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陈恋恋昨晚干的事告诉了导演。 虽然跟贺征同床共枕挺……挺让人留恋的,但这种虚假的快乐就像吸|毒,过后是更严重的空虚。况且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就算他不提,贺征也会去找陈恋恋的。倒不如找导演解决,公事公办。 导演也挺惊讶,又让他放心。 “本来她妈妈明天就要走,今晚就把她亲戚们送到镇外宾馆住吧。放心,之后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导演老神在在,又慈爱提醒他:“下次遇到事,给我打电话。” 江昀点头。 他怀疑导演以后都不会和陈恋恋合作了。看他的表情,绝非单纯的脾气好,而是不在乎,如同对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的陌生人。 他或许还会把这件事吐槽给圈内朋友听,工作人员的八卦小团体也可能获得新的谈资,扩大这种“不再有交集”的范围。 而陈恋恋不会知道这些。 哪怕爆发了那场丑闻,只要公司保下了她,节目顺利播出了,导演热情的帮她解决问题……她就以为她自己,她家人,所有的一切仍在轨道上。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 努力了却没有回报,犯了错也没有惩罚,日子一天天麻木的过去。 但轨道在什么时候偏转了方向,因为什么原因偏的,每件事施加了多少推力,没有人能算得清楚。 江昀默默哲学了一通,再次告诫自己谨言慎行,咬下一口导演给的包子,发现是三丁的。 今日份好运。 *** 陈恋恋一家九点多下来,开心地接受了节目组热情周到的服务,去老乡家里玩耍了。 贺征还不知道在哪儿打电话,江昀出来找了一圈,想让他回房间收拾收拾。 这一看,江昀吓得心跳直往两百上蹿,朝着羊圈狂奔过去:“贺征!火!!你手上着火了!” 贺征下意识松手,干草随风飘开,火苗很快熄灭。 那根罪魁祸首的烟头掉在地上,贺征默默蹲下,一边捡一边朝电话那头说:“反正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挂了。” 江昀扶着羊圈喘气,心头一股火直往上蹿,非常大逆不道地想把贺征原地踢翻,再照着脸抽,把烟盒塞进他嘴里,让他特么的记住别一边抽烟一边喂羊…… 但看到这人捡烟的样子,蹲下来还这么大一只,动作讪讪的,又有点落魄且好笑。 “没注意。”贺征解释,把烟掐灭,看了一圈没处扔,掏了张纸巾包起来塞进口袋。 羊羔晚上牵进耳房,白天赶进羊圈睡干草晒太阳,江昀早上没看见它,应该是节目组照顾的。贺征估计是出来打电话,点着烟,顺手抓了把干草喂它,结果说得入神了没注意,烟头把草点燃了。 他要晚提醒一点,估计得把手烧着。 江昀非常服气,心想以后也不要找什么于白薇云菲之类的来给自己洗脑,看看贺征现在这个样子就足够幻灭了。 “欢欢才多大,它还在喝奶,它不吃草。”江昀深呼吸,确定自己不会动手打人了,才说话。 “哦,我去找奶。”贺征说。 “我来吧,”江昀说:“你把它铺窝的草踢回去,别散得到处都是的,奶我去拿。” 江昀发誓,这句话绝对是随口一说,不包含任何想要更多相处时间,身体接触,亲密动作之类的想法。但贺征却出乎意料,回了句不用。 “你去干你自己的事吧。”贺征双手插兜,表情自然:“我弄乱的,我来就行了。” “……哦。”江昀第一次被拒绝,愣神只一瞬,就转身离开了。 有一点不知所措,但想想又觉得一切正常。 只是喂个羊而已,确实不用两个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啊,收拾房间的事还没提醒他…… 江昀在跨进门槛的时候忽然想起,脚步顿了顿,捧着微微发慌的心,没有回头。 第35章 江昀心绪不宁,午饭时显得比平时更沉默。 下午, 陈母带着大包小包重新表演起“第一次来静水客栈”, 他也没什么兴致像其他人那样发挥演技, 站在最后保持不太热情的微笑。 仔细想想, 贺征脾气未免太好了, 虽然命令句多了点……但江昀主动帮他做什么时, 他从没拒绝过。 做栗子饼时手把手教他, 洗衣服那次也是自己先抱怨一句还是我来吧,类似种种事情, 贺征没有一次说过“不”。 偏偏是今天,只是帮忙喂个羊,甚至帮忙都谈不上,他却说了“不需要”。 江昀理智告诫自己不要这么敏感,贺征只是觉得真的不用, 或者刚刚差点烧着手的样子让他有点尴尬, 但感情上仍然需要时间来平复。 于是他兢兢业业的包饺子, 手上速度飞快,在大家还忙着聊天的时候,一个人已经包了一整排, 搁在洒了面粉的餐桌上。 “江昀啊, 你平常工作辛苦啊?”陈妈妈注意到他, 才想起来还漏了个人没采访。 江昀:“还好。” “每天都干什么啊?” “写歌。” “……写歌是怎么写呀?拿个纸笔就能写吗?”陈母是真的好奇起来了, 把椅子往他那儿挪了一个身位。 “能。”江昀果断答。 陈母感到接不上话的窒息。 还好江昀很快调整了态度, 打起精神解释道:“公司有乐器室, 一般我们会借助擅长的乐器作曲。有时候也会出去走走,找灵感。” “噢,那你比小贺他们轻松多了呀。”陈母道。 “也不是,”贺征低着头捏饺子,插了个嘴:“人家是歌手,要去各种晚会表演。也演过戏,拍过广告,空一点时间还要写歌,一年到头也没个歇。” 羽茜也说:“比咱们忙。” 陈母顿时怜惜了:“哎哟,太不容易了,你要上晚会的话,过年回家吗?” 这真是个灵魂拷问。 江昀倒是想过年不回家,随便哪个卫视请他他就去了,然而去不了。其他小电视台,小晚会,倒是有挺多邀约,但他懒得去。 江昀笑了笑:“你看我饺子包得这么熟练,就知道我过年回家啊。每年家里的饺子都是我包……” 他正说着,目光瞥到身边贺征的手,后半句话吐不出来了。 那哪里叫包饺子,那应该叫对传统食物的毁灭性侮辱。 面皮是陈母擀的,大小一致,形状滚圆,厚薄适中,团在手里漂漂亮亮。江昀放上馅儿,两边一掐,捏出花边收口,两秒就能包出一个肚皮饱满的饺子。 反观贺征,估计是看他的动作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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