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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种时候她都忘不了。 好在隔壁的苏棠也听见了声音,很快就冲了过来,拉着金姨娘就往门外跑:“杨伯,你……” “我应付的来,你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话音未落,又有人从窗户外头跳了进来,显然刺客不止一个。 杨伯低骂了一声,他虽然有些功夫在身上,杀人也干净利落的很,可毕竟瘸了一条腿,想将人全部拦住还是很难的,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我们现在就走!” 苏棠先一步开了口,杨伯惊讶于她这种时候还这么冷静,闻言立刻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虽然么说话,可意思却都明白了。 “快去!” 他低喝一声,苏棠拉着金姨娘和芝兰就走,她们跑不快,想要逃只能上马车,就算明知道这么一来目标大,也没有办法。 “娘,快上车。” 她扶着金姨娘上了车,芝兰也跟着爬了上去,苏棠咬了咬牙,抬手抓住了缰绳:“驾!” 马车行到窗户下面,杨伯一刀逼退追上来的刺客,纵身跳了下去,苏棠甩了下鞭子,马匹撒开四蹄,朝着客栈外头就冲了出去。 杨伯有些惊讶:“姑娘还会赶马车?” 苏棠咬着牙摇头,她哪里会这个,不过是赶鸭子上架罢了。 杨伯也看出来了,本想接过这差事,可后头却响起了马蹄声,他分身乏术,只能由苏棠继续赶车:“姑娘,再撑一会儿,我很快解决他们。” 刺客抢了客栈的马,不多时就追了上来,那群人蒙着脸看不清楚样貌,可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凶悍,这群人手上一定沾过人命。 杨伯神情郑重起来,这种硬茬子得拼命了。 “姑娘,你们这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找了这种硬茬子来杀你们。” 苏棠眼底既怒又悲:“除了我那个嫡母,还能有谁?” 杨伯愣了愣,虽说他先前已经看出来了苏罗氏不是善男信女,可也没想到她竟能恶毒到这个地步,可眼下说这些也没用了。 “姑娘,一直往前跑,千万别回头。” “好。” 苏棠咬牙应了一声,死死抓着缰绳,掌心火辣辣地疼,应该是被磨出了血泡,可这种时候别说只是个泡,就是血肉都烂了,她也不能松手。 “驾!” 马匹速度又快了几分,苏棠没有经验,速度一快马车就有些晃,几乎要飞起来一样,她不敢再加速,可也不敢慢下来,只能嘱咐金姨娘和芝兰抓紧车厢。 好在她聪慧,竟慢慢掌握了平衡,就在情况逐渐安稳的时候,头上忽然投下一片阴影,苏棠一惊,猛地抬头,就看见有黑衣人挣脱了杨伯的阻拦,冲上了马车,此时正举着刀对准她的头顶就要扎下来。 她浑身猛地一抖,下意识就想松开缰绳去躲,可在最后关头却又猛地清醒过来,不行,不能松,一旦马匹受惊失控,车里的金姨娘就完了。 她抓着缰绳,往旁边用力一闪,刀锋贴着她身侧扎了下去,胳膊火辣辣一片,刀锋几乎划过了她整个大臂,衣衫撕破,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马车也跟着猛地一晃。 金姨娘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劲:“棠儿?你怎么了?” 苏棠咬着牙开口:“我没事,娘你别出来。” 刺客狞笑一声:“还嘴硬?” 他跳上车辕,弯腰就去拔刀,苏棠摘下发簪朝着他身上狠狠扎去。 可发簪毕竟不是兵器,虽然的确划伤了那刺客的血肉,可根本没伤到要害,反倒激怒了对方。 刺客没再理会那都拔出来一半的刀,一把打掉苏棠手里的簪子,朝着她的脖子就掐了过来:“贱人,竟然敢伤我,我本来想让你死的痛快一点的,可你非要找事,那就别怪我了……” 他手下越来越用力,苏棠张了张嘴,可再想求救已经来不及了,咽喉被死死扼住,她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胸口越来越憋闷,眼前也越来越模糊,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年幼时候被推进湖里的情形,窒息冰冷的让人绝望。 “放开棠儿!” 金姨娘忽然冲了出来,抓着车里的铜壶,朝着刺客后脑狠狠砸了下去,可惜她重病未愈,即便这一下用足了力气,也没能将刺客打晕,反倒将对方的怒火引了过娶。 他当即放开苏棠,转而去掐金姨娘的脖子。 苏棠缓过气来,眼前逐渐恢复清明,可却被眼前的情形惊得浑身发麻:“放开我娘!” 她抓着手里的缰绳,直接套在了刺客脖子上,随即用力往后拽。 “操,臭娘们!” 刺客骂了一声,松了一只手来抓苏棠,发现抓不到之后便一把抓住了缰绳,用力拉拽。 苏棠死死咬着牙,缰绳上很快见了血,是她掌心磨破了,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松开分毫,但她毕竟才及笄,年岁尚小,气力不足,哪怕她拼尽全力,缰绳也还是被一点点拽了过去。 “姑娘!” 芝兰冲了过来,和她一起拽住了缰绳,她是做粗活长大的,力气不是苏棠能比的,有她帮忙,缰绳立刻拽了回来,刺客似是察觉到了危险,神情狰狞起来。 “放,放开……” 两人更紧的抓住了缰绳,刺客脸色迅速涨红,又逐渐变紫,最终彻底没了声息,歪在了车辕上。 金姨娘摔在车辕上,却顾不上自己,扑过来抱住了苏棠:“棠儿,棠儿……” 她被吓得脸色煞白,连句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一遍遍的喊着苏棠的名字,苏棠连忙抱住她,哑着嗓子摇头:“我没事,我没事……” 见金姨娘逐渐冷静了下来,她喊了芝兰一起正要将那刺客推下去,可就是这一抬眼的功夫,她脸色瞬间惨白下去,猛地松开尸体,用力拽住了缰绳:“停下,给我停下!” 可已经来不及了,刚才那一番厮杀彻底惊了马,惊马没有理智,明知道前面没了路,却仍旧横冲直撞,就那么带着马车朝着死路奔腾而去。 苏棠出事了 秦峫心口一悸,猛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已经是深更半夜,他却并没有睡着,打从送苏棠离开后,他的心绪就没有一刻安稳过,脑子里也来来回回都是之前的情形,尤其是在他开口要苏棠离开的时候,那双眼睛里的情绪,那么受伤,那么不敢置信。 她应该没想过他会说出来那么绝情的话吧,他们明明说好今晚圆房的…… 心口闷闷地疼,心跳也越来越乱,秦峫抬手摁了摁,却无济于事。 “苏棠,应该不会是你出事了吧……” 可杨伯跟着,又是天子脚下,能出什么事? 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方才那股心悸的来得太过突兀和剧烈,实在让他放心不下:“来人。” 侍卫韩通隔着院墙应了一声,没了女眷在里头,他的侍卫也就不再避嫌,径直推门走了进来:“统帅,属下在。” “杨伯有没有送信回来?” 虽说杨伯送三人出京,会直接送到北地,将人安顿好后再回来,但沿路有驿站,有镖局,他应该会托人回送信报平安的。 韩通却摇了摇头:“没有,统帅,这才离开几个时辰,应该没那么快。” 秦峫默然,是啊,苏棠才离开几个时辰,他却觉得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见他脸色不对,韩通连忙再次开口:“等天亮城门一开,属下就带人出去看看,想来他们也不会冒着夜色赶路,大约就是在周围的城镇歇下了,不会太难找的。” 他之所以没提现在就去,是因为此时离着天亮也不过半个时辰,不值当为这点时间去叫开城门,若是传到朝臣耳朵里,少不得又要被参奏,将军府的麻烦已经很多了,能少一桩是一桩。 而且统帅虽然看着粗犷,可一向是很耐得住性子的,再急也不至于计较这一会儿。 可他话音一落秦峫就摇了头:“现在就去吧,走北城门,值守的应该是校尉冯程,他会给你行个方便的。” 韩通满脸惊讶,秦峫不算是迂腐的人,但在人情往来上却一直十分苛刻,先前因为苏正和被参奏的事求到他门上来,他可是当场就给拒绝了的,虽然后来还是答应了,但绝对是心不甘情不愿,和眼下这主动开口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而且只差半个时辰而已。 可就算满心惊讶,韩通也没敢再耽误时间,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可见秦峫是真的很上心,那他这个底下人又怎么敢怠慢? 他转身就要走,却又被秦峫喊住,他死死攥着拳头,好一会儿才哑声开口:“……别让她发现你。” 韩通不明所以,却还是抱拳答应下来,随即抬脚匆匆走了。 秦峫一路目送他走远,直到彻底看不见影子,这才回了厢房,他不敢让韩通露面,怕会横生枝节,对方只要确定苏棠还好好地就行了。 他刚才其实还动过要亲自去寻人的念头,但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他已经决定了要遵从母亲的遗愿,那和苏棠就不能再有牵扯,只要确定她平安到了北地,他以后就不会再去过问她的消息。 他知道对不起她,但兴许往后有那么一天,他们还能再相遇,他还有机会再去弥补她…… “苏棠……” 他低喃一声,却再无人回应。 明明昨天还很狭窄逼仄的厢房,此时不过是少了一个人,竟然就空旷地让人心慌了。 他有些不适应,但这种事迟早会习惯的,就像当初苏棠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其实也没用多久就习惯了有人等他回去。 很快就会适应的…… 天慢慢亮起来,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是韩通回来了。 他指尖骤然一紧,下意识想起身出去,可很快又克制住了动作,他不能忘了自己做的决定,不能再拖泥带水,优柔寡断。 他逼着自己又坐了回去。 “统帅!” 韩通喊着他闯了进来,声音中带着急促,秦峫听出来了,却没往旁处想,如同他之前说的,天子脚下,又有杨伯在,理应不会出事。 “慢慢说……” “苏姑娘出事了。” 韩通焦急开口,秦峫心头一颤,腾的站了起来,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她怎么了?” 韩通却又犹豫了一下,秦峫低吼一声:“说啊。” 韩通低下头,“苏姑娘的马车坠崖了。” 一句话犹如霹雳当头砸下来,瞬间将秦峫砸懵了。 马车坠崖?什么叫她们的马车坠崖了?她们好好地往北地去,怎么会坠崖? “你在胡说什么?” 他回神后下意识摇头否认,苏棠才离开这里多久,怎么可能会出这种事? “不可能,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属下没有看见苏姑娘,只看见了掉下山崖的马车。” ……原来只是看见了马车,秦峫猛地喘了口气,这短短一小会儿,他胸口竟憋胀的难受。 “马车那么相似,你看错了也正常……她们去的是北地,又不是万佛山,一路都是官道的,不会有断崖……” 他语气逐渐笃定,可后怕却让他止不住地战栗,他死死攥住拳,指节处一片森白,“下次看清楚再来禀报。” 韩通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晦涩:“统帅,那马车是将军府的东西,比旁人家的都要大一些,车上的灯笼还标着……” “够了,”秦峫一口打断了他,“就算是将军府的马车,她也不一定在上头。” 他喉结滚动一下,却发现嗓子干疼的难受,理智上他知道韩通不会无的放矢,可情感上却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苏棠才离开他视线几个时辰而已,怎么能出事? “我亲自去看看。” 他起身就走,韩通抬脚跟上,原本想再和他解释一下自己查验的过程,可话到了嘴边,却发现秦峫背在身后的手竟一直在抖。 他微微一愣,嘴边的话不自觉咽了下去,算了,去看看也好,虽然马车里的确有具面目全非的身体,可说不准就不是苏姑娘,希望是他认错了。 她的东西 秦峫一路往外走,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半路上似乎有什么人喊了他的名字,他却连看一眼都没心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得去看看那辆马车,他不信苏棠真的会掉下去。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掉到山崖下头去呢?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速度又快了几分,一时顾不得脚下的路,竟险些被门槛绊倒,韩通连忙扶了他一把。 “统帅?” “没事,前头带路。” 韩通不敢怠慢,连忙上马往前去,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城门,秦峫心里着急,马匹总是走着走着就超过了前面的人,韩通不得不用尽手段加快速度,好在几人留宿的客栈并不算远,只是里头已经一片狼藉,厮杀的痕迹触目惊心。 “统帅,昨天苏姑娘就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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