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几乎带着鼓励性的眼神。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只是挥挥手,目送他下楼。 再回头,夜色如水,柔软地、真实地缠绵在男孩身侧的影子里。里包恩的眼睛似乎比夜还黑。他平静而若有所思地瞥来。 被我牵在掌心里的手指微微动了一动,摩挲过虎口的皮肤。 里包恩开口:“他说你上周怎么了?”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出于成年人那不能当饭吃但仍然是刚需的自尊心,我略微一顿,还是不打算说那晚酒喝多了干的没出息的情况。 “你刚回来,而且我的工作也还在ddl,今晚要做完。先回去休息吧。”我先如此说道。 松开手,我和他一前一后走到家门,插钥匙,开门。 小保镖安安静静地站在身旁。 彼时,我拧着把手,想了想又侧过头,认真地小声道: “欢迎回来。” 推门进屋,摁开玄关处的电灯开关,整个小屋子霎时暖融融地亮堂起来。 灯光从挂着外套帽子的衣架流下,淌过地毯,摆在地上的音响,小茶几,两个沙发,沙发上的水族馆海洋生物抱枕。 我脱鞋,一面说明:“你的咖啡机我放在烧水台下面的柜子了,想煮自己拿。” 里包恩杵在门口,捏着帽檐,轻轻压了压。我换上室内拖鞋,回过身,正好看见他依旧像个大人那样,脸上露出几乎宽松的微笑。 “好。” 他闻言简单地应声,走进玄关。 而我本也想笑,却想起这家伙一见面演上的那令人头疼的小剧场和黑尾显而易见的误会,不禁耿耿于怀,板着脸端出雇主的态度。 “接下来我要工作了,做完之前不许跟我说话。” “为什么?” “我会分心。” 里包恩把帽子摘到衣架上,老神在在地接话:“但你以前就算隔壁在吵架也能专心工作。” 我正坐回沙发拿出电脑,随即抿着嘴,不轻不重地瞪他一眼。 “今天是特殊情况!” 众所周知,我接受能力很好,但晚上不仅刚喝了点小酒,本以为不会再见到的人又突然登场,心头仍然缠绕、负压着未解的心绪。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冷静与梳理,一抱起笔电就决定不理他。 可里包恩嘴上答应,没好生待着多久,就开始四处咚咚锵锵。 最后他拖着一箱不知道哪来的电工工具回卧室,侧脸提供给我的神色还带着一种不顾我死活的愉快。 我认命地深吸一口气。 工作工作。 这一回,里包恩在卧室里待了有点久,我从而顺利地收了个尾。差不多可以把材料打包发给领导时,小保镖才走了出来,钻进浴室。 看一眼时间,也已经快十一点了。 隔壁现在没有吵架,气温也没有到开风扇的地步。整片阒静的夜里,只剩浴室里哗啦啦的冲澡声,以及电视小声播放着哪个黑手党家族最近和谁谈妥生意的新闻。 我竟然还颇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关掉电视。 工作算是踩点完成,我合上电脑,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把盘起的头发放下。刚站起身活动筋骨,浴室的声响渐渐平静下来。 里包恩推开门。 “这是谁的。”他问。 “嗯?” 我转头,循声看去。 里包恩自从长大后,他那心爱的波点小睡衣小睡帽就被收了起来,换成比较简约的黑色睡衣。我怀疑这是他身体即将步入青春期后产生的偶像包袱的一部分。 而男孩此时手里拿着一条手表,看着有点眼熟。 我尽量回想:“好像是铁朗落在这的,我问他一下吧。” 说着,我抬腿绕过茶几,打算接过手表。他却在我即将拿到的一刻忽地抬起手,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他前几天住在这?” “当然没有了。” 我手一抓空,不由报复性地转去捏了捏小孩的脸蛋。后者倒是不偏不倚没有躲开。虽然比起以前没什么肉了,但手感还是软软的。 “他上周末有来我们这做了顿饭请我吃。本来是没这打算的,只是刚好发现他的家访对象就在隔壁,所以顺路过来一下罢了……” 话音刚落,我忽地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解释这么多,便及时闭嘴,手速极快地突击抢来手表。 “拿来啦。” 里包恩收回手,哦了一声,“我要睡觉了。” “去吧,晚安。” 小孩回了卧室。我给手表拍个照片,发给黑尾。 这个点想必他也没那么早休息,很快就传来讯息,表示怪不得找不到了,他当时去家访前借我家卫生间镜子洗了把脸,整理过发型(但失败),应该是那时候脱下来忘记戴。 约了个时间下回还给他,我就抱着睡衣去洗了个澡。 在发信给黑尾期间,我才注意到里包恩有回信――不过也只是我和黑尾闲扯的时候才回的――他已读了我发的几条信息(关于玩偶快递到了以及我去打球),然后回了一句: 我:“……” 这副老师的口气是什么意思啊! 第38章 说实话, 又是加班,又是消耗精力聚餐,还连带着精神稍微受创, 我能感觉到大脑已经很困了。 然而, 当我轻手轻脚摸回卧室,舒坦地躺到床上, 自己盖好被子,关了灯, 房间悄然陷入沉闷的黑暗之际, 我闭眼一分钟,倏地又毫无困意地睁开了眼。 暗蒙的天花板不高不低地悬在上方。借着温存的月色, 还是能清晰地打量到灯管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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