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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池榆呆愣愣的脸,自己一时之间也失了魂,他听见自己在问,却不知道何时发出的声音。 “离魂症,能怎么治。” 灵医埋头道:“这事急不得,得让夫人好生静养,等到时机合适,夫人自然就好了。” “是吗?” “是的……”灵医额头冒着冷汗,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他连忙加了句模模糊糊的话。 “要治离魂症的话,民间药方有言,忘记一些事情,可能会有用。” 晏泽宁轻轻拍着池榆的背,道了声“下去吧”。 灵医又道:“小人还有要事禀告,刚才小人给夫人诊脉,发现夫人是喜脉。” 晏泽宁招了招手,灵医知意,识趣的退下了。 晏泽宁搂住池榆,将头埋进池榆颈窝里。 “宸宁……你听见了吗?我们又有孩子了。可你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师尊……师尊不是给你看那只酒虫了吗,大不了就让你接着养那只酒虫,你为什么就忍心变成这个样子,忍心撇下师尊。”晏泽宁紧紧按住池榆的脑袋,“师尊马上就让人把那只酒虫带过来好不好……” “你看了那只酒虫就快快好起来。” “师尊好难受……” “我真的好难受……” 晏泽宁握住池榆冰凉的手,还想再说什么,竟一口气上不来,话哽在喉咙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仙侍埋头将“小红”放在梨花小桌上就退下了。 晏泽宁摄过“小红”,将它放到池榆腿上。 “宸宁,你看它的翅膀已经被师尊治好了。” 池榆毫无动静。 晏泽宁带着哀求,“你看一下好不好。” 被晏泽宁驯养过的酒虫张开翅膀,学着小红不停地叫着小榆。 池榆像个木偶般低下头,指着那只酒虫道: “不是……不是……” 那只酒虫还在叫着“小榆”。 池榆重复着那些话。 “不是……不是……” “小榆要好好喝药,这样才能见我。”那只酒虫重复着晏泽宁教过它的话。 “不是……不是……” 晏泽宁闭上眼,让人将那只酒虫拿了出去。 他低头抵住池榆的额头。 “你知道了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了才变成这个样子。对不对?” “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凭什么因为那只酒虫就要弃我于不顾。” “还有我们的孩子啊!”晏泽宁抓住池榆的手,让她抚上自己的小腹,“你试着感受一下,它是你的孩子,它在你体内慢慢长大,你是它的娘啊。你醒一醒好不好。” 池榆呆呆地看着晏泽宁,仿佛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晏泽宁受不了池榆的眼神,将她搂进怀中。 “没关系,师尊总会有办法的。你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晏泽宁语气渐渐缓了下来。 “总有一天……” 第二日,晏泽宁端了碗药喂池榆喝。 这药除了有安胎的作用,还有安魂的作用。 晏泽宁一口一口喂着池榆,池榆虽然呆呆愣愣的,但很乖,晏泽宁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晏泽宁拿手帕擦干池榆嘴角的药液,哂笑着: “以前喂你喝药你跟我闹,还总是想办法不喝。现在好了吧,还不是要喝药……” 他默了片刻。 “你清醒过来,继续跟我闹好不好……” 池榆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晏泽宁抓住池榆的手,池榆抬头呆呆看着晏泽宁,笑了笑。晏泽宁欣喜若狂,“宸宁……你好了对不对。”池榆又笑了笑,低头玩自己的手指。 每一天,池榆都会坐在床榻边低头玩自己的手指,有人来了,便抬头笑一笑,无论是谁。 晏泽宁用了各种手段,池榆都不见好。 她低头玩手指的时间却越来越长,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 晏泽宁渐渐陷入一种绝望之中。 他开始考虑让池榆忘了所有的事情。 但他还想让有记忆的池榆亲眼看一看她自己的骨肉,所以这件事情要等池榆生下孩子后才能做。 九个月后。 在经历一个时辰撕心裂肺的嘶吼后,池榆诞下了一个女婴。 晏泽宁亲自给池榆接生,他抱着紫红脸、皱巴巴的女婴凑到池榆面前。 “宸宁……你看一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池榆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眼神仍是呆呆的。 晏泽宁抓住池榆的手,让她碰女婴的脸。 “你看一下她,好不好。” 池榆似有所感,转过头,盯着女婴的脸,喊了几乎让晏泽宁崩溃的两个字。 “小红……” “池榆,她不是小红,她是我们的女儿,她是你的女儿。” “你仔细看一看好不好。”晏泽宁带着哀求。 “她长得不像我……你喜欢她好不好。” 池榆双目发直,渐渐没了力气,阖上了眼。 这时宫殿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晏泽宁低头吻了吻池榆的额头。 然后将手放到池榆额头上。 “忘了一切吧。” 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大。 蓝光在池榆额头上闪烁。 阴惨惨的蓝光照耀着晏泽宁冷俊的脸,他脸上有泪,口中却平静地下着灵言。 “池榆爱着晏泽宁。” “永远。” ??186 ? 第1条if线:前尘尽忘(下) 我是谁? 我叫做池榆, 宸宁是我的字,我有一个英俊强大、位高权重的丈夫。 我很爱他。 他也很爱我。 我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女儿。 听我的夫君讲,我怀孕时不慎被奸人所害, 伤到了脑子, 生下孩子后便忘记了一切。 今日我起床时,我的丈夫不在身边。 侍女们服侍我起床梳洗。 他应该去处理事务了,我想着,偌大个宗门, 他总是很忙。 临近午时, 我的夫君抱着我们的女儿进来了。一见着我,他冷漠的脸微微一笑,走到我身边,将女儿递给我, 搂住我的肩。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说:“宸宁,你看一看我们的女儿,她今日又长开了些, 会越来越好看, 会长得越来越漂亮的。” 我抱着这个皱巴巴的孩子, 只感觉很陌生,我摸了摸她的脸,她立即哭了起来。 我的丈夫轻轻拍着我的背,道:“哄一哄她吧。” 我不知道如何哄, 只得摇了摇她,不停地说“别哭了”。 我想喊她的名字,却突然发现不知道她叫什么。 “她叫什么?”我问我的丈夫。 我的丈夫沉默了一会儿, 终是开口: “她叫小美。” 小美, 这个名字也太随意了。 “重新换一个名字吧。”我对我的丈夫说。 “这个名字不好吗?”我的丈夫握住我的手。 我摇摇头, “不好,换了吧。” “你给她取一个名字吧。”我又道。 “宸宁……还是你取吧。”我的丈夫轻声道。 “我不会取名字。”我这样说,我的确不会取名字,脑子只想着叫小什么、小什么的,怎么能取这样的名字,女儿的名字还是让他的父亲取吧。 我的丈夫脸上露出莫名的神色。 “她就叫小美,不能变。” 好吧,我的丈夫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毕竟我很爱他。 不一会儿,我的脑袋开始疼得厉害。 我的丈夫很关心我,一见我如此,神情惊慌,立即便端来了药,一勺一勺喂我喝。 我每日都要喝这苦得不行的药,来治被奸人所害留下的后遗症,这是我的丈夫告诉我的。 喝完药后,我觉得好了些,但很累。 我的丈夫喂了我一粒糖丸,轻轻吻了吻我的唇,“睡一会儿吧。”他抱着女儿,神情温柔摸着我的头发,我睡意渐浓,不一会就阖上了眼。 等我醒来时,我的丈夫侧躺在我身边,他看着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问他:“女儿呢?” “害怕她吵醒你,把她抱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我的丈夫这般说着,手不停地抚弄我的后颈,低头吻着我的脸颊。 我知道他是想要了。 他总是这样。 这个午时很快就过去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黄昏,我的丈夫抱着我洗了身子,低低与我说了些情话。 我笑着听,他缱绻说着。 半个时辰后,有人在外汇禀事情,他出去了。 我披好外袍,坐在窗边,看着天边那轻纱似的白云和大片大片深浅不一的橘黄色,很辽阔、很绚丽、很美,窗边倚着一枝红梅,我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但我很高兴,低头轻嗅着它的幽香。 几个小侍女从我的窗前经过,环佩叮当,欢声笑语。 “我从以前的后山里挖出了好多酒,不知道是谁埋的,埋的好深啊。” “等会儿我给你们尝尝。” “有些挺好喝的,有些不好喝。” “你可别被主人抓住了。” “想来那些酒主人也不要了,即便是我喝完了又有什么关系。” 一阵嬉笑。 我的心脏突然就被什么东西抓住,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我叫住了那些小侍女。 “能把那些酒给我尝尝吗?” 小侍女答应了。 她离开然后回来。 手上捧着一小坛酒,这红褐色的酒坛上还有新鲜的泥土,她从窗边将那坛酒递给我。 我摸着冰凉的酒坛。 抿唇说了声“谢谢”。 小侍女笑着,声如银铃:“夫人开心便好。”说着就跟着那群侍女走了。 我呆呆看着她们远去,直到看不见她们的背影,我才从窗边离开。 已经不是黄昏,是黑夜了。 我将那坛酒放到梨花小桌上。 有侍女进来,手上抱着孩子,她见了我便说: “奉掌门的命令,奴婢将少主抱了过来,掌门说,让夫人多看顾些少主。” 我让侍女将小美放到摇篮。 等侍女出去后,自己坐下,打开了酒坛。 酒很香。 整个屋子都闻得到。 液体清亮,没有浊物。 我不知为何笑了笑。然后捧着酒坛,大口大口喝了起来,这酒好难喝,又苦又涩,还带了点酸味儿,真的很难喝。 难喝得我都哭了起来。 但我还是将这酒喝完了。 耳边有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我的头越来越晕,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眼前一黑,倒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我的丈夫坐在床边。 “怎么就喝醉了?”他问, “只是想喝一点酒罢了。”我低着头。 我的丈夫撩着我额间的碎发。 “喝酒就喝罢了,小美在一边哭得厉害。” 你怎么能把女儿独自撇下去喝酒呢。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诘问。 我沉默了片刻,这好像的确是我的错,我说了对不起。 “那……你又为什么哭了?”我的丈夫又问。 “我哭了吗?”我反问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他没有说话,突然问我:“你爱我吗?” “池榆爱晏泽宁吗?”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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