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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看向红杏:“给她换了膳具吧。” 红杏很快取了新的膳具来,秦峫看了眼苏玉卿:“不喜欢不用勉强。” 苏玉卿点了点头,脸色仍旧不好看,心里的委屈也越发浓重,这秦峫说是爱慕她,可连她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用心? 她越想越委屈,拿着筷子迟迟没动。 秦峫也吃得十分克制,他还记得早上吃饭时苏玉卿那副受惊的样子,所以哪怕十分饥饿他也还是尽量斯文一些,可就在这时候,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忽然响起来,紧接着苏玉卿也站了起来,她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老夫人,茂生哥哥,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话音落下她也不等两人开口,带着丫头转身就走。 秦峫下意识起身想拦她,可不等追出去,就听见红杏一声惊呼:“老夫人?!” 秦峫顿时顾不得她,连忙拧身往上首去看,就见老夫人脸色铁青的靠在椅子上,红杏正给她揉着胸膛顺气。 “祖母,你怎么样?去找个大夫来……” 老夫人颤巍巍摆了摆手,倒是没发作,只是抓着他的手拍了拍:“年纪大了,都是老毛病,不妨事,你吃你的饭,我进去躺一躺就好了……红杏,扶我一把。” 红杏连忙弯腰将她掺了起来,秦峫搭了把手,但很快就被老夫人拿开了:“用饭去吧。” 秦峫应了一声,却没有坐下,一路目送着老夫人进了内室,却是越想越不放心,他总觉得老夫人刚才那副样子,像是被苏玉卿气到了,所以犹豫片刻还是抬脚走了过去,却不等进门就听见一声苍老的叹息传了出来:“……你说罗氏这是给茂生选了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脚步顿住,没能再往前。 红杏软声安抚:“老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还是别多想了。” 老夫人又叹了口气:“我多想有什么用?他自己喜欢谁都管不了……稍后悄悄请个大夫来,别让茂生知道,免得他操心。” “老夫人,这还是告诉爷一声吧,要是爷知道您真这么不喜欢那苏大姑娘……” “何必为难他,”老夫人声音里满是疼惜,“我还有多少日子能活?喜不喜欢的有什么要紧?就让他选个自己喜欢的,往后的日子也能舒坦些……” 后面的话秦峫再没能听进去,满脑子都是老夫人那句“何必为难他”。 祖母这般疼惜他,为了他一让再让,连自己被气得发病都不肯告诉他,可他做了什么呢? 这桩婚事是不是真的定错了? 是时候去见他了 他头昏脑涨地回了武轩,坐在院子里看着自己的兵器架子沉思,中间苏玉卿来过,似是反应过来方才的举动很失礼,所以来赔罪来了。 可秦峫却并不想见她,甚至一听到那个名字就觉得疲惫,和苏玉卿才相处三天而已,他已经精疲力竭了,他从不知道和姑娘家在一起是这种感觉。 明明和苏棠在一起的时候,他并没有这种感觉,甚至还觉得十分舒服自在,除了动作要小心一些,眼神要多留意她一些之外,根本不需要注意旁的。 他不需要在意自己夹得菜苏棠喜不喜欢,不需要注意自己的吃相斯不斯文,更不需要刻意隐瞒自己的饭量……自然,也不需要去满大街的找她想要的东西。 一个木兔子就足够她高兴了。 苏棠…… 他思绪有些飘,很久之后才回神,石丫正拿着一个包袱站在他面前,嘴撅得老高。 秦峫蹙了下眉头:“你这是要走?” “才不是,”石丫将包袱放在秦峫手边,“那位大姑娘给的,说她方才是旧疾复发,不想扰了老夫人和你的雅兴,所以才匆匆走了,回去后才反应过来失礼,所以拿这个来赔罪。” 秦峫摆摆手,并不想看,石丫一个字都没劝,甚至还颇有些高兴,欢天喜地的退下去打水来给他洗漱了。 秦峫在院子里又出了会儿神才起身回屋子,抬脚的时候瞧见了那个包袱,犹豫片刻还是提了进去,不管怎么说总不能扔在院子里。 可即便回了屋子他也没能睡着,脑子里都是苏玉卿的所作所为,但想着想着,那张脸就变成了另外一张更可人的脸,苏棠…… “姑娘,好消息。” 晖儿急匆匆跑进来,打从之前被苏棠教训过后,她就很少和若风为难了,这几日整天在外头打听府里的事儿,倒是也带回来一些有用的东西。 “什么消息,这么高兴?” 苏棠正在缝制护膝,被晖儿这毫无预兆的一喊顿时一抖扎破了指腹,只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痛楚,便没放在心上,甚至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抓着帕子擦去了血迹,免得弄脏了护膝。 晖儿一无所觉,进门的时候还得意地瞥了眼若风,像是在炫耀这消息是自己带来的。 若分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自顾自忙自己的活。 晖儿权当她是怕了,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快步走到了苏棠身边:“奴婢刚才在府里溜达,看见大姑娘气冲冲回了松柏居,一看就是和将军吵架了,姑娘,这是你的好机会!” 苏棠失笑,原来晖儿说的好消息是这个。 但有一点她一定说错了,苏玉卿不会和秦峫吵架,她那副样子回松柏居,只能是在老夫人那里受了气,或者应该说,她自以为受了气。 只是不知道闹成了什么样子,老夫人有没有被气到。 她心里略有些过意不去,可最后还是强行将这心情压下了,她顾不得旁人了,若是不能将秦峫抢过来,那她和金姨娘就都没活路了,所以只要对她有利,再怎么丧良心的事情,她都会做。 “你去传热水来,我要沐浴。” 晖儿眼睛一亮,立刻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忙不迭答应了一声,出门的时候还瞥了若风一眼,看吧,还是她有用。 只是出门的时候她脚步又顿了一下,刚才她好像在松柏居还看见另一个熟悉的人了,但应该是自己眼花了,她想了想还是没当回事,小跑着去厨房要了热水。 若风见她走了才看向苏棠,眼底也带着欣喜:“姑娘,现在是到时候了吗?” 苏棠含笑应了一声,秦峫生母早逝,又和生父反目成仇,身边的亲人只剩了老夫人一个,苏玉卿对旁人如何,对秦峫如何,都不足以动摇他的态度,可若是她也对老夫人做了什么呢? 那可是秦峫的逆鳞,苏玉卿讨不到好处。 “真好,那姑娘今天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苏棠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应该是的吧…… 热水很快被抬上来,苏棠细细擦干净身体,动作间那股不疾不徐的劲儿,看得晖儿直跺脚:“姑娘,你快一点啊,这都要半夜了。” “就是要半夜才好。” 秦峫素来吃得多饿得快,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若是能将苏玉卿气走,想必他也不会再有心情吃饭,夜半的时候正该饥饿,她去的刚刚好。 “食盒备好了?” 说起这件事晖儿更加不解:“那食盒里真的不用放酒吗?你大半夜过去就送点包子吗?” 苏棠和她解释不清,索性看了眼若风,小丫头俩忙上前:“晖儿姐姐,姑娘那么聪明,肯定比咱们想得周到,你就别多操心了,快回去睡吧。” 晖儿张了张嘴,似是想骂人,但很快又忍住了,她和这个小丫头计较什么? 反正今天的事就能让姑娘知道,她们两个里谁更有用。 “那伺候姑娘更衣的活就交给你了。” 听见若风应了一声,晖儿这才抬脚走了,等她走远一些若风连忙去关了门。 “晖儿姐姐可真是……”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倒也没说旁的,耐心给苏棠梳头更衣,原本她还想给她涂点胭脂的,被苏棠拒绝了。 “不必那么刻意,你也睡吧。” 她拎起食盒,冒着夜色抬脚朝武轩去了。 里头已然熄了灯,听着也安安静静的,像是人都睡了,可苏棠知道秦峫一定还醒着。 她极轻地敲了两下门,摆出了一副不想惊动旁人的样子。 值夜的下人很快就来开了门,见是苏棠很有些惊讶:“苏姑娘,您怎么来了?” 那三个字说得很轻,可秦峫仍旧听见了,腾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趿着鞋就出了门,到了门口他才站定,目光透过宽敞的院子看向门口。 苏棠就站在那里,手里提着灯,明明连容貌都被夜色遮掩的看不清楚,可就是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感觉。 “听说今天明德堂的菜剩了不少,想来是爷没怎么用,就送了些点心过来,万一夜里爷饿了……” 话音戛然而止,苏棠像是也察觉到了他在,抬头看了过来。 夜色晦暗,她的眼睛却极亮,宛如两颗星子。 可很快那双眼睛就垂了下去,苏棠将食盒往下人手里一塞,竟是转身就走。 秦峫一愣,下意识开口:“等等。” 寻一门好亲事 苏棠不止没停,反而速度更快了一些。 秦峫抬脚就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你跑什么?” 苏棠用力拽了拽,她倒也不是真的想拽出来,可秦峫的力气太大,她要是不多用点力气,怕是男人根本察觉不到她的挣扎。 “别拽了,你这手一捏就红,红了就疼,疼了你又哭。” 苏棠顿了顿,指尖不自觉蜷缩了一下,秦峫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怕她哭一样…… “你松开我就不拽了。” 秦峫迟疑很久才松了手,却又没完全松开,指腹在她手腕上摩挲了两下才收回去:“过来了怎么不进去?” 苏棠将手抽回去,小臂一抬纤细的手腕便裸露于人前,她抬起另一只手,状似无意的将秦峫刚才摩挲过的地方又摩挲了一遍,指腹留恋般迟迟不肯挪开。 她动作不算明显,可大约是秦峫刚才摸那两下的时候心思也不清白,所以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苏棠这是在感受他刚才留下的温度。 他控制不住再次伸手抓住了苏棠,这次掌心里的那只手没有挣扎,许久才有压低的声音响起来:“爷不是说最近很忙吗?您回去吧,妾也该睡了。” 秦峫迟迟松不开手,盯着掌心攥着的那只手腕看了又看,脑海里才灵光一闪:“我刚才是不是把你抓红了?跟我进去上点药吧。” 苏棠半推半就跟着他进了屋子。 “再添盏灯来。” 值夜的下人连忙又去取了盏灯来,还是琉璃灯,将灯前的两人衬得越发缱绻柔和。 秦峫小心翼翼的撸起了苏棠的袖子,瞧见上头鲜明的指头印时,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他刚才很克制着没有用力,可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么明显的痕迹。 “抱歉。” 他叹息一声,拿了药膏出来,心里琢磨着以后不能只练这杀敌的本事,轻拿轻放也是必须的。 清凉的药膏被涂抹在手腕上,然后在粗糙指腹的按揉下一点点渗进皮肤里,苏棠垂眼看着,却始终一言不发,她并没有觉得疼,方才瞧见手腕上那么明显的红痕时也有些意外,大约是之前在热水里泡了太久了。 “爷不用道歉,不疼的。” 她适时将手抽了回来,起身再次要走:“药也上完了,妾就先走了。” 可下一瞬脚便被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朝前面扑过去,秦峫一惊,箭一般窜过来一把揽住了她,苏棠顺势跌进他怀里,惊魂未定般抓住了他的衣襟。 “爷……” 她奶猫般颤声开口,仿佛被这一下惊到了,但很快她就再次回神,仿佛没察觉到男人方才那骤然紧绷的身体一样,松开手就打算后退。 可腰间的大手稳稳地箍着她,半分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爷,怎么了?” 她明知故问,说着话再次抬眼看过去,秦峫的眼神和方才的清明自持已经完全不同了,保护和占有两种情绪在他眼底疯狂交缠,最终拧成了鲜明的欲火。 “你的脚,怎么样?” 他嗓音干哑,仿佛刚才忽然有股火,将他浑身的血液都烧着了。 那声音里强行压抑的情欲听得苏棠指尖发颤,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只好摇了摇头。 “给我看看。” 秦峫似是还不放心,哑声说了一句,却不等苏棠回答便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随即压在了床榻上,大手顺着手臂滑落腰间,又游走过长腿,最后落在了她脚腕上。 他眼睛仍旧一眨不眨的看着苏棠,手下却熟练的脱了鞋袜,将那只玉足摸了个仔细:“的确不妨事……” 他像是松了口气,可声音却更哑,原本高抬着的头也慢慢低垂下去。 苏棠眼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心跳如擂鼓,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算计来的,可眼见要得逞,她心里涌起来的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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