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露出痴态,池榆知?道他又要来了。于是覆耳对晏泽宁轻声道: “不行?的?。” “我太疼了……” 声音越来越低。 “你知?道的?……蛇多了个?……我疼。” 因着池榆的?话,晏泽宁眼中疼惜与玉念交错着,一面说着对不起,给?池榆度了灵力,一面又急切地吻了上去。 …… 晏泽宁收到了来自御兽宗的?灵信。 [御兽宗退出剿魔行?动一事,鄙人还想跟晏掌门商量一下。] 晏泽宁看了落款,是叫做孙宗的?金丹真人。 晏泽宁嘴角露出笑意。 看来御兽宗人心?不齐啊。 他回了灵信: [明日来见本尊。] 回完信后,他一丝不苟研磨着手中的?灵墨。 到了晚上。 晏泽宁爬上了池榆的?床。 池榆正在床上修炼,灵气运行?一周天后,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去了。一睁眼,便看见晏泽宁一手端着墨盘,一手拿着小刀坐在她床上。 晏泽宁将小刀放在池榆手中。 吻了吻她的?唇。 “宸宁……你得帮师尊一个?忙。”他敞开衣襟,“帮师尊刻字好?不好?……” “什么字?” “刻……池榆的?夫君好?不好?。” “额……”池榆无语,“我建议还是算了吧。” 晏泽宁将池榆抱在怀中:“不刻这个?刻什么呢。说起来……师尊最想让你刻的?是那儿。” 池榆转头,呆呆看着晏泽宁:“不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吧。” 晏泽宁忍不住吻她的?脸:“就是你想的?那个?地方。” “你说在那个?地方刻什么好??” 我觉得在那个?地方刻什么东西都不好?,池榆心?里吐槽。 “刻池榆私用。”晏泽宁摇着池榆的?腰,“你看行?不行?。” 池榆五官拧成一团,不要将她的?名字刻在那种地方啊。 “你不疼吗?”她状似关?心?问道。 晏泽宁抓着池榆的?手吻道:“心?肝给?我刻的?话,就不疼。” “我不刻。”池榆扭头不理他。 晏泽宁躺在床上,拿过池榆手中的?刀,摸着自己洁白如玉的?腹部,一刀就刺了上去,鲜血直流。 “我好?疼啊……宸宁……” 血流到池榆衣角上。 晏泽宁还在吃疼喊着池榆的?名字。 池榆眉尖微蹙。 “乖宸宁……你帮帮师尊好?不好?……”他用刀往下一滑,“你若不帮师尊,师尊就只能这样刻了。” 池榆忍不住在心?里骂道神经病。 终于还是拗不过晏泽宁,夺了他手中的?小刀,没好?气地说:“不能刻池榆的?夫君。” 晏泽宁冷俊的?眉眼满是温柔:“那刻什么呢?” “刻宸宁和世安……刻我们俩为对方取的?字。”池榆眼睛盈盈,“你说好?不好?。” 晏泽宁听了,心?神大?动。 “你终于肯叫出你为我取的?字了……” “宸宁……”他低低唤着,眼睛亮了起来。 第145章 假孕 池榆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计, 手里拿着小刀,盯着晏泽宁的腹肌,双眼发愣。 “宸宁这是不忍心?还是不会。”晏泽宁笑道。 池榆点头:“这刀还是换了吧。”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根绣花针, 趴在床上看着晏泽宁腹肌上的血, 拿手帕擦干净了?,指腹覆着灵力在伤口滑过,伤口?慢慢愈合。 “从来都是师尊给你疗伤,没想到今日宸宁给我疗伤了。” 池榆皱眉:“别说话, 没看见我?在思考怎么弄吗?” 晏泽宁支起上半身?, 低头吻池榆的发顶,覆上池榆的手。 “师尊教你。” “修士肌体强壮,尤其是师尊这种大修士。所以要用灵墨才能刺出颜色……你瞧着, 哪个颜色好……粉色如何?” 池榆在晏泽宁腹肌上哈了?一口?气, 用袖子擦得蹭亮, 抬眼看着晏泽宁。 “好吧……那我?开始刺了?。” 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低声道:“心肝儿?……别刺在腹上。”他将池榆的手带到自?己的胯骨上, “刺这儿?……”晏泽宁侧过身?,方便池榆看和动作。 池榆沾了?湖绿色的灵墨,一针刺向晏泽宁的胯骨。 一针下去,池榆看向晏泽宁的脸, 正好与他对视。 晏泽宁披散着头发, 眉间聚雪,咬着舌尖道:“再?用力些……” 池榆依言,慢慢刺着,开始还有些担心, 刺了?一个世字后,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而晏泽宁口?中?却发出痛苦的叫声——池榆以为是痛苦的叫声。 声音却越来越大。 越来越不对劲。 听得池榆面红耳赤, 忍不住说: “你住嘴,你小声些。” 晏泽宁笑着玩池榆垂下来的头发。 “宸宁真狠心……师尊都疼成那样了?,还不让师尊叫一两声。” “你……” 池榆拿起丢在床榻上的手帕,塞进了?晏泽宁的嘴。 晏泽宁将头埋入池榆的颈窝,嗅着池榆香气,发出长叹。 池榆推了?一把:“你别这样……你挡着我?做事了?,我?只刺了?一半,这样磨叽什么时候才刺得完。” 晏泽宁用舌尖缓缓抵出口?中?手帕。 “当然是……刺得越久越好。” 他吻着池榆的后颈。 “你刺你的,师尊亲师尊的,一点都不碍事。” 池榆忍了?,但晏泽宁却越来越过份,从后颈亲到后脊,激得池榆全身?起鸡皮疙瘩,气鼓鼓瞪着晏泽宁,晏泽宁见此笑着亲了?一口?池榆的脸,惹得池榆罢工,丢开针就要走?。 晏泽宁连把她拉住:“师尊不闹你了?。” “真的?” 晏泽宁点了?点头。 然而晏泽宁却食言了?,一直闹到下午,池榆才给他刺好,刺好后又半哄半诱将池榆闹到了?床上,等到一切结束,已经至深夜了?。 晏泽宁起身?穿好衣服,吻了?吻池榆的额头。池榆醒了?,抓住他衣角问?道: “去哪儿?。” “御兽宗的人找我?谈事情,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歇息……”他摸着池榆的脸,“今日?你受累了?。” “一会儿?是指多久?” 晏泽宁笑了?笑:“舍不得我?啊……几个时辰而已,会回来陪你睡的。”他将池榆抱在怀中?,轻轻拍她的后背。 “快睡吧……”晏泽宁哄了?一会儿?,见池榆有了?倦意,阖了?眼,将她放到床上,不舍地看了?几眼,施了?法阵,然后离开。 …… 晏泽宁离开后,池榆睁开眼睛,眼神清亮,哪儿?有一点倦意。她在思索着: 昨天至今天,与晏泽宁神交了?两次,她两次都摸到了?他的识核。若她再?努力些拿到先?天灵魄,那么解婚契的事情就有着落了?。 但如果要他意乱情迷、没有一点儿?警惕心的话…… 池榆拧着眉。 盯着自?己的肚子。 陈雪蟠告诉她,瞬身?阵还有半年就修好了?。看来她可?以吃假怀孕的丹药了?,若到时候还是解不了?婚契,找个机会假意流产,再?徐徐图之。 池榆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丹药,放进了?嘴里。 …… “眼下御兽宗群龙无首,众弟子人心惶惶,各位金丹真人又不和,鄙人为之日?夜忧虑,觉得退出剿魔行?动,会得罪焚天谷,但其他金丹真人的忧虑,也是有道理的。思来想去,为了?御兽宗的未来,只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位名?叫孙宗的金丹真人觑看晏泽宁的神情。 晏泽宁面上波澜不惊。 “只有请……晏掌门帮忙。”他断断续续道。 “不知晏掌门何意。” 晏泽宁勾起嘴角:“本尊一个外人,如何能插手御兽宗的事情。” “晏掌门贵为化神修士,又在这次剿魔行?动中?立下了?大功,若有晏掌门代御兽宗替焚天谷美言几句,想必焚天谷那几位尊上也不会过于怪罪。” 晏泽宁没有说话,皱了?眉头。 孙宗心里一紧,赶紧道: “当然,御兽宗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宗门,若晏掌门帮了?御兽宗这次,御兽宗以后以一剑门……不……以晏真人马首是瞻。” 晏泽宁看向孙宗:“你好像没有说这话的资格。” 孙宗顿时心中?一紧,身?子颤抖,但他这并不是惶恐,而是兴奋,晏泽宁的话,点到了?他此行?前来的真正目的。 他朝晏泽宁跪下: “晏真人,眼下御兽宗正在重新选择掌门,鄙人有没有说话的资格,全在您一念之间。” “若鄙人有幸夺得掌门之位,御兽宗就是晏真人手里的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说完,孙宗埋下头去,以示恭敬。 晏泽宁沉默着。 良久,久到孙宗以为这次的目的已经失败时。才听到上方传来声音。 “本尊需要诚意……” 孙宗欣喜若狂,晏泽宁说这话,代表此事大有可?为。 …… 晏泽宁翻着被誉为御兽宗不传之密的乾坤御兽诀,脸上淡淡的。 虽有可?取之处,但也没什么惊艳的地方。 他可?以回去用这功法给池榆训一批灵兽当作宠物,想到池榆那拿到他训出的灵兽的场景,晏泽宁嘴角泛起笑意,眼神温柔了?许多。 正想着,晏泽宁又收到一封灵信,是天衍剑门的。 [晏掌门,我?派掌门人失踪了?。两天前他说要帮你去剿魔,到现在还没法联系,下落不明?,我?派实在担心他与魔族有了?争端,受了?重伤亦或是……如果晏掌门有上官掌门的线索的话,烦请告诉天衍剑门,感激不尽。] 晏泽宁指节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刚刚孙宗的行?为让他产生了?一个想法…… 既然纪云南已死,天衍剑门掌门之位空缺,他为何不在天衍剑门找个无权无势、愿意投效他的元婴真人当他的傀儡呢……这样一来,仙门四?大宗派,就有三个门派握在他手里。 晏泽宁定了?定心,觉得可?以着手准备。便回了?一封灵信给天衍剑门: [纪掌门的下落,本尊实在不知。但纪掌门既是因帮本尊剿魔失踪,本尊责无旁贷,明?日?本尊去天衍剑门,与诸位商量此事,一起寻找纪掌门的行?踪。] …… 晏泽宁回到池榆身?边时,池榆已经醒了?。她正靠着枕头看书。晏泽宁坐在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问?着: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师尊还说赶回来陪你睡呢。” 池榆看了?一眼窗外:“天都已经亮半天了?,再?怎么样也休息够了?。” “你过来看看。”池榆指着书,“这阵法怎么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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