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逼为奴(H)_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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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仍然还是和他装糊涂。林默的问话，周瑾年抬头看着她不说话了。林默见状，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见已经是吃饭的时间，她就拉着周瑾年一起去外面吃饭了。这些日子，周瑾年每次来看她的时候，他们两人一起吃饭，已经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很多时候林默也都能感觉到，周瑾年陪在她身边，就跟亲人似的。有时候，她产检的时候，周瑾年没事也会跟过来。以前陆闻风还会吃点醋，自打周也被抓了之后，陆闻风就再也没为周瑾年和林默的有过半点不满。尽管林默那时候没有做检测，还没有确切的结果。但是，他们都心知肚明。餐桌跟前，两人相对而坐，服务员上完菜之后，林默便若无其事给周瑾年夹菜。抬眸看了林默一眼，周瑾年的神色顿时更加伤感了。周瑾年的心事，林默哭笑不得了。她说：“周二叔，你这样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了。” 林默的话音落下，周瑾年就把那份随身而带的文件拿出来递给了她。看着周瑾年递过来的文件，林默先是一愣，而后伸手就把文件接过来了。随后，她收回落在周瑾年身上的眼神，低头就看向了手中的文件。看到基因检测报告几个字样时，林默的表情瞬间呆住了。自己昨天晚上才和陆闻风说了这事，周瑾年今天就把报告拿到了。他的速度真快啊！一时之间，林默的呼吸也屏住了。盯着周瑾年看了半晌，林默才又低头看向了报告。看到她和周瑾年的名字时，林默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周瑾年说道：“周二叔，你还真拿我的样本去检查了。” 第555章难过因为不是你林默笑着说完这话时，周瑾年的表情却没有那么轻松了。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他带着些许无奈说道：“本以为我和小默这么聊得来，我们两人这么投缘，也许小默你就是我在找的太阳。” “可是医院今天通知我去拿结果的时候，我却连最后一点希望都和期待都没有了。”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去做这份检测报告了，至少心里还有一线希望。” 周瑾年失落的表达，林默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只见他眼里都是伤感。目不转睛地盯着周瑾年看了半晌，林默把手中的检验报告翻到最后一页的结果时，只见她和周瑾年的基因匹配是0.0%。看到这个数据，林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刚刚拿到周瑾年递给她的报告时，她还怕时间太赶，怕检验科的同事来不及。不过还好赶过来了。盯着这个结果看了一会儿，林默再次看向周瑾年的时候，看着周瑾年满脸的失落，林默则是给他盛着汤安慰：“周二叔，这件事情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你别太放在心上。” 安慰着周瑾年，林默心里还是有点儿虚了。她对周瑾年并没有任何意见，如果没有老爷子的话，她肯定会让周瑾年看到真实结果。只是每次想到老爷子，林默就不愿意和周家有任何瓜葛，不想老爷子知道自己的身份。虽说她可以不认老爷子，但她只要和周瑾年相认了，老爷子的心境就会不同了。他只会觉得周瑾年把孩子找到了，他此生无憾了。对于他以前做过的种种事情，包括阻挠周瑾年找孩子，他都会释怀。然而，她不想让老爷子活的那么心安理得。不是所有的亏欠别人的人，到最后都能够心安理得地释怀，都能了无遗憾。说实话，老爷子不配。所以，她只能对周瑾年残忍。林默的安慰，周瑾年万般感慨道：“小默，我真以为你就是我的孩子，我心里一直都这么以为，我以为我的第六感是准的，以为我可以对温暖……” 周瑾年话到这里的时候，林默的表情怔住了，看着周瑾年的时候，眼圈不由得也红了。一动不动地盯着周瑾年看了半晌，林默给他倒了一杯茶，安慰着他道：“周二叔，你别着急，太阳会找到的。” 接过林默递给他的茶水，周瑾年却伤感地说：“小默，我知道太阳迟早会找到，我眼下最难过的，不是太阳没有找到，而是难过太阳不是你。” 一直以来…… 从第一眼见到林默的时候，他心里就盼着林默就是他和宋温暖的女儿，林默就是他的太阳。因为她和温暖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她给自己能带来那种家的归属感。每次看到她的时候，他都以为回到了过去，以为温暖还在。可是眼下，他所有的期待都被这份检查报告打碎了。周瑾年的失落，林默脸上的那抹笑意再也挂不住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周瑾年，林默几番想开口说什么，却几次都欲言又止，不知道从哪说起。最后，只是默默帮周瑾年夹菜，不再开口说话。因为每说一句话，她都是在欺骗周瑾年。直到快两点的时候，两人这才吃完午饭，这种沉闷是第一次发生在他们两人之间。到了急诊门口，林默见周瑾年还想和自己一起回楼上的时候，她则是把周瑾年拦住了。她说：“周二叔，你今天挺累的，你先回去休息。” 眼神伤感的看着林默，想着她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宝宝，周瑾年便没有跟着林默上楼。他怕自己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影响到林默，会影响到她肚子里宝宝。于是，目送着林默进了急诊那边，直到林默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周瑾年这才上车。候梯间那边，林默正准备进电梯的人，忽然又转身走向了大厅。当她的步子快要迈出候厅间的时候，她看周瑾年的车子还停在门口没有走开，林默的步子就那样顿住了，就那样站在墙壁后面看着周瑾年的车子。这样偷偷地目送，直到周瑾年的车子离开，林默这才迈开步子现身在大厅里。眼神依然停留在刚才的地方，一时之间，林默突然感慨万千了。 “林医生。” 不知道在大厅那边站了多久，直到听到有人喊她，林默这才回过神，才转身回楼上办公室去了。然而，她心事沉沉的刚进办公室，看着在她办公室里等候着的人，林默瞬间愣住了。拧着眉心盯着对方看了许久，林默这才开口道：“老爷子。” 老爷子突然的到访，林默还是诧异了。不过也是，他要请假活动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林默的震惊和诧异，老爷子双手拄着拐杖，不紧不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到你了吧！小默。” 老爷子的温和，林默面不改色道：“还好。” 林默毫无情绪的脸，老爷子拄着拐杖往她这边走了两步，而后感慨道：“一直都想见见小默，想和小默你当面聊聊的，瑾年说你不愿意见我，所以我只好请了半天假出来活动活动。” 听着老爷子的话，林默只是云淡风轻的给他倒了水：“您太客气了。” 对待老爷子，林默明显没有对待周瑾年那般热情，没有对待周瑾年好。林默不冷不热的态度，老爷子拧着眉头，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小默，你不见我，你生我气是应该的。” 不等林默开口说话，老爷子又说道：“小默，我今天过来也不是为别的事情，就是想诚心给你道个歉，那件事情是爷爷当时太着急，所以一时糊涂了。” “还请小默你别和我这将入土的人一般计较。” 老爷子的这番话，林默看着他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林默才开口说道：“老爷子，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两人以后也没有什么交集，所以你不必说道歉的事情，不必让我不一般计较。” 第556章无法原谅他 “原谅或者不原谅，跟不跟你计较这件事情，其实老爷子你心里应该很明白，我拿你没有办法，我也报复不了你什么。” 说到这里，林默突然停顿了。两眼仍然停留在老爷子的脸上，看他这些日子苍老，沧桑了不少，林默尽管想生气也不知从何气起了。于是，盯着老爷子看了片刻，她说：“所以您老人家以后也不必过来了。” 再说了，他来向自己道歉，他寻求自己的原谅，无非是想让他自己心里好受一点，是不想背负罪感。自己的心脏差点儿被他摘，这条命差点儿落在他心里，凭什么他的一句道歉，她就要原谅所有，就得让他心安理得？目不转睛地看着老爷子，想着老爷子是她的亲爷爷，林默就更加不想见到他，更加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林默轻描淡写的执着，老爷子的神色立即沉了下去。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半晌，老爷子才开口说道：“确实，我也没什么脸面让小默你原谅我，只是瑾年那边，他是打心眼里的喜欢你，而且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对谁上心过，没有这么关心过谁。” “所以希望小默你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而不待见瑾年，还能像从前那样拿他当朋友。” 老爷子的这番话，林默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所以，他并不是真心想和自己道歉，他只是怕自己对周瑾年不好，怕自己增加周瑾年的心理负担。冷眼看着老爷子，想着老爷子的种种行为，想着他这么多年对周也的纵容，林默直接冷着脸说道：“老爷子，我和周二叔之间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不等老爷子开口说话，林默又说道：“老爷子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林默的不待见，老爷子一筹莫展的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才好。于是，百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老爷子拄着拐杖就离开林默的办公室了。林默不原谅自己，老爷子是有想过的，但他没有想到林默会这么不近人情。他以为自己已经受到惩罚，以为自己最后的收手她会顾念，没想到那丫头还是生气了。 “董事长。”老张见老爷子从林默办公室出来了，他连忙扶住了他。 “哎！”一只胳膊搭在老张的手臂上，老爷子百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那丫头脾气倔，还是连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 老张则是扶着老爷子安慰：“等过些日子就会好了在，而且这丫头没有不待见瑾年少爷，两人中午还在一起吃的饭。” 老张提起周瑾年，老爷子便扭头看着他问：“孩子呢？孩子那边有线索吗？大概什么时候能找到？” 此时此刻，老爷子心里是后悔的，后悔自己前些年一直在阻挠周瑾年找孩子，后悔自己没有相信周瑾年的第六感，才导致自己的亲孙女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见老爷子在问孩子的事情，老张先是一怔，而后才和他解释：“线索有是有，但是不多，我和瑾年都在努力地找，相信会有结果的。” 老爷子则是拧着眉说：“会有结果，那什么时候能有结果，我这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亲孙女吗？” 老爷子的担心，老张在旁边安慰：“董事长您放心吧！您肯定能见到亲孙女的。” 说到这里，老张便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这会儿，他没有告诉老爷子，他们查到孤儿院的时候，所有的线索都被人为切断了，不管他们怎么查，去找什么人询问，大家对他们的态度都是一问三不知，非常的不配合。这个局面，显然是有人不想他们查到真相。然而，结合前前后后的事情一想，老张心里大概也有个结果了，大概能猜测到事情是怎么回事。只是，对方那头瞒得太明显，所以他不敢有动静，不敢声张了。而且他的猜测是真的，那这个真相无论对谁而言都太残酷，对于老爷子而言，更是一种煎熬。所以找人这事，老张都只是表面功夫地在忙，不再像前些日子那么费心费力了。老爷子听着老张的话，百般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他心想，自己精明了一辈子，没想到到头来落到一个这样的结果，没想到连孙女都找错了，还错养了二十来年。扶着老爷子转弯走到候梯间的时候，听着老爷子的再一声叹息，老张扭头就往林默的办公室那边看了一眼。直到听到电梯的响声，老张这才收回眼神，扶着老爷子进电梯了。 —— 与此同时，林默的办公室里。办公桌前，林默看着自己刚刚倒的那杯水，想着老爷子刚刚在她办公室里的情形，想着老爷子刚刚说的那番话，林默的心情莫名沉重了。脸色也久久没有恢复。没想到老爷子会来找她，她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老爷子了。想到老爷子那张脸，林默不由得就想起了周也，不由得就想起了老爷子对她的种种纵容。轻轻吐了一口气，林默拉开办公桌跟前的椅子就坐了下去。此时此刻，她仍然不能接受，老爷子就是她的亲生爷爷。利用周瑾年和老爷子取她的性命，甚至让老爷子来摘她的心脏，周也太狠了。医过无数人，见过多少人性薄凉的一面，周也这么心狠手辣的，她却是第一次见到。而且，她早就知道她是周瑾年女儿。种种往事浮上心头，直到小助理给她送来文件，林默这才从老爷子的事情当中抽离出来，这才回到工作当中。从而想到陆闻风，想到君临，想到自己肚子里面还有个小家伙，林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微微有一点点隆起来的小肚子，心里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陆闻风说得对，她还有拥有很多很多。她应该多看看自己所拥有的。更重要的是，她和陆闻风两人现在越来越有包容，越来越理解对方，越来越有商量了。本以为再也不会回到过去，没想到时间可以改变任何。于是等到下班，陆闻风过来接她的时候，林默就把老爷子找她的事情跟陆闻风说了。第557章你还怕我下狠手？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着林默的手，陆闻风说：“十七，你没有做错，不用给自己任何心理负担。” 转脸看着陆闻风，林默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 说罢，两手就把陆闻风的胳膊扭住了。没一会儿，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只见白冉又和君临闹起来了。自从她来到陆家以后，家里就格外热闹。接下来的日子，白冉还是住在陆家没走，林默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白冉也不像之前那样跟她胡闹了，有时候甚至还给她帮忙跑腿做事，会帮忙照顾她。没心没肺的在陆家吃吃喝喝，好像她就是这个家中的一份子。只不过，陆闻风和顾知州两人较量，仍然还是那么白热化，仍然谁都不肯让谁。 —— 餐桌对面，两人相对而坐，路小南看着心平气静的林默，她则是拧着眉心说道：“小默，陆闻风和顾知州最近斗的挺厉害的。” 路小南提起陆闻风和顾知州，林默就愁的脑仁疼。前些日子，陆闻风还会让着顾知州一点，不会跟他太计较，这段时间他是完全手下不留情了。最关键的是，顾知州也不肯退让，非要和陆闻风杠。尽管很多时候，他明明就会输。轻轻吐了一口气，林默说：“估摸着早就想一较高下了，所以两人现在都没顾忌了。” 以前在陆氏的时候，顾知州基本都是听陆闻风的。离开陆氏单飞的时候，他确实也说过想和陆闻风一较高下。所以两人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林默是有所预料的。林默的一筹的莫展，路小南则是说道：“小默，我看他俩这么斗着，大部份还是因为你。” 不等林默开口说话，路小南接着说：“你说都这么多年了，你和陆闻风都怀二胎了，之前的误会也都解开了，顾知州他怎么还那么轴？怎么还要钻牛角尖？” “难道能等你一辈子？”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以后不和陆闻风在一起，那你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啊！他和陆闻风是什么关系，他自己心里没数啊！” 路小南一提起这些，林默的眉心就舒展不开了。自打顾知州跟她表白之后，她回想着以前所发生的事情，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所有。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顾知州只是拿她当朋友，拿她当亲人。想到这些事情就脑仁疼，林默便给路小南倒着果汁说：“男人的事情，男人自己去解决，我们也管不了。” 路小南：“那这是肯定的啊！只是话说回来，你说这兄弟两也是的，人家是兄弟同心，齐力断金，他们两人倒好，自相残杀。” “要是不这么斗的话，要是能够合作起来的话，对两人都有好处。” 林默只懂拿手术刀，管不了他们兄弟俩的那些事情，便一个劲给路小南夹菜，没再说那么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兄弟两人的那股劲儿，不仅仅是林默路小南他们看到了，整个圈内，整个人A市的人都看了个遍。这会儿，中州集团的事情，林默也不好和陆闻风跟及，特别是面具的事情之后，他怕陆闻风多想。没一会儿，两人吃完午饭，路小南就陪林默一块儿回医院去了。 -- 与此同时，陆闻风前脚刚进ZF大楼，顾知州也来了。两人正好在候梯间里碰到。两手揣在兜里，顾知州嘴角噙着一抹笑：“三哥。” 他的对面，陆闻风也是两手揣在兜里，轻描淡写的看了顾知州一眼，漫不经心回应：“嗯！” 生意上虽然在斗，但每次碰面的时候，两人都跟没事人一样，该怎样就怎样。当然，要是一言不合，该动手的时候，谁也都不会马虎，还是会动手。片刻后，电梯下来了，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顾知州扭头看了陆闻风一眼，调笑的说道：“三哥，你最近下手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不过西区的项目，还是没让你独吞。” “狠？”陆闻风轻声一笑：“你还怕我下手狠？” 电梯的空间很大，兄弟俩站在里头，气势几乎透过各个缝隙散发出来。而且两人一般高的身材和相似的五官面容，仿佛有点像在照镜子。陆闻风的不以为然，顾知州的嘴角仍然挂着笑，他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仇人。” 顾知州前段时间拦了陆氏的几个项目，陆闻风这些日子都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所以，圈子里早就有风声，说兄弟两人是为一个女人在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两手抄在裤兜，陆闻风斜睨了顾知州一眼：“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轻描淡写的，陆闻风把顾知州那点儿小心思看得透透。向远说顾知州是占着林默在中州集团有投资，占着他救过林默才这般无所忌惮，才这般挑衅他。陆闻风却很明白的，顾知州就是要自己和他斗，就是故意让自己对他下狠手。他是想逼林默站出来做选择，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把面具的事情说出来。庆幸的是，事到现在，林默并没有参与进来。陆闻风的不以为然，顾知州嘴角的那抹笑意没那么淡然了。第558章两人较量上了陆闻风轻描淡写的态度，顾知州知道，自己的用意被陆闻风看穿了。不过无妨，他看的也没有错。目不转睛的盯着陆闻风看了半晌，顾知州轻声笑了一下：“三哥，那你说小默会站在哪一边？” 顾知州的自以为是，陆闻风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说话。这时，顾知州脸上的那抹痞笑比刚才更加明显了。他说：“如果我告诉你，20年前，是我救的小默呢！” 顾知州的话音落下，电梯门滴的一声响了。与此同时，陆闻风的脸色瞬间也变了，抄在裤兜里的双手不禁也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很明显，顾知州是故意的。冷冰冰的看着顾知州，外面突然有声音传过来：“闻风，知州，你们兄弟俩过来了啊！赶紧，赶紧去我办公室坐一会儿，会议随后就开始。” “赵局。” “赵局。” 看着这个和他们父亲一样大的男人，兄弟两若无其事的打招呼，仿佛刚才在电梯里并没有聊过不开心的事情。 “你们先去办公室，我过去给李局拿点资料，马上就过来。” 简单和赵局说了两句，兄弟两人就往他办公室那边去了。没一会儿，赵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几人就往会议室那边去了。他们到达会议室的时候，其他公司和其他单位的人早就到了。大伙看到陆闻风顾知州和李局他们一起进来的，连忙起身迎了过去。在A市，陆闻风现在的话语权不小，而且周家那么作天作地一通之后，周家老爷子的再次消失，陆闻风基本奠定了他在A市的地位。虽说顾知州的中州集团是新成立的，虽说兄弟两人之间有不和睦，但好歹也是兄弟，而且顾知州的能力和实力放在那里，所以大家也敬他几分。片刻后，资料发下来，会议就开始了。这会一开，直接就从白天开到了天黑，直接开到晚上七点多钟。于是，散场之后，大伙就找了个了饭店吃饭。饭桌上的时候，一个个仍然还在聊着工作上的事情，仍然围绕着工作的事情。对于他们这样的男人而言，就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比工作更加重要了。直到晚上十点多，饭局才散场。酒店大门口，大家各自打了招呼离开的时候，陆闻风和顾知州两人又在停车场里碰到了。兄弟俩今天开的是一样的车子，车子正好也挨着一块儿停着在。一个车牌8888，一个车牌6666，各有各的拉风。漫不经心打开车门，陆闻风轻描淡写的看了顾知州一眼，忽然发现，从小到大自己不管做什么，自己不管有什么，顾知州都挺喜欢跟他搞一样。呵呵！真没想到，到最后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也喜欢。右手臂搭在车门上面，陆闻风忽然想起了两人中午在电梯里没有聊完的话题。漫不经心的看着顾知州，看他痞里痞气打开车门也没上车，陆闻风不紧不慢回着他没有说完的话：“知州，你赢不了我的，就算20年前是你救的小默。” 无论是事业上，还是感情上，他都赢不了自己。陆闻风的话音落下，顾知州脸色不禁沉了沉。这会儿，他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陆闻风又不以为意的说道：“真想赢我的话，你先认清楚自己的定位，先把你自己找回来。” 说完这话，陆闻风没在过多的停留，弯下腰，若无其事的就上车了。紧接着，车子启动了，他放下车窗朝顾知州挥了挥手，然后踩着油门就先走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不论任何事情，顾知州都不可能走在他的前面。看着陆闻风先行离开的车影，顾知州的眉眼一沉，冷若冰霜的也上车了，继而启动车辆就朝陆闻风追过去了。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拿着手机刚刚给林默回了一条微信，说自己在回来的路上，陆闻风就看到顾知州的车子从后面追过来了。他的车速很快，在经过陆闻风旁边的时候，顾知州转脸看了陆闻风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就把他超了。就算比他晚出生两年，就算比他晚认识林默又怎样？这两年又能代表什么？他不可能事事都领先在自己前面，自己不可能永远都追不上他。看顾知州轻而易举从他旁边超了过去，陆闻风脸色瞬间就变了，马上也不干了。眉眼一沉，踩着油门就朝顾知州追了过去。因此，两人就你追我赶的在飚起车来了。仿佛，这并不是一场车子的较量，也代表着其他各个方面的较量。双手握着方向盘，顾知州看陆闻风追了上来，他嘴角气扬起一抹痞笑，马上就把油门踩到底。看来，他也和自己较量上了。等车子上了高架桥，两人则是更加肆无忌惮了。整个高架，旁边几个车子的车速加起来，都没他俩一台车子的车速快。与此同时，林默则是坐卧在床上给小家伙读故事情。陆君临坐在中间，林默坐在小家伙的左边，右臂揽着他的胳膊，正温柔的在给她读故事书。白冉则是歪歪倒倒靠在小包子的右边，一边往嘴里塞着橘子，一边也在听林默读故事书。当林默读完眼下的这个故事时，白冉扭头看着她说：“刚刚那个，林默你把刚刚那三只猪的故事再读一遍，那个故事好听。” “……”转脸看了白冉一眼，林默哑口无言。自己是给她读故事书，还是给君临读故事？林默嫌弃的眼神，白冉往她怀里塞个半个剥好的橘子：“就是让你读个故事，你干嘛那样看着我？橘子给你剥好了，你就读一遍呗！” 看着白冉扔在自己怀里的橘子，林默真想抽她。吃着她家的东西，睡着她的儿子，她还拿她家的东西贿赂自己。两人中间，小包子见白冉吩咐林默读故事书，他扭头就看了白冉一眼说道：“大猪。” 这话，白冉不爱听了，转身就去揪小包子的脸，说他才是笨猪。看着两人迅速扭打成一团的模样，林默连忙阻止：“再打的话，我就回房间了啊！故事不读了啊！” 林默的威胁，一大一小的两个家伙马上安静下来了，老老实实看向了林默。看着两人消停了，林默这才拿起故事书，再次给他们读起了那篇三只小猪。十几分钟后，林默读完这个故事，回头再看看旁边的两人时，只见小包子已经靠在她的手臂上睡着了，白冉则是展着双臂，早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看着眼前的情形，林默的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笑意。这两个家伙，没一个省油的灯。小心翼翼下了床，林默抱着小包子，把他平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给他俩盖上被子之后，林默就轻手轻脚回到自己房间去了。然而，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看现在已经十一点，陆闻风却还没有回来，忽然之间，林默的心跳有点儿比刚才快了。第559章你是我男人不是说在回来的路上吗？这都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到家？于是，直接就把陆闻风的电话拨通了。幸好的是，陆闻风他接听电话了。卧室里头，陆闻风那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林默就先开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