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不起,你走之后?,我没能替你守孝。” “还有一声对不起,这声对不起,是因?为我占了你女儿的身子。好巧,我跟你女儿名字都一样,这可能也?算是一种缘分……至于你女儿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希望她?也?能跟我一样,好好活着吧。” 池榆拿香揖礼。 “这一礼,是我作为你女儿的身份拜的,你一刻,就暂时?把我当做你女儿吧。” 她?将?香插到香炉里。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池榆蹲下身子摸着墓碑上李氏两个字,“所?以我要?来?跟你道个别。” “我离开了,再?见。” “还有……你珍重。”这话说完,池榆半笑半悲打了自己的嘴,“你看我,这说的是什么糊话……” 她?站起身来?,凝视墓碑,伫立良久才离开。 门外仙撵早已准备多时?,池榆上了撵,立即吩咐道:“去固泽丘。” “夫人……今日出来?已经够久了,还是先回去吧,若有事,明日再?出来?吧。”婉青婉月两人齐齐劝道。 “我刚才站在墓碑前,好像听见我娘说要?拿到固泽丘顶的鲜花才能替她?扫墓……你说我该不该去……”池榆垂眸,声音有着隐怒,“我想替我娘扫墓,难道还要?你们的允许吗?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这话一出,吓得仙侍们齐齐跪下,大叫着夫人息怒。 池榆沉默了一会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底下的仙侍们越发心惊胆颤。 池榆这才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这次我就不计较了……若有下次。”池榆冷哼了一声,“你们好自为之。” “走吧。” 仙撵去往固泽丘。 到了固泽丘,已经时?至黄昏。 池榆刚下撵,便被一群黑衣人拦住。 “夫人,快要?到晚上,你该回去了。” 池榆冷冷道:“你们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 “夫人,属下只?听掌门命令行事,晚上夫人不可呆在阙夜峰外,还请夫人上撵返程。” 池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些黑衣人望着池榆,做出了请的手势。两方僵持不下,最后?婉月出来?劝池榆上撵。 “夫人,若是要?固泽丘顶的花,奴婢去摘便是。眼下天快黑了,他们的话也?是掌门授意……不如——” “你摘的花跟我摘的花一样吗?”池榆呵止道,她?扶住额头,“还要?拿夫君来?压我……若夫君回来?了……我……”说着,便假意抚住胸口。婉青急拿一粒丹药喂给池榆,“夫人……你是有身子的人,万万不可动气?啊。” 婉青这话倒是提醒了池榆。 池榆捂住肚子,抓住婉青的袖子,急喊疼。婉青吓得面色发白,心里想着夫人莫不是要?生了。随行的产婆急忙扶住池榆,细细检查池榆的身子。 羊水没破。 但产婆更加害怕了。 想着莫不是夫人肚子里孩子出什么事了。 黑衣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他们对女子生产之事一窍不通,只?得尴尬得立在原地,不仅不敢催促,连话也?不敢说。 这一闹,便是半个时?辰。 天空上逐渐黑云密布,阴沉得吓人,暴烈的风呼呼吹着。池榆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也?不装作肚子疼了,她?立起身子望向天空,这时?黑云散去,银云出现?,银云周边闪烁着丝状的闪电,正蓄势待发,想要?冲破禁锢倾泻而下。 众人也?望向天空。 有人呢喃:“这是谁的雷劫。” 池榆皱眉道:“你们快离开,这是我的雷劫。” 她?将?小剑从发髻中抽出。 这雷劫,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 晏泽宁到月岚城时?,城内的大半百姓已经被逃窜出来?的十几个涅槃期魔族屠杀。 月岚城城门紧闭,门上泛着黑烟。 随行的焚天谷元婴修士手指弹出灵柱,想要?轰开城门,灵柱却被门上黑烟吞噬,片刻后?反弹出黑色灵柱至那元婴修士身上,那元婴修士浑身黑烟缠绕,全身溃烂,开始尖啸。 其余焚天谷的人见了,连忙传灵力给他,这才堪堪制止了他被黑烟折磨而死。 “这黑烟应该是魔气?,我想你们应该知道,为何还这么大意。”蒋毅皱眉说着,“我们这次虽是来?追杀魔族,优势在我们,但还是要?谨慎。” 焚天谷众修士齐齐拱手鞠躬,道了一声“是”。 晏泽宁神色平淡,手指弹出丝状的金色灵线黏到大门上,轻轻一拉,城门便被打开了,随即信步迈入城门。 焚天谷修士脸红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跟着晏泽宁进去了。 城门的状况比众人想象得更糟糕。 浓厚的魔烟在整个城市内缓缓滞动,明明是白日,城市内却像是黑夜,伸手不见五指。冲天的血腥味儿、尸臭味儿、粪便味儿搅和在一起刺激着众修士的嗅觉。 有些修士面色发白,明明他们什么都没看见,却已经想象到城内的惨状了。 “这群千刀万剐的魔族。”有修士叹道。 晏泽宁内心毫无波澜,他进了这城内开始,便越发想念担忧池榆,他开始后?悔听池榆的话到月岚城剿魔了,明明池榆生产就在这几日,为何就是禁不住池榆撒娇卖痴、软语相求呢。他欲发灵信给池榆,却不料先收了池榆发过来?的灵信。 [到了吗?] 就这短短三个字,让晏泽宁嘴角上扬。他急忙回了信,池榆又发了灵信,说想念他,问他多久回来?。晏泽宁心情越发激荡,发了一叠叠的话给池榆过去,脸上笑意越发明显。 这时?白自横摇着扇子从晏泽宁身侧探出,他笑道:“晏掌门这般高?兴,所?谓何事?在下见晏掌门脚步迟缓,莫不是在发灵信。让在下猜猜,是跟尊夫人发的……” 晏泽宁脸色冰冷,眼角斜睨着白自横。 白自横笑道:“莫要?用那般可怕的神情看在下,话说尊夫人这几日应该就要?生产了,现?在还到这里来?,看来?晏掌门的心在天下人那里,不在尊夫人那里啊。” 晏泽宁脸阴沉得快滴出水来?,本?想杀他的心更加强烈了,他出言讥讽道: “本?尊欲陪夫人,可夫人事事都为本?尊着想,怕本?尊落个不担事、心肠冷的脏名,再?三恳求本?尊前来?。所?以虽然不知道白公子话里想表达什么,但本?尊跟本?尊夫人的事情,就不劳白公子费心了。” 这下白自横脸色冷了下来?。 晏泽宁转身垂下眼眸,眼里杀机毕露,手里的惊夜在微微震颤。他出言安抚惊夜,也?是在安抚自己。 “再?忍忍,再?等一会儿。” 第二天,魔族对晏泽宁一行人偷袭,晏泽宁没有出力,任由魔族凭着极具侵蚀性的魔气?对焚天谷一行人喊打喊杀。 蒋毅与吴风和受不了,拿出镇魂铃和天地剪想要?反杀魔族,可魔气?已经侵蚀进他们的经脉,他们无法用出大量的灵气?催动这种程度的法器,只?好作罢。 晏泽宁见此,心下了然。 见催不动那两个杀伤力极大的法器,魔族气?焰越发盛了。 焚天谷一行人在斗争中被魔族渐渐打散。 晏泽宁隐匿在魔气?中,游走在这月岚城内,寻找着白自横。 …… 晏泽宁找到白自横时?,他正打坐运行灵气?以抵抗魔气?的侵蚀。 晏泽宁收了人身,露出半魔之身。自从上次用过半魔之身后?,晏泽宁发现?他对魔气?的控制力更上一层楼,连魔身的形状也?可以随意改变。 这次他变成的是人形蝎子。 白自横突然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他冷脸睁开眼,渐渐起身。 要?知道,修士的感?觉可不是无缘无故的。 白自横警惕心大作,喝道:“谁?本?公子看见你了,还不快滚出来?,你们这些只?知藏头露尾的魔族,可有本?事与本?公子光明正大一战。” 他话音刚落,黑暗中传来?坚实的脚步声……噔——噔——噔 这不是人能发出的脚步声。 白自横心想,人走路是前脚掌先落地,后?跟随后?而至,所?以声音轻缓错落,可这平缓而沉重的脚步声,只?有大型动物才能发出。 白自横紧捏住扇把,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黑暗中隐隐露出一个高?挑、腰极细的人形,这人形约一丈高?,身后?高?高?扬起二丈高?、全是锯齿的尾椎,魔气?冲天。 白自横被这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欲先发制人,可发觉自己手在抖。 令白自横害怕的魔族终于显露了真身。 油光可鉴、邪异至极的紫色躯壳,脸上几对眼睛,嘴角啮齿密集,他轻轻一歪头,一个瞬身,就站到白自横身后?,白自横汗流浃背,一动也?不敢动。 事已至此,他知道说什么都无用,这个魔族根本?不是他能应对的。 可魔族明明没有化神期等级的魔啊! 为何就让他碰见了呢! 这蝎形魔族轻笑着,扯断白自横的舌根,用尾椎骨一点点挑断了白自横的手脚筋。白自横像一摊烂泥躺在地上,哇哇得叫着。 紧接着,这蝎形魔族做出了白自横预想不到的事,他喂了白自横生息丹,源源不断的灵气?自白自横元婴处产出,白自横虽不知这魔族为何这样做,但他燃起了求生的欲望。 他再?撑一会儿,焚天谷的人就会来?找他。 他得撑住。 但紧接着下一秒,他便恨不得自己赶紧去死。 这魔族用尾椎划烂了他的脸,血痕密密麻麻、蜿蜿蜒蜒地布满了他整张脸,翻腾的肉皮被这魔族用钳子一点点扯开、撕烂。 这魔族看着他的眼神有着畅快和嫉恨。 他听见这魔族口吐人言: “嘴里说着侮蔑她?的话,还想凭借这张脸去引诱她?……我跟她?,才是命中注定。” “啊啊啊……”白自横如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神色惊慌,脸色扭曲。 然后?这魔族从白自横额头起,一点点剥掉白自横的皮。半个时?辰之后?,魔族手里拿着一张雪白的人皮,除了没有脸上的皮,这张皮几乎算得上是完美无缺。 地上长条条血淋淋的一竖。 人还活着。 这魔族蹲下身子。 “事情还没完呢,白公子。” 他捏着白自横的四肢,从四肢起,给白自横所?有经脉中灌满了魔气?。灵气?跟魔气?根本?不相容,这就让白自横极端痛苦,身体不断的撑大缩小,像是一个被人吹大又放气?的红色气?球,不停循环。 那魔族不停给白自横喂生息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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