把头道:“除了招凉珠,其他不带走,云峰你不是说你那个叫小影的弟妹信的过?还用上次的办法,你明天联系广信物流,让他们派车来,把咱们这批货暂时转移到你弟妹那里。” 我一愣,赶忙说好。 给小影分货的事儿,我之前最少讲过三次!但把头每次都说时机不好!在看看!这次突然答应给小影分货,这让我立即意识到一个问题。 绝对有问题。 我心脏噗通噗通挑,可能要出事了.....绝对他妈的有事儿! 把头盯着走廊拐角处的黑暗,他冷哼一声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我王显生可不是兔子,走着看。” 隔天。 小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不能多待两天吗?又要跑去那么远的地方,云峰我跟你讲,西街有家美容院技术老好了,我跟他们预约了,下午还打算在去做柔肌美白套餐呢。” “你够白的了!还美白?” “是吗?我白吗?云峰你不是故意哄我的吧?” 小萱双手夹着自己脸,高兴的问我。 我说实话,她和我对比那肯定白! 但要和我认识的泡菜妹那种女的对比,她一点都不白。 常见干我们这行的,怎么可能皮肤白,所以小萱有个毛病,那就是太在意自己皮肤。 上次在那家美发厅,她就被老板忽悠打美白针,一针好几千!她说有效果,反正效果我是没看到。 “喵!” 一只黑猫突然从衣柜底下钻出来,喵喵的冲着小萱叫。 小萱伸手抱起来猫,笑道:“小黑!你也认为我皮肤白吗?” “喵,喵,喵。” 这猫连叫三声,听起来就好像再说:“你很白。” 老太婆许招娣和黑衣人郑丰死后,这只五黑猫被小萱从山上带下来养在了身边,算是正式认主了小萱,这猫管不住,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经常跑出去一消失就是一两天。 我和豆芽仔都不喜欢这黑猫,因为这畜生之前背叛了我们,有次趁小萱不在,豆芽仔和我商量说想把这猫摔死,我没让他干,以小萱的脾气,豆芽仔要是敢把她的猫摔死,那豆芽仔必死无疑。 “唉?” 看到这猫,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放在窗台上那条鱼,赶忙跑过去一看,结果令人大吃一惊! 窗台上的鱼都快晒成鱼干儿了,没变质,没生虫子! 我凑近闻了闻,除了一点轻微酸味儿,没臭! 这都几天了!快一个礼拜了! 七八月份时节,这鱼没放冰箱冷冻,竟然能保存的这么好,毫无疑问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 那颗鹌鹑蛋大小的黑珠子,有着极强的防腐功能!随后我把草鱼扔给了小萱的五黑猫,结果黑猫只是嗅了嗅便跑开了,根本不下口! 这一偶然发现,令我高度兴奋! 试想一下,如国单靠黑珠子泡过的水就能做到尸体防腐,那我们肯定不卖它了啊! 这就像一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傻子才卖!给多少钱都不卖! 这世上富人为了保存尸体,不惜花重金打造水晶棺!稍微有点钱的也会花大价钱租个冰棺!如此一来,我是不是可以用?珠子做一种防腐液,对外售卖? 就饮水机水桶那么大的量,我对外卖五十万一桶不过分吧!我相信肯定有人要! 这完全可行!就像红眼睛用他的药猴子制作五千块一瓶的神猴药酒一样! 这一重大发现我决定暂时保密,10点多,我联系了广信物流,对方表示全国都有车,下午就能到这里,运费要十五万。 货都打包好了,下午三点多,我在旅馆门口等了半天,一直不见广信的白色货车出现, 我忍不住打过去,结果我一打,那边儿直接挂了,我以为对方在高速上不方便接电话。 四点多,我手机上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广信物流的人发来的。 这条短信写道: “抱歉,车派不过去了,头给的消息,情况有变,你们一伙人最近可能被上头盯上了。” 看到这些字我脸色大变!忙收起手机,警惕的打量四周。 周围除了路人,只有一个卖煎饼的三轮车,还有一个卖炒粉的路边摊,有两个男的正在低着头嗦粉。 我似乎看到正在嗦粉的这两男的,眼角余光不时瞥向我这里。 是错觉? 想了想,我径直走过去道:“老板来碗粉。” 粉做好后我端过去,就坐在了这两男的对过。 吹了吹气,我吃了一口,抬眼打量对方。 对方起初面无表情,见我看他们,其中一人脸上微笑道:“粉味道还可以哈。” 第474章 连环计 我常年在外头混,见的人多了,懂基本的观人之术,眼前这二人面相普通,一身休闲装,但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气息。” 那股气息说不清道不明,但我却能感受到。 我笑道:“粉味道确实还可以,就是稍微有点辣,我听二位口音不像南方人,吃的习惯吗?” “还行吧。” 对方笑了笑,麻熘起身结账走了。 我脸色阴沉,一把掰断了手中快子。 广信物流老板消息灵通,在整个业界很牛比,他不做我们生意,说我们近期可能被人盯上了,在加上把头这两天的反常,我分析种种,有了自己判断。 目前看,两条路。 回去收拾东西,立即跑路,往北边儿跑,就往沙漠或者高原那一带跑,那里地广人稀没探头,要不就是回去听把头指挥。 我毫无疑问选后者,因为把头外号叫银狐。 我脸上没表现出慌乱,又重新拿了双快子继续嗦粉。 血崩来临前,没有一片儿雪花是无辜的,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对方既然只盯着我们不动手,我猜要么没证据,要么没到时机。 吃完粉,我晃荡着去买烟,去买芒果,装做一切很平常的样子。 “峰子你买了芒果!那我不客气了!” 豆芽仔,小萱,鱼哥,互相有说有笑的开玩笑,表情十分轻松,但把头脸上不见轻松,反而十分凝重,他一直看着窗外。 “把头。” 我走过去,伸出左手,弯了弯小拇指。 这是北派暗号,意思是有危险。 “我联系的广信的车没来,他们不做我们这单生意了。”我小声汇报说。 把头看着窗外道:“旅馆北边儿不远,有家垃圾处理场,今天晚上等天黑了,你悄悄从后门走,把这批货扔了。” 我一脸肉疼道:“好。” “把头我想知道,这只鸟儿到底是斑鸠还是老鹰?是黑色的还是白色的?” “雾太大,看不清,我猜应该是只半黑半白的秃鹫,吃肉的。” 我立即明白了。 老鹰代表同行,斑鸠代表白帽子,把头讲树上可能是一只半黑半白的秃鹫,那就是指不干净的白帽子,暗指老学究那伙人的势力。 这个老不死,又盯上我们了.... 我发现怎么每次一出国宝,这个老东西就跑来了。 阿育王塔是这样,妙音鸟是这样,现在招凉珠也是这样,老学究就跟有狗鼻子,闻着味儿就来了! 老学究民国生人,这人马上一百岁,活了整整一个世纪! 他本身既是个有几十年下墓经验的老盗墓贼,也是个有白帽子背景的老怪物,很难去定义他是属于正义方还是反派方,因为据我所知,北派有不少大人物都和他有挂靠关系。 “云峰你记住了,将来你自己带队,遇到类似这种状况,要做到基本三点。” 我认真聆听。 把头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第一,别怕,天下乌鸦一般黑,比的就是谁更黑。” 把头伸出第二根手指,说道:“第二,别贪,一千万也好一个亿也罢,该断就断,暂时失去的以后都能加倍得到。” 把头最后讲道:“第三,拉人,利用自己所有能利用的人脉,豹子能咬死野狗,但当它对上老虎,绝不敢轻易下口。” “我明白了把头,那咱们去博物馆的事儿?” 把头皱眉说:“我要设一个黄道十二宫连环局来脱身,博物馆计划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对方冲着招凉珠来的,那我王显生就给他来个买椟还珠。” “这纸条你拿着,现在别看,等到今天晚上三点整在打开看。” 我收下叠好的纸条,疑惑问:“把头,今晚有什么行动?” “云峰,今晚,你这样.....” 我听的不断深呼吸。 现在的宁静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兆,现在掌舵的是把头,我们几个年轻人只能在旁划船。 ..... 夜里两点。 黑暗中,我拉上大包拉链,压低帽子,轻手轻脚关门下了楼。 四周寂静无声,偶儿驶过一辆跑夜班的出租车,司机放慢速度问我坐车不,我没理会,提着大包顺着人行道向北不行。 走了半个小时,前方快到垃圾场了,我勐的加速!提着包狂奔了起来! “站住!” “别跑!” 身后突然出来大声呵斥!我不予理会,跑的更快! 气喘吁吁跑到垃圾场!这里臭气熏天,未运走的垃圾都堆成了小山。 顾不上脏和恶心,我急忙用手在垃圾山上刨了坑将包丢进去,胡乱扒拉垃圾盖上,紧张的回头看了眼,随后我空手继续向前狂奔! “站住!” 我回头一看,就看到是两个中年男人正在追我,看模样和个头,似乎正是早上在米粉摊见到的那二人! 恰巧前方不远有棵很高的梧桐树!我跑过去立即往树上爬! 这两中年男人很快追到了树下,其中一人举着手电厉声呵斥:“下来!” “哈哈!” “我下来你妈下来!看老子这招金蝉上树!” 我手脚并用!爬树爬的飞快! 不吹牛不说笑话,在上树这块儿,整个北派我排第一,没人敢排第二。 “小子!有事儿能商量!!你赶紧给我下来!” 此时我已经爬到了树冠,我当即稳住身形,大声喊:“我才不下去!有种你们上来!” “你们干什么的!我他妈又没犯法!你们两个追我干什么!” “犯没犯法你小子自己心里有数!老实交代!刚才你拿的包扔哪儿了!” “什么包?我不知道!你们看错了!” “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不下来是吧!你等着!” 其中一个男的气势汹汹,他撸起袖子开始爬树。 梧桐树不像别的树,树干笔直,而且表面很光滑,这人爬了没两米高,直接手滑摔了下去。 “哈哈哈!” “笨驴!不光上树费劲!我看你他妈上炕也费劲!”我大笑道。 树下另一人相对冷静,他皱眉道:“东西就在附近,你在这里看住这小子,我去找一找!” 二人分开行动,一人去翻垃圾堆,另一人在树下虎视眈眈堵我。 这人用手电照着我大声说:“盯了你们好几天!小子别猖狂!等我们找到证据你就完蛋了!” 我激动道:“大哥!你是警察吗?” 这人摇头:“是不是你以后会知道!” “那让我猜猜!你两不是警察!你两是那种没编制!专门给人卖命干脏活儿的狗腿子吧!” 对方冷着脸不说话。 我接着大声道:“事情没必要做这么绝!你一月才挣多少钱!我猜撑死了有两千块?那你知道我一月挣多少钱?最少两百万!” “那个包里的东西能值一千万!你让我走!包里东西我分你们一半!那最少是五百万!你们就当没看见我!没人会知道这件事儿!” “哈哈!小子,你这个提议听起来很诱人啊?但有一点你没说对,我们一月的工资其实还不到两千块。” “那不得了!” “让我走!五百万我双手奉上!” 对方冷哼:“我们要真起了贪心,杀了你,把你埋在这垃圾山里!那包东西一样是我们的!” “我找到了!在这里!” 我埋的不深,另一人在垃圾堆里翻到了我刚扔的包。 看我躲在树上脸色煞白,这人晃了晃包,冷笑道:“分量还挺沉,里头装了不少文物吧?” 他放下包,慢慢拉开了拉链。 我紧张的看了眼时间,两点五十五分!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人胡乱翻包丢东西,丢出来的都是牙膏牙刷,毛巾水杯之类的生活用品,塞了满满一大包,没一件文物。 “不好!” “调虎离山!我们上了这小子当了!他们其他人要跑了!快回旅馆!” 我满头汗,紧盯着手机屏幕! 看到时间跳到了三点整!我赶忙掏出把头给我的纸条打开。 上头只写了三个字! “坐车走”。 “车!这哪里有车!” 我紧张的环顾四周,不知道哪里有车!也是因为站的高的缘故!突然!我看到两束刺眼的汽车远光灯! 这辆车开的非常快,眨眼冲了过来,一个急刹停在了树下。 这两个中年男人同时手挡住眼睛,紧张大喊道:“谁!” 我躲在树上张大了嘴,压根没想到,他会来! 这是一辆黑色吉普车,车牌号是冀字开头。 车门推开。 小五下车,立即抬手。 只听十分沉闷的“噗噗”两声!两个中年男人直接噗通躺下了。 两枪穿过了脑袋!正中额头中心!从停车到开门下车!再到开枪!整个过程总时间不超过一分钟!十分干净利索。 此时,后车门打开。 先是一双黑皮鞋落地,随即,田三久迈步走下了车。 田三九面无表情,一身黑西装,他西装里头没穿内衬,面部轮廓看起来也比往常更削瘦了两分。 第475章 涅??的田三久 “喂,下来!你准备在树上过夜?” 我脸上后背全是汗,忙从树上爬了下来。 刚才还活生生的两个人,现在已经被像塞行李一样塞到了后备箱,地上那一小摊血迹,证明刚才一幕是真实的。 “处理好了老大,咱们赶紧走吧!”小五道。 “上车。”田三久面无表情冲我说了声。 我站在原地发呆,脑海中,瞬间想到了早上的画面。 “云峰,小萱,豆芽子,文斌,你们几个都认真听好,接下来是我们团队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把头冷声道:“全国各地,你们该回哪里回哪里!想去哪里去哪里!豆芽子你可以回你舟山老家,文斌你可以回少林寺看看,小萱你也可以回香港,记住互相不能打电话联系,短信也不要发。” 豆芽仔哭着道:“把头!咱们师徒四个还没走到西天取到真经呢!就要分行李了啊!我不甘心啊!” 小萱扇了豆芽仔一巴掌,让他听把头接下来的话。 “把头!那你去哪里!”我忙问。 把头沉声道:“我会带着小地鼠和胡爷,下长沙!下个月的八月八号八月九号!八月十号!这三天你们留意看新闻,要是看到长沙博物馆出事的消息,那就证明计划成功了,然后我们九月一号集合,至于集合地点,就定在一个漫天黄沙的地方。” 把头没明说,但我们都知道那是哪里。 把头看着窗外,最后说道:“等过了这个坎,咱们的团队将来就是龙游大海了。” 又一瞬间,我从回忆回到了现实中。 眼前的田三九催促道:“发什么呆!上车!要我说几次你才能听懂!” 很快离开了垃圾场,我坐在车后排,惊魂未定。 “田.....田哥!小五哥!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小五开着车说道:“今天天上午,我们一收到王把头的信儿就往里赶了,还好来得及时。” 我忙道:“小五哥!这辆黑吉普很多人都认识!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小五冷声道:“这法子简单快速,一劳永逸,怕他个求啊!谁敢过来查,我们连他一块儿做了!” 我不敢接话。 这就是田三久的办事方式,小五随他。 田三久回头看着我说:“我上次迷了路,这次不会在迷路了,我得替小洛报这个仇。” 田三九如今两鬓斑白,眼神沧桑了不少,他身上之前那种颓废感没了,我不知道他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了没有,我也不敢问。 把头说,当野狗遇上勐虎时是不敢下口的,原来勐虎就是我眼前之人。 小五看了眼后视镜笑道:“怎么?吓破胆儿了?” “五哥你开玩笑!我怎么会被吓着!刚才要是你们不来!我就准备掏刀下去弄死那两个帽子了!” “哦,那你还挺勐的,呵呵。”小五摇头笑道。 车里很黑,只有仪表盘上那点点亮光,外头也很黑,路上连个路灯也没有。 田三久叼着烟,拨通了电话。 “你那里怎么样?” “老大放心!一切都妥了!很安全!” “好,在第三个岔路口接应我们。” 很快到了地方,我们推门下车。 所有人同时弯腰鞠躬。 田三久抬了抬手,所有人才站直身子。 眼前并排停着六辆黑色普桑,牌照竟然也都一模一样!超过五个人,手里都提着双管猎枪。 打开后备箱,田三九用手中通红的烟头。在两具尸体的正额头上烫了两个烟花,随后砰的关上了后备箱! 小五把吉普车钥匙随手扔给了一个年轻人,交待道:“你去吧,你家里所有人老大帮你照顾。” 这年轻人攥紧钥匙,咬了咬牙,一句话没说,开上吉普车就走了。 “都听好了!谁要是暴露被抓到了!”小五指了指自己脑袋说:“都知道该怎么办吧!” 所有人异口同声道:“明白!必为大嫂报仇!” 田三九皱眉问小五:“你教他们这么说的?” 小五苦笑:“老大你误会了,我可没教他们这一句,不过嫂子生前对弟兄们都挺好的,现在有了给她报仇雪恨的机会,兄弟们绝不会怂。” “这个市的老大是谁?”田三九问。 小五马上说:“听说是一个叫郑二强的皮子,和咱们没什么交集。” “你去联系这个人,就说我到了他地盘,让他出人帮忙,他手底下要是死一个人,我给五十万。” “我马上就联系。” “等等,”田三九眯着眼说:“我要那个老东西死无全尸,在以我的名义放话,整个道上不论身份高低,谁能杀了老东西,谁来我这里拿五千万,给现金。” 小五神色动容,点头说:“老大,根据调查,那个老学究身边24小时有个叫小凯的高手保护,这个小凯随然年轻,怕是不太好对付。” 田三九突然怒声道:“所有人带枪!叫小蛇给我配一吨炸药!每个人分十斤!听懂了没有!给我找到他!给我弄死他!” “明白。” 田三久深呼吸,他摆了摆手,余下五人分别钻进一辆普桑车急匆匆走了。 田三九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眼神突然无比温柔,我也抬头看了眼夜空,除了星星还是星星。 我鼓起勇气。 “田哥,洛姨入土了吗?” 他一直很烦我问这件事儿,但这次他却没生气,田哥拍了拍我肩膀,语重心长说:“放心兄弟,我已经慢慢走出来了。” “洛姨入土了没有?”我二次追问。 “没有!” “那你就是骗我,你还没走出来。” “田哥,你别说我不懂!我也深爱过一个女人!她对我来说,就是我心底深处圣洁的月光!我亲眼看着她死在了我面前!所以我能了解那种心疼的感觉!当时我甚至有过自杀念头!” “你知道后来!我是怎么走出来的?” “控制自己别去想!去新的地方!去经历新的事儿!去结交新的朋友!就这样让时间过一年两年!人就不在痛苦了!” 突然,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头。 我马上改口道:“这些办法没用,你当我在放屁。” 田三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塑料袋,随即,他双手稳稳夹住一颗黑珠子让我看。 “招凉珠!” “这是我们的招凉珠!田哥!这东西在把头那里!你怎么....” “怎么到我手里了?” 田三九咧嘴道:“是王把头借我的,借期两年,有了这颗珠子,小洛就算不用冰棺也能保持尸身不腐,云峰,你就让我在自私最后一次,让小洛最后在陪我两年,行吗?” 招凉珠的结局我曾预想过无数次! 卖了!被抢!上交! 我就是没想到!把头会把招凉珠借出去! 田哥两年后归还我们!把头这到底是在把祸水东引还是说把头想成全他! “田哥,你知道我项云峰不是小气人!把头的决定我无条件支持!但有些话咱们现在必须说清楚!要是你两年后反悔了,还想让洛姨含着这珠子怎么办?” 他没犹豫,举手道:“我今日立誓!就两年!两年后小洛安葬!这颗珠子完璧归赵!如若反悔!我姓田的死后下十八层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那咱们拉勾。”我伸手道。 田三九犹豫两秒,还是和我拉了拉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是男人之间的承诺。 我们这行倒货都讲究快进快出,但有的个别大货需要缓冲期才敢出手,缓冲期可能是几个月,一两年,甚至更久,比如某个汉墓里出了一整套完整金缕玉衣,谁敢马上往外卖?卖的越快死的越快。 过了缓冲期后,道上不在关注此事,原来出土地方的野草都长一米高了,往往这时候才是最佳出货时机。 这个“借珠计划”,是把头连环脱身计中的另一环,这招太绝了! 老学究如果要招凉珠,只能去找田三九!因为洛姨的事儿,二人本有大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田哥何况还要靠这珠子保持洛姨尸身不腐!怎么可能给他! 老学究对上田三久?谁能赢? 把头的做法,已经告诉了我他的答桉。 把头也曾说过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 “洛姑娘去世后,孟尝犹如涅磐重生般在无弱点,这世上能毁灭他的,可能也就他自己了。” 第476章 北上流浪 有时候,仇恨能让弱者变强,能让强者更强。 道上一直有传言,当年在腾格里洛袈山若是不自废双腿使用缩骨功,导致身体状急转直下,那她后来就不会得绝症!自然也就不会死!所以,从某方面来说,洛姨的死和老学究这个人存在因果关系。 我敢说,老学究要是敢光明正大出现在街上,他活不到下一秒钟! 换我我也会这么做,一个男人要是不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报仇,那就当不起男人二字!那叫怂包! 我就用十六个字形容田哥他现在的状态。 “涅??重生,重铸心志,呼风唤雨,在登龙头!” 深夜,我们这辆车在一条无名道路上向北开了一个多小时,前方路口靠边儿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的白色货车。 “云峰,你记住王把头的话,这段时间低调行事,原来那些朋友尽量不要联系,另外你的银行卡也尽量不要去用。” “这么严重!取个钱也不行?田哥,我上了通缉令了?” 田三久笑道:“那倒没有,这叫防患于未然,具体情况我不便透漏,你知道太多了没好处,总之,这次我和王把头联手要做杀局,老学究必败无疑。” “好!我明白了!” “田哥,那我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随时联系,我那个手机号你知道的。” “保重。” “你也是。” 千言万语,最后只汇聚成了保重二字。 货车发动,我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方越来越远的田哥,直到他完全陷入黑暗。 “兄弟!我们是真不想做你这单生意!老板说你们惹上麻烦了!” 开车的是名五十多岁的马脸男,他是广信物流的人,秦西达和广信老板关系好,我找的秦西达通过中间递话,然后又加了十万运费,对方这才答应帮忙送货,那几袋子文物我们怎么舍得扔掉,此刻全装在这辆车后头,还用几十箱箱水果做了伪装, 看他仪表盘上有烟,我随手抽出一根点上。 “嘿,兄弟你倒是不客气,这趟回少说一千多里地,你就不怕路上咱们被帽子查到?” “呼....” 我转头笑道:“怕有个屁用啊!再说了!我花大价钱钱找你们帮忙!不就是为了杜绝这种状况发生?” “呵呵,你这话倒没错。” “咱们不走高速,走东环路,中浙线,然后翻山走花都路,然后在绕到103上,沿途路段都有我们广信的兄弟,谁看到交警都会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 我忙摆手:“你别跟我讲这些,我路不熟,你就告诉我几天能到就行了。” 他想了想道:“路不好走,咱们快的话三天,慢的话五六天也可能。” 丢掉烟头关上车窗,我打开收音机听歌,随后靠在座位上,慢慢闭上了眼。 唱的是杨玉莹那首“心雨”,我很累,听着听着睡着了。 这一路走走绕绕,本来一天路程多走了好几天,好在没出事,我们四天后终于到了目地的北|京。 停车场。 我站在远处角落看着,可能因为生完小孩儿的原因吧,小影气质明显成熟了很多,她之前那头非主流红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干练得体的短发。 将水果一箱箱搬开,马脸男小心翼翼左右看了看,随即拖出来几个大麻袋。 解开麻袋口,小影看了一眼,立即捂住了嘴,随即我的手机就响了。 “喂?” “表哥!我收到货了!你怎么发来这么多东西!” “别大惊小怪,黑胖子在你身边没?”我明知故问道。 “没有!最近这段时间生意不错!胖叔和亮子去古玩城进货去了!表哥这到底怎么一会事儿!你人在哪里!” “我人在四川,东西你找个安全地方收好,可以尝试着一件件去卖,记得把账单做好,黑胖子会告诉你哪些买主能打交道,哪些买主不能打交道,对了,袋子里有个长条形状的蓝色锦盒,里头是一个葫芦,这东西别卖,留着,帮我保管好啊。” “表哥!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啊!一看就很贵重!” “大概一千多万吧。” “一!” 小影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表哥那你什么时候来北|京,我和亮子都很想你!” “呵呵,咱们很快会见面,圣童还好吧?” “恩!托表哥你的福,圣童长高了不少!” “好,那就这样吧小影,我这里来人了,先挂了,记住,这批东西一定要放好。” 我转身走出停车场,深呼吸。 现在局势不明朗,保险起见,暂时不能和亮子小影见面,随然我也很想见她。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跟着把头这么多年,深谙此道。 找了个没人的避风角落,我生了一小堆火,然后将路上捡到的一块儿瓦片架在火上烧。 烧了五分多钟,将一袋香灰倒在通红的瓦片上,随后我又掏出个小袋儿,手捏着往热香灰里加了点“料”。 我要不说没人知道我加的是什么,其实是一点耳屎。 滴上一些水,加水后,用手搅拌成香灰湖湖,我强忍着滚烫和恶心喝了一口。 “咳!咳!” 太他妈难吃了,简直就跟嘴里塞了一口风干了的马粪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开口随便讲了句话。 此时若是有认识我的人在场,肯定会听出来我声音明显变了,变的十分沙哑,纯正烟嗓,像老头儿声音。 因为潘家园有不少人认识我,像翡翠店的赵老板,倒爷刘元宁的小侄子等等,而我,不想让他们听出来是我的声音。 这就是过去跑江湖人的“变声”秘方,效果大概能维持四五天,过去卖艺的和要饭的,师傅都会让徒弟喝了这种变声水在开口吆喝,听起来那叫一个惨,这之后想恢复声音,还需要喝大量清水。 过去老人常说小孩儿,吃了耳屎会变哑巴,这话不全对,但也有一定道理,这东西确实能影响声带。 我打开钱包看了眼,眉头直皱。 只剩下一百零五块现金,不能去银行,这点钱吃饭加住店,最多一两天就没了,在不想办法搞钱,明天就得流浪街头睡桥洞!怎么可能坚持到九月初去和把头鱼哥他们汇合! 唉! 我无奈叹了声,感叹自己现在混的属实有点惨。 离开停车场,我闻着香味儿,寻到了一个卖手抓饼的三轮车。 老板看了我一眼,皱眉大声说:“要不你去别的地方吧!我家里也困难!” 靠...这摆明是把我当成乞丐了。 之前在车上待了四天没洗漱,两个月没剪头,我自己都闻到自己衣服有股酸味儿。 我项云峰真是龙游潜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不高兴道:“喂!你这里最贵的手抓饼顶配怎么卖?” “顶配?加鸡蛋火腿鸡柳土豆丝,六块钱一个。” “好!那你听好了!” “来五个!每个加两个鸡蛋两根火腿两根鸡柳两份土豆丝!” “你嗓子怎么了?怎么听着说话这样式的。” “别管那么多!你卖不卖!” “当然卖啊!一共三十块,先结账。” 我麻熘给了钱。 确实饿坏了,一口气吃了三个,剩下两个我揣兜里准备留着当夜宵,或者明天的早餐。 又买了包烟,花了二十六。 钱包里还剩五十多快,我打算把住旅馆的钱省下来,于是就跑去了网吧过夜。 华威桥,往西两里地,五年前的那家网吧竟然还在,不过网管不一样了,估计原来那个网管早不干了。 我根本不慌,明天就去搞钱,五十块是本钱,只要有古玩市场我就能搞到钱。 拿着毛巾和那种五毛钱一包的洗发水,我跑去网吧厕所洗漱。 正在洗着头,耳朵一动。 我突然听到,隔断里传来很轻微的叫声。 女人的叫声。 “恩.....啊....恩!” 第 477章 药鸽 华威西里这间小网吧条件差,卫生间男女共用,我刚才喊了嗓子问有人在没,怕有女的在上厕所,确定没人回话我才敢进来洗漱。 我听力灵敏,那种略带“压抑”的奇怪叫声转瞬即逝,如果说,有个女的在里头,她可能此刻自己捂住了嘴巴? 灯光昏暗,水龙头哗啦啦直流水。 我洗好头,用毛巾擦干,冲隔断方向吹了声口哨。 可下一秒,我突然发现。 地上怎么有滩血? 就在隔断门下方,看的很明显! “喂!” “谁在里面!用不用帮忙!”我喊了一嗓子。 没人说话。166小说 我走近一步。 就这时,门后突然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 “不用哥们!我刚不小心磕伤腿了!马上处理好了!” 刚才明明听见是一个女的声音。 我眉头一皱。 是一对儿情侣,在里头干那事儿找刺激? 如果是这样,那怎么会整了一地血出来? 回到大厅座位,看似盯着电脑屏幕,实际上我余光一直在看厕所门口。 大概十分钟,一名穿着黑背心牛仔裤的男的先出来了,这男的二十五六岁,左手小臂上有个蝎子纹身。 又过了三分钟,又有一名穿着短裤衬衫,模样看起来二十左右的长发女孩儿走了出来,她捂着肚子,脸色煞白,没一点血色,看着就跟得了贫血了一样! 就隔着两排座位,所以能看清。 背心男叼着烟玩电脑,那女孩儿整个蜷缩在椅子上,看起来很难受。 我大胆猜想,是不是这女的刚才在厕所生孩子了? 这跟我没关系,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江湖原则,我不打算多管闲事儿。 那时候网吧流行的游戏有传奇,劲舞团,梦幻,但那年说最火的还要属刚上线几个月的跑跑卡丁车,网吧有一半人都在玩跑跑。 我不会玩,我只会一些简单的单机游戏,像抢滩登陆和流星蝴蝶剑之类。 “哎,哥们,刚才洗头的是你吧?” 背心男突然主动过来和我搭话,这人长的流里流气,一看不像好人。 我声音沙哑,不耐烦道:“有话直说。” “呵,也没啥事儿,主要看哥们你这身上的气质不一般,就想认识下,大家交个朋友嘛!” 看我想摸烟,他主动送上来一根。 我接住烟,斜眼看了那个长发女孩儿一眼,问:“那女的病了?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嗨!那我马子!她就那样!啥事儿没有!” 我点烟抽了口,立即意识到了有问题。 他给我的这根白沙烟,味儿不对,一点儿不呛嗓子,反而有种类似“肉香味儿”的味道,就好比红烧肉那种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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