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可瓷深不想要他身上的任何东西,哪怕他最迷离最漂亮的时候,瓷深也只是用那双盛满痛楚的眼睛望着他。 瓷深还一遍一遍的说爱他。 时令居然生出了一种,想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他的错觉。 - 另一边,瓷深在打电话。 “你之前冷暴力对陈也有用吗?”瓷深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陆系晨眉毛抽了抽,“我他妈哪里是冷暴力?”他正在给陈也切水果,刀尖差点划到手指。 “差不多的,你就告诉我有用没有。” “我那不是冷暴力!”陆系晨顿了顿,接着开始回忆,“刚开始回去那几天,他每天过的开心多了,没有我的过多打搅。” “但他有一次突然发信息问我,最近为什么不管他了。” “我说因为想让他开心。”陆系晨的声音突然柔软下来,“可他说开心是开心,但是他经常喉咙疼。” “喉咙疼?”瓷深问他。 “从前我喜欢管他,各个方面,因为他一吃辣就扁桃体,就疼。” “我不知道这可不可以理解为,他让我管他。” “确实可以这么理解。”瓷深点点头。 “怎么?时令又犯错了?” “他什么时候犯过错?”瓷深反问。 “你没毛病吧?”陆系晨觉得懵逼,之前赛车的时候别瓷深的车还不算吗? 不过他不想和瓷深争辩这种问题,瓷深只会无限溺爱时令。 但他怕瓷深学他。 “你别这么搞,我们不一样,陈也他是真的……烦我了。” “嗯,我不会这样。” 时令那么缺乏安全感,他怎么舍得不理人。 可看着男生一次次不顾后果的举动,一次次刻意隐瞒伤痛,瓷深觉得既心疼又无奈。 时令一直学不乖。 顺着他来,只会让时令越来越疯,逆着他,时令受伤的模样自己又受不了。 有时候真想把时令关起来锁起来,让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每天乖乖等自己回家。 那些仇恨、那些算计,他都能替时令解决摆平。 可瓷深比谁都清楚,时令是被铁链锁过的人。 那些暗无天日的记忆,那些被淹没的日子里,自由是最珍贵的东西。 他怎么能用爱的名义,再次给伤痕累累的时令打造囚笼呢? 时令是死过一次的人,可他从来没向自己袒露过,只是在醉酒时偶尔漏出些只言片语来。 如果不是时星晓癫狂的叫喊,如果不是那些真实得可怕的梦境,那他一辈子也不懂时令。 可他想知道时令的全部。 想知道他倒在血泊中时有多疼,想知道他独自承受了多少绝望,更想知道在重生后的日夜里,那些记忆是如何折磨着他的。 他想全部都感同身受。 那些深埋在时光里的伤痕,究竟要怎样才能真正愈合? 第127章 我只想做一个混蛋,只想你爱我 瓷深在监控屏幕前已经坐了四十分钟。 时令已经醒了,他刚刚吃完了瓷深派人送来的早餐。 现在的画面里,时令正伏在晨光中的书桌前写字。 他写字的姿势像个认真写作业的高中生,咬着笔头出神,或者撕掉了再写。 瓷深就这样一直看,时令喜欢用笔杆戳他右边太阳穴底下的小痣,每次重写前都要把新信纸对着光仔细抚平。 直到时令毫无预兆地抬头,望向监控摄像头的位置。 那双眸子准确无误地锁定了隐藏摄像头的位置,透过电子信号,直接灼烧在瓷深皮肤上。 瓷深的心咯噔一下。 他从未掩饰过对时令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明面上的监控,手机里的实时定位,这些时令都默许了。 但这个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确实越界了。 瓷深承认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多少个夜晚,他就在隔壁书房对着监控屏幕,一看就是两三个小时。 就单纯看时令安静的在那里睡觉,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在床上隆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有时翻身时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都能让瓷深盯着看上好半天。 或者他晚上被噩梦惊醒时,醒来就会盯着时令偶尔露出的那抹暖玉般的皮肤,等到东方既白。 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能对一个人痴迷到这种程度。 光是看着时令平稳的呼吸起伏,心里就会涌起说不出的满足感。 时令朝着那个隐蔽的地方看了一两秒,用口型说了一句“变态”。 瓷深罕见地红了耳根,他恋恋不舍的关了监控。 …… 下午,瓷深收到了前台的电话,说有一封信要转交给他。 瓷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上午在卧室涂涂写写的人。 他慌忙问道,“是时令吗?” 全公司几乎都知道时令的存在,自从上一次时令来了一次之后,暗涌的八卦就没停过。 前台点点头,“是的,但是他把信给我之后就走了,现在应该……不在这边了。” 她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椅子刮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又很快归于平静。 “那把信送上来吧。”瓷深放弃了去找时令的想法,他声音里带着些失落。 挂断电话后,他盯着窗外发了会儿呆,最终还是坐回了椅子上。 前台立刻找人把信送了上去,在心里默默感叹着,这两人是吵架还是在热恋呢,毕竟两者都需要写信。 在这种大家连手机小作文都不愿意打的时代,一封信便显得弥足珍贵。 那封用最普通的信封包装好的信,很快被秦政送到了办公室。 瓷深打开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两张薄纸。 是他在监控里看见的纸张,是时令删删减减了很久的话语。 他慢慢打开。 瓷深的心脏跳的很快,他几乎是立刻就下楼了。 两个人的爱都是病入膏肓。 第128章 乖我相信你 “滴——”的一声,电梯终于到了一楼。 众人看到他们的总裁像风一样,长腿仅仅迈了几步就走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又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地回荡在空荡的大厅里。 时令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一股力道按在了门板上。 瓷深的手掌托住他的脸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吻了下来,时令的嘴唇被迫张开,承受瓷深的横冲直撞。 “嗯……等……”时令艰难地从交缠的唇齿间挤出几个音节,他被吻的快要呼吸不过来。 瓷深的吻一直都是这样,疯狂又热烈。 时令忍不住把手抵在瓷深的胸前,但这点力气根本推不开人。 过了好几分钟,瓷深的唇终于分开了几厘米,还没等他缓过气来,瓷深又低头咬住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地研磨着。 时令被亲的腿有点失力,眼睛也眯了起来。 瓷深稍稍退开些距离,鼻尖仍亲昵地蹭着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是你说想和我接吻的。” 可时令现在又想推开他。 “好好亲不行吗?”时令喘着气把瓷深推到沙发上,“太冲了,我受不住。” 他自己跟着跨坐上去,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分开跪在瓷深身侧。 男生歪着头主动凑过去,柔软的唇瓣轻轻蹭着瓷深的,像只撒娇的小猫。 他伸出一点点舌尖,慢慢舔了两下瓷深的唇缝,可瓷深故意不配合,抿着唇不让他进去。 时令又用了点力气往里面探了探,瓷深依旧不为所动。 “张嘴啊。”时令不满地皱眉,虎口虚虚地按在瓷深凸起的喉结上,感受到那里随着吞咽上下滚动了一下。 瓷深终于如了男生的愿,两个人舌尖相抵,相绕,发出暧昧的声响。 时令的吻是慢的,轻的,不同于瓷深强势的掠夺,这个吻是温柔的是舒服的,让人心尖发颤的。 唇分时,时令在瓷深耳边呼出的气息温热而潮湿,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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