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在榻上,好似不经意的,翻了个身。 陈晋从怀中掏出伤药,捏着那瓷瓶,行到云乔榻边,进退两难。 他若是只把药留在这里,明日云乔问起,那嬷嬷一眼就能瞧出,这药是东宫护卫的用物。 可,他若是拿着这药,趁着云乔睡着,悄悄给她上了药,又实在太过冒犯…… 陈晋犹豫在三,想起白日瞧见云乔艰难行走的可怜模样,最终闭了闭眸,撩起衣袍,半蹲在了云乔跟前,把那伤药的瓷瓶打开,将药酒,倾倒在云乔脚踝上。 取了个干净帕子,搭在云乔皮肉上头,手犹豫两难的,隔着帕子落在了云乔脚踝处肿胀的皮肉上…… …… 江宁地界,萧璟已经登上了归京的船只。 运河北上,沿途行经不少江南地界,也算是体察一番当地的民情。 赵琦归京有事要办,这一遭也随他一道登船北上。 那赵琦是个风流性子,外派江南后身边一直带着个女道士。 归京时,也贴身带着不能离人。 萧璟知晓那女道士是他出家为冠的继母,明面上在京城郊外的观里出了家,背地里,却被赵琦当做禁脔带在身边。 赵琦做事谨慎,唯独在他这继母身上,是犯了大糊涂的。 当年他那亲爹老国公室怎么死的都说不清,一个小小的女人,弄得国公府父子反目。 萧璟当年觉得他胡闹,也曾斥责过,而今自己也做了糊涂事,倒是懒怠多说他什么。 甚至偶尔在船舱遇上那个自己不知是该叫表嫂还是叔母的女人,也都干脆装瞧不见,由着赵琦胡闹。 可那赵琦的卧房和他隔着一道木板而居,闹起来时候,办起事的动静又极大。 萧璟听了半夜的荒唐动静,喝了好些口冷茶,也没浇去心火。 后半夜隔壁总算安静,萧璟却已没了睡意。 他起身拎了一坛子酒,随意饮了几口。 原想着借着醉意入眠,喝着喝着却想起那回在沈家的书房里,躲在暗室酒窖内,灌进她身子里,借她身子温的那口酒水。 腥甜又腻人,烫得他舌尖发麻。 酒坛子里的冷酒此刻竟如灼灼烈酒一般,非但不能浇灭那心里的火,反倒把柴越烧越旺。 萧璟将坛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脸色微红。 从身上抽出那方贴身带着的,早不知擦过云乔身子多少回的帕子。 和一件,被他从云乔腿心撕扯下的,早裂成两条破布的小衣。 他闭着眼睛,喘息声微重,眼前一片漆黑里,仿佛瞧见光着身子在他跟前浪叫的云乔。 破布般的小衣,覆在他清俊如玉的面庞上,还有几丝,隐约可以嗅见的云乔身上的腥甜味道。 粗硬的布帛被他拿在手上,又覆在身子上来回揉弄。 男人的手哪里比得上她身子十分之一的销魂。 可自将她送回京后,萧璟足足旷了半个月,此刻放纵时,脑海里想着她,倒也着实迷情。 他微微启唇,溢出几声从未有过的喘息低吟声。 那烂成两片的小衣布条一角,坠进了萧璟口中。 萧璟咬着那布帛吸吮啃食,闭着眼揉弄自己。 像是那一日书房暗室里头,将她托在肩上,脑袋埋在她身子春水里一般迷离。 …… 江面明月透进船舱里,周遭都已安静。 萧璟想着云乔,不知过去多久,才算是泄了火气。 那往日都是弄进她身子里的脏污,此刻将那粗硬的帕子,染得不成样子。 萧璟喘着粗气将帕子扔到一旁,却将那被他唇舌舔舐后湿透的两条烂布,重新扔进怀里受着。 清洗身上脏污时,不自觉的想, 若是云乔那女人,瞧见他今日的荒唐时,怕又要娇声叱骂他不要脸皮。 萧璟哑然低笑,算着日子至多半月就能抵达京城,却已有些心急如焚,等不得要见她。 他折腾了一遭,后半夜沉沉睡去。 梦里果然梦到了云乔。 漂亮浓艳的女人穿着单薄睡裙躺在榻上,睡着后气息喘喘。 罗袜退下后的一双玉足暴露在空气里,像是在勾引人玩弄。 萧璟在梦里瞧得出神迷怔,却忽地,见到一双手,落在了她玉足上头。 他没瞧见那双手的主人长什么模样,却清楚的知道,那双手绝非自己所有。 第61章 要见太子 夜风吹开船房的小窗,从江面携来阵阵凉意。 萧璟梦中惊醒,额头带着微微湿着的汗意。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云乔此刻应当已经到了京城他的私宅里,那处宅邸可都是他的亲信,嬷嬷奴才还有特意挑来的侍卫,个个都是他的人,云乔就是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旁人勾勾搭搭。 萧璟如此想着,扶额低笑,暗道自己杞人忧天。 …… 另一边,京城私宅卧房里。 云乔阖眼睡在榻上,怀抱着长剑的陈晋,屈膝跪在榻边,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手隔着布帛,给她揉散脚踝的肿胀。 他动作极尽轻柔,希望侥幸能不要惊醒她。 榻上的云乔已然醒来,却没有动作。 她只是掀开眼帘,打量着跪在榻边的侍卫。 这人好生奇怪,若是为色所迷,不该这样连一眼都不敢瞧。 可若不是为图她美色,他一个外男护卫,怎么会深夜翻进她卧房。 云乔想起这人是萧璟的人手,心内嗤笑,满是不屑,暗道,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她心里如此想着,到底还是冷笑了出声。 陈晋听到云乔冷笑声,手上动作微滞,片刻后,咬了咬下唇,微有些局促,到底还是低首,闭着眼睛,继续动作。 直到将她脚踝处的崴伤,彻底揉散了,才移开自己的手。 萧璟往日给云乔脚踝上药,可没有一次是规规矩矩的上药。 以至于云乔眼里,这世间的男人都是如此,再如何温柔怜爱,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心里的那点龌龊念头。 可她没想到,这做得出深夜翻窗入内的宵小行径的侍卫,居然上了药后,当真就收回了手。 陈晋起身,未发一言,就要离开这卧房,甚至始终闭着眼帘。 他本就是习武之人,听声辩位的功夫不弱,只是今夜不知为何,还是走的跌撞,失足撞在了屏风上,闹出了动静。 外头守夜的婢女听到动静后醒来起身,立在卧房门外张望,扬声唤了云乔声问道:“姑娘,屋内怎么回事,奴婢怎么好似听见有什么动静,是招了野猫还是宅子里进了贼啊?” 陈晋听到丫鬟的喊声,身形僵硬,下意识掀开了眼帘看向门口处。 果然瞧见婢女的身影就映在门上。 云乔先是扫了眼门上婢女的影子,跟着就将视线,落在了那停步在屏风前头的侍卫身上。 “你叫陈晋是吧?”她想起白日里嬷嬷唤他时喊得名字,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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