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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南平算命先生查户口跟我讲过,这种事及早发现及早制止,如果时间长了,某个“鬼”经常出现在自己梦中,那要出事的,最轻的都是财运受损,诸事不顺。 别不信,自己身体自己要爱惜。 因为要等红姐那边儿回话,我打算在正定多住几天,怕晚上还会做这种梦,所以我打算去古玩市场一趟寻个清代山鬼花钱。 山鬼花钱是好东西,尤其是那种带红色老朱砂的,但是,这东西十几年前市场上就假货泛滥,很多高仿,十个里头有八个都是假的,所以要有眼力去分辨真假。 你看这种大铜钱的面文:“雷霆雷霆,杀鬼降精,斩妖辟邪,永保神清,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龋?”,这咒文,就是专门克鬼的。 所以,我要出门去,买一个回来压在枕头底下,同时我也会告诉大家,这东西要怎么挑选真货。 第405章 梦中的女孩儿 正定古玩市场在燕赵南大街,我洗了把脸一大早就打车去了,没逛地摊,直接进的店里。 “老板,你这里有没有好点儿的老山鬼?” 老板正在吃早餐,他闻言忙放下碗道:“有啊!你要方孔的还是圆孔的?” 山鬼有方孔和圆孔两种,一般来说,方孔比圆孔贵几倍,因为它少。 “都看看,我选一个。”我说。 老板掀起来玻璃展柜就要往外拿,我赶忙说:“你别拿这些!这都是高仿,我要真正的百年老山鬼,你要是没货就直说!我去别家店找。” 老板面色微变,他可能意识到自己今天碰到高手了。 不说大话,他店里所有东西我远远扫一眼就知道真假,根本不用上手,另外,他柜台里摆的那几个山鬼都是老铜新铸,做过后着色包浆的高仿品。 “朋友,老山鬼我这里也有,不过那价格贵啊,得上千块一个。” 我不耐烦道:“别废话!赶紧拿出来看看!” 老板这才从抽屉中又拿出来两枚,这两枚一看包浆温润,字口深峻,版模清晰,就是两枚都有点小磕边儿,是真货。 “兄弟买来送人?”老板又问。 “不送人,自己用,最近睡眠不好,老做梦。” “做梦?那我推荐兄弟你买这枚,你看这枚,虽然有点儿小磕,但可是还有百年老朱砂残留啊!” “什么价?” 我不在意有小磕碰,毕竟几百年的老东西。 “两千六!一口价!” 这东西,当年实际价格应该在七百到一千块左右,我随便还了两口,最后以一千九的价格买下了这枚方朱砂山鬼。 正常鉴定一枚山鬼花钱真假要看的地方很多,比如边道,铜色,包浆,地章等,因为高仿多,外行很难区分新老,我教诸位两招简单的办法,至今依然适用。 一,听声音。 拿另一枚铜钱或者拿钥匙扣,轻轻碰撞山鬼钱的边道,如果发出的是“叮.....”的声音,余音不散,那就是假的,这是因为新铜内部火气尚未退干净,正常真钱声音很干脆,不会有叮叮的余音。 二,看文字。 主要看面文上“急急如律令”那个“律”字,这个字笔画多,现代翻砂造假钱,律字一般都紧贴在一起缩成了一团,或者比较模糊,但别的字又都很清楚,这算现代翻砂工艺的缺点。 回去后我用红布将山鬼钱包上,然后压在枕头底下,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因为没什么事可做,我早早上床睡了觉。 民间有句老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后半夜竟然又梦到了那个裸女!两天晚上,连着做相同的梦!你说邪门不邪门!枕头下的朱砂山鬼貌似没起作用。 梦中又一次被迫干了那事儿,这次时间很长,过程省略不描述,还是在船上,这次我不是自愿的!我一直大声呼喊!但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早上醒来,看着镜中自己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我心中开始惶恐不安。 老梦到“鬼交”,要么自己身体出问题了,中医说心肾不交者常做恶梦。 心肾不交就是肾虚,我二十出头怎么可能肾虚?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无意中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事不过三,我决定在观察一天看看,结果,一连三天,我都梦到了同一个女人!同一个场景!三次过后,我明显感觉自己身子发虚,没什么力气! 对自己这种情况,我立即调整对策。 我又跑古玩市场,花三万块淘了个清代藏传风格的鎏金随身三寸佛,道教不管用,我想试试佛教,如果随身佛还不管用,那我就准备托朋友搞一尊明代真武大帝铜像。 我在招待所房间烧了香,将三寸随身佛立桌上,小心打量周围说:“姐姐,美女,我就是路过的,马上搬走,你别缠着我。” 啪的一声! 在没人动的情况下,随身佛站立不稳,自己倒在了桌子上。 我吓的脸色煞白,急匆匆跑出了房间。 当天中午,红姐终于给我回了电话。 “调查的怎么样了红姐!” 电话中,红姐神秘讲:“云峰,根据传来的消息看,你找的那个和财佬是个男的,年龄不详,四川口音。” “四川口音!” “四川人?不是永州人?” “绝对是四川人,这点肯定没错。”红姐语气很坚定。 “红姐,那这个四川人脸上有没有疤?”我问。 “不知道,因为他带了面具,没人能看到他脸。” 我心里疑惑。 其实我有个怀疑对象,把头让杜鹃去永州,可能也是打听这个人最近消息的,这个人就是.....鬼崽岭的护林员老胡..... 但现在红姐给我的消息又说这个和财佬带着面具,是四川口音,那对方的真实身份更扑朔迷离,也可能是我们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坚定讲道:“不管怎么样,我的计划还要照常进行,能不能见面?我好把迷香给你。” “云峰,这个和财佬真的对你们有威胁?” “有!红姐你不知道我们经历的事儿!太复杂了,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反正你相信我就好。” 红姐想了想道:“我在北|京,离你那里不远,那晚上见一面,我过去找你。” “几点?” “大概六七点钟。” 报了住址后挂了电话,一想到很快见到红姐,我心中非常激动,不知道她样子变没变,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风韵不减,成熟动人。 我不想在住这个招待所,便去找老板商量退房,招待所老板出去办事了不在,她老婆在。 “怎么住着好好的,突然不住了?” 我没正面说原因,而是猜测问:“老板娘,我住的楼上那个房间,是不是以前死过人?” 老板娘一愣,马上大声道:“哪有!怎么可能死过人!我这里开了十多年从没出过事儿!” 我阅人无数,当下就看出来她有所隐瞒。 我直接坐下,点了根烟指着她说:“我说我住你那个屋,撞鬼了你信不?一个女的!二十多岁。” “小伙子!你退房可以给你退!饭可以乱吃!但是有些话你可不能乱说!”老板娘明显生气了。 “我乱说?” “要不今晚咱两换换,我住你这里,你上去自己住,你敢不敢?” 老板娘听后面色微变,眼神有些飘忽。 “唉!” 我大喊了一声。 “啊!” “吓死我了!你瞎喊什么!” 我摇头,直接推门出去,不用她办退房,反正老子不会在住这里。 正收拾着行李,老板娘突然跑上来对我说:“小伙子,我不是有意隐瞒你,是因为这两年生意不好做,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那我这里就没法做了!” “是死过人吧?” 老板娘点头,她眼神恐惧,手指着卫生间说:“四年前,有个女孩儿躺浴缸里割腕了,当时那血流的啊,把水都染红了。” “你卫生间好像没浴缸吧?”我问。 “那时候还有的!后来拆了,改淋浴了,这事儿反正我告诉你了,你出去不要乱讲,大姐给你免了这两天房费,在给你三百块钱补偿,你看行不行?” 我还没表态,老板娘又道:“不瞒你说,这两年生意一般,楼上这个房间大半时间都空着,有时候.......我半夜会听到楼上有关门声,还有流水的声音。” 老板娘硬塞给我三百块钱,我收下后便跟着她出去了。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老板娘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叫了声。 她听到后,慢慢转过来了头。 第406章 凶残的金耳朵 老板娘突然回头盯着我看,她小声说:“小伙子,下楼梯要慢点儿啊。” 不知怎么回事,我顿觉心里毛骨悚然,快步逃离了这家招待所。 “阿门。” 出来后我在自己胸前上下左右划了十字架,念了句真主保佑,回头望了眼,直觉眼前的小招待所阴气森森,像鬼楼一样。 晚八点半。 我蹲在一处位置隐蔽的胡同口耐心等待,不久,只见辅路上缓缓开来一辆黑色京牌帕萨特,车打着双闪。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人,这男的有只金耳朵,看起来十分的另类奇特,那女的身材娇好,一身黑衣牛仔裤,头带大沿帽,让人一时看不清她长相。 这个金耳朵我还有印象,三年前在北|京见过一次,是名散打高手,也是赵清晚贴身保镖之一,至于这女的,真实身份并不难猜。 她摘下大沿帽,在我面前缓缓抬起了头。 “红姐!” 我激动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嗅到了对方发丝间一股清香,这不是什么洗发水香味,这是红姐身上自带的天然体香,她一直都有体香的,不过我已经好久没闻到这股味道了,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我抱着红姐,久久不愿松手。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的男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红姐一脸嗔怒,轻轻推开了我。 红姐样貌没什么大变化,只是头发长了些,也消瘦了一些。其实不管我以后能混到何种地步,在红姐面前我感觉自己永远长不大,永远像个孩子。 “云峰,长话短说吧,我这次答应来见你实际上冒了很大风险,东西呢?”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金耳朵。 红姐轻声道:“放心,这是我现在靠着的男人,信的过。” 一听这话,我心中顿时觉得酸溜溜的,不太想搭理金耳朵了。 “哈哈哈!” 金耳朵放声大笑:“陈红!看来你这个小兄弟还是个醋坛子啊!那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红姐也笑道:“云峰这人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金耳朵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在意。 我把迷魂香交给红姐,小声告诉她这东西该怎么使用。 “怎么了云峰?” 见我突然不说话了,红姐皱眉问。 “红姐,好像有人.....我听到了脚步声。”我不动声色,指了指后方拐角处。 “确定?” 我点头。 红姐脸色巨变,她立即给了金耳朵一个眼神。 金耳朵走过去直接大声道:“谁!妈的别鬼鬼祟祟的偷听!有种出来给老子露个面儿!” 和红姐碰头的这条巷子没人住,也没路灯,十分昏暗,金耳朵喊完几秒钟后,只见从拐角处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二人长的有点像,似乎是兄妹。 “哎呦!别误会啊金爷!是我们!” “我呸!” “妈的!”金耳朵指着一男一女怒声说:“你们粘杆处的怎么都个个像幽灵一样!我带陈红出来散个步你们也跟着?!” 男的忙陪笑:“你误会了金爷,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反观那女的一脸高傲,冷声说:“金爷,你们两个散步散的有点远了吧?”她又转头道:“陈红,我看见这小子刚才秘密给了你什么东西,那是什么,能否拿出来看看?” 红姐脸上不慌不忙,解释道:“粘杆处的二位,云峰可是咱们会内的六级库丁,我来见他是主人下的命令,主人想做什么,你们也想打听打听?” “六级库丁!就这小子!?”这女的转头看了我一眼,一脸不相信。 红姐道:“到底是不是六级库丁,你们回去可以亲自向秦怀虎求证,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让我老大知道你们粘杆处的人过分干预我们做事,那你们两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差点忘了!我还是六级库丁,我的地位可不低啊!根本不用怕对方!当下我便挺直了腰板。 这女的看着我,冷声道:“哼,就算六级库丁又怎样?六级库丁一样要受到我们粘杆处监管!陈红,此事我回去后自会向主人求证!大哥!我们走!” 这一男一女就要离开。 “站住!” “我让你们走了吗?” “金爷,你还想怎么样。”女的转身问。 “我想怎么样?我想这样!” 一把刀突然凭空出现,从这女的左侧太阳穴插|进!瞬间横着贯穿了他脑袋! 刀尖从他右侧太阳穴的位置冒了出来! 动作太快!太突然!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以至于这女的死前脸上还挂着疑惑不解的表情。 噗通一声,这女的应声倒地在没了动静,地上鲜血直流。 “妹妹!” “金向山!你敢杀我妹妹!老子跟你拼了!” 这男的双眼通红,掏出一把匕首,直冲面前挥来! 只见,金耳朵轻松躲过这一刀,他面无表情出手,出拳如闪电,一拳打在了这男的喉结之上! 我清楚听到了,软骨碎裂声。 这男的手中刀掉落,他双手捂着自己脖子跪倒在地,面色痛苦,在挣扎了十几秒后脸朝下趴在地上也没了动静。 从金耳朵突然出手那一刻开始算,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一男一女均倒地而亡。 红姐看了一眼,皱眉说:“老金,你太冲动,粘杆处那里我们回去后该怎么交待?” 金耳朵一脸无所谓道:“交待什么?就算他们顶头上司王老头知道了又能怎样?大不了让他找我来打一架!你看我削不死他!” 红姐转头急声说道:“就这样云峰!事情我会帮你做!一旦得手后我电话通知你!你不要在这里逗留了!赶紧走!回去找把头他们!” “红姐,那这两个!” 地上两具尸体余温尚存,我指着问。 “你不用管!这里马上会来人处理!” 红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我写给把头的一封信!你回去后替我转交给他!顺便替我向他问好!” 随后红姐拉着金耳朵匆忙离开,红姐神色慌张,金耳朵倒是看起来满不在乎,还转头对我吹了声口哨。 我收好信,踏过地上躺着的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急忙跑出了胡同。 弟407章 她 “小哥,小哥,过来啊,我在这里!” 周遭一切都是雾蒙蒙的,我满心疑惑,望向四周,随后追寻着声音来源走。 很快,我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儿们身穿一身白衣,她脚下光着脚,蹲在地上, “我...!” “又是你! “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我和你没怨没仇!” 我站在原地,被吓的腿都在抖。 这女孩儿慢慢抬起了头,看着和正常人差不多,就是脸色太白,和打印纸一样白。 “小哥你别害怕,我不害你,我就是想请你帮帮我这个可怜的人。” 说着话,她呜呜哭了起来,她哭的很凶,但是只有声音,没一滴眼泪,很诡异。 我大着胆子靠近,问她什么意思? 她抽泣道:“我......我几天前来到这里旅游!结果被坏人害死了!我爸妈如今还在找我!呜....” 她看着我道:“小哥!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但你身上阴气很足,所以我才能找上你,我想让你帮帮我!” “什么?谁害你的?” 她声音突然着急:“我叫徐小榆!我很想告诉你谁害了我!但是我不能说话!秘密就在酒楼后院!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 就在我一头雾水之迹,耳旁又响起一道声音。 “喂?喂!小伙子,快醒醒!” 被人推醒,我发现自己还在长途汽车上,不过大巴车已经停了。 推醒我的是卖票大姐,她说道:“到服务区了小伙子,你不去解个手买点东西啊?还有,你刚才做梦了吧?一直喊什么别缠着我之类的梦话。” 我用力朝自己胳膊上拧了一把,很疼,证明现在不是在做梦。 “怎么?你脸色不太好看啊。” “现在出河北了没有?”我问。 卖票大姐看了车窗外一眼,说道:“出了,咱们现在早就不在石家庄地界了。” “那个.....大姐,我临时有事儿就不走了,我就在这里下吧。” “在这里下车?那车票钱可不能退啊!” “不用退。” 我拿上行李,匆忙下了长途客车。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搭了一辆车回到正定,此时是晚上九点半,我没直接去招待所,而是找到一家五金店买了手电手套和一把短柄工兵铲,随后我才悄悄回了招待所。 整间招待所上下三层,稀稀疏疏亮着灯光,门口没人,我打量了半天,疑惑心想:“酒楼后院?这哪里有酒楼....” 在门口一直潜伏至深夜,直到楼上最后一家住户熄了灯,我才提着工兵铲悄悄摸到了招待所后院。 这里是一片荒地,树都没几棵,我举着手电仔细在地上寻找蛛丝马迹。 如果是几天前的新土,我肯定能发现,但奇怪的是我找了一圈,并未看到这里有新土翻过的痕迹。 皱眉想了几分钟,我从包里拿出一瓶水,走走停停,将水不断挤到地上。 没多久,我突然注意到,西北角一块空地有异常,这里土质的吸水速度比别的地方大概快了那么一两秒。 我没犹豫,拿起工兵铲便向下挖。 土一铲铲被翻上来,开始是黑土,往下半米,慢慢变成了红黄相间的五花土,我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抓起一把五花土放到鼻子边儿嗅了嗅。 “我靠..这他妈是坟土啊.....这里竟然藏着有墓!” 我紧张的来回乱看!生怕被人看到我在这里偷挖! 我这次来正定是来送信的!手边儿根本没带旋风铲洛阳铲等家伙式!我手上只有这么一把质量堪忧的工兵铲! 考虑后,我迅速将五花土回填,将这里恢复到了原状。 对于我突然回来了,并要求再次入住!老板娘那疑惑搞不懂的表情全写在了脸上,好在她本着做生意的原则并没赶我走。 白天,一大早我给小五打了通电话,这事儿我不敢麻烦田哥,就让小五给我送来了旋风铲等趁手工具,我还跟他要了一个兄弟过来帮我。 小五给我派来的这兄弟姓王,他不是小白,在招待所刚一见面他就问我哪里有墓?而我指了指后院那片荒地。 我没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告诉这哥们,能想象到,一旦他知道怎么回事儿,肯定会骂我是精神病。 时间很快又到了这天晚上的后半夜。 两个人挖土速度就快多了,还能看着周围互相放风,安全性也大大提高,当下到了三米多深,突然,我们脚下露出了一层红砖,和两块儿盖在一起的大石板! 这哥们立即在坑里大喊:“我靠!这他妈咱们挖的啥啊?这好像不是个古墓!红砖加石板!以前哪里有这样式的古墓!” “嘘...你给我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他说的没错,以前古墓大部分都用青砖,看到了红砖,就说明这个墓年代不会太早,民国?解放后?甚至最近两年的都有可能, 但是!我观察这些红砖的氧化程度又有些时间了,总之就很疑惑!要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只能搞开看看! 两块青石板左右对合!每一块儿都重达一百五十斤往上!我和这哥们合力抬开石板,立即露出了黑窟窿洞的墓室。 墓室不大,面积十平米左右,很干燥,保存完好,没有进水迹象。 我跳下去后举着手电看,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具保存相对完好的黑漆棺材,棺材盖儿上两排棺材钉看起来锈迹斑斑。 费了番功夫,撬开棺材钉,在推开棺材盖儿那一刻,我低头用手电向里一照! 只见棺材里赫然葬着两具白骨! 在左边这具白骨的头骨旁,有个布做的帽子!帽子前端镶嵌有银花帽扣,这他妈是典型的,五六十年代那种地主老财带的布帽子! 而右手边那具白骨,身上穿的红色衣服尚未完全腐烂!颜色依然鲜艳!这是个女的! 此时,那哥们带着头灯猛拍我说:“兄弟!这他妈也太吓人了!你快看女尸嘴!” 我们看到,在女尸下鄂周围,有六根金针!这种针很长!很粗!自上而下,完全打穿了下巴骨!将人的嘴,整个封住了! 对我们来说,这种恐惧感只能持续一会儿,那哥们缓过来后小声问我:“唉,你看这是纯金的不?” 我皱眉道:“是纯金的,这女的很惨,你注意看她四肢。” “被打断了?” 我点头:“当初绝对是活着下葬的,怕人跑,就把手脚打断了!你看到这里没有?这里有一排牙印。” 我将手电照向棺材角落,那里有一排清晰的牙印残留。 “殉葬?” 我脸色发白,摇头:“不是,应该是男的先死了好几年,后来才把这女的关进来的。”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那样啊!啧啧....太惨了。” “别说了,咱两配合,尽量别把骨头弄碎,把这金钉子全给取下来!” “好!” 一通忙活,成功取下了金针,就在我取针的过程中,旁边的男性骸骨头歪向了我这里,一直在看我,似乎在警告我。 我直接将他头拿出来,道:“你他妈吓唬谁呢?你以为老子怕你?” “去你妈的!” 我将头骨丢到地上,一脚跺下去!直接给他干了个稀巴烂。 ...... 这事我第一次讲,连把头他们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招待所还在,不过后院原来那片荒地已经盖成了楼房,好像成了卖麻辣烫的一家店。 招待所老板和老板娘,并不是什么害人凶手,老板娘提的那个,几年前在房间内割腕自杀的女的,和我梦到的女的完全没关系!我做梦梦到的是棺材里那位小主。 她说我之所以梦到她,是因为我身上阴气足,这可能和我自身职业有关系,另外她提过“酒楼”,这个我也查到了蛛丝马迹,在几十年前,这里没有招待所,是有一家酒楼。 至于她为什么被人活葬,这点我不细说,肯定有人知道原因吧?几十年前这种恶俗非常猖獗,屡禁不止,甚至形成了产业。 最后,她为什会说:“我几天前被人害死了!小哥你一定要帮帮我!” 对于这点我很疑惑,所以就打电话问专业人士,结果从查户口那里,我得到了一个“中阴身”的勉强解释,换言之,她自己是没有时间这个概念了,她自己不知道,自己其实死了好几十年了,还以为是几天前发生的事儿。 她让我告诉她父母,不要在找她了,这个我想帮忙但无从下手,时间太久,我根本没有一点线索和头绪。 为什么要特意说这件事儿?是因为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奇事!还因为,她是第一个和我xx过的女的,虽然是在梦里不能做实数,但确实xx过! 现在,汽车站荒地那里成了麻辣烫店,如果当初动地基的时候没挖到,那就应该还在! 谁若想求证是不是有这件事,只需要从那家辣辣烫店的西北角下手,挖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第408章 可能搞错了 “霉运!晦气!通通滚走!” 我一用力,将被纸团包裹着的碎煤球丢到了远处。 俗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古人把风水学排在第三位那是有道理的!我用的这招是算命先生查户口教我的“丢霉转运秘法”,毕竟在正定这两天接连遭遇的事儿,太他妈晦气,太邪门了,我希望不要影响到我下半年发财的大运势。 坐了两天车,都快到祁阳了,把头突然给我打来电话,他让我先别回去,先转车去趟永州,和杜鹃会合,然后有新的任务派给我。 电话中,我并未主动告知把头我拜托红姐暗杀和财佬的计划,我想等红姐那边儿尘埃落定后在告知把头,到时,把头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这里面有我的一点小私心。 又一天半后,永州。 “大姐,我在旅馆一楼了,怎么没看到你人?” “小项,我在屋里洗澡呢!要不你上来找我吧!306房!” 和前台说了声,我径直上楼推开了306房门。 卫生间内,水声哗啦啦直响。 “你先坐着等一下!几分钟就好!” 隔着磨砂玻璃,我能清楚看到杜鹃的身材轮廓,以及她拧毛巾,擦洗身子等一系列动作。 过了一会儿,杜鹃身穿浴袍走了出来,她挨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笑道:“小死鬼!最近有没有想大姐啊?” “大姐,现在没心情搞那些,你都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刚洗过澡,杜鹃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儿,她翻了个白眼说:“你真是不解风情!那天其实咋两没做过是吧?你只是把我灌醉了而已,还想骗我。” “额.....这么说大姐你都知道了?”我面露尴尬。 杜鹃又白了我一眼,她大方说道:“当天不知道,第二天我越想越不对劲儿!我这个岁数又不是纯情小丫头了,就算喝的在烂醉,你进没进过门还是能感觉到的。” “其实,你就是单纯想利用我的感情,对不对?”杜鹃语气听起来酸溜溜的。 识破了也好,我不用在有心理负担了,敢作敢当啊,我直接说是。 杜鹃听后鼻子一抽,小声说:“我就知道,你怎么会平白无故喜欢我这种日落西山的女人呢,我这种农村老女人,没男人会喜欢的。” “大姐,你可别这么想,把头夸你心细,你要知道我们把头很少称赞别人,再有,我是给不了你想得到的感情呵护,但我能给你一样东西。” “给我什么?”杜鹃看着我问。 我指着她道:“妈尼!” 从包中掏出五摞现金,我直接扔到了她腿上。 杜鹃低头望着那一摞摞钱看了几秒钟,没来由叹了声。 她收下钱说:“行!这样也好!咱们就当是一场公平交易!你给我钱!我帮你们做事!” 我问她打听到了什么。 杜鹃认真说:“田广洞村,那个叫老胡的一直都住鬼崽岭,近一两年都没离开过那里。” “确定?你和老胡接触过没有?”我皱眉问。 杜鹃点头:“我装成外地人去村里旅游,在他小屋附近租了个房子住了几天,白天黑夜,那老头的一举一动我都用望远镜看着呢,那老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时会上镇上买点生活用品,生活简直不要太规律。” 我皱眉心想:“看来....新加入木偶会的和财佬真不是护林员老胡啊。” “把头还让你干什么了?”我问。 杜鹃回答道:“他让我去水产市场买了四十多只老鳖,全放生在了鬼崽岭西边儿的池塘里。” “你说什么!?” 杜鹃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我听后大为不解。 把头这是做什么?我问她,杜鹃说她不知道原因,自己只是照吩咐去做。 而我只知道,那个池塘连通着鬼崽岭地下大墓的入口! 我赶忙问:“你买的那些王八是死的还是活的?” “活的啊!每一只都活蹦乱跳的呢!” “那你放甲鱼有没有被村里人发现?” 杜鹃摇头:“没有!我后半夜三点多去放的,怎么可能有人看到。” 想了半天,我起身关门出去,直接电话打过去询问把头。 把头在电话中对我打哑谜说:“云峰啊,马上到几月份了。” “六月份!怎么了?” 把头道:“每年从六月份开始,就是王八的下蛋季节了,如果王八在池塘边下了蛋,那什么动物最爱吃王八蛋?” “蛇?” 把头说道:“不错,新鲜的乌龟蛋能把毒蛇从洞里引出来,再有我问你,如果蛇多了,那会引来哪种动物?” “老鹰!”我不确定问。 “你答对了云峰。” “把头!我还是不明白,你意思是指......和财佬还在田广洞村?” 把头语气淡然的恩了声, “不可能!” 我激动道:“把头!消息千真万确!和财佬在木偶会!不在田广洞!你搞错了!” 我之所以敢说这话,是因为我已经单方面向红姐求证过了! 把头问我道:“云峰,你还记得代表自伤蛇标志的图案吧。” 马上,我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白纸上描画的那幅图案,毒蛇首尾缠绕,撕咬在了一起。 下一秒,电话中把头语出惊人:“根据图案和我调查的结果看,新自伤蛇诞生之时是两条,双蛇互咬,只有活下来的那条才是最强,才能肩负起领导社火五丑责任,这也就是为什么过去江湖上传言,五丑老大有两个外号的原因,一个自伤蛇,一个和财佬,因为他们本就是两个人。” 把头声音凝重:“云峰,你要分清楚一点,和我们有血海深仇的并不是和财佬,而是自伤蛇,要区分开,如果我们不明真相,贸然去对付木偶会那个和财佬,那就正中了对方下怀。” 我脸色大变,马上道:“把头!可是我已经让人去对付和财佬了!估计现在都快得手了!” “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我赶紧把让红姐帮忙的事儿讲了出来。 把头听后大声说:“云峰!谁让你擅自做主的!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小红在木偶会!你以为全天下就你聪明!” “我.......我!把头!我真不知道!” “你赶快!快联系小红!让他那边儿马上停手,我们行走江湖的!向来是敌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让小红这样做,那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可能还会竖立新的敌人!” “好!我这就联系红姐!” 匆忙挂了电话,我直接打给红姐! 结果,红姐那个手机号一直提示已关机。 第409章 把头的王八 “把头!我不明白!既然和财佬不是自伤蛇!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如今有了新一代自伤蛇的?” 电话那头,先传来了把头手敲桌子的声音,随后听他说:“云峰,咱们在康定炮楼遭遇的那些事情,你还没忘吧?” “当然没忘!七月爬死了!李?F墓里的陪葬品归咱们了!是咱们最后赢了啊把头!” “咱们赢了?我看没那么简单....” 把头沉声道:“七月爬不在了,原五丑不在了,但他们那帮信奉古南羌蛇神的信徒可都还在,而且,那帮人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我知道! 那帮人得到了鬼崽岭出的蒙巴巴蛇尸!得到了康定山洞出的那张青铜镜!还得到了李?F等身木偶中藏的那对神秘耳环! 这些东西在我眼中一文不值,但在那些信徒眼中,就仿佛是圣物一般。 把头道:“云峰你要知道,和我们江湖人不同,这些人都是异教徒,我们只接触到了这些人中的一部分!可能还有更多人隐藏在当今社会的各行各业中!换句话说,和我们结仇的不单是某个人,而是一个邪教组织,可能是一个几百年来没断过的邪教组织!” 把头继续讲道:“这一年多来,其实我一直有托人在暗中调查,只是我没告诉你们几个,上次你在村里见到的黑衣人,就是我找来帮忙调查爬神组织的,新自伤蛇最近出现的消息,也是对方亲口告诉我的。” “把头,那这个新自强蛇到底是谁!你应该知道了吧!” 把头突然叹道:“哎,虽然尚未证实,但根据现有线索推断,对方可能是一个你我都认识的人。” “你我都认识?谁!”我紧张追问。 把头淡淡开口道:“老福....” “老福!” “怎么可!”我想说怎么可能会是老福!但话到嘴边儿我又咽了下去。 是啊,我差点忘了....在康定那会儿,老福最后跟着一个女的走了!而那个女的,百分百是和七月爬一样的爬神教信徒! “把头,那你意思是,老福如今在田广洞村?老福要害我们??这不能啊把头!老福他怎么说也是和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共患难过的!” “天真!” 把头呵斥我道:“我说过几次了,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老福已经不是那个向导老福了,如今我们立场不同!利益不同!等时机成熟,他一定会对我们下手!云峰,不光是新账加上旧仇!你忽略了最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这帮盗墓贼,知道他们太多的秘密了.....” 听了把头一番话,我明白了事情比我想的要严重的多,这个组织见不得光,我们知道他们那么多秘密,对方肯定不想放过我们。 当即我脸色发白,额头开始冒汗,问那该怎么办? 把头沉默几秒,开口道:“我弱敌强,敌暗我明,我们现在急需做的,就是十六个字。” “哪十六个字?” 把头一字一句,对我说道:“记住了,隐藏自己,明哲保身,转移视线,借刀杀人。” “云峰,我们一伙加起来就五六个人,犯不着出头,因为对方可能有几十上百号人,我们要做的就是,不露痕迹的引导白帽子去知道这伙人,去注意这伙人,去了解这伙人,最后打掉这伙人!”把头最后一句说的斩钉截铁,气势十足。 我忙道:“把头!那要怎么不露痕迹的引导白帽子知道,如果我们去派出所举报,那我们自己不都进去了?” 把头突然生气道:“云峰!你是不是个猪脑子!” “额.....” 我在心里说了句把头你才是猪脑子呢,随后我马上又说:“要不,我写匿名信寄给老学究?” “哎.....” “云峰,考虑事情一定要尝试多角度去考虑,最后优中选优才行,江湖残酷,一向是弱肉强食,如果在我死前你还没成长起来,那你该怎么护得住芽仔小萱他们!” “把头,你看你这话说的!你今年才七十三!正年轻呢!以你的体格看,没准明年努努力还能得个胖小子,我看你最起码还能稳稳在活个三十年,等到那时候我肯定成长起来了啊!绝不给你丢脸!” “滚犊子!” “听着!” “你小子就给我在永州待着,随时待命!让杜鹃去田广洞村,给我盯着鬼崽岭那个水塘的风吹草动!多则一月,少则半月,村里就会发生大事儿!到时你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切记,在这期间内你不要去田广洞村露面!一切让杜鹃干就行了,我相信她能胜任这份任务。” “再有,赶快联系小红,把你那个破烂儿计划给我停手!否则要是杀不了和财佬,对方反扑回来,那样可能就对小红自身不利了。” “好,我知道了把头。” “那就这样吧云峰,自己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我心里总觉得有些委屈。 我那招荆轲刺秦王可谓必杀技,红姐就是我雇的荆轲,就算现在情况突变导致计划搁浅了,那把头也不能说我辛苦想出来的是破烂儿计划吧。 把头对我失望,是因为他期望太高。 但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路要一步步走。 我混社会满打满算才几年?我觉得把头应该拿同龄人和我比,而不是拿他自身和我比。 讲真,要是同龄人和我比做局,我能做死一群同龄人。 我进门大喊:“大姐!给你派个任务!” “你说吧。” “恩,等下你就出发去田广洞村,随身带上必要生活用品,二十四小时,给我盯着鬼崽岭那个水塘!如果发现什么可疑,立即向我汇报!” 杜鹃疑惑问:“一个臭水塘有什么好调查的,就算盯着,难道不应该盯着某个村里人?” 我抽出一支烟,甩了甩打火机看着杜鹃说:“大姐,你不懂,你也不用懂,我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就行了,有问题吗?” 刚收了我好几万块钱,杜鹃不好意思拒绝,她点头说没问题。 田广洞村没一个人认识杜鹃,脸生,这就是她最大优势。 我们不一样,我们一去肯定被人认出来,我明白了把头说的十六个字中的前八个字,即:“隐藏自己,明哲保身。” 当天傍晚,我也终于联系上了红姐。 红姐在电话中疑惑道:“云峰,怎么突然又不干了?我买通了吊客部门的一个人,我和这人里应外合,本打算今晚就对和财佬动手。” 我听后暗道一声好险。 我忙说情况有变,杀和财佬的计划暂时延后。红姐倒没生气,说有事儿在找她。 往后几天,杜鹃每晚会给我打电话,汇报她在村里盯梢的所见所闻,奇怪的是,鬼崽岭水塘这几天风平浪静,并无异常。 我还是搞不明白,把头让杜鹃放几十条甲鱼下去做什么。 “多角度考虑问题......” 晚上,我坐到书桌旁,随手打开了台灯。 找来白纸和圆珠笔,我先在白纸上画出了水塘,然后又画了四十只乌龟泡在水中。 喝口啤酒,我盯着画直发呆。 突发奇想,我迅速拿起笔,在每一只乌龟的壳上,都写了上把头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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