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一样了。” 郑山辞握着虞澜意的手,“因为我们已经一起度过四年了。” 虞澜意笑着说好快啊。 郑山辞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虞澜意的头。 虞澜意还是脸红。 晚上吃饭时是让侍从把饭菜端来屋子里来吃。 郑夫郎跟虞夫郎来得都勤了,毕竟郑山辞还要去上值,他们又关心虞澜意都要来看他。 “澜意,你身子如何?”郑夫郎问道。 京城的哥儿娇养长大的,怕是受不得生育之苦,他心里不放心。林哥儿知道这个时候正是关键的时候,瞧见虞澜意脸上还红润,跟剥开的鸡蛋一样,细腻白净。 “阿爹还好,就是孩子还没生出来总觉得心里悬着一个事,心里不安生。”虞澜意生无可恋的说,“而且怀孕后约束太大了,都不能到处去玩了。” 都是要做阿爹的人还想着玩,郑夫郎哎一声,瞧见虞澜意漂亮的模样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孩子生下来好好坐月子,便让山辞带着你去玩。”郑夫郎拍了拍虞澜意的手。 虞澜意开心的点头,他想跟郑山辞一起出去玩,孩子扔给奶娘带着。 虞澜意突然肚子一阵发疼。 郑山辞把户部的库房打开,让玉员外郎跟姜兰礼对一下名单上的名字跟狩猎所需要的物件,有缺失和磨损的就写个条子递给他,他就让人去补齐。 他把事情交给下属后,心里松快一阵,回去处理剩下的事务。 这厢才刚看一会儿,一个小吏快步走过来,“郑大人,您家夫郎要生了。” 郑山辞手足无措,但下意识已经出了皇宫,他深吸一口气坐上马车,“你去找姜兰礼给我补上一张假条交给雷大人。” 小吏应了一声。 马车在路上走,郑山辞心急如焚。街上嘈杂的声音更搅得郑山辞的心乱了,他的心跳骤然加快,恨不得立马飞到虞澜意身边。 倒是郑山辞急匆匆的模样被人瞧见了,还有人在问怎么回事,是不是户部出什么事了。 “户部能出什么事,是郑大人要做父亲了。” 姜兰礼给郑山辞补了假条,雷大人这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户部的官员难得松快下来得知郑山辞罕见的请假是为了夫郎生产一日,有人心里感叹,有的人却是不屑一顾。 “郑大人太重儿女情长了,单是夫郎生产而已,郑大人回去也没有用处,夫郎生产要靠产婆跟自己,我们只能在门外焦急。还不如把自己的事做好,等下值回到家里就知道结果了。” “这话怎能这么说,这毕竟是郑大人的头一个孩子,心里焦急是应该的。”一个官员说道,“我夫郎给我生了两个孩子,头一个孩子还是让我紧张又激动,生第二个时心里就有把握了,没那般紧张。做事是好,但还是想第一时间就知道孩子的状况。” 他们比郑山辞的年纪大一些,早就有儿有女了。 刚开始做父亲他们会对孩子很好,随着孩子越来越多,孩子的性别不一样,他们渐渐开始对孩子就有区别了。这个区别可能是性别,可能是能力。他们衡量孩子的不再是看对孩子的爱,而是看孩子的价值。 孩子变成了稀疏平常的事。 郑山辞下了马车,他快步进府。 府上的人都忙起来,烧热水,端盆子,熬人参汤的,郑山辞听见了虞澜意的叫声,他到了产房。郑夫郎跟虞夫郎,还有安哥儿跟林哥儿,郑清音他们都在。 “山辞,你来了!”虞夫郎见到郑山辞来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到底还是要有一个男人在家里,心里这才更有底,更何况这还是孩子的父亲。郑山辞听见屋子里的叫声,他有些心疼。 “阿爹,澜意进去多久了?” “刚进去没多久,他发动后我就让金云去皇宫找你了。”虞夫郎心中也是担忧着。虽说他们早就准备,但这生孩子就是一只脚在鬼门关上,让人七上八下的。 郑夫郎心里也着急,只盼大人跟小孩都没事,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 “郑山辞,郑山辞!”虞澜意的头发湿润的贴在脸上,他喊郑山辞的名字。 “我在,我回来了!”郑山辞回应。 虞澜意听见郑山辞的声音鼻尖一酸,他想郑山辞陪着他,一直看着他。 虞夫郎说,“澜意被送进产房一直都在喊你的名字,我想就让金云立马去找你。” 那是依赖,也是依靠。 郑山辞左右徘徊,心里焦灼又担心。产房的门打开一盆盆血水端了出来,屋子飘出一股血腥味。 产婆跟大夫都在,产婆说,“夫郎这胎有些难,还需要补一补力气。” 金云把人参汤跟参片都拿了过来,“这些我们都准备着。” 侍从把人参汤跟参片都接过来,正要把门关上。 “我可以进去陪着他么?”郑山辞突然说道。 产婆愣了一下,“郑大人,产房不吉利,您是做官的还是不要进了。” 产房被视为污秽之地,见血不吉利,可能会带来血光之灾。在古代人们认为生命的诞生是一种奇迹,在产房中不仅有生也有死,在出生时往往伴随着死亡的威胁,生命跟危险和不幸联系就成了大凶之兆。人们都是追吉避凶的,产婆通常被认为会带来不吉利,还会影响周围人的运势。 产婆回来让侍从给虞澜意喂参汤,喂不进去。只能让虞澜意把参片含着。有人轻柔的给他换额头上的温帕子,还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把头发拨到耳朵后面。攥紧的手指也被细细的照顾了,擦得干净。 虞澜意醒过来,他的眼睛还是模糊的,只听见大夫跟产婆在喊他用力。 他的手上传来一阵温热,有人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温暖干燥。 虞澜意只觉熟悉,他的眼前终于变得清晰起来,郑山辞握住了他的手,瞧见他在看他,便对他笑了笑。 虞澜意喉咙哽咽了一下,他明明都不想哭的,郑山辞又来惹他哭。他来做甚,哪个男人到产房来的,本来不管他就好了,偏偏是这样被人细致的对待所以便觉委屈起来。 他身上还穿着官袍,这般握着虞澜意的手,他温声道,“别怕,我陪着你。” 他吻了吻虞澜意的手。 虞澜意的手指颤了一下。 他的心跳跟孩子的心跳一并在跳着。 一声婴儿的哭叫声出来了。 产婆心中一喜,把孩子抱出来,“恭喜郑大人,恭喜虞少爷,是个小公子。” “好。”郑山辞应了一声。 虞澜意没力气了,他伸出手摸了摸郑山辞的脸,“郑山辞,你真好。” 郑山辞握着他的手,性子稳定又细致。 周遭的一切仿佛像风声一样远去了,虞澜意没力气了,他的眼睛要闭上了。 过了半晌,虞澜意听见一句话。 郑山辞拉着虞澜意的手轻声说,“我好是因为我在你眼中啊。” 虞澜意睡得很安心。孩子小小的一只被抱出去,大人们都稀罕得不得了。 产婆说是个男孩。郑夫郎心下更高兴了,虞夫郎也高兴的。最高兴的还是父子平安,虞夫郎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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