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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她从下车开始,目光就一直在秦峫身上都没挪开过,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但太子不知道,见他侧头还以为是认输了,顿时心情大好,拉着苏棠就大步进了秦宅。 苏棠被他抓得有些不自在,偷偷挣了两下,却没能挣开,只能悄悄用袖子遮了遮两人的手,动作的时候还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眼秦峫。 却不防备秦峫正看着她,似是看出了她这般小动作是在顾及自己的心情,眼底闪过明显的笑意。 苏棠耳廓一红,猛地收回了目光,笑什么笑?有,有什么好笑的…… 她垂下眼睛,没敢再回头,跟着太子一路进了前厅。 秦峫吩咐下人上了茶,这才抬手告罪:“祖母身体抱恙,未能前来接驾,还请殿下恕罪。” “你有伤在身,切莫多礼,”太子连忙抬手,免了秦峫的礼数,又叹息一声,“老夫人的病孤也有所耳闻,今日特意带了些药材来,兴许用得上。” 秦峫颔首道谢:“多谢殿下。” “你伤势如何了?” 苏棠耳朵一动,要不怎么说太子殿下体贴呢,一来就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她按捺片刻才抬眼朝秦峫看过去,就见他自然而然的将目光从太子身上移到了自己这里。 “好得差不多了,有劳殿下记挂。” 这话像是在回太子,可苏棠却觉得是说给自己听的。 只是一句话实在是不能让人满意,之前想看他的伤对方不肯给她看,今天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 “你这伤本就是因孤而起,”太子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叹息一声开口,“孤记挂几分也应当,何况你身边连个能妥帖照料的人都没有,孤属实放心不下。” 他越说越过意不去,秦峫和国公府分道扬镳的事早就不是秘密,眼下他祖母生病,后院的妾室也病重,他还受了伤,原本还有个未婚妻能照拂一二,可偏偏他自己又退了亲,这般算起来,这将军府竟没有一个能主事的人。 属实太惨了些。 “不如,孤为你指一门好亲事吧?” 他眼睛一亮,突兀开口,越想越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可下一瞬,掌心就被掐了一把,是那只还牵着苏棠的手。 疼倒是不算多疼,可来得太过突然,所以他本能地闷哼了一声。 等声音落下,他才茫然地朝苏棠看过去:“海棠?” 他应该没说错话啊…… 苏棠抿了下嘴唇,她属实没想到太子自己的事情还没料理清楚呢,就想着给秦峫拉姻缘了。 可是掐人属实是不该。 察觉到太子的目光,她头皮隐隐发麻,去不得不强自镇定,她抽回手咳了一声:“殿下,这秦将军和苏家的婚约还没退干净呢,您这时候指婚,只怕是对秦将军名声不好。” 太子面露诧异:“还没退干净?” 他政务繁忙,的确没有深究秦峫和苏家的婚事,想当然的以为秦峫想退,自然就能退。 “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是还没退干净。” 苏棠侧头看向秦峫,欲盖弥彰道:“秦将军,是这样吧?” 秦峫想着方才太子那句指婚一出来,苏棠那下意识紧绷的手指,眼底又溢出笑意,只是还不等笑意蔓延,就被苏棠瞪了一眼。 他只得将笑意忍了回去,一板一眼道:“的确如此,所以殿下的好意,臣只能心领了。” 太子顺势止住了话头,其实想给秦峫找个合适的岳家并不容易,他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不管与哪家联姻,都能送对方更进一步,若是不留神选了个和肃王有牵扯的,那就后患无穷了。 “罢了,将军还年轻,日后再说也不迟。” 苏棠连连点头,见楚凛也在看自己,动作瞬间僵住,一瞬间竟有种心思被窥破的羞耻感。 她脸上一红,侧头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可好巧不巧的,太子看见了这一幕,当即磨了磨牙:“说起来,寒声你也老大不小了,终身大事也该考虑了,太傅有个孙女,知书达理的,倒是很合适。” 楚凛懵了一下,他好好地坐着看热闹,怎么火忽然就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殿下,臣不着急。” “你该着急了。” “臣真的……” “改日孤就带你去拜访太傅。” 太子一锤定音,颇有些乾坤独断的意思,楚凛额角突突直跳,虽然人前他不好违逆太子,可是这婚姻大事,绝对不能轻易答应。 他腾的站起来:“殿下,请您借一步说话。” 太子跟着起身,他也觉得该和楚凛谈谈了,毕竟海棠都是他的侧妃了,他总这么惦记着不是回事,哪怕他不越距,看着也闹心。 “还是臣出去吧。” 秦峫不好怠慢太子,索性起身退下,苏棠也顺势告退,一转身就瞧见院子里站着道高大的影子。 她抿了下嘴唇,没有靠太近,只扶着采青在廊下四处走动,像是头一回来将军府,所以看什么都新鲜一样。 忽而一阵笑闹声传过来,是将军府里的一群小丫头在放纸鸢,采青年岁也不大,一看顿时直了眼,苏棠失笑:“同她们去玩吧。” 采青欢喜地跑走了。 苏棠看着她融进人群,目光微微一转,就看见一道高大的影子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 与你同行 苏棠上下打量着男人,脑子里都是那天他后背着火的情形。 采青玩的正兴起,应该没工夫注意这边,假山的位置也刚刚好,脱下来看一眼的话,应该不妨事…… 她想着眼睛亮了几分,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秦峫胸口上,仿佛下一瞬就要扒了他的衣裳一样。 秦峫搓了下手指,被这目光看得心头发热,倒是很想现在就将一身衣裳扒个干净,让苏棠看个够,可惜还不行,他那伤会吓到苏棠的,万一被吓哭了…… 一想起来她哭得眼睛发红的样子,秦峫就有些麻爪。 他低头咳了一声:“听说上午苏家人去了肃王府,你最近要小心些,别一个人呆着……实在不行,就让寒声多陪陪你。” 苏棠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目光还落在他胸膛上,半分都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秦峫知道她没有别的想法,她和自己只有一次相关的经历,还很不美好,他至今都记得两人在苏家同床共枕时,她那控制不住紧绷的身体。 她单纯地只是想看自己的伤。 可奈何他心思多啊,军营里一群男人,嘴里难免不干不净,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是很容易想歪了。 他侧开身体,逼着自己后退了一步,苏棠却下意识跟了过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 虽然手上还包着白布,可被抓住的时候,秦峫仍旧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他垂眼看过去,自己生得高大,手脚也比寻常人要大上一圈,便衬得苏棠那只手越发的小,让他半分力气都不敢用,唯恐不留神就弄伤了她。 “你能不能把衣裳……” 苏棠紧紧抓着他两根手指,像是怕他跑了一样,嘴里的话自然而然地吐了出来,只是说到一半她就意识到了这话太过轻浮,猛地闭了嘴。 “已经好很多了,等彻底好了,我就去东宫找你。” 秦峫开口打破了周遭的尴尬,身体却像是被封印在了原地一样,看着自己被抓住的那两根手指,动都不敢动。 苏棠垂下眼睛,可就算秦峫去了东宫,她也还是看不见他的伤口啊…… “到时候我找个由头和寒声打一架,一定让你看见。” 他软下声音安抚,明明他嗓门素来嘹亮,可现在却是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如同耳语一般。 苏棠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要多久?” 秦峫心里一松,苏棠没有坚持就好,要是她非要在这里看,他可能会扛不住。 “很快,我保证。” 苏棠却垂着头没言语,只是指尖收紧,将掌心里的两根手指越抓越牢,她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时候,苏家的事目前进展很顺利,兴许用不了几天她就能得偿所愿,到时候再借楚凛的口离开东宫,她就该离开京城了。 这阵子发生的事让她没办法再去疏离秦峫,也没办法再否认自己对他的感情,可终究是不敢再舍弃一次自己的愿景,她还是想要自由,所以如果在她离开之前秦峫没来,那这兴许,就是他们见的最后一面。 她迟迟不开口,气氛便在这份沉默里凝滞起来。 “我应该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了。” 秦峫却忽然出声,他仍旧将音量控制的极低,吐字却十分清晰,“你若是定下了离开的日子,可否许我同行?” 苏棠微微一愣,下意识抬眼朝他看过去,却撞进了一双满是忐忑不安的眼睛里。 秦峫小心翼翼开口:“我记得你说过,你向往北地,你现在还想去那里吗?” 苏棠恍然想起来那一宿的交心,北地……她怎么会不想去呢? 只是曾经他也许过誓言,可后来…… “这次,我绝不食言。” 像是看出了她内心深处的不安,秦峫沉声保证。 苏棠无意识地攥了下指尖,察觉到掌心的异物,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抓着秦峫的手指。 她迟疑了一下,仍旧没松开,却也没接刚才的话茬,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信秦峫一次。 “让我看看你的手吧。” 沉吟许久,她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 可秦峫却仍旧很高兴,没有拒绝就是肯给他机会,对苏棠这样的性子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毕竟自己曾经舍弃过她一次。 “这上头的疤也很狰狞,等好了一起看吧。” 苏棠皱了下眉头,这也不给看,那也不给看,什么是她能看的? 她没开口强求,可一双眼睛却像是会说话,直看得秦峫说不出话来,他属实受不了苏棠这么看他,简直恨不得答应她所有要求。 “侧妃娘娘?” 福寿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并迅速由远及近,秦峫混沌的脑子瞬间清明,连忙抽回手:“下次一定给你看。” 他抬脚走远几步,拉开了和苏棠之间的距离,苏棠也侧开头,一副专心看丫头玩耍的样子,等福寿又喊了一声,她才开口:“在这里,你怎么来了?” 福寿瞧见她松了口气,可目光一转,瞧见秦峫就在不远处的时候,表情却瞬间一凝,只不过他很快就遮掩了下去:“上将军也在?倒是省得奴才再去找,殿下请您二位回去呢。” “他们说完了吗?” 苏棠随口问了一句,将采青喊了回来,“那就回吧。” 她扶着采青,没敢看秦峫,径直往前头去了,福寿却追了上来,目光一扫苏棠,笑吟吟开口:“侧妃娘娘,这宫外不太平,以后您要是想外出走动,就喊着奴才,这搬搬抬抬拿些东西什么的,奴才都做得来,比宫女好用。” 苏棠下意识摇头,福寿是太子身边的人,她怎么敢这般使唤? 先前在军营里那是没办法,可现在不一样。 “流萤小筑的人都很得用,哪还用再劳动你,好意……” “能伺候娘娘是奴才的荣幸,您千万别客气,一定要给奴才这个机会。” 福寿语气强硬了几分,话音落下,就躬身退了下去,竟是不肯再给苏棠拒绝的机会。 苏棠脚步一顿,眉心不自觉蹙了起来,是她太过敏感了吗?怎么觉得福寿刚才的态度很奇怪? 又生枝节 太子不欲多打扰秦峫,又与他寒暄几句便带着苏棠走了。 碍着旁人在场,苏棠没敢多看,顶着一副冷淡姿态出了门,秦峫一路相送,太子几番推拒,他还是将人送到了门口,太子只当他是恪守礼节,敬重自己这个储君,心里还颇有些动容。 上了马车他还在感慨:“上将军当真心性难得,有这样的纯臣良将驻守边防,我大业定能安宁。” 可话说完,却并没有得到回应,他垂眼看去,就见苏棠眉心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抬手点了点苏棠的眉心:“想什么呢?眉头皱得这般紧?” 苏棠捂住被他点的位置,随口敷衍了过去,她其实在想刚才福寿那古怪的态度,她不太明白福寿那番话是什么意思,这种不明白让她很不安。 可那点不安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反正她也快走了,东宫中人的态度再古怪,也和她关系不大,她还是把注意力都放在苏家身上吧。 第二天一大早,苏罗氏就又来寻她了。 这次苏棠没见,只让采青出去问了苏罗氏几句话。 她知道苏正和不可能松口辞官,以往他对苏玉卿的好,也只是看在她能为苏家拉拢来靠山的份上,如果她没了这个价值,那么在苏正和眼里,嫡女庶女是没有任何区别的,都能轻易舍弃。 采青很快回来,带回来的答案和她的猜想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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