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蔡寻吸了吸鼻子,“有了他,那有什么坏事,就都成了他教坏、带坏的。大家只会说,以后离他远点,因为他不正常。蔡家小子犯浑,哦,裴山勾引的。” 唐立言强忍着自己想给他一脚的冲动,“那你他妈没事把人家堵在巷子里?骚扰人你还有理了?” “我不能追我喜欢的人,还不能找点乐子了!”蔡寻红着眼睛喊道。 唐立言怔了一下。 这是什么傻x理由?唐立言简直要想把这个人脑子掰开看看到底装了什么品种的垃圾。再看看裴山,正淡然地看向人潮,不知道想什么。 夏虫不可语冰。 唐立言只能接道:“那咱能不能当着咱父老乡亲的面儿,打个商量?”唐立言顿了顿,“今后你还有你那帮小弟兄,别老可着人裴哥哥祸害呗?又得被你们恶心,还得受你们传瞎话,几条命都不够怄的。” 蔡寻望着街上停着的大奔,透过车窗跟律师的眼神撞上,咬了咬牙,重重点下头。 一个稚嫩的童声传进来:“妈妈,妈妈!他们刚刚在说什么呀?” “小孩子别听。”接下来是成熟一点的女声,“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话。” 唐立言能听到字面八方都在嘀咕他们的名字,但声音很小,很嘈杂。 这种日子可能是裴山所习惯的,但唐立言不行,他觉得不爽,不爽极了,就像又银针刺向自己,又痒又疼,还不知道出血点在哪,治都不知道往哪治。 唐立言还偏偏得把这个出血点找到。 于是唐立言曲起手指,敲了敲店面门,朝离他最近的对面店家喊道: “几位聊得挺开心,有啥好事儿就大点声,跟我也分享分享呗?” 店里几个人正穿着家居服,盘着腿吃西瓜,这会见到唐立言就这么直白地问过来,一时间连瓜籽都没吐,急着去说话,结果呛得直咳嗽。 唐立言摇了摇头,哗啦一下,合上了书店的门。 * 蔡寻就这么灰溜溜地上车走了,一刻没耽误。 说起来也就是这么奇怪,人隔着空气或隔着网线,怎么说都挺随心所欲,要是真拎到人面前,又立刻怂到一个谎都说不来。 “今天表现不错,小祖宗。”何律师盯着反光镜,看到蔡寻正鼓着腮帮子,“行啊,终于学会低头了。我之前怎么叫你道歉你都倔得跟头驴似的,这回怎么这么乖?” 蔡寻冲反光镜喊:“少废话,开你的车!” “还挺冲。在书店里怎么不见你刚呢?”何律师笑道。 “何文泽,我警告你不许再提了。”蔡寻一字一顿地说。 “行了行了,不提——不过,我挺好奇的,什么叫你‘喜欢的人不能去追’啊?我替蔡先生照顾你好几年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关你屁事!”蔡寻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你是我什么人啊……” 何律师摇摇头,把眼神从后视镜里收回了。 空调被蔡寻调高了几度,扭头望向窗外。大块的绿色飞速倒退,偶尔会闪过去一点红。 有个招牌就这么一晃而过,蔡寻坐直了,头贴在玻璃上往后看——那是照片里的地点。 “臭老何,没良心。”蔡寻很小声地咕哝道,“早知道就把照片翻拍下来了。” 第20章 谢礼? 目送走蔡寻,唐立言回到沙发上坐着,扭了扭脖子,又掰了掰手腕,就像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武斗。 裴山也松了口气,朝唐立言点点头,“谢谢你,唐警官。” “谢?”唐立言挑眉,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毫不掩饰地直视裴山,“怎么谢?” 窗帘一拉,门一关,书店里就暗了下来,灯光又是暖黄色,两个人不说话的间隙,就只剩下老式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暧昧的很。 裴山怎么会不明白唐立言想要做什么?他自己也早就按捺不住那点渴求,偏偏因着那点恐惧一直不敢再向前一步。 可人都来了,还假模假样送自己一个“礼物”,就差没把“想睡你”三个字写在脑门上。当初在酒吧,也是自己先撩拨的,这时候再说个“不”字,未免太矫情了。 于是裴山倚着茶几,脚尖蹭了蹭唐立言的裤腿,“那你想让我怎么谢?” 唐立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皮面,“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嗯。” “这么爽快?不怕我把你卖了?” “怎么会呢,你是警察啊。” “还挺信任。”唐立言笑着撤下左手,拍拍左边的空位,“来,坐这儿。” 裴山便乖乖走过去,右手撑在靠背上,指尖卷着自己的头发。 “就只这样?” “那当然是——”唐立言慢慢上前,鼻尖靠近裴山侧面的发丝,“远远不够。” 裴山微微偏了个角度,便顿住了,任凭两个人的气息缠绕得更焦灼。 唐立言低下头,两个人的鼻尖就这么点到一起,“不如赏个脸,把没过完的那天补上?” 裴山的心跳早就乱得不成样子。他贪婪地感受这气息,情不自禁凑眼前人更近了一些,那种冲动快要把人吞没,理智也被这灼热的呼吸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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