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必这么着急。” 池榆蹭了蹭晏泽宁的胸膛,“我怕忘了。” 晏泽宁整理着池榆的发髻,“就一时片刻的,怎么会忘,再来这剑招并不算得多高明,就算忘了,也不碍事。”说着,执起池榆的手甜着指腹。 池榆睁开眼睛:“这事情说来可能有点可笑。”她离开晏泽宁的怀抱,游到温泉池中间,自顾自玩起水来。 “我最近在创一门功法。”池榆斜看了晏泽宁一眼,见他笑着,她继续道: “也不算是创。我在阙夜峰那两年,没人教我,我自己看着那些功法胡乱学习,修为没有丝毫进步不说,有时反而练出了茬子。后来你教导我,我才发现那些基础功法有歧义、有冗余、还有陷阱。而且有些东西就算你教了我,有些坑我也一个不落踩了,有些小技巧我也得自己总结。” 晏泽宁到了温泉池中央,“我怎么不知道?那些功法照本宣科不是很容易练吗?” 池榆捏着晏泽宁的脸。 “你是来炫耀的吧。” 见晏泽宁满脸不解,池榆笑着说:“可能是你天赋异禀,那些功法对你来说并不是难题。可对于我这种资质平庸的人,一句高深些的话就得想好半天,一旦想茬了,就会走错路。” “某种意义上来说,适合当老师的人不是那种天才,因为天才是不会遇到普通人的难题的。就是那种半瓶水才适合当老师,不至于太过聪明遇不到问题,也不至于太笨不知道问题在哪儿。” “我想创一个傻瓜版本的基础功法。” “那你创了这功法后又想干什么呢?想借此出名吗?”晏泽宁这般问着,想让池榆打消这个念头,古往今来,修仙界的天才如过江之鲤,他们所创造的仙法数不胜数,池榆这功法……可能还不太够。 池榆游到岸边,批了外袍上了岸。雾气让池榆的脸模糊不清。 “出名?为什么要出名?”池榆不解看着温泉池中的晏泽宁。 “功法创出来当然是要给人练的。” 晏泽宁走上岸,批了外袍,“那需要人用什么来换呢?” “不需要啊……”池榆疑惑望着晏泽宁,“免费给不好吗?” 晏泽宁听后,不由得笑了出来。池榆不知他为何发笑,便一直看着他。看着池榆坚定的眼神,晏泽宁渐渐没办法笑出声。 “你是认真的。” “嗯。”池榆点点头。 “免费给一剑门的修士?” 池榆摇头,“也不只是免费给一剑门的人。” 晏泽宁倒吸一口气,“免费给所有修士。” 池榆又摇头,“免费给所有人啊,万一有普通人因为我的功法走上修仙这一条路了呢,再不济也可以强身健体啊。反正功法创出来就是给别人练的呗。” “你知道其间的阻力有多大吗?”晏泽宁神色凝重看着池榆。 “触及了那么多利益,阻力一定很大。”池榆有些失落,但马上又笑着对晏泽宁说: “但我们可以偷偷来,将功法复印一万本,一百万本,到处散,要不然就刻在石头上,刻在城墙上,没有人会知道的。而且总会有一个人会练的,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不就天下皆知了吗?”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晏泽宁俯身吻着池榆的额头。 “你很奇怪……宸宁。” 你让我不理解,但我无法将视线从你身上移开。 池榆握住晏泽宁的手。 “虽然我的功法还没完全创出来,但你会支持我的,对吧,师尊。”见晏泽宁沉默不语,池榆使出攻心计: “师尊还小的时候,手无寸铁,身子又弱,没有丝毫可以反抗的力量。但如果你知道有这功法,就算它很烂,但你修习了它,你便会有哪怕一点点力量来对抗那些伤害你的人,你不会任人宰割,这样不好吗……” 晏泽宁长吐出一口气,捏住池榆的颈脖,俯身狠狠吻咬了下去。 “好。” “……这样非常好。” ??194 ? 第3条if线:成婚再成恋(七) 之后的日子里, 两人同行同坐,同止同息。一剑门的事物,紧急重要的晏泽宁便在聚仙殿处理了, 日常细碎的就带回阙夜峰处置。 阙夜洞的书桌很大, 晏泽宁与池榆一人一半,相向而坐。 大婚当日,只有一李姓家族未到场,如今已经在修仙界销声匿迹了。 晏泽宁坐在书桌前, 拿出大婚之日的礼单, 仔细看着。 除了马家与余家只送了几顷单薄的灵田,其余家族都很知情识趣,几乎奉送了一半家产。如此一来,一剑门上下有六层的灵脉和灵田都在他手里了。 晏泽宁敲着书桌。 余家与马家这般做派, 摆明了不想投诚于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守着家产过活,可形势比人强, 他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只有自己想法子来帮这两家看清了。 思及此, 晏泽宁决定先将一剑门中层余马两家的人捋下来,随便找个借口将他们投入地牢,之后的事情,就看他们两家有没有诚意了。 池榆看了半日的书, 有些疲倦,揉揉眼睛趴在书桌上休息。晏泽宁见此,摸着她的脑袋叹了口气, 随后倒茶奉上。 “你若累了, 便在床上歇息吧。”说着便想拦腰抱起池榆。 池榆摇头, 喝了茶,趴在桌上看着晏泽宁,“不是很累,只是久久盯着一处儿,得换个东西盯。师尊你不用管我,做自己的事情吧,我看你一会儿就去看书。”池榆笑着,枕着自己的手细细打量晏泽宁。 晏泽宁指贝在池榆下颌流连,“既如此,便依你了。”随手拿了一件鹤氅给池榆盖上,又提笔处理事务了。 池榆就这样看了晏泽宁一柱香的时间。 晏泽宁见她目不转睛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点点她的额头,道: “你若是闲着没事干的话,就给师尊倒杯茶,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 “倒茶是不可能倒茶的。”池榆说着,“你又不喜欢喝茶,我为什么要给你倒茶。” 晏泽宁这时还笑着。 “找借口躲懒。” “师尊不喜欢喝茶喜欢喝什么?” “你喜欢喝糖水啊。”池榆立即说了出来。 晏泽宁脸上的笑淡了。 这件事情他从未与人提过,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又在胡言乱语。” 池榆抿唇道:“师尊是觉得喜欢喝糖水太小孩子气了才不承认吗……堂堂一剑门掌门,喜欢喝糖水的话是太堕威风了。但你放心,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 晏泽宁抚摸着池榆蜿蜒扑散在梨花桌上的发丝,今日她的发髻是他给梳的飞天髻。 “你为何会知道。” 池榆趴着,有一搭没一搭拨弄着晏泽宁放在手边的朱砂笔。 “当日在寺庙里你神智不清,我替你缝好肚子后害怕你被饿死,就喂你盐水,但你不喝,我好不容易才灌进去一点你就吐出来了。后来折腾了几次还是不行,我就灵机一动加了一点糖,你居然喝了。之后我就只喂你糖水了……怎么说呢,你喝得挺高兴的。” 晏泽宁垂眸,“我喜欢吃桂花糕,你也是这样发现的吗?” 池榆笑道:“答对了,加一百分,但没有奖励。”池榆将鹤氅提了提,但过于宽长的氅尾挨到了桌面,将书桌上的五彩琉璃花瓶碰倒,其间的灵水流了一桌,硕大一枝嫣红的牡丹花横在书桌中。 池榆欲起身收拾桌面,被晏泽宁按住臂膀,“我来吧。”他起身,急急地收拾着,却不知在收拾什么,眼见灵水就要流漫到池榆袖边,晏泽宁用宽大的纯白色袖子盖到水面上。 池榆此时仍趴着,见此慌忙将晏泽宁的袖子卷起,“你袖子都湿了。” “不碍事……”轻声说了这一句话,晏泽宁便怔愣着,再也没有动作了。 灵水仍流着,流到了晏泽宁已经批好的案卷边缘。 池榆喊着晏泽宁:“师尊,你的东西要打湿了。”见晏泽宁呆呆的,她自己半起身欲将晏泽宁的书卷移走,晏泽宁却猛得拉住了她的手,她整个身体向前扑空,跌落在书桌上,连带着晏泽宁也被池榆带斜,一个站不稳,两人皆倒在书桌上。 已经流得乱七八糟的灵水将两人的头发打湿。 两人趴在桌上,那枝嫣红的牡丹横亘在他们之间,遮住了彼此的一半侧脸。 “湿了。”池榆脸贴在书桌上,黑羽般的睫毛颤抖,在脸颊上投着阴影。 “等它。” 晏泽宁的脸也贴在书桌上。 他这时仍握住池榆的手腕,说了那两个字后手便不自觉缓缓往上攀着,最后紧紧握住了池榆的手臂。 他将脸凑近那牡丹,轻嗅后道: “花好香。” 池榆也将脸凑到那朵牡丹花前: “……这牡丹,好像没有香味。” 晏泽宁默然不语,俯首吻了那朵牡丹花,随即看向池榆。池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吻了那朵牡丹花。 灼热的眼神盯住了池榆。 晏泽宁用牙齿将牡丹花瓣撕下,卷到口中后慢条斯理嚼着,一点点咽进肚子里。池榆学着晏泽宁,但是却用红唇抿下花瓣,文文静静吃。如此过了片刻,空气越发燥热,晏泽宁越吃越急,大口扑食着,糜/烂的花汁溢在他嘴角,如同鲜血。而池榆早已阖上眼睛,一点点吞咽咀嚼,享受着心跳一点点加快、再加快。 圆日下沉,两人都吃到了牡丹花最后一片花瓣。 察觉到唇上柔软的触感,池榆睁开了眼,两人缠绵望着彼此。于是最后一片花瓣的滋味在两人口腔中漫延,他们互相争夺口中的早已嚼成糜的花瓣,猩红的舌尖互相纠缠。 梨花桌下,淡蓝色与纯白色的裙摆如蛇般绞成一团。 磨膝交吻而已。 昏暗的烛火中,从日暮到天明。 ??195 ? 第3条if线:成婚再成恋(完) 六年后。 花灯节上, 车水马龙,灯影重重。 池榆与晏泽宁十指相扣,在人群中张望着。她左手拿了一串吃了半截的糖葫芦, 右手提着一盏荷花等。而晏泽宁手里拿着十来盏花灯, 形状各异,包括但不限于兔子、老虎、鱼龙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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