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泽宁先生,你愿意跟我结为夫妻吗,从今以后,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无论贫穷或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至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嗯?晏泽宁先生,说话啊?”池榆抿唇。 晏泽宁觉得自己心跳得太快了,已经从胸膛跳到喉管,连带着那三个字,都带着与心脏一样的急不可耐。 “我愿意。” “那请将你的左手伸出来。” 晏泽宁伸出了他纤长的手指,池榆将那枚戒指戴到了他的无名指上,却发现带不上,无名指上虽然空着,但那个地方,好像戴有东西了。 池榆疑惑望着晏泽宁。 晏泽宁冷峻的脸笑了笑,那左手无名指上,赫然出现了一枚桃花戒指。池榆觉得这枚戒指眼熟,晏泽宁指腹摩挲着池榆的眼尾,“不记得了吗?这是你玩乐之时做的,弃在一石头上,师尊舍不得它,捡了回来,戴在自己手上。” 池榆低头,眼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晏泽宁一时之间看不清池榆的神情,摸不清她的心绪。他理着池榆耳边的碎发,轻笑问道:“我们宸宁不是生气了吧。” 蓦的,池榆伸手取下了晏泽宁左手的桃花戒,晏泽宁如堕寒窖,可池榆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晏泽宁的心脏如解了冻再放到温水里浸泡般舒畅,她在晏泽宁左手无名指上轻轻落下一吻,将桃花戒又戴了回去。 池榆笑道:“这戒指,还是我亲手给师尊戴为好。”她又将那枚用头发编织的戒指戴到晏泽宁左手无名指。 “戴两个,好看。” 晏泽宁终于忍不住,摸住池榆的后颈便扑咬了上去,“宸宁……张开嘴……”池榆微启双唇,晏泽宁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般就探了进去,池榆舌头轻轻的碰了一下晏泽宁的舌头,欲与它嬉闹一番,就被紧紧缠住,动弹不得,晏泽宁绞着池榆的舌头,舌尖抵住池榆的舌根,池榆不由得“唔”了一声,口齿生津,晏泽宁吮吸着其间的蜜液,口中不停呢喃,“乖宸宁……再给多些……”他将池榆的后颈捏得越来越紧。池榆轻轻吐气,又船气,眼眸闪烁望着晏泽宁。 晏泽宁解了池榆的霞帔与中衣,解了自己喜服外袍与中衣,卸了玉冠,自己也发丝散乱。他将池榆搂在怀里,又是一番亲吻,池榆红唇糜/烂,泛着光泽高肿着,晏泽宁嘴皮已经破了。两人衣襟散乱,池榆躺在晏泽宁怀里,偶然瞥见了晏泽宁右锁骨上的一颗红痣,她视线不由得便落在了那处。晏泽宁跟随着她的视线,脸上清冷带着艳色,虽明知她在看什么,但仍问了出来,“看什么?宸宁。” 池榆指尖点了点那红痣。她从未见过那颗红痣,也许是平日里晏泽宁包裹的太严了吧。 晏泽宁捉住池榆的手,五指察入池榆的指缝,又轻轻抽出来,用自己的指腹轻抵着池榆的指腹摩挲。 “好看吗?” 池榆眼波流转,嗯了一声。 晏泽宁低垂下头,发丝垂落到池榆脸上,他极为怜爱摩挲着池榆的脸颊,问着: “宸宁最喜欢湖绿色,对吗?” 池榆点头,只是不知道晏泽宁为何此时问起这个。 “那宸宁喜欢粉红色吗?” 池榆歪头看着晏泽宁说着: “也挺喜欢的。” 晏泽宁一手搭在池榆腰上,俯身到池榆颈窝,先亲了亲她的白嫩的耳垂,后笑着道: “我茹頭是粉红色的,你要看吗?夫人。” ??192 ? 第3条if线:成婚再成恋(五) 池榆为这一眼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整整三日, 她从未下过晏泽宁的臂弯。 第四日清晨醒来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干了什么?侧头一看旁边还有个俊美的男人眼神温柔、嘴角含笑看着她, 脑袋便更加晕乎, 盯着屋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结婚了,新郎是师尊,顿时一个激灵,连迷茫的眼神都清澈了起来, 想要起身, 却起不来。 晏泽宁侧身撑着脑袋,俯身亲了亲池榆的嘴角,“夫人,醒了。”他将被子扯了扯, 遮住池榆青紫的肩膀。 池榆转头死死看着晏泽宁,眼含幽怨:“你骗我。你的茹頭根本不是粉色的,是红色的。” 晏泽宁拈起池榆一缕头发, 用手指卷了又卷。 “夫人看得可真仔细啊。” 池榆抽掉晏泽宁手指上的头发, “这种事情你怎么能骗人呢?”就一眼, 她就凑上去看了一眼,怎么就被晏泽宁吃干抹净了呢,到头来还不是粉色的。 晏泽宁搂住池榆的腰,“生气了。乖, 不生气,颜色是可以染的。等会儿师尊就去准备颜料,你想染什么颜色就染什么颜色。”他贴耳对池榆道:“那个地方, 也可以染的。” 池榆听得满脸通红, 忍不住双手揉搓晏泽宁的脸,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别人变的。”晏泽宁动了动,池榆鼻尖溢出闷哼。她瞪着晏泽宁,“可恶……你就会使坏。” 晏泽宁将池榆整个人捞进怀里,不住乱吻。 “我还可以更坏。” “混蛋!” 日影移斜,两人玩闹到了黄昏。池榆看着昏黄的日光,知道再不起来今天就又要呆在床上了,便推了推晏泽宁的胸膛,示意他不要玩了。晏泽宁笑着抓住池榆的手亲了亲,“是该起了,你得好好补补。” 晏泽宁一件件从里到外替池榆穿好了衣服,自己批了件黑色外袍,半蹲在床边。 他一手握住池榆白皙的脚,一面替池榆穿鞋,一面手指勾着她的脚心,惹得池榆上半身倒在床上花枝乱颤笑个不停,“师尊……你别……哈哈……” “乖……叫点好听的,我就停下来。” “那……夫君……夫君……求你了……” “泽宁哥哥……泽宁哥哥……这回总行了吧。” “哈哈……泽宁哥哥,你再不停下来……我……我生气了……” 晏泽宁心满意足,终是停住了手,仔细替池榆穿好鞋,将她扶下了床,带到妆台前坐着。 晏泽宁拿起檀木梳,替池榆梳着她的如瀑青丝。 “师尊瞧着平日里你就只梳那几种简单的发髻,今日师尊给你梳个百合髻可好。” 池榆点头。 她从铜镜中看着晏泽宁一点点将发髻挽成形,忍不住问道:“师尊是何时学会的。”晏泽宁往池榆头发簪了一小朵蓝绿色的绒花,“想着要与你成婚时,便拿了书日日学习了。师尊还学了画花钿,等会儿便给你画上。”又替池榆头上簪了几支晶莹剔透的蓝绿色琥珀簪。 晏泽宁拿起梳妆台上的笔,走到池榆面前,弯身笑道:“抬下巴。”池榆依言,晏泽宁还嫌不够,又说了一次,池榆下巴又往上扬了一点,晏泽宁猛得就在池榆嘴上啄了一口,起身如偷到腥的猫儿般笑着。 池榆这时还懵着,晏泽宁又弯下身子,这次他捏着池榆的下颌,手执玉笔,在池榆额间画着花钿,冰冷的触感在池榆额间滑动,两人呼吸交错。 也许是因为贴得太近,池榆不由得打量晏泽宁的眉眼,他漆黑的眼珠本应该是淡漠的,现在却温柔专注看着她的额头,眼底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完全倾注在了视线里。 池榆被引诱般陷入晏泽宁的眼睛,越看呼吸越发急促,颈脖开始氤氲着红雾,想要抽离开,却越陷越深。 这时晏泽宁画好了花钿,就要起身,池榆不知为何心中一急,立刻抓住晏泽宁的袖子亲了一口他的唇,这一吻下去,池榆有些不好意思,捂脸将头低下。 明明都跟他这样那样了,现在就亲个嘴,还害什么羞。 晏泽宁蹲下身子,“宸宁……你刚刚亲了我。”池榆脸越发烫了,“宸宁,夫人,让我看看你的脸,你有胆子亲我,怎么没胆子看我。”晏泽宁歪头看着池榆。 池榆打开手指缝,露出一半桃花眼,“怎么,我不可以亲你吗,我亲了你又怎么样。” 晏泽宁伸手将池榆脸上的手缓缓扯开,“可以亲啊,夫君的身体,你想亲哪里都可以。但让夫君瞧瞧,你的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了,比我们的喜服还红。” 池榆脸更红了,将头撇开,“天气热了,我……我的脸就容易红。这、这天也太热了。” 晏泽宁勾住池榆的腰,“原来是天太热了啊。”他手一个用力,池榆便跌落到他怀里。 眼见逃不了,池榆把头埋进晏泽宁的胸膛想要躲避,晏泽宁低低笑了,缓缓吐气,“师尊让你凉快一下好不好。”他松了松池榆的衣襟,池榆紧张地捂住胸口,“我不热了。” “怎么又不热了。” 池榆眼珠子乱晃,最后下定决心,咬唇看着晏泽宁的眼睛,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我撒谎了。我不是因为天热才脸红,我是因为看你看呆了,不知不觉亲了你才觉得脸红。” 晏泽宁将池榆箍得越发紧,长叹一声道:“别勾师尊了,师尊好不容易才替你梳洗好,你这样……师尊该怎么办。” 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笑眯眯又亲了几口他的唇。“好了,你先放我下来吧。” 晏泽宁松了手,池榆坐到桌前倒了杯茶喝,晏泽宁也跟着过去了,他道:“灵膳马上就过来了。”话音一落,仙侍们捧着膳食鱼贯而入,放到桌上便退下了。 晏泽宁舀了一小碗银鱼汤,吹了吹,一勺勺喂给池榆,池榆张口喝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着:“我们婚礼上你的家人怎么没来,是没有邀请他们吗?” 晏泽宁笑着,一勺银鱼汤递到池榆嘴边:“我跟掌门一脉相斗,他们为了报复我,将我的家人们全都杀了。” 池榆愣了愣,道了一声“对不起”。 “你跟师尊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掌门一脉的人。” “我不该提起这话。”池榆道。 眼见池榆难过,晏泽宁心头也不舒畅,只想哄她高兴些。 “你问这话是关心师尊,师尊高兴还来不及,没什么该不该的。再说他们那也是命数,百年之前就有仙人算出晏家有灭族之祸,如今也算是应劫了。” “那师尊不伤心吗?”池榆小心问着。 “师尊二百余岁,与师尊关系亲密之人早已作古。” 池榆伸手抱住晏泽宁,“那我抱抱你喽。”晏泽宁回抱着池榆,脸上是温柔的笑。池榆还说着: “师尊,我说这话你千万别生气。我觉得师尊你跟你家里人关系不太好,小时候过得也不太好。” “我们宸宁是怎么知道的?”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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