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过多次,此时仍旧血流不止。犯人闭着眼、垂着头,像具尸体般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在轻轻起伏。 远处军靴踩踏地板嗒嗒作响,这是裘正,手里握着牢房唯一的钥匙,大发慈悲地取开了窗户上的隔板。 倒不是为了给囚犯一些光亮,而是为了让隔壁的长官能看仔细受刑过程。 身着陆军常服的老将,一言不发地盯着屋里,表情十分凝重。 人们尊称他为“师座”。 师座的眉头紧锁在一起,气宇轩昂,不怒而威,“谁把他折磨成这样的?” “师座,您知道的,‘服妖’里头的人,哪个不是硬骨头?我已经提醒手下,尽量下手轻,都没往疼处打。”裘正在一旁陪笑着,递了根烟。 长官摆摆手,仍旧板着脸,问:“我叫你查人,没叫你逮捕我的人!怎么,折辱这一通,有收获了?” “当然有。”裘正笑道。 裘局长当初从自己的哥哥那套出话,查到这个年轻的军官原来就是当初“拐走”婉婉的戏子,又气又惊,却碍于阮家的面子和唐立言的得势,不敢动作。 正愁没地撒气,天赐的机会就来了。师座委托警署去查“服妖”,有一人落网,是个刚毕业的战地记者,叫陈伯杭。这小姑娘嘴严得很,各种刑具都上了个遍,仍不肯开口说自己的同伙是谁。 但裘正缴获了她的枪,那型号非常熟悉,分明是精兵队的标配,查了查编号,发现是唐立言的。 “师座,您也知道,这配枪编号可做不了假。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档案里查!” “还有这种事?”长官的眉心锁得更紧,“立言怎么说?” 裘正嗤笑一声,“他一口咬定是自己弄丢了、被人捡走的——但我查过,唐立言从没报备过枪械丢失!” 师座望向那间屋子。 里面的年轻人,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好兵。能战,会战,不怕死,天生的军人。 他第一眼看到这孩子时就觉得眼睛里有股戾气,这劲儿如果用好了,是能事半功倍的。如今告诉他,这人明着在前线冲锋陷阵,背后却做那些小动作,他不信。 于是师座握紧了拳头,故作平静地说:“把他叫醒,再审一遍。” 再审一遍,也就是从昏迷状态中醒来,多忍受一会儿刑具的折磨,总好过不明不白地冤死在这里。 屋子里。 一盆冷水陡然泼到唐立言身上,那些伤口沾了凉水,生疼生疼。 唐立言打了个哆嗦,挣扎着张开眼,看到一束光斜斜打进来,窗户后面,似乎有双眼睛在看他。 “……我在哪?”他一时分不清方向,昏昏沉沉地说。 “还能在哪?牢里。”裘正居高临下。 刚刚师座下了命令,说是不能再动酷刑,裘正也没敢带那些电具、刀具进来,只敢扯来一些木签,插进了脚指缝里。 “啊——”一声痛苦的闷哼被吞进肚子。 “我不知道……”受刑的人有气无力,双手被吊脱了臼,只能用气息撑着回答,“你问多少遍,我还是不知道……” “不知道?呵,十个进来的叛徒,有九个都说自己不知道!”裘正把椅子一拖,一脚在地上做支点,叫木椅转了两圈,才在他身旁坐好,“你现在每撒一个谎,你的嫌疑就重一点。” 当证据模棱两可的时候,谁也没法证明“这件事他做过”,那么,只要证明那个自证的人在撒谎,这人的信誉便大打折扣。 如果是平时,这折扣的代价或许只是朋友背离。但放在这里,代价是,粉身碎骨,毫无尊严地死去。 “想好了再说。我再问你一遍,那枪,陈伯杭是怎么拿到的!” “说过很多次,我丢了——咳咳!”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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