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吃喝倒是行,出了祸事,他们一个都靠不住!” 庄国公夫人是给庄国公送吃食来了,说了一会儿子话就走了。 郑山辞本来还在查官员,有一个四品官员说庄国公府隐匿了许多田地以此来获得减刑,郑山辞这次先去把国公府端了。 不然还是先官员后勋贵。 郑山辞跟好友们在酒楼里聚一聚,这仙味楼的吃食在京城也是一绝,他们几个人来吃饭,没带家眷一块喝喝小酒,谈说朝堂上的事。 回去时,郑山辞带了外边的糕点一并回去。小平安已经睡了,虞澜意吃了几块糕点又窝回床上去了。 郑山辞喝的酒多了一些,洗漱后躺在被窝里脑子里还微微发麻。 虞澜意把两只手都缩在被窝里,侧着身子看郑山辞。 “郑山辞。”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郑山辞微微低下头。 虞澜意伸出手摸了摸郑山辞的头。 “快睡觉啦。” 郑山辞闻言抱着虞澜意闭上眼睛。 年后郑山辞又去忙了,在郑山辞忙着清丈田地的事时,官员跟勋贵们都送了请帖过来,邀虞澜意去他们家里坐一坐,喝喝茶。这请帖多到能堆山。 “少爷,这些请帖怎么办?”金云瞠目结舌。 “他们是知道郑山辞在做清丈田地的事,这才邀我去宴会。我要是露出什么马脚,或是说了一些不适宜的话,没准还要被他们裹挟。”虞澜意只让金云收起来没打算去。 这回是谁都不去了。 像是魏夫郎这时候就不会请虞澜意,他们走得太近,免得还有人要怀疑一二。 虞澜意就去崔府找吕锦,要么就去侯府玩。 他总不能拖了郑山辞的后腿。 开年第一天早朝,武明帝就让刑部尚书彻查庄国公的事,查一查他除了隐匿田地外,还有什么罪没。 刑部尚书接了案子,果然从中扒出来庄国公在位还贪污了百万两银子,武明帝派他去赈过灾,赈灾的银子有五十万,到了灾民手里有二十万,还有二十万被庄国公贪了,剩下的十万就是过路费。 刑部尚书把跟庄国公有牵扯的官员查出来大半。武明帝震怒之下涉嫌的官员都砍了脑袋,国公府被贬为庶人,家人流放三千里,女子跟哥儿出嫁者不究。 庄国公从一介国公成为菜市场上的看头,这出嫁的国公之女比小官之女都不容,连累家中女子跟外孙一块被娘家人不喜。 现今没人休弃庄国公之女和哥儿,现在休弃免不得要被安上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声,只能过段日子风声过去后在把人休弃。不是休弃就是病逝。 偶有良心让妻子占着正室的位置,多纳几个小妾也是省得的。这样正妻无从说甚,天生就矮了一头。 普通百姓家里况且会因一个人坐牢犯错而对这家的儿女敬而远之,更何况是官宦世家对名声极为看重,他们娶亲生子多半是联姻,当两家的地位不平等这不叫联姻。 庄国公查出贪污,波及了十几个官员,吏部把官员的位置补上去,翰林们就做六品的官。 郑山辞把京城的田地清了一半,他早上带人去田地时,看见庄国公关在囚车上,庄国公本来已经心如死灰,认命了。 路过看见郑山辞时眼中迸发出仇恨:“郑山辞,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了好几遍,表情狰狞。 郑山辞脖子里带了护身符,他冷静的说:“走了。” 众人跟着郑山辞走,有几个小吏边走边扭头看庄国公。国公爷多威风,都这么有权势了,还要贪这么多钱做甚,他要是做了国公别说贪钱了,只想把日子过好,国公的俸禄够他在京城里活得潇洒。 今日把田地清查完后,郑山辞跟着人一块走。到了岔路口他们就分开,郑山辞独自一个人回去,几个黑衣人拿着刀剑就刺过来了。 这是狗急跳墙了。 “郑大人小心!” 旺福大喊一声,几个亲卫去挡黑衣人。 来的黑衣人有二十几个人,哪怕长阳侯府的人都是精兵,在这小巷子里也不好施展开。这些刺客又是专门精通这类术,郑山辞一时不察被刺中一剑。 刀剑锋利,直接划开了官袍,直直的戳到铁片上,发出哐当清脆的响声。 黑衣人拿着剑戳不进去。 “大人没事吧!” “堂堂天子脚下,站住谁让你们行凶!” 京兆府尹的人来了,黑衣人对视一眼几个呼吸间匆匆逃离。 百姓们都是各自躲藏,京兆府尹让人接着追,他忙不迭把郑山辞扶起来,见郑山辞没甚事,心中松了一口气:“郑大人没事就好,这贼人武功高强,看招式是练家子,不知郑大人得罪了什么人?”京兆府尹照例问道。 郑山辞幽幽的声音传来:“我现在得罪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了。” 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只好尴尬一笑。 郑山辞还是受了伤,手掌一直在滴血,这刀剑划破了他的手掌,京兆府尹连忙让人陪郑山辞先去包扎。 另外的衙役疏散百姓,这二十几个人在京城凭空消失,武明帝发怒也无法。他心里更加震怒,这些官,这些世家在京城都这么大胆暗杀朝廷官员,手上还有这么多练家子,万一有一天用在朕身上,朕岂不是也要受累。 武明帝惊疑起来。 “冯德你去朕的私库挑药材跟郑爱卿送过去。” 冯德应一声先下去。 武明帝手上握着一对夜明珠,他的眼眸深深沉沉:“狗急跳墙,那就全查完了,朕倒要看看这二十几个练家子能不能把京城翻过来!” 郑山辞在躲藏之间身上还有擦身,被药童擦了药绑上了绷带。手掌上的伤最重,幸好郑山辞退得及时,不然这只手要断。 他刚在医馆喝了药,虞澜意就像旋风一样进来,眼中满是焦急,左右打量一番,看见他手上的包扎,更是难受。 “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手还痛么?”虞澜意坐着把郑山辞的手轻轻的拿过来看。 伤口已经清洗干净,只能看见层层的纱布。 “我没事,性命无碍。”郑山辞说。 虞澜意心里惶恐又害怕,“这事就不能交给别人去做,你已经是正三品官员了,我们也不要升官,你就这样踏踏实实的在户部办事就好。这事该交给谁去做就给谁做。” “这事是我写折子呈给陛下,这事让我先在京城打头阵也很正常。”郑山辞安慰虞澜意说:“再者他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出了这事以后他们不要这么胆大了。” 郑山辞还是想把这件事办完。 不说是为了升官,他做了大燕的官员,身居高位。说得话能被朝廷听见,呈上的意见能让陛下赞同,他就不算是尸位素餐。 虞澜意知道郑山辞的性子,劝了一次就没劝。把郑山辞扶着上马车,郑山辞无奈:“我还有一只手伤了,手脚还利落着。” “你还说,我听旺福说了,那黑衣人已经给你胸膛刺了一剑结果像是遇见阻碍一样没刺穿你的胸膛,不然你还能在我面前嘻嘻笑笑。” 郑山辞说:“我知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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