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哈...哈...主人...” 林皎瑜呻吟声和池风的闷哼混在一起。 射了个干净,池风将林皎瑜扶起来坐在浴缸边缘,握住一边大腿,手指伸进穴里捣弄,将自己的白浊抠出。 捣了没几下,那股白浊似是找到了通路,一泡一泡的往外涌,色情得过分。 林皎瑜靠在池风身上,时不时被男人手指惹得又要喘几声。 “没填饱?又想要了?” “饱了饱了,主人真能、干。” 学着在办公室那天池风的样子,林皎瑜也把最后那个词咬得一字一顿。 池风没应,把林皎瑜身子从头到脚又洗了一遍。 快十点,两人一个上床一个钻窝,准备睡觉。 这一日结束了,池风才开口问道: “今天感觉怎么样?” 林皎瑜在黑暗里本是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听到男人的声音,醒了大半。 “挺好的呀。” “那明天继续,我会把晚上回家的时间控制得早一点。” 好美 好美 圈养的第五天晚。 林皎瑜戴着眼罩和口球,雌伏在池风脚边。 眼前一片漆黑,其余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听到了类似于薄木片和粉笔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很轻很轻的炸声。 她知道,池风划了根火柴。 先前没有问她的意愿,也没有通知她今天要进行什么,只是将她牵出来,命令不准动弹,给她戴上了眼罩和口球。 脖侧被男人温热的手指滑过的地方,好像是滚烫的。 开始圈养后,她就常有这样的感觉。 自由时,池风对她的触碰不能引起这样的反应,因为她还拥有很多东西,看不完的剧,逛不完的街,吃不完的零嘴。 自由被限制后,池风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有意无意的触碰,她都能不断地回味很久。 好像,世界里只有池风了。 一个人在笼子里时,还会用手覆盖上因他玩弄而产生的印记。 原来他摸这里的时候,是这样的触感。 她似乎被置于一个时间不会流动的空间里,所有动态反应都是由池风带来的。 包括这个小空间的变化。 本来是洗好就放在那的桃子,池风发现她不吃果皮后,现在已经是削成小块,放在密封袋里防止氧化的样子。 本来长度刚好无法让她躺下的锁链,会因为她前一天晚上的表现而调整。 圈养的第一天,她说没睡午觉,困。 第二天池风担心她睡眠不足,将链子调长,以便她想休息时能休息。 可是那晚给他垫脚时,她又睡着了。 池风关切的问了句:“在笼子里睡不着?可以把你的窝放进去。” 她说:“睡了的,主人脚在我身上踩踩揉揉,我又困了。” 气得池风骑在她身上抽。脸、胸、屁股、大腿全部都是红痕。 “你要是下次垫脚的时候还能睡着,你就等着晚上被铐起来站着,晚上也别想睡了。” 她哭着喊再也不会了。 等到第三天,链子缩短了不少,甚至不如一开始那样长,她只能坐着、跪着,堪堪能趴着。 于是一整天都在笼子里换着姿势、换着方向坐。 那晚,她尤其的听话且积极。 即便是两个乳珠和阴蒂全部被夹着,插个小尾巴在身后,牵着个链子满地爬,她都没有一点造次。 让她塌腰她就塌得低,让她摇屁股她就摇得欢。 就为了结束时说一句――主人,把链子调长一点好不好。 于是第四天,链子恢复了一开始得长度,还是没办法躺下。 今天一早,链子被调长了,她能躺下了。 当时男人说了句: “今天晚上玩个新的,现在算是提前给你听话的奖励。” 本来不知道玩什么,但是划火柴的声音传来时,林皎瑜猜了个大概。 第一颗烛泪滴上的是右侧蝴蝶骨。 她低低的哼了一声,被口球封住的嘴唇滑落一滴涎水。 “先从背上适应,你不需要告诉我你的感受,合适时我会决定加码还是暂停。” 其实不算难受得有多痛苦,灼热感在肌肤上仅仅持续了两秒,而后变得温和,逐渐凝固。 只是视觉被剥夺了,整个人陷入一种未知,她猜不到下一颗烛泪会咬上哪里的肌肤,整个背部紧绷的发痒。 第二颗烛泪滴上左侧蝴蝶骨。 她左肩猛地下压,好像一滴烛泪有千斤重。 “撑好。” 男人的声音从上边传来。 她乖乖摆好姿势。 她数着,背上已经滴了十七处,她已经能够在烛泪咬上肌肤时不再动作,只是喉头轻轻呻吟。 脊柱、蝴蝶骨、腰窝,全部都已经照顾过了,她在猜,下一颗烛泪会滴在背上的哪里。 第十八颗烛泪没有落在背上,而是激上了臀峰。 她脚趾骤然蜷紧,臀肉也跟着用力。 “唔...” “然后是屁股。” 林皎瑜心里有些抗议,为什么不在滴下去之前告诉她,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烛泪在臀上的感觉和在背上有些不同,咬上臀肉时,烛泪还会随着重力向下微微滑动一小段距离。烛泪爬过的地方,如同被数只蚁虫啃咬。 很快,另一边臀峰也被烛泪咬上。 “再夹,一会儿屁股又要抽筋。” 许是看着她屁股上两瓣软肉不受控的用力夹紧,他手里握着红烛,微微俯身。 “唔――!” 股沟被突如其来的灼热刺伤,她忍不住身后用力,烛泪立刻贴上肉缝里肌肤的两边。 下一滴又来了。 “什么时候不夹了,什么时候换位置。” 她听到池风冰凉的的声音由远及近,大概是蹲了下去。 蹲下来了,意味着红烛离自己更近了,烛泪咬上来,灼热感会更强烈。 股沟上方最后一块裸露的肌肤被淋上烛泪时,她终于忍住了,没有动作。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是男人站起身,或是移了位置。 “躺着。” 林皎瑜乖顺,手肘撑地,侧身,躺在了地上。 身后已经被斑斑点点的红迹布满,身前还是白嫩的。 膝盖发红,池风看在眼里,觉得更加可爱了几分。 烛泪由腹部,到锁骨,再到胸脯。 林皎瑜哆嗦不停,明明没有触碰,奶尖却已经硬成一颗挺立的乳果儿。 于是下一颗烛泪,覆上了轻颤的乳头。 “唔嗯......” 烛泪浇在上面的感觉,与被池风或吸或掐都不同,灼热感带来微微痛楚给皮下传递奇异的电流,直击下腹。 从后背开始,循序渐进的过程如同温水煮青蛙,林皎瑜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身已经变得粘腻。 两个乳果儿被凝固的烛泪盖满,那人没了动作。 阵阵的空虚与未知,刺得林皎瑜胸口大起大伏,时不时从口中溢出几声哼吟。 最后一颗烛泪,击上了最私密那处。 “唔啊――咳、咳咳...” 她全身颤动,呻吟出来那时,被封禁的喉头呛了口口水。 戴着口球,咳嗽时喉间挤压着干呕,难受得挤出热泪,晕湿眼罩。 池风见状,伸手解下口球和眼罩,给人顺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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