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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按了耳麦,下令,“查封研究所,如有不从,就地斩杀。” 她语调都没变,但语气中那种冰冷的杀意令所有人感到胆寒。 这... 这真的是那个郗家的土包子吗? 是同一个人,可是又哪里都不一样了。 原来那一直懒散的腰背挺直是这种模样,像是一杆笔直又锋利的枪,铁血肃杀,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她安排完命令,队伍就动了起来。 她这才想起背后这些人,“至于你们,都乖一点,不要妨碍办案,我们不会滥杀无辜的。” “放肆!”皇后气得发抖,这简直就是在踩她的面子,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从未受过这等羞辱,这让她失了风度,指着牧星辰怒骂,“简直放肆!你怎敢在金家撒野!” 兰昊推开不可置信地郗钰走到皇后身边,目光带有压迫感地看向牧星辰,“滚出去,这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 牧星辰指了指耳朵,“听不懂人话吗?三皇子殿下,我说过了,若有阻拦,一律按邪||教同党处理。” 兰昊目光阴沉,他从未被如此忤逆,“有本事你就试试。” 她觉得有些好笑,“你不会以为你是皇子我就不敢动你吧?” 兰昊:“凭你?” 她耸耸肩,“不啊,单挑哪有群殴爽。而且你确定你真的想好了吗?你一个使不出异能力的小弱鸡要跟我们试试?” 小、弱、鸡。 这三个字像是射在三皇子心口的三支利箭,杀伤力巨大。 “如果你执意要闹,在下队伍里也有几个S级的小弟,可以陪你练练。” 什么时候S级跟批发一样了? 兰昊气得脸色铁青。 皇后连忙拉住兰昊,怒斥:“你们,你们这是至皇室尊严于何地!” 她耸耸肩:“我们领导说了,不需要顾及您的面子唉。” 皇后怒极:“你们领导是谁!” 牧星辰:“哦,他叫霍渊。” 全场再度哗然。 “好了,”她伸了个懒腰,弯腰提起金得利,200斤的胖子在她手中像个破布娃娃,毫不费力,“没时间陪你们浪费,乖乖在原地待着,谁要是动歪心思被当作邪||教余孽击毙,概不负责。” 这时,外面响起了哀嚎和惨叫声,是安全部在抓捕邪||教余孽的过程中,就地斩杀了几个不配合的家伙。 汩汩的鲜血淌了一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这些养尊处优的先生夫人小姐少爷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被吓得瑟瑟发抖。 “你们,你们这是滥用职权!”金得利不愧是金家家主,被牧星辰提在手中了,还涨红着脸,艰难地与她争论,“你们搜捕令呢!证据呢!你们这样擅自闯入世家贵族搜查,我,我要起诉你们!” “金得利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 牧星辰面无表情,“我们安全部从来不是用来讲理的地方。” “现在,告诉我,傲慢和柯西拉在哪里?” 金得利面色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牧星辰在他脸上狠狠揍了一拳,一口血混着牙齿喷了出来。 她又笑着问了一遍,“傲慢在哪里?” 金得利说话已经有些困难,“我,不知道...” 贵族小姐和少爷们被她吓得不轻,在一片惨叫声和哀嚎声中,她轻描淡写施加暴力的模样甚至比那些刽子手更骇人,像是个恶魔。 牧星辰没有多少耐心,她伸出手在他额头上贴了一张钞票,买下他的灵魂。 钞票消失,买卖成功。 她又问:“傲慢和柯西拉在哪里?” 金得利双目呆滞,“在...” “碰!”的一声巨响。 金得利整个人炸开了,血肉四溅。 “啊啊啊啊!” 一片尖叫声中,兰昊红着眼怒吼,“舅舅!” 皇后则直接晕了过去。 “皇后殿下!” 场面简直一片混乱。 “队长!”队员们担心地上前一步。 “没事,”牧星辰抬手示意,飞溅的血肉在靠近牧星辰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没有一点沾染到她身上,“有人在他的灵魂上植入了能量炸弹,触发条件就会爆炸。” 队员叹气,有些遗憾,“线索中断了。” “不碍事,”牧星辰点开耳麦,“全体听我指令。” 早在展开行动之前,所有的情况就已经考虑到了。 在安全部队员包围金家之前,白、郁、司、雷、郗五家和5个重要据点就被包围了,出不来,进不去。 若不能从金得利那里获取傲慢所在,就只能采用最笨的方法,她带着人一个个地搜过去。反正已经从金家得到了证据。 同时搜查不可能,世家除了有安保系统,更是都藏着几个S级以上的强者和若干实力强大的异能者队伍,若没有她的异能封禁,这次行动将会损失惨重。 有了封禁和空间系异能者配合,找到教皇和傲慢其实也很快。 看似是11个地方,但实际上,通过各种条件筛查,最后的可疑对象只有5个。 金家是在近四十年从一个富商家族晋升六大家族的暴发户,并很快被其他的五大家族接纳,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能够扶持金家进入六大家族的,只有当时最顶级的政客和其他五大家族,但是金家这些年的明细没有与老政客保持来往,反而一直积极与五大家族联系,所以就算傲慢没有藏在金家,也一定藏在五大家族里。 安置教皇的地方不能太糟糕,按照条件,其中有3个重要据点不符合,郗家她搜过了,排除、郁家没有年纪合适的人,排除,白家除了顾雅棠一事,可能性也不大。 所以最后窝藏教皇和傲慢的,就在3个重要据点和司、雷两家。 她准备了PlanB,由分队队长接替她指挥金家,她则从雷家开始,逐家搜查。 “现在施行Plan...”她刚要下令施行,眼角余光就瞥见一个神情有些奇怪的佣人,在偷看她。 这是一个相貌清秀,身材高挑的青年,没什么存在感,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看他身上的衣服,好像是个管家,像这样的家族,一般会有好几个管家,一个总管家和若干其他管家。 她下意识觉得不对,伸手去抓他,不想他身手矫好,滑不留手,竟然一个闪身从她的手中逃离。 她也有些惊讶,跟他过了两招,他发现他的身手竟然惊人得好,她队伍里大部分的成员若不凭异能,很难打过他。竟完全不逊色多少。 这很不可思议。 几招后,牧星辰还是擒住他,扣住他的手臂,“你是这里的管家?” 他低着头挣扎,没说话。 牧星辰继续逼问:“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他依旧不肯说。 牧星辰脑中闪过什么,“是不是与金夫人有关。” 他没说话,但是挣扎的力气更大了。 她猜到了点什么,“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你胡说!”他突然抬头,双眼赤红,“她明明已经,已经...” 牧星辰:“是她的尸体。被金得利保存得很好。” 他先是一怔,而后低下头去,落下来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牧星辰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唇在不住颤抖,他深深呼吸,胸膛剧烈起伏,片刻,他才哑声问道:“你说真的?” “真的,不骗你。” 他沉默片刻,才道:“他(金得利)一直在为一位大人做事。” 听到这里,她的眉头微微舒展,线索终于要找到了。 牧星辰:“那位大人是谁?” 管家:“我不知道。” 队员蹙眉,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他们难道不知道金得利背后有人? 管家:“但是他藏了一个东西,应该和那位大人有关。” “带我去找。” 管家带着她们走出去。 路上,管家走在前方,一言不发,牧星辰忍不住打听,“外人都说,金得利和金夫人的感情很好,可金夫人却因为替金得利背锅而死,她是自愿的吗?” 管家没有说话,但紧紧握着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看来不是。” “你跟在金夫人身边很久了吧?” “我查过金夫人的资料,她年幼时出身贫苦,卖过花、洗过盘子、当过服务员和舞女,后来因为出众的美貌和天赋,被选为电影女主角,15岁就一炮而红。可惜不久,就因拒绝富商的包养要求而被雪藏,从此生活又跌回谷底。” “被雪藏的那三年,她一贫如洗,得不到工作的机会,只能在鱼龙混杂的黑市做舞娘维持生计。据说她在黑市的那三年,救了一个拳手,之后,那个拳手就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只是后来,她嫁给金得利,就没有那个保镖的消息了。” “你就是金夫人的那个保镖吧。” “她不叫金夫人,”前面的管家突然开口,“她叫白伊芙。” 终于开口了。 牧星辰:“那你呢。” 他沉默了片刻才道:“阿津。” 牧星辰:“说说白伊芙和阿津的故事吧。” 阿津是一个地下拳手。他可能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孤儿,也可能是被人贩子拐卖,反正他从有记忆以来,就被拳场豢养,后来理所当然地成为一名拳手。 他是老板手中一个还不错,但也并不是多厉害的拳手。 他的收入不高也不低,从小生活在鱼龙混杂的黑市,每天除了训练、打比赛就是一个人窝着看电影。他对其他的东西,钱,权,女人,都没什么兴趣。 他知道自己的结局就是哪天打不动了,死在比赛上。 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个灰暗的地下世界里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她像是一片枯草中盛放的百合花一样,一下子就攫住了他的视线。 他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看到了美丽的事物,多看了一眼。 一眼又一眼。 在地下世界这种地方,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或者是强者的庇护,那就太危险。 那天,他从她毕竟的街道路过,磨蹭了10分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他觉得有些奇怪,一般这个时间,她一定会从这里经过。 今天是怎么了? 病了?还是除了什么意外? 他顺着她出现的方向向巷子里走去,隐隐约约间,他似乎听见了远处有女人的求救声,夹杂着男人粗鲁的辱骂声。 他觉得不好,向声音来源处跑去。 在巷子最深处的拐角,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压在她身上,身边还有3、4个混混。 他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将那几个人打得鲜血淋漓。 他有些失控,这是拳击场上带下来的毛病,一旦杀红了眼,就不容易停下来。 他没意识到他似乎要把那个胖子打死了。 直到一只柔软却冰凉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臂。 他赤红着眼回头看过去,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那一眼。 哭红的眼睛,脏污的裙摆和坚强的眼神,她像是开在路边的一朵野百合,飓风撕裂了她的叶片和花瓣,但依旧挺立着绽放,那惊人的生命力和韧性,让她的美攀升到另一种撼动人心的地步。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着手上、衣服上血糊糊的一片,有些羞愧不知该将手藏到哪里。 她柔软的手下滑,从手臂落到他的手腕,制止了他遮挡的动作。 那一小块被她柔软掌心划过的皮肤,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他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谢谢。” 她的声音很好听,他更加不知所措。 他是个嘴笨的家伙,搜肠刮肚,硬邦邦地蹦出两个冷冰冰的,“不用。” 这让他很懊恼,甚至忍不住生自己的气,于是送她回去的一路上再没有说话。 后来,只要没有比赛,他就会默默护送她上下班,他尽量不出现在她面前,都是暗中帮她解决麻烦,他没想让她知道他做的这些。 但她还是知道了。 是他太笨拙,还是她太细心。 一次比赛,他受了很重的伤,醒来是她在照顾他。 她花了大半积蓄,买了昂贵的治疗药剂。 那时阿津才知道,聪明如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那天之后,他们的生活没有什么改变,甚至依旧也没有什么交流,只是都默默地关照彼此。他们像是两个毫无关系,但又相依为命的人。 想要染指她比想象中还要多,她没有动摇过,他能做的不多,为她做的也只是扫去一些麻烦。 她表面看上去像是一朵随时能被风催折的娇花,可实际上,比他见过的很多人都坚定强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两年。 直到一个他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出手。 他权势通天,地下世界的老板都对他客客气气。 为了逼白伊芙就范,他们找到地下世界最厉害的拳手,买通他的老板,打碎了他全身的骨头,用性命威胁她。 那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们的坚持和努力在真正的权势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后来呢,白伊芙妥协了?”队员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 牧星辰:“如果她肯这么妥协,当初就不会被雪藏,也不会在地下世界蹉跎这几年。” 阿津脑海中不禁又回想起当初的画面。 他趴在床上,疼到几乎分不清真实还是幻觉,但是当属于她身上特有的一丝香气逼近,他就从那种迷蒙的状态清醒,清楚地知道她来了。 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她,但眼前总有重影。 她柔软的手指拂过他的额头,声音轻柔,“还疼吗?” 他咬着牙,“不,不疼。” 她床边坐下,“我要出去几天。” 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发了疯地要从床上爬起来,青筋从他脖子上一根根突出来,冷汗大颗大颗滑下,他咬着牙,声音嘶哑急切,“别,别妥协,我,我没...” “好了,好了,”她轻抚他的发,安抚着让他躺回去,“我没有妥协,我只是受够了。” 他倔强地梗在那里,因为用力,伤口崩裂,血液从纱布下渗出。 她弯下腰,趴在她的耳边,气息如兰,轻声道:“相信我,我会给我们报仇的。” 他从来改变不了她的决定,只会盲目地追随。 一个月之后,他的家里来了一批医生,给了她最好的治疗。从这些人的口中,他得到了一些消息。 白伊芙成了金先生的情人。 金先生又是谁? 比那个把他们逼得走投无论的马特先生更厉害的大人物吗? 痊愈后,他才从外面得到更多的消息。 大家都在背后议论她。 “听说了吗?那个叫白伊芙舞女,勾搭上了了不起的大人物马特先生。谁知这个女人野心勃勃,只是拿马特先生当跳板,转眼就在马特先生家的宴会上勾引了金得利先生。” “天呢。” “金得利先生是谁?” “是首都星来的大人物。” “比马特先生还厉害?”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马特先生就是权势顶天的人了。 “当然!听说是仅次于皇室的那种大世家。马特先生在金得利先生面前,都得恭恭敬敬。” “天呢,她是飞上枝头了?” “要不是马特先生带她到宴会上,她怎么能攀上金得利先生,她不说感激还恩将仇报。听说她金得利先生的宠爱作威作福,竟然当众让马特先生跪在地上,给她穿鞋。” “马特先生做了吗?” “做了。” “天呢!” “马特先生怎么会这么做!” “因为金得利先生的允许。” “我还听说,因为白伊芙,马特先生的位子已经被堂弟接手,前几天还被打进了医院。” “怎么会!金得利先生就如此厉害吗!” “是呢。” 再次见到伊芙的时候,是在半个月后。 “我要回去拍戏了。你要不要跟我走,做我的保镖。” 他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空气一阵沉默。 过了会,他没忍住问了句,“你和金...” “没错。”不等他说完,她就承认了。 “他叫金得利,是首都星金家的家主,是整个帝国最有权势的那批人中的一个。他的一句话让马特失去了这辈子最看重的东西,让曾经雪藏我的富商到我脚边跪下道歉。”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眼中没有对权势的向往和贪恋,就是很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 他喉头有些莫名的苦涩,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如果从前这两个字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那金得利将权势具象化地展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真切地尝到了它的甘美。 权势是这世上最大的诱惑,它的尽头是深渊,此时它才深渊中探出出手,勾住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脚踝。 而她目光平静,却选择主动跳下去。 白伊芙在金得利的帮助下,重返影坛。 复出的那部电影让她一举拿下影后,再次爆红。之后又拍了2部剧。 没多久,金得利向她求婚。 她同意了。 阿津当初问过她。 “你爱他吗?” 她笑了笑雪白的指尖拂过长发,“爱很重要吗?” 阿津认为,她是不爱的。 牧星辰:“金得利对她怎么样?” “很好。” “可是白伊芙在结婚后不再拍电影。” “是他自己的选择,上流社会容不下一位演员在职的贵夫人。” 既然阿津都评价金得利对白伊芙好,那事实应该就是如此。 而从她收到的资料上的信息来看,也没有出入。 金得利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在阿斯克勒庇俄斯医院事件发生之前,他的确是一个好丈夫。他温柔体贴,对白伊芙包容宠爱,更重要的是,他给了白伊芙尊重。 每次出差去不同的星球,那长长的采购单就表明了他对白伊芙的心意。 “金得利爱白伊芙吗?”她问阿津。 阿津沉默了片刻,“他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或许吧,我不知道。” 如果爱,又怎会懦弱地任由她被杀死。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花房。 阿津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这里是她的花房。” 这是一个阳台改造成的花房,里面种了很多美丽的鲜花,一个漂亮的藤编的秋千摇椅,上放着两个粉色的抱枕,旁边的高脚桌上放着一张相片,两本夹着书签的爱情小说,和一杯茶。 阳光从玻璃屋顶照进来,显得那么美丽,仿佛女主人还在一样。 牧星辰:“这花房是谁在打理?” 阿津:“他不在的时候,多是由我打理。” 牧星辰:“东西在哪里?” 阿津拿起那个相框,怔怔地看着,神情温柔,相框里的照片是一位美丽的女人,正是她在金家研究所第9层看到的那个女人,白伊芙。 照片上,女人就坐在这个花房的躺椅上,对着镜头微笑。 阿津打开相框,照片背后粘着一个小小的芯片。 她将芯片插入智脑,里面只有一段录音。 “...不,求求您,大人,伊芙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只是去那里散散心,不该牵连进来,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求您饶过她,求您。” 是金得利的声音,他的声音卑微又绝望。 “废物,”另一人的声音显得冷漠又无情,“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了,我会帮你处理。” “不!大人!” “嘟嘟...” 录音就到这里,完全没有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能大概推测出,杀害白伊芙的另有其人。 牧星辰:“这芯片是金得利放在这里的?” 阿津:“是。” 牧星辰看了阿津一眼,“你是怎么知道那位大人的存在的。” 阿津:“夫人让我给他送东西,书房的门没关,我听见他在书房地跟一位大人通话,语气很恭敬。” 牧星辰:“几次?” 阿津:“两三次。” 牧星辰:“金得利一贯心思缜密,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不关门,还让你接连听到三次。你就没有想过,他是故意让你知道?“这个芯片放在只有你和金得利打理的花房,还贴在花房里唯一一张你一定会看的照片后面。他就差写封信直接交代给你了,你竟然没发现? 阿津是个心思简单的拳手,没有多想,闻言双眸微怔。 这份录音没头没尾的,牧星辰又问,“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好好想想,或许是你忽视了。” 阿津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牧星辰也没指望他能给出什么,自己带着队员仔细地搜查这个花房。 突然,她想到什么,“把相册给我。” 阿津犹豫片刻,把金夫人的照片给她。她从相框中取出那张照片,照片的背面有个压痕,是芯片留在照片背面的压痕。 她微微蹙眉,把照片转过来,发现那芯片正好是压在背景中的一盆鲜花上。 照片中的背景就是这里,所以那盆花。 她的视线落在花房中的鲜花上,两年过去,所有鲜花摆放的位置一模一样。 只是照片上压痕位置上开着七八朵花,现在被剪去一半,只有四朵黄色的花还盛放着。 四朵?司? 队员用智脑扫描了这朵花,“而这盆鲜花的名字叫做幽雾,也有些地方的人叫它司香...” 等等! 司香?司襄?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司家家主的名字,就是司襄! 果然,金得利果然留下了信息。他早就猜到了自己要死,因此早有准备。这大概是一种报复,报复邪|教牺牲他,又或许也是为了报复邪|教的人杀掉白伊芙。 牧星辰把相册还给他,直接转身大步走出花房,“3队准备跟我走,傲慢地找到了!” - 司家。 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安静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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