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咋了?” 宋逢林:“手刚刚剥蒜了。” 陈韵接一捧水粗暴地泼在他脸上,水滴滴嗒嗒全落在地上。 陈星月在这时冲进来,大声宣布:“爸爸时间到了!” 哪里是时间到了,是妈妈回来了才对。 宋逢林没有戳破女儿的小心思,手随便洗洗在围裙上一擦,把手机收起来:“好,那你自己去写完。” 妈妈的威压辐射范围广,都不用亲自坐镇都能让陈星月乖乖巧巧的。 陈韵不知道她下午小发雷霆了,检查完作业还夸她表现非常好。 陈星月才不要口头奖励:“爸爸说我可以吃跳跳糖。” 爸爸说的,那得算数。 陈韵把糖果盒子敞开:“你一个弟弟一个。” 陈星月不乐意:“他又没有好好写作业。” 宋逢林替儿子说话:“他今天也背了单词。” 陈星月跳得老高:“才一个!” 陈韵:“他才四岁,能背一个不错了。” 她对儿子的课业暂时没有多少要求,给他布置任务更多是想让女儿觉得公平,但现在看来,公平这种东西真是永远都追求不到的东西。 陈星月反正是愤愤不平,哼一声嘀嘀咕咕地抱怨。 陈韵能怎么样呢,只好亲亲她的脸蛋:“妈妈爱你。” 爱,陈星月实在得到太多。 她现在更想要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趁机:“妈妈,我可以看电视吗?” 养孩子,就是原则和底线会节节败退的博弈。 陈韵无可奈何:“只能看一集啊,你选动画片分弟弟看。” 陈星月蹦蹦跳跳地拿着两包糖走了,留下父母对视叹息。 陈韵:“虽然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但你说要二胎是不是真的永远平衡不了?” 她真的很努力把握天平,可孩子们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总是觉得不满足。 宋逢林也没想到这么难,甚至脑海里冒出“如履薄冰”四个字。 他努力安慰:“长大应该就好。” 这句话是万能公式,大家都寄予着希望有成为灵丹妙药的功效。 陈韵也只能这么想,系上围裙:“你歇一会吧,我炒菜。” 孩子们在看电视,正是最不用人看着的时间点。 与之相比,宋逢林更想在这儿打下手。 还算宽敞的厨房里明明站五六个人都有富余,偏偏陈韵一扭头就感觉要撞到他,左转右转都仿佛是如影随形,没忍住:“你比他俩都粘人。” 宋逢林唯恐被嫌弃,赶紧往后挪一步:“我站这儿行吗?” 怎么还怪可怜的,陈韵:“干站着不累啊?找点话说呗。” 新鲜的事一整天都在手机上分享完了,宋逢林认真想了一下:“我刚刚在听《xx》。” 不提陈韵都忘了刚刚问过,说:“回忆青春吗?” 宋逢林:“我青春的时候没看过。” 这话,说得有点冷场。 陈韵:“其实我也忘了讲的什么,约等于没看过。” 不知是不是偏爱,宋逢林觉得她情商太高,一样是安慰开解,她说出来的话叫人如沐春风,不像他每次只会翻来覆去地说“不会的”“没事的”之类的话,干巴巴得像北方露天存放一礼拜的馒头。 这种能力,他一直都没拥有,甚至偶尔在过分努力之下还起反作用。 好比此刻,他说:“那我们一起听。” 陈韵沉默两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一本后宫文。” 啊?啊?啊? 宋逢林:“那怎么能改成动画给小孩看。” 陈韵:“估计改编很多吧,星星那天要是没说主角名我都以为是另外的故事。” 又吐槽:“幸好你娶的是我,不然严重怀疑你邀请我听是别有用心。” 比起替自己澄清,宋逢林小声:“也可以怀疑一下的。” 陈韵:“这样确实很值得人怀疑了。” 她嘴上这么说,表情却无动于衷。 宋逢林不知究竟是自己太让人放心,以至于她从来不查岗、不设门禁、不干涉他的交友,还是她根本都不在乎。 后者,让他总是渴求更多的情感证据,却永远没办法被填满。 从理智上,宋逢林知道陈韵没有错。 她明明给予很多理解和尊重,是大家都说的良好的婚姻关系里最不可或缺的部分。 但越是这样,他越是不好受,甚至暗自抗拒这种体贴,又不想直接要求对方怎么做,那样会让他比有不被在乎的感觉还难受。 左不行右不行,或许就像几位朋友评价的那样,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第61章 花期 陈韵的晚饭做得简单, 孩子们还是很给面子的一扫而空。 陈星月用剩下的西红柿炒蛋汤汁拌碗里最后的几粒米,吃完高举着给妈妈看想邀功。 陈韵夸她两句,顺手把儿子假装不小心掉在桌上的蔬菜捡起来扔回他碗里:“吃掉。” 蔬菜对孩子们没甚吸引力, 每吃一次都像是里面有砒霜。 陈昕阳苦着一张脸想逃避,最后还是不得不放进嘴巴里, 若无其事地要离开餐桌。 陈韵的阶级斗争经验丰富, 拉住他的胳膊:“嘴巴张开。” 陈昕阳本来还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咽喉处无可奈何地滚动, 才理不直气不壮地说:“我吃掉了!” 满场长眼睛的谁看不出来出来他是怎么回事。 宋逢林都对儿子怜爱了, 一把把他抱起来:“那你可真棒,咱们洗洗去。” 陈昕阳现在能自己吃饭, 不过勺子用得十分的粗狂, 每次吃完脸上都一圈油光。 而洗脸, 是他排在吃蔬菜以后第二讨厌的事, 整个人扭动着抗拒。 不那么友好的比喻是, 这跟宋逢林小时候看村里人杀猪有点类似,都得使点劲才行。 陈昕阳一张脸被爸爸搓得红彤彤的, 正赶上爷爷奶奶打来视频通话, 表情霎时逼出八分的委屈,眼泪要掉不掉的。 一手带大的两个隔代亲,半个多月不见,刘迎霞陈勇忠夫妇已经想得不行了, 一看这样子更受不了, 心肝宝贝地喊个不停。 又不是搁后妈手里养着的,陈韵无语道:“你们越喊他越来劲。” 刘迎霞:“孩子嘛, 都这样。” 又不忘雨露均沾:“星星给奶奶看看,怎么感觉瘦了啊。” 陈星月拽着裙边转个圈:“奶奶你看我像公主吗?” 刘迎霞当然说像, 一连串话夸得陈星月飘飘然。 陈韵都有点听不下去,把手机给孩子让他们聊,自己进厨房找水果吃。 宋逢林在擦灶台,听见脚步声还以为她是进来帮忙的:“我来就行。” 陈韵抬起来的手按原计划落在冰箱门上:“我只是路过,你继续。” 还很是拿腔拿调:“说话的时候手不要停,加油哦~” 语气很欠揍,宋逢林拿着抹布的手有点痒,往前走了两步。 小小的空间里,陈韵猝不及防,下意识两只手交叉于胸前,头略略歪着看他:“干嘛干嘛。” 大概知道别人很吃哪一套,声音都夹起来了。 宋逢林本想捏她的脸,可惜干活干一半,手只能在虚空中点一点:“皮。” 陈韵嘻嘻笑,下一秒听见女儿边喊“妈妈”边跑的动静,轻轻一推:“干你的活去。” 好好的气氛被破坏,宋逢林也不能跟女儿发脾气。 他心想等孩子回老家就好,期待起久违的二人世界。 陈韵倒没想这些,只是接过女儿的手机说话。 她一连串方言,从小被爷爷奶奶带大的陈星月都半懂半不懂的,索然无味地去找弟弟玩。 宋逢林更是猜都猜不出,只能凭借她的表情判断是件好事,放下心继续整理厨房。 灶台高度跟他极度的不契合,一不小心脑袋就撞油烟机上。 陈韵笑得更开朗,不过腾出手来,哄孩子似的顺顺他的毛。 宋逢林是全世界最容易满足的人,靠此的电量给全家做了个大扫除。 他倒是勤快,客厅地板看上去都能反光,得亏是孩子们都洗香香躺床上了,不然一准摔个大跟斗。 就是陈韵,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她带着一点沐浴露的香气,歪倒在沙发上:“咱们这次回家运气不错,还能蹭顿酒席吃。” 宋逢林坐她旁边:“谁家办喜事吗?” 陈韵:“戏台旁边小卖部隔壁那栋六层楼,我三叔公的小儿子的儿子。” 宋逢林:“房子知道,人好像没见过。” 陈韵:“太小啦,我对他都没什么印象。” 小朋友的代沟其实最严重,上下差三岁就玩不到一起了。 宋逢林是晚婚的支持派,认为人还是要到有一定能力的时候才适合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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