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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 第17章 榻上教导 可不就是家风不正吗,浪荡不堪的嫡出少爷,袖手旁观的沈家老爷,拿着儿媳当奴仆欺辱的婆母。 就这样的人家,那女子竟还未曾同她那不中用的夫君和离,也不知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萧璟如此想着,烦躁地将那沈砚书房带出的一卷春宫图册扔在腿边。 低声吩咐道:“既然她受了伤,交代一下安排去沈府请她的人,今日不必过去了。” 依着侍卫的话推测,云乔今日遭得责打,必定不会轻。 这样的关头,想必又是躲在自己卧房偷偷抹泪。 他难得生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不想在今日逼她。 下人应声传话,而另一边,云乔已经走到了萧璟所居的这处宅邸大门口。 夜幕浓沉,宅子门前悬着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两座石狮子摆放在大门两旁。 这宅子在扬州城虽不及扬州知府宅邸显赫,却也是排得上名头的富贵。 云乔戴着帷帽,攥紧了手,缓步踏上门前石阶,抬手握着门环,抿唇叩门。 咚咚咚…… 一声一声。 守夜的侍卫听见动静前来开门,沉重的朱红木门吱呀打开,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立在门前。 “你是何人?”侍卫纳闷地问。 自家主子在这扬州是微服私访,这怎么会有个女人夜半叩门。 云乔帷帽遮得严实,侍卫也没认出来她。 云乔听着侍卫问话,心下微微一紧,手指攥着帷帽边沿,轻轻挑了开来。 “我夫家姓沈,你家主子同我讲,他住在此处,我今夜登门,是特意来向他请教的。” 女子的声音低缓轻柔,又带着些许紧张的颤意。 侍卫先是被帷帽下的姿容绝色的脸慌了眼,听到她自报家门后反应过来是谁,当即垂下了首,不敢冒犯。 “原是贵人您的登门,您稍候,我这就去禀我家主子。” 侍卫应了声后,将云乔迎进大门,交代她在门内稍候,遂急忙奔向门内府宅中,不敢耽搁。 毕竟是自家主子头一个宠幸的女子,往后说不准就一步登天进了东宫呢,眼下他唤一声贵人,也是应当。 侍卫心里这般想着,自然不敢得罪云乔。 书房里的萧璟刚交代下去让人今日不必过去请云乔后,门房出的人就入内禀告。 从侍卫口中听到云乔夜半孤身登门的消息,萧璟骤然低笑了声,眸光晦暗的,落在了那被他扔在一旁的春宫图上。 “倒是个识时务的,我还以为依着她那倔性子,得好生熬上几天,才肯低头求我,不曾想,这不过短短一日,吃了苦头就想明白了。” 萧璟话落,伸手拾起那册春宫,重又翻开,就停在第一页上,将其摊在膝上。 才缓声道:“请她过来。” 没多久后,云乔跟着侍卫,走进萧璟的书房。 萧璟这间书房,也摆了床榻。 巧合的是,这张床榻和沈府里沈砚书房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上面雕刻的合欢花式样。 云乔撩开帷帽时瞧见,便想起沈府里沈砚书房摆着的那张。 沈砚那张榻,自她嫁入沈府时,便在了。 刚成亲时夫妻相处尚可时,他曾同她提过,那张榻,是能工巧匠密造,乃是男女合欢时助兴之用,要云乔在那榻上同他欢好。 云乔年虽小,又自持守礼,哪里肯做。 自那回起,沈砚便开始冷落了她。 后来怀上女儿那次,她被婆母逼着去给沈砚送参汤衣物,沈砚喝了那汤,迷迷糊糊将她当花楼妓子轻贱,逼着她在那张榻上伺候他。 从此,那张刻着合欢花式样的床榻,就成了她的噩梦。 书房这样正经的地方,却要置办这样龌龊的床榻,真是让人恶心。 云乔想到自己上回还曾在花楼里撞见过萧璟,知晓花楼那地界,男人去,无非就是寻欢作乐。 心里更是觉得,萧璟和沈砚,一样都是浪荡公子。 望向萧璟的视线,极尽压抑掩盖下,还是隐隐泄出了几分厌恶。 侍卫们早在云乔踏进书房时便识趣的退下,还极有眼色地阖上了房门。 此时门内仅有云乔和萧璟两人。 萧璟抬眸看她,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那抹遮掩后,还是藏不住的厌恶。 他眉眼跟着冷了下来,嗤笑了声,拍了拍身旁软榻。 寒声道:“过来。” 萧璟声音低寒中,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压。 云乔心头微颤,攥着手走近他。 行至床榻边,距离萧璟一臂之遥时,突地被他拽着手腕,拉过她压在身侧榻上。 捏着她脸颊,一手打落她戴着的帷帽,哑声道:“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你方才的眼神,我不喜欢。” 帷帽砸在床榻边沿,云乔额上那被帷帽遮掩的伤口露了出来。 结痂的血痕,在这张脸上格外不合时宜。 原该漂亮至极的一张脸,此刻却是白璧微瑕。 萧璟最喜欢的,就是云乔这张脸,他早将她视作他的所有物,而今见她脸上伤痕,心下更是不满,已然对沈府的人动了杀心。 他的东西,岂容旁人损毁。 萧璟视线越来越难看,云乔以为他还是为着自己方才的眼神生了怒气。 云乔已经遮掩得很好,却没想到那一闪而过的厌恶情绪,还是被眼前这男人察觉。 他怎么,怎么似能窥破人心的狐狸一般精明。 云乔心下微乱,被他掐着脸颊,连低首躲避他视线都不能,只能硬着头皮迎着他满带威压的视线。 萧璟视线从她伤口处移开,捏着她脸颊的手,拍了拍她脸。 嘲弄道:“怎么这么没用。” 是,她的确没用,被人欺辱责打,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云乔闭了闭眸,萧璟的手,仍在她脸上。 男人动作轻浮放荡,似是在把玩自己手中的一件玩意儿。 他在羞辱她,嘲弄她。 云乔咬着唇,终是抬起眼帘。 她今日的确是登门求他,原该卑微至极,半点不能违逆。 可云乔瞧着他对着自己这副上位者随意凌辱的姿态,被他逼着压在这床榻上,让他这般羞辱嘲弄,心底还是憋了火。 她眸光清冷,又带着些极力改变仍难消去的倔强。 冷笑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如此吗?人前道貌岸然,背地里龌龊不堪。书房本该是读书明理的地方,满屋经史子集圣贤书卷中,却摆着张寻欢作乐的榻,真让人恶心。” 不同于沈砚在书房里寻欢作乐安放床榻,萧璟在此放上床榻,原本只是因着案牍劳形,常常懒怠再去卧房,便凑合歇在了书房。 这处宅院都是原本的旧主留下的,这张榻自然也是。 萧璟根本不会在江南久待,这处府邸不过是暂时歇息之所,他自然不会刻意让下人置办新的家具,便只是让下人随意挑了张床榻送来卧房,并不知晓,这榻,原是男女助兴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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